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佰初路廿的其他类型小说《太阳花海的星陈佰初路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夏尽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很快又是冬至。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陈佰初有点兴奋。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你是我肚子里的...
《太阳花海的星陈佰初路廿完结文》精彩片段
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
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
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
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
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
*很快又是冬至。
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
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
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
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
陈佰初有点兴奋。
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路廿给他带上帽子,南方的雪是湿的。
路廿的脖子上围着陈佰初织的那条围巾。
两个人共同走在路上,让陈佰初觉得这像一场梦。
太美好了,像是个白日梦。
“又过了一年啊。”
他喃喃道,“好快啊。”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无端的,他想起摘抄在本子上的那句话:We are such stuff as dreams are made on,and our little life is rounded with a sleep.我们是梦境构成的泡影,而短暂的一生终将沉入长眠。
“又在发什么呆?”
路廿牵着他的手,两个人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一样。
“想今晚吃什么馅的饺子。”
陈佰初笑嘻嘻的,握紧了路廿的手。
现实也好,梦也罢。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幸福。
*“这场雪会不会下很大啊?”
“天气预报说是大雪。”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正好让火火也看看雪,让它也长长见识。”
“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想吃蛋糕了!”
“好。”
知道自己的病情更重了,但他并不在意。
他只想留下路廿存在过的痕迹,但是那太难了,他们甚至拍不了一张合照。
于是在某个下午,陈佰初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去点掉了他鼻梁上的痣,在同一地点,同一角度拍下来另一张照片。
他把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很高兴地跟路廿说他们有合照了。
他没注意到路廿的异常。
也不知道当时路廿已经决定好了一切。
陈佰初当时病得太严重,他严重失眠,幻视幻听,分不清现实与幻象。
某个早上,陈佰初没有醒来,睁开眼睛的是路廿。
他去了医院。
再后来,路廿消失了。
只剩下陈佰初,和一封路廿的诀别信。
信写得很潦草,跟平时路廿的笔迹大相径庭,整整好几张,落款的姓名被划掉一次又一次,又补上新的话语,有些段落并不连贯,像是突然想到又加上去的,比如让陈佰初洗完澡一定要及时吹头,不要着凉,比如说喂楼下小猫的时候小心不要被抓伤,还有一句被划掉的我爱你。
路廿是可恨的,他把一封诀别信写得像情书,还在诀别信里写了我爱你,信里的爱意、祝福在陈佰初眼里更像是诅咒,陈佰初离开路廿就再也幸福不了了。
陈佰初有想过好好生活,家里的镜子被收了起来,他不再看见那张和路廿一模一样的脸,但还是会想起他,一些场景,某个瞬间,路廿无处不在。
陈佰初开始给路廿写信,一封一封全部放在抽屉里。
事情似乎在向好的地方发展,但陈佰初知道这些只是假象,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就会点燃爆炸。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张唯一的“合照”。
照片后面是陈佰初手写的两人的名字,当时写完,陈佰初不太满意,于是又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框住了两人的名字,爱心有点歪歪扭扭的,不太完美,但陈佰初很喜欢。
眼泪掉在照片上的时候,思念终于溢出来了。
陈佰初丢掉了药瓶,开始等待路廿的到来。
所幸,他等到了,在这个冬天。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再开口打破安静。
但陈佰初一直眼睛不眨得盯着路廿,他太害怕了,当真相说出口,不加掩饰地摊开在面前,当知道了这一切是幻象,路廿还会存在吗?
“我们就这么生活下去,
“陈佰初……”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要杀了我……”是路廿来索他的命了啊。
梦境终于不再是一片黑暗,取而代之的是路廿那张苍白的脸,那张长得和陈佰初一模一样的脸。
不,也有一丝不同。
路廿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而陈佰初鼻梁上的相同位置处却是一个疤,印记极浅,不凑近看根本注意不到。
陈佰初老爱拿这个说事儿,他相信缘分,说他们是命中注定。
现在看来,在劫难逃也说不准。
路廿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顿时朝他涌来。
杀了我,我来给你殉情好不好?
陈佰初想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梦里的人总是扮演着哑巴的角色,更何况他现在还被掐着脖子。
掐得狠了,陈佰初终于醒过来,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像是在照镜子。
路廿……陈佰初想都没想,仰起脖子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想去吻他。
陈佰初没能得逞,他被重新按了回去。
路廿垂下眼睛看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显得特别冷淡。
陈佰初感到不安。
“连你也不爱我了吗?”
陈佰初紧盯住他的脸,观察他的神情。
他想要得到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爱最好,恨他也照单全收。
“我当然爱你啊。”
路廿慢慢俯下身子,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
“阿初爱不爱我呢?”
“爱,我爱你。”
没有迟疑。
路廿微微起身,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那只掐在陈佰初脖子上的手松了劲儿,却没拿开,虎口卡在他喉咙处,拇指下是他的脉搏,另一只手去拍陈佰初的脸。
然后缓缓开口,语气温和,语调缓慢,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捅钝刀子。
“陈佰初你说你贱不贱啊?
是谁把刀插进来的?”
路廿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他死前穿着一件白色T恤,陈柏初喜欢他这样打扮。
现在他还穿着那件,上面却早已沾满了血,肩膀处还有血手印。
血迹干涸,衣服也变得硬邦邦,但陈佰初还是感觉到手上一片潮湿。
“你捅的。”
路廿抓着陈佰初的手,让他离自己又近了点,说话时气息都打在陈佰初脖颈上,“真的好疼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不是说爱我吗?”
“这就是你的爱?”
路廿步步紧逼。
陈佰初扯着嘴角笑了,下一秒他抓住路廿的手腕,腿一别,
。
至此,提及夏天,他就总会想起路廿,陈佰初也终于明白了人们对于夏天的执念。
*“路廿。”
“嗯。”
“我是疯子吗?”
陈佰初睁开眼睛偷偷看路廿。
又在路廿转头看过来时立马闭上眼睛。
半天等不到回应,陈佰初又忍不住偷偷睁眼。
“你是声控灯。”
路廿瞥了他一眼。
陈佰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翻来覆去。
“你是蛆吗?”
陈佰初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啊。”
“要不你给我唱个摇篮曲……”陈佰初顿住,路廿亲吻了他的额头。
“…好的,我睡了。”
陈佰初满意了,老实了下来,又往路廿身边凑了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路廿身体里。
*陈佰初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头是个夏天。
六月初,蝉还蛰伏在地底,四下里特别安静。
偶尔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响。
陈佰初跟路廿蹲在树底下,太阳挂得老高,他俩一人嗦着一根冰棒。
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被分割成一丝一丝的,落在路廿肩上,陈佰初突然明白了语文课本上郁达夫细数从槐树叶底一丝一丝漏下来的光影时的心境。
树影晃动着,像几尾游鱼,难以捕捉。
路廿笑了,鼻梁上的小痣竟然变得模糊,有一瞬间光影与那颗痣重叠,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闪闪发光的。
天太热了,结果就是冰棒吃了一半化了一半,糖水滴落,甜腻腻的,引来几只蚂蚁,小心翼翼地用触角试探着。
然后梦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扭曲的中年男人的脸,大骂他是精神病。
由两种字迹填满的笔记本。
红色月季花丛后出现的少年。
甜丝丝的水果蛋糕。
白色药片。
妈妈给的平安符。
火光连天的场面。
中年男子死在着火的老房子里,妈妈也是。
那时候陈佰初在哪儿?
妈妈让他出门去拿生日蛋糕,跟路廿一起,还说回来下饺子吃,那天是冬至,也是陈佰初的生日。
那天的蛋糕不知道被陈佰初扔到了哪儿,晚些时候,竟然开始下雪,陈佰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天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眼泪,脸上是凉凉的不假,但当时毕竟是冬天,寒冷和潮湿是很难区别开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只有一个路廿了。
只剩下他了。
路廿……陈佰初没睁开眼睛,但已经醒了大半,他的手往旁边摸
两人位置转换,陈佰初跨坐在路廿身上。
“你倒是敢说,是我杀的你吗?”
陈佰初声音很轻,学着路廿的调子,“到底是谁,你敢说出口吗?
怂货。”
他伸出一只手搂住路廿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路廿的脸,很轻,仿佛路廿是件易碎品,是个彩色泡泡,稍有不慎就会破碎、幻灭,消失不见。
“那你在墓地怎么不敢摸我的墓碑?”
路廿抓住那只游走在自己脸上的手,“是不是怕手上沾着血啊?”
几乎是瞬间,陈佰初就想到冷冰冰的巨大石块,永远捂不热。
陈佰初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上沾着鲜红的血。
黏腻的,温热的,路廿的血。
下一秒,手又变得干干净净。
陈佰初瞳孔紧缩,神经质般抽回自己的手,变得面无表情。
*陈佰初不知道亲吻发生在对视后的第几秒,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只知道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
路廿的吻很轻,若即若离的触碰,有点儿像挑逗。
很快陈佰初变得急切,把自己贴上去,没有章法地吻他的唇。
明明动作这么主动大胆,但身体却又微微颤抖,这让路廿想到了哼哼唧唧的小狗崽。
陈佰初激烈地回应路廿,像只小兽一样舔湿他的唇缝,又在分开的间隙去蹭他的脖子,闻他身上的味道。
路廿身上总是有股雨后泥土的味道,夹杂着草本植物的气味,有点清新,又微微苦涩。
陈佰初迷恋这种气味,于是在路廿死后,多次去追逐暴雨,看着雨滴重重落在地面,欣赏一场别样的烟花,然后等待雨停,像个游魂一样漫步在雨后的大街,行走在湿哒哒的绿草地,鞋子粘上泥巴和草屑,裤腿也被打湿,变得沉重黏腻,贴在小腿上,这感觉并不舒服,但陈佰初不在意,他只是沉浸在那股好闻的味道里,像喝醉了一样。
两个人贴在一块不知道亲了多久,分开时陈佰初口腔里一股血腥味。
路廿的脸终于不再苍白,他用拇指去磨陈佰初的那颗尖牙,那也是刺破他舌尖的罪魁祸首,“你是狗吗?”
陈佰初的确是狗,谈恋爱那会儿,路廿的手臂上总是出现他的咬痕。
陈佰初说这样别人就知道路廿名草有主了,路廿则戏称陈佰初这是在小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气得陈佰初又要咬他。
路廿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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