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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全文

一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是作者“一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祁叙沈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厨子。庄少隽该是上完了药,身后款款搭着一道汗巾。祁叙大摇大摆进来,尽量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还沉浸在即将要被沈确收徒的喜悦中。自来熟的蹲在庄少隽床榻前,“疼的厉害吗?”庄少隽蔫哒哒的,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对关旎点点头。“那你恨他吗?”脑袋瞬间抬起,诧异的看着关旎,不解道:“......

主角:祁叙沈确   更新:2024-02-03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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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叙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一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是作者“一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祁叙沈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厨子。庄少隽该是上完了药,身后款款搭着一道汗巾。祁叙大摇大摆进来,尽量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还沉浸在即将要被沈确收徒的喜悦中。自来熟的蹲在庄少隽床榻前,“疼的厉害吗?”庄少隽蔫哒哒的,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对关旎点点头。“那你恨他吗?”脑袋瞬间抬起,诧异的看着关旎,不解道:“......

《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全文》精彩片段

祁叙不识路,问了好几个人才摸索到庄少隽的院子。

暖园。

几个师兄弟在书院都有单独的院子,他们五人几乎都来自各地望族,不光带了书童随从还有大夫厨子。

庄少隽该是上完了药,身后款款搭着一道汗巾。

祁叙大摇大摆进来,尽量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还沉浸在即将要被沈确收徒的喜悦中。

自来熟的蹲在庄少隽床榻前,

“疼的厉害吗?”

庄少隽蔫哒哒的,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对关旎点点头。

“那你恨他吗?”

脑袋瞬间抬起,诧异的看着关旎,不解道:

“怎么会恨!师父平时待我们可好了,只是他向来注重规矩。你想啊当你孤独的行走在人世间,有人定海神针一般立在那里看着你,为你纠正错误指明方向,是多么幸福的事。”

“若是庄家,我惹了祸父亲必定要罚刘喜,师父却不会牵连无辜,谁犯错谁挨打,哪怕大师兄做错事也一视同仁。今儿吓到你了吧?平时师父都是私下惩戒,我也不知今日为何在大殿————”

说及此,庄少隽面带羞涩,师父虽赏罚分明却也鲜少这般落他们的面子。

一般都是在他们各自房间,亦或是师父房内。

祁叙半晌没开口,庄少隽的一番话让他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滋味。

沈确,沈确——

从前他对沈确的喜欢源于一见倾心的容貌,太过肤浅。

今日所见所闻,沈确精准踩在他敏感的神经,一举一动都令他心动,让他充满无尽的探索欲。

不过,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以沈确的威望,绝不会轻易收徒,当真是信了他三言两语的鬼话?

沈确该不会是敷衍他,回头找个借口便打发了他吧?

不行,他祁叙认准的人,咬定绝不松口。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祁叙快走到门口才发觉他无处可去,沈确还没给他安排住处!

“关公子,我家公子说您今夜宿在春园,随我来吧。”

祁叙认出这是姜淮安的书童,春园可是姜淮安的住处。

若是没猜错,当初沈确只打算收四个徒弟的,所以才会以春夏秋冬命名了四方院落。

庄少隽是意外挤进来的,就是不知他何时能在沈确的地盘拥有属于自己的院子。

东宫是太子之所,并非他祁叙的家。

以后,他会和沈确有自己的家吗?

二皇兄要那冰冷的皇位有何用?他从未见父皇笑过,整日被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压得腰都弯了。

母后与他更是同床异梦,背靠背全是算计。

祁叙躺在陌生的床榻,翻来覆去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轮廓清晰的沈确,不似昨夜梦中模糊的样子,清晰到他想伸手摸一摸。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叙,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蹑手蹑脚下床,伴着夜色摸索沈确的住处。

按照常规布局,沈确的住处应该距离大殿最近。

祁叙围着大殿转悠一圈,迅速锁定位于大殿东侧的院落。

脚步先于脑子迈出去,无比坚定又确信,仿佛沈确就在那里等着他。

院子没比春园大多少,却别有一番韵味,正值深秋,兰花木芙蓉开的正艳,就连柳树都不似别处那般萧条。

栖鸦流水点秋光,爱此萧疏树几行。

文人爱柳,看来沈确也不例外。

祁叙多看了这柳树几眼,敲猫的踏入寝殿内。

沈确的寝殿都无人守夜的吗?

不费吹灰之力来到床榻边,沈确面墙而卧,衾被一半滑落下去,寝衣包裹的纤细腰身若隐若现,祁叙仰脖吞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喘。

越靠近越胆怯,今日他才明白,自己竟有贼心没那贼胆。

若是被沈确发现他有所企图,恐怕会即刻将他撵下山。

眼睛不错的盯着沈确,伴随着他有节奏的呼吸声,自己竟也有了睡意。

他就这么靠坐在沈确的床榻边,鼻翼蠕动着有些想哭。

父皇是不准他哭的,可祁叙自幼便是个爱哭鬼,若不是母后护着,恐怕这太子之位早就不保。

但愿二皇兄日后登基能善待母后,他也就无牵无挂了。

如何睡着,几时睡着祁叙都不清楚,睁眼已然天大亮。

他扭头看向床榻,沈确早就不知去向,这————

完了完了,怎么会睡得这么沉?难道是二皇兄给他下药的药劲没过?

“醒了?”

沈确提着一柄剑进来,吓得祁叙连连后退,结巴答道:

“我要是说我昨夜睡不着,随便走走您信吗?”

“我也不信,呵呵,那个我以后不会再未经准许随意走动了。”

太吓人了,祁叙心脏跳的厉害,即便是错了,也不是死罪啊,何至于刀剑相见。

沈确像是没听见,仙气飘飘朝他越走越近,祁叙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闭上双眼。

双手兀自握紧用力,眼皮抖动着又不敢睁开。

“嗖——”

剑自他耳边擦过,却没感到任何疼痛。

祁叙睁开眼回头一看,剑身已稳稳放进他脑袋后面斜挂着的剑鞘里。

吓死了,吓死了。

“害怕了?可知错认错?”

沈确本就靠他很近,此时又缓缓弯了弯腰,盯着他眼睛。

两人近在咫尺,祁叙却没出息的又想要躲避沈确的目光。

怎么会这么怂啊!

“不,不怕。我不该擅闯您的寝殿,以后不会了。”

道歉也不能矮三分,省的被人看不起。

这么想着祁叙又抬起脑袋,沈确却转身坐在一旁的矮凳自已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饮着。

“你当自己是书院的客人还是我沈确尚在考察是否要收的徒弟?”

这话有陷阱,千万别跳啊。

祁叙怎会不知这两者的待遇千差万别,可他哪里有的选。

“自然是后者,关旎不懂书院规矩,还请先生赐教。”

沈确似乎满意祁叙的回答,竟跟着点了点头。

“卯时晨起练剑强身是书院的规矩,去院里折一根柳条进来。”

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祁叙竟然听明白了!

沈确是在给他解释为何提着剑进来,并非有意吓他,而是他那会儿刚和徒弟们练剑回来。

“哦,好。”

他不确定沈确要他折柳作何,总不至于人家耍剑他耍柳枝吧?

虽说他是众人口中的废物太子,倒也学过些功夫,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

“你不是想留在书院?今日我便将书院的规矩一条一条教给你。”

沈确接过他手中的柳条,横在自己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缕着。

祁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开心的是沈确愿意教他,紧张的是沈确没这么好心直接教他。

果然,沈确的下一句便是,

“随便找个地儿伏好,若是倒了,考验就此结束。”

伏好?倒了?

沈确这是要揍他?

用他亲手折下来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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