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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精品推介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盛世娇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暖阳”,主要人物有谢云珏谢天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在这个家越发难以自处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早早出嫁,且所嫁非人。若说柳夫人,她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今日,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行径,实在是令谢云珏无比寒心。她突然觉得很累,一时之间不想说话,整个人都低沉了下去。“父亲,这婚嫁之事,事关重大,我们改日再谈好吗?女儿乏了,先回房休息了,求父亲准许。”正说着,谢云珏俯身盈盈一拜,神情萧索。谢天明见谢云珏似乎不......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3-22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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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世娇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暖阳”,主要人物有谢云珏谢天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在这个家越发难以自处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早早出嫁,且所嫁非人。若说柳夫人,她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今日,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行径,实在是令谢云珏无比寒心。她突然觉得很累,一时之间不想说话,整个人都低沉了下去。“父亲,这婚嫁之事,事关重大,我们改日再谈好吗?女儿乏了,先回房休息了,求父亲准许。”正说着,谢云珏俯身盈盈一拜,神情萧索。谢天明见谢云珏似乎不......

《盛世娇女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谢云珏神情坚定地俯身行了礼,大有非君不嫁的意味。

不料谢云珏如此阐明缘由后,谢天明仍是斩钉截铁的‘不行’二字,一时间,谢云珏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家越发难以自处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早早出嫁,且所嫁非人。

若说柳夫人,她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今日,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行径,实在是令谢云珏无比寒心。她突然觉得很累,一时之间不想说话,整个人都低沉了下去。

“父亲,这婚嫁之事,事关重大,我们改日再谈好吗?女儿乏了,先回房休息了,求父亲准许。”正说着,谢云珏俯身盈盈一拜,神情萧索。

谢天明见谢云珏似乎不再那么抗拒的样子,便点了点,转身便携着柳夫人施施然走出前厅。

回房后,谢云珏一改方才在前厅时的垂头丧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闺房,不由觉得身心轻盈起来。

“红棉。”谢云珏扭头看向旁边那个穿着淡绿色长裙的丫鬟笑道,“替你家小姐好生准备一下,我打算外出云游四海,许是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回来了,你可得替我应付好老爷,你家小姐现在就只能靠你了。”

“小姐!“方才着绿衣名唤红棉的婢子顿时不满的撅起嘴跺了跺脚,“你又让我替你干这种事,若是老爷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红棉,谢云珏原本还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缓了些,连连许诺回来定会给她带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这婢子方才心有不甘地就此罢休。

其实这府中众人皆不知的是,红棉有一手绝妙的易容术,已达到可以假乱真的境地。几年前谢云珏游学在外,路遇红棉被歹人截杀,被她给救下了,于是就自告奋勇担当了谢云珏的婢女。

这些年以来,谢云珏依靠着红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早已偷偷出去过好几次,每次在她外出期间都是由红棉扮作她的样子,而她自己便女扮男装四处游历。

总而言之,这主仆二人配合密切,早已对此驾轻就熟了,现在只需让谢云珏想办法偷偷混出府外就可以了。

半个时辰之后,谢云珏便扮做了普通丫鬟的模样,捏着出府腰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混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云州最大的云来客栈的后门,轻轻屈起手敲击三短两长五下,“吱呀”一声,此门瞬间应声而开。

门后的人一袭青衣小厮打扮,朝谢云珏恭敬地拱手作揖,并未多言,却极为默契的领着谢云珏往其中一处偏僻的小路走去,谢云珏不慌不忙的跟在他身后,自是对此处极为熟悉。

此路甚是蜿蜒,周围的景象又颇有曲径通幽之感,谢云珏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多想其他,一个转弯就到了另一处院落,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院子里豁然开朗,一片绿竹幽幽,小厮将谢云珏带到此处后,对着她微微拱手一揖,转头便回了原路。

谢云珏笑了笑,看看着前方仿若无路的竹林,便按着特定的步伐从容的向竹林中走去。说也奇怪,随着她的脚步,原本密密排布的竹林仿佛在她眼前逐步分开,为她开出一条路来。

这场景煞是奇妙壮观,只是谢云珏也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伴随着她的前进,前方逐渐显现出一座全部用竹子搭建成的小竹楼,围绕着竹楼的空地则种着一些珍稀的花卉,更显出这座房子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

抬眼望去,竹楼大门上方正悬挂着一块竹制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幽篁居,取自王右丞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谢云珏顿住脚步,泯然一笑:“子致兄果然不愧是琅琊王氏之后,这幽篁居如此清幽雅致,超然脱俗,倒是越发别有意趣了。”

话音刚落,便从屋内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公子,只见他身着月牙色长袍,上用银丝线在领口绣着缥缈云纹,衣袖和衣摆处则绣着苍翠挺拔的竹子,瞧着倒与此处景致颇是相得益彰。

那素雅的广袖长袍在月华的照耀下显出一种银白光辉,与月色交相辉映,更是衬的那玉面公子仿若九天之上的嫡仙。

再细看那公子的容貌,更是惊为天人,一袭乌发用一支木簪简单固定住。修剪得体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俊挺的鼻梁仿若玉雕,薄薄的双唇微微向上扬起,瞧着仿佛画中的仙人不小心步入了尘世。

只见那仙人美目流转,笑道:“小秋儿,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

谢云珏不由得扶额:“你还是别开口吧,这一开口就把方才的形象给磨灭了。”

“嘤嘤嘤,小秋儿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人家今日还特意穿了你喜欢的衣服来讨你欢喜!你却这般伤我的心!”唤为子致的俊美公子故作娇羞地微微侧首,那情状仿若美貌的二八女子面见心上人时的形容,惹得谢云珏汗毛直竖。

子致是他的字,他名唤王逊之,初遇他时也是极富戏剧化。少时谢云珏参加诗会见他一袭广袖单衣,潇洒俊逸的很,颇具魏晋之风,还甚为仰慕。而后与他结识,相谈甚欢,方知此人满腹经纶,学识广博,更是因此而将他引为至交。

王逊之是琅琊王氏的的嫡代子孙,家族世代皆出文豪,他更是其中翘楚,小小年纪便才华横溢,惊叹无数学子。

此王谢二人一个被誉为琅琊王氏的后起之秀,颇有先祖王右军之风。而另一个则被誉为云州才女,乃是陈郡谢氏谢道韫的后辈,皆是极富才名,惊才绝艳的人物。

在他俩还未相识之时,便已相互由外人口中得知,这世间有一个与自己并肩的人物,样貌才学皆是极为出挑的,还曾被誉为当朝最为登对的“金童玉女”。所以在他们结识之后,还因此尴尬了好一段时间,说什么也不敢提及双方在世人口中的虚名。

他俩原本就因为才华而相互欣赏,而熟识后却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心中更是觉得臭气相投。比如在世人眼中高风亮节,清傲衿狂的高贵公子王逊之,在她面前却完全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谢云珏倒是好上一些,平日里端和清贵,淡雅如菊,面对王逊之时,往往会不经意间露出小女儿的憨态,竟是个性情颇为活泼的。

谢云珏思绪回转,拱手揖道:“今日敏秋前来,是为了求子致兄帮忙的,还请子致兄出手相助。”

啪的一声,王逊之收了手中折扇,正襟危坐:“快说便是!你我之间,哪来那许多规矩!”

“也好,不知子致可否携友同游?避开这繁华闹世,享受山水之美,敏秋可是向往已久。”

王逊之顿时便笑了:“哦?如此一来,我岂不白白担了这拐带谢家长女之名?着实有辱斯文啊!”

听得这话,谢云珏险些给他翻了个白眼,忍着眼角抽搐,方道:“你且说愿是不愿。”

“为了敏秋,自然心甘情愿!”

“那便好!今日就在此先叨扰一晚,明日踏着那晨光,也好路途赏景,岂不美哉?”谢云珏圆满了,有王逊之应允,就是天家来拦,也得看他三分薄面,更遑论那迂腐至极的父亲?

王逊之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淡淡觑着她身后那小小的包袱,便知她是打定了主意的,自然是应允。

况且他深知谢云珏的性子,怕是被家中逼得紧了,瞧着是个规矩的大家闺秀,可实际却是一根逆骨,向来最是不喜这般盲婚哑嫁,哪里能容得下如此定下自己的终身?人都不认得,还谈何感情!便是他也对此深深鄙夷。

于是,两人秉烛夜谈,就这么定下了离家出走的计划,虽说实在有违孝道礼教,不过此时的谢云珏也顾不上了。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谢云珏就已收拾妥当,去王逊之房门外打量,却见门扉紧闭,不由暗暗思忖,莫不是他现在还在睡吧?不然她去叫门?

“谢姑娘,您怎的还在这儿?公子让我来唤你,他已经在马车上候着了。”

谢云珏登时惊讶地转身看去,见是王逊之的小厮溯光过来了,不禁诧异地笑道:“我却不知他何时这般勤快了!”

溯光讪讪笑着挠了挠鼻尖:“快别说了,行李可打点好了?小的去帮你拿过来。”

“打点好了,已经央人送到门边,直接过去便是。”

说着,小溯光便满心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和谢云珏一起出了门去。

果然在门外便见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窗户帘子被撩起,露出王逊之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来,眯着眼朝她招了招手:“快些上来吧!你的行李我已经拿上来了,咱们早些动身,也好避开你爹派来的家奴。”


王逊之见谢云钰点了头,便打出手势,一,二,三!

刚过三下,谢云钰忙搂着王逊之的腰身闭了眼不敢看,而王逊之几个回旋却已然落地。在那黑衣人未反应过来之际就已经出掌朝他劈了过去。

虽身上挂着个谢云钰,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王逊之的发挥,他的掌风带着无比的凌厉,有如迎面而来的刀,直接朝黑衣人的门面而去。

黑衣人自也是有武功的,像是预感到了危险,当即抬起手肘生生接下了这一掌,见是他正苦苦寻找的王逊之,愣了愣。

王逊之趁着他这愣神之际,又是一掌而出,这回黑衣人来不及接招,竟就这么被他一掌甩了出去,扔出好几丈远。

王逊之冷声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伏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

王逊之刚想上前,就见黑衣人突然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弹丸往地上一掷,王逊之来不及细想,连忙反应迅速的将谢云钰一带,闪身跳出几丈远。

那弹丸在地上炸开,腾起一股好大的烟雾,黑衣人瞬间不见了踪影。

待到那烟雾散去,王逊之看了看缩在自己怀中的谢云钰,笑道:“好了,人都走了,敏秋还要这样主动投怀送抱吗?”

谢云钰这才睁开眼,老脸一红,佯装发怒的锤了一下王逊之的胸口,闷声道:“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对你投怀送抱。”说罢,还推了他一把,两人这才拉开了距离。

王逊之只觉若有所失,鼻尖还留着她的发香,她人却已经在数丈之外方才那黑衣人倒地之地。

她道:“也不知是谁在跟踪我,虽说他未曾对我做过什么,但每时每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终归不怎么美妙。”

突然,她眼尖的看到地上有一块黑黑的东西,看着倒像是一块令牌,她忙蹲下身子将它捡起来,细细的看了看,然后递给王逊之。

王逊之疑惑的接过来,看着令牌后面赫然刻着个“勖”字,当即脸色沉了沉。

勖,莫非是京城里勖王府的人?

不应该啊,敏秋和勖王府的人素无瓜葛,怎么会有勖王府的人莫名其妙前来跟踪她?

难道是他?可他们应当也不相识才对,或者,是勖王?不不,勖王怎么会对她一个只有一个聪明头脑的女子感兴趣,那是……胡侧妃?

一想到可能是那个满腹算计的胡侧妃,王逊之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若真是她,那她关注谢云钰绝对没有好事。

王逊之忍不住问道:“敏秋,你可认识京城勖王府里的人?”

谢云钰茫然的摇摇头,道:“不曾啊,虽说这一路的云游,我结识了不少侠客学子的,可我认识的人你也大多认识,应该和那什么勖王府不相干吧。”

王逊之疑惑道:“那就怪了,这是勖王府的令牌。”

谢云钰张了张嘴,脑海中蓦然想到自己在菩提山所救的那位男子,难道是她救人的事情败露了,有人找她寻仇了?又或者,那个人就是勖王府的人,盯上她了?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看来都不是好事。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救了个人还能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唉,看来偶然的善心还是不可得呀,谢云钰甩甩头将这烦闷的思绪掩去。故作轻松道:“算了,左右我也没得罪过什么勖王府的人,我们回去吧。”

王逊之皱眉点了点头,却无法将心中的这丝不安抹去。

其实这次真的是他们多心了,那黑衣人不过是胡侧妃派来打探消息的而已,只不过胡侧妃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事无巨细的禀告,那下人没法,只好打扮成黑衣人的模样跟踪谢云钰,没想到却被他们揭穿了。

不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也算不枉此行了,既然被揭穿了,他当即撑着被王逊之打伤的身体连夜策马回了京城。

此番黑衣人行迹败露,却惹得日后谢云钰一听到“勖王府”三个字就心虚不已,忍不住的敬畏,因而后面一见到柳询说他是勖王府的嫡子之时,当即便觉得这番风波是因他而起的,又让他无端废了不少功夫才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修正过来,这乃后话。

被人这么跟踪,二人也没了再逛街的心思,谢云钰垂头丧气道:“真晦气,出门一趟还遇上这种事,我总觉得近日我们身边的人多了起来,除了方才那人,好像还有好几拨人盯着咱们看似的。”

王逊之疑惑道:“是吗?可我不觉得啊,莫约是你敏秋的才学过人,许多人正想法子引起你的注意,想拜入你门下吧?”

面对王逊之的调侃,谢云钰佯装恼怒道:“去,要拜也是拜在你这风流才子的门下,君不见我门中的那些女学生都盯着你这犯桃花的脸看么?我看她们拜师是假,趁机接近你才是真的。”

王逊之看着她微微噘嘴的模样,顿觉她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尖,这下意识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呆了。

谢云钰的脸红了红,心中暗道今日这子致也不知怎么了,竟对自己如此暧昧,虽说他们的感情已经可以媲美兄弟,可好歹男女有别啊?

王逊之忍不住盯着她发红的脸看,胸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去向她表白,去向她说明你的心意,去向她说出你这么多年的心愿!

他向来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此刻却心跳如擂鼓,不知该如何开口,明明只有那么几个字啊,为何如此难以启齿?

谢云钰见他还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以为他又想搞什么恶趣味,忍不住道:“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休要诓我,我早上可是净了面的。”

王逊之抑制着胸腔喷薄而出的情绪,声音低沉的唤了声:“敏秋……”

谢云钰疑惑的看着他,“啊?”了声。

王逊之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远处传来谢逸昕还有其他学子的声音,一直在那叫着:“姐姐,姐姐你在哪?谢夫子,夫子!”

谢云钰应了声,转头对王逊之道:“子致,你方才想说什么?”

王逊之眼光一黯,敛去了眼中的热烈,低眸淡淡道了声:“没什么,像是学院的学子们来寻我们了,我们回去吧。”

他到底没把那几个字宣之于口。多年以后他才明白,这一刻的他失去了什么,若是当时可以再勇敢一点点,是不是很多东西就会不一样了?可惜,错过的终将错过,就像是此时,他以为的来日方长,结果却是再无机会。

王逊之带着谢云钰寻着声音找了回去,见谢逸昕正带着一帮学子着急的找她呢,她当即朝谢逸昕挥了挥手,道:“昕儿,我在这,在这呢。”

因着学院的人都知道了谢云钰是女儿身,所以谢逸昕便尴尬的将先前的称呼大哥改成了姐姐。这样便顺口多了,反正大家也知道他是谢夫子的弟弟,便也随他了。

谢逸昕看到了谢云钰在不远处朝自己挥手,立马跑了过去,看着谢云钰身旁的王逊之,顿时面露不悦道:“说,你带我姐姐来这城外偏僻的林子里作甚?难道是想对我姐姐欲行不轨?”

王逊之面带尴尬的看了他一眼,这谢逸昕对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敌意?简直是个无处不在的跟屁虫啊,就好像所有靠近谢云钰的男子都是对她有所图谋似的。

他倒是想有所图谋,可跟着这么个随时搞破坏的她的弟弟,他能有机会吗?今儿若非谢逸昕被山长指派去做其他事情,他连和谢云钰独处的时间都没有呢,失策啊失策,他当初干嘛要建议让这小子也留下来?以至于他在这小子的眼里都快变成一个表里不一的登徒子了。

听得谢逸昕如此口无遮拦的话,谢云钰也是忍不住扶额无奈道:“昕儿,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过是和子致来镇上买些笔墨纸砚罢了,哪来的欲行不轨?”

王逊之摇摇头故作受伤道:“小公子对我成见太深,我这小心肝呐,都快受伤了。”

谢逸昕白了一眼王逊之这没个正行的模样,哼道:“什么成见,我可没有,不过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能拐着姐姐逃跑了,害我一顿好找。”

王逊之总算是见识到了这谢逸昕护犊子的性子偏执到什么地步了,敢情他是将谢云钰当做他的私人物品呐,任何人靠近都是不怀好意?

偏偏谢云钰又惯着他,王逊之哪怕无语之至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谢云钰道:“好了你们两,休要贫嘴。昕儿,这么着急找我作甚?可是出了什么事?”

谢逸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见其他学子此时也围了过来,他着急的对谢云钰道:“姐姐,姐姐,要不我们今日别回学院了,就在外头玩一天吧,你都好久没有好好陪陪弟弟我了。”

谢云钰疑惑道:“怎么,我不是日日都陪着你吗?”

谢逸昕抓着她的手,任性道:“总之今日我们别回学院就是了,去哪都行,好不好嘛?”

王逊之见他这一副小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摇着折扇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这幅模样,是要糖吃吗?”

谢逸昕噘着嘴道:“要你管。”

其他学子见了,抿嘴偷笑,却被谢逸昕一记冷眼弄得不敢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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