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陆争流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蔺云婉陆争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礼午”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眼里终于有了点孩子气。蔺云婉笑了笑,说一定会的。到了武定侯府庄子上,府里的人在别院落脚,庄头上的管事带着人过来请安,还安排了庄子上的媳妇们帮忙在灶上伺候。萍叶和桃叶两个丫头年轻,压不住庄头和庄子上的媳妇们。袁妈妈出面和庄头交涉:“不用你们的人伺候,去把庄子上年轻的媳妇、丫头们都叫过来,夫人要挑几个带回府里当差。还有个叫......
《阅读全集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他慌忙放下帘子,已经准备认错了。
蔺云婉笑着告诉他:“要是好奇外面,等你再大些学会骑马,就可以自己随便看了。”
“骑马?”
陆长弓有点不敢想,他说:“马那么高。”
蔺云婉摸了摸他脑袋,说:“你以后会比马长得还高。”
陆长弓眨着眼:“真的吗?”
眼里终于有了点孩子气。
蔺云婉笑了笑,说一定会的。
到了武定侯府庄子上,府里的人在别院落脚,庄头上的管事带着人过来请安,还安排了庄子上的媳妇们帮忙在灶上伺候。
萍叶和桃叶两个丫头年轻,压不住庄头和庄子上的媳妇们。
袁妈妈出面和庄头交涉:“不用你们的人伺候,去把庄子上年轻的媳妇、丫头们都叫过来,夫人要挑几个带回府里当差。还有个叫竹青的丫头,几年前从府里发落过来的,夫人要见见她。”
庄头记得这么个人,立刻说:“小人这就去。”
不出半个时辰,别院外面站了乌泱泱一群人,虽然都是衣着朴素的佃农女眷,但还算干净体面,精神气不错,唯独站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子,看着还有几分姿色,却面如死灰。
萍叶指了指她,小声和蔺云婉说:“夫人,这个好像就是竹青。”
蔺云婉朝外面看了一眼,吩咐萍叶:“让她进来。”
萍叶走出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说:“竹青姑娘,还不快进来和夫人请安?”
竹青回了神,慢步走上台阶,远远地跪在门口,也不敢进屋子里面,畏畏缩缩地请安:“见过夫人。”
蔺云婉皱了皱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竹青一抬头,忽然泣不成声,说:“夫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夫人救救奴婢。”
“先起来吧。”
萍叶扶起了竹青,桃叶给她搬了个凳子到蔺云婉附近。
“给她擦擦脸。”
萍叶洗了一方干净的帕子,给竹青洗脸。
竹青低声说着“谢谢”,简单地说了一下她这几年在庄子上的生活:“奴婢被、被发落过来之后,一直在庄子上劳作。日子辛苦,所以才显得……狼狈了些。夫人见谅。”
何止是狼狈啊。
萍叶腹诽,就跟死人堆里拔出来似的。
蔺云婉问她:“你嫁人了没有?”
竹青慌忙摇头,“没有,没有。奴婢不想嫁人!”
蔺云婉点头,说:“没有嫁人就好。那你还愿意回府里伺候吗?”
竹青猛地跪在地上磕头:“夫人,奴婢愿意,奴婢愿意为夫人当牛做马,求求夫人救奴婢出去!求求夫人了!”
“你以前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
“夫人说笑了,什么心高气傲,奴婢也配?不过是眼高手低,不知好歹罢了。”
蔺云婉刮目相看:“你对你自己,还真不客气。”
竹青苦笑:“奴婢已经受到教训了,要不是当初仗着自己是世子的通房丫鬟,不知天高地厚,见世子冷落您,奴婢就对夫人您蹬鼻子上脸,胆大冒犯……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蔺云婉也想起了过去的事,说:“你是世子的通房,我是不好处置你的。”
“不过你运气不好。你在侯府那么多年,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居然在我管家的时候给我难堪,老夫人不发落你,没办法让新妇立威,只能重罚你。”
竹青磕头道:“奴婢那时年轻气盛不懂事,真的已经悔改了。”
蔺云婉点头:“过去的事就不说了。这次过来,我已经和老夫人提了带你回去的事。你想好了,真的愿意?”
竹青大喜,哭着说:“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卫氏笑笑:“这是云婉绣的。她刚过门的时候绣了整整一年,送给我做生辰礼物。我很喜欢,一直用到现在,都舍不得收起来。”
“哦?原来是云婉绣的?”
夏老夫人笑着“责备”道:“你还说你绣艺马马虎虎,这可不能叫马虎了!”
陆佳看了屏风一眼,张口就说:“这里明明该用虚针。乍看确实不错,可惜啊……用错了一处针法。”视线落在人物的脸颊上。
“她那是虚实并用,以实现需。这一整幅秀作,虚实过度都非常好。”
夏老夫人冷冷看她一眼:“学艺不精你就闭上嘴。”
陆佳咬住了嘴唇。
她学艺不精,还不是因为陆家没有重视她的女红。
夏老夫人觉得还训斥的不够,竟然直接说:“做媳妇你远不如云婉,好好和你弟妹多学学。”
陆佳脸色一白,僵着脸说:“我弟妹当然处处都做得好,我要和她学的地方多着!”
蔺云婉觉得不妙。
这个夏老夫人,对她实在是太过喜欢,话也说得太直白伤人了。
陆佳那么狭隘的性格,怎么受得了。
一定要恨上她了。
不过她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说,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卫氏可不敢和夏家老夫人辩驳什么的,她嘴笨,说不赢夏家人。
陆争流却不得不为自己姐姐解围,可他到底是男人,也不好明着插嘴内宅女眷的事,就说起了男人们的事情:“老太爷身体可还好?”
夏老夫人淡笑说:“劳世子关心,一切都好。明儿你见着就知道了。”又随便提了一嘴:“因我有个当大夫的弟弟,医术很好,家里人都劳烦他帮着调理身体,小病防微杜渐,我家里人都不大生病。”
“有人从医,这倒是家族人的幸事,不知这回入京,舅父可跟着过来了?”
夏老夫人犹豫了一下,才说:“也来了,不过……他有要事在身,来办完了就走。”
陆争流点着头说:“既来了您不要见外,一并在家中落脚也无妨。”
夏老夫人才说:“他尤擅看眼疾,这回进京,是为一位贵人看眼的。自有人接待他,不必再麻烦你们了。”却不提那位贵人的身份。
“看眼疾?”
蔺云婉惊讶地问。
夏老夫人看着她,关心道:“云婉你眼睛可有不适?”
陆争流抢着替她说:“我岳母就有眼疾,已经盲了数年。不知可否请舅父抽出时间,为我岳母看一看眼睛?”
“当然可以,我这就让人去他落脚的地方传个话。”
蔺云婉趁机说:“再劳烦舅父多跑一趟,长弓这孩子也是眼弱,我担心这孩子以后长大了得眼疾,耽误他入仕。”
夏老夫人顿了顿,才说:“这也无妨,不过就怕时间紧迫,恐怕能给长弓看诊的时间不便利。你得叫这孩子随时等着。”
蔺云婉一笑:“应该的。万没有让大夫等病人的道理。”
夏老夫人和身边的丫头说了句话,去请她的弟弟。
陆争流看了蔺云婉一眼。
她就这么惦记一个养子?
蔺云婉却没有看他。
她的事,陆争流一向不插手的,不知这次动的什么念头。或许是想在亲戚们面前,博一个好丈夫的名声?
那他很难如愿了。
蔺云婉也懒得深想下去。
陆争流忽然执起蔺云婉的手。
蔺云婉一怔,觉得不舒服,皱着眉道:“世子干什么?”
陆争流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解释说:“不好让你家人看见你我疏离,以为我欺负你。”怕她误会了他的好意,还特地说:“我也不是为我自己……”
她要是愿意,回了陆家,他也可以这么待她。
“不必。”
蔺云婉把手抽了回来。
陆争流的脸僵了一下,心里有些恼怒。
蔺家家底单薄,房子不过三进,除了后面主人住的屋子,还有一座三间的厅堂。
走到厅堂门口,盲了双目的蔺夫人,迫不及待摸索着从厅里出来。
像蔺管事说的,她已经等了许久,衣着朴素却齐整,黑白夹杂的头发,用一根祥云纹银簪挽了个妇人髻,十分激动:“云婉,你回来了吗?你回来了?”
蔺云婉忍着热泪,迎上去:“娘,是我。我回来了。”
女儿回来了。
上辈子母亲都去世多久了,她居然还可以再见到母亲!
“娘——”
蔺云婉险些泣不成声。
蔺夫人以为她受了委屈,摸索着要抓她的手,也跟着哭了。
陆争流在旁边尴尬又……心酸。
他从来不知道蔺云婉也是一个会哭的姑娘,也会掉那么滚烫的眼泪。
武定侯府,确实有些委屈她了。
“长姐——长姐你回来了!”
十二岁的蔺云逸从书房里欢脱地跑出来,眼睛亮如星子,也是个秀气的少年,他眉眼和蔺云婉有几分相似,比寻常读书的郎君多了几分疏朗大气。
“逸哥儿,你今天怎么没去念书?”
蔺云婉擦了眼泪,摸了摸他的脑袋。
弟弟的样子还好年幼,哪里像上辈子一样,官服穿在身上,那么的有威仪,有他们亡父的风骨。
只可惜弟弟后来去偏远地方造福百姓去了,他们姐弟见面的时候不多。
她重病的时候,也写信给弟弟了,不知道他收到没有,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赶回来为她奔丧。
蔺云逸还是少年样子,摸了摸鼻子,心虚又得意:“知道你今天肯定要回来,我特意向先生告了假。”
蔺云婉赶紧收起思绪。
她弹了弹他的额头,少年红了脸,又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眼里满是邀宠的样子。
而她也不再像侯府里那般华贵冷艳,乌黑的发髻如巫山之云,笑容灿烂绚丽,真正展露了牡丹该有的倾国之色。
陆争流失神地看着她。
早忘了刚才的恼羞成怒。
一家三口叙了一番,陆争流也上前给蔺夫人请安:“岳母。”
蔺夫人眼睛盲了,靠着声音辨认方向,淡笑着说:“世子。”又喊蔺云逸:“还不和你姐夫打招呼?”
蔺云逸就藏不住情绪了,十分冷淡:“世子。”
一成亲就丢了他姐姐七年,还过继孩子给他姐姐,不赶他都是便宜他了。
蔺夫人邀请他们进厅里坐。
蔺家人丁单薄,回门的过程十分简单,说了些不重要的闲话而已。
之后,陆争流还想去蔺云婉的父亲牌位面前上一炷香。
“世子,不用麻烦。”
蔺云婉拒绝了。
陆争流也没有强求。
本来就是为了给她脸面,她既不要,那便罢了。
蔺夫人又留他们两个午膳。
寻常女子娘家人若满意新姑爷,都会在回门那日留用午膳。
就武定侯府做的事而言,蔺云逸是真不想留姐夫用饭。
蔺夫人是女人,更体谅女儿的艰难,什么都没戳破,照样留他们用膳。
吃过午饭,陆争流有公务在身,得走了。
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葛宝儿递过来的宣纸,陆老夫人一头雾水。
“是庆哥儿这些日子的作业。”
“什么?”
老夫人震惊了,脱口而出:“庆哥儿这么长的时间,就一直在学写这个玩意?”
葛宝儿自己都困惑,又怎么能回答她的问题呢。
陆老夫人拿着宣纸,看了半晌,眼睛都看花了,又拿给严妈妈看:“你觉得这是在正经开蒙吗?”
严妈妈看着满纸上的横线,支支吾吾:“这……”
她道:“老夫人,您也知道,老奴也愚笨,只认得几个大字罢了。”
这种教学生写字的法子,她是闻所未闻。
葛宝儿道:“老夫人,也不能冤枉了夫人,还是找个懂得的人过来瞧瞧才好。”
说的也有道理。
陆老夫人自己也是武将世家的姑娘,不擅长舞文弄墨,只能说看个账册、理家不受糊弄而已。从没见过这种教人写字的方法。
前院的管事都是略读了些书的男子,总该比她懂得多些,应该知道蔺云婉是不是在好好地教庆哥儿。
陆老夫人吩咐台阶外的小厮:“去叫前院的大管事过来。”
“是。”
小厮屁滚尿流地跑了。
“小的请老祖宗安。”
大管事来了与寿堂,也在台阶下面回话。
陆老夫人一示意,严妈妈就拿了几张宣纸过去,说明了缘故。
“容小人看一看。”
大管事拿着几张宣纸过目了好几遍,眉头越拧越深。
“这……”
“这,小人没有见过这种练字的方式。”
台阶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管事额头上都出冷汗了。虽然严妈妈没有提这宣纸上的横线是谁画的,他总觉得事情不寻常,生怕自己的回答坏了事,连忙跪下。
“老夫人,也、也许是什么奇巧的独门方法,小人见识浅薄,没有听说过。”
陆老夫人紧紧地闭了闭眼,说:“你下去吧。”
大管事忐忑地说:“是。”就退下了,心里还十分的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妈妈拿着宣纸又进门来,把东西都放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去请她过来!我亲自问一问。”
陆老夫人攥着佛珠,脸色冰冷得吓人。
蔺云婉从早晨就开始给陆长弓上课。
微风正好,她讲完了一些练字的要点,和《千字文》里的内容,就让他准备动笔练习。
“萍叶,研墨。”
这种小事,蔺云婉都让丫鬟来做,免得耽误陆长弓的功课。
陆长弓很知道感恩,纵然是嫡母身边的丫鬟,他也知道说一声“谢谢”。
孩子年纪还小,性子又内敛,说话声音很小。
萍叶每次听他道谢,都要忍着笑。
陆长弓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得体,经常低着头,抿着嘴唇,脸颊浮出浅浅的红晕。
真是孩子气的一面,垂丝堂里的人越发喜欢他。
墨条磨成了墨汁儿,陆长弓刚刚提笔,就听蔺云婉说:“今天不用练横了。”
虽然愣了片刻,他很快就收了笔势,也不问缘故。
母亲怎么教,他就怎么做。
蔺云婉说:“我今天教你写字,完整的字。”
陆长弓惊讶地抬起头,说:“母亲,可是弟弟他……”
蔺云婉淡淡地说:“你已经等他够久了。”
庆哥儿天资平平,又很会偷懒,这才拖延了进度。否则陆长弓早就该开始学新东西了。
虽然她不喜欢庆哥儿,但是从没想过针对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但是这个孩子如果吃不了读书的苦,就装病逃课,她也不会因此耽误陆长弓的课程。
“我们开始吧。悬腕,一指法。”
话音刚落,陆长弓立刻端坐着,按蔺云婉说的方法悬腕握笔。
亲自指点了他小半个时辰,几张宣纸上,都出现了漂亮的字。
蔺云婉一张张看过去,赞赏地点头。
陆长弓一边写着,一边用余光瞥向嫡母,又生怕母亲看见,立刻收了目光,专心写字。
“你写得很好。”
陆长弓耳朵都红了,抿着弯起的嘴角说:“谢谢母亲。”
蔺云婉走到他书桌前,低头看着他说:“不过……”
“儿子还有哪、哪里不足吗?”
陆长弓紧张地握着毛笔。
“要注意劳逸结合。你年纪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每日把我布置的作业完成就足够了,其余的时间多去跑跑跳跳逛逛园子,多吃吃喝喝。”
这孩子的勤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听前院的小厮说,他每天回去都写到天黑,早晨过来请安上课之前,都要写半个时辰。
像这样怎么长得好身子呢!
和庆哥儿不一样,陆长弓这种学生,她反而要劝他多多玩乐。
陆长弓傻傻地看着蔺云婉,说:“儿、儿子知道了。”
他的生母去世得很早,父亲常年生病,从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
而且母亲笑了,笑得真温柔。
母亲,就是这般模样!
“夫人,不好了……与寿堂来人了。”
萍叶忽然慌张进来。
蔺云婉看她一眼。
萍叶低声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来者不善,有人提醒她们要早做准备,老夫人这回请她过去,恐怕要发难了。
蔺云婉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和陆长弓说:“你继续练字。”
严妈妈却闯进来道:“夫人,老奴冒犯了,老夫人吩咐把长弓少爷的作业也一并拿过去。”
她瞥了一眼陆长弓桌上的宣纸,那字写的,真叫一个端正。
莫非夫人当真区别对待?
夫人真是糊涂啊!庆哥儿才是陆家的嫡亲血脉!
“严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萍叶上前阻拦,不忿道:“庆少爷自己告病,落下了今日课,长弓少爷今日也是头一遭开始正经写字,您莫不是要拿着长弓少爷今日的作业去老夫人跟前告状吧?”
严妈妈冷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一切有老夫人裁夺,我说得上什么?”
桃叶收拾了宣纸,递过去,笑着说:“您拿去吧。”
严妈妈这才真心笑了一下:“还是桃叶姑娘通情达理。”又看向了蔺云婉。
“看来我也要跟着走一趟了?”
严妈妈点头说:“是,老夫人是这么吩咐的,辛苦夫人了。”
“走吧。”
蔺云婉淡淡地拂了衣袖上的尘埃,连手掌心沾上的墨汁,都没来得及洗干净。
萍叶气得眼睛发红,等人走了哭着骂道:“三天两头给夫人找麻烦,咱们夫人凭什么受这个气!都忘了武定侯府当年是怎么三媒六娉求着咱们夫人过府的吗!”
桃叶等她撒了气,才安抚说:“好了。夫人一早就料到这一遭了。”
“什么?”
萍叶胡乱地抹了抹眼泪。
桃叶小声地说:“不然你以为夫人为什么要私留着庆哥儿的作业?”还有长弓少爷的作业。
萍叶的脑子可想不明白,愣愣道:“夫人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桃叶哭笑不得,夫人也没告诉她啊。
“先洗洗脸吧!夫人一会儿还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陆长弓叫下了她们:“两位姐姐。”
萍叶和桃叶同时转身,看着陆长弓,他向她们作了个揖,目光坚毅冷静地说:“我也想去。”
陆长弓挺直了脊梁骨,说:“我也想帮得上母亲。”
两个丫鬟怔怔地看着他。
大少爷虽然才八岁,却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陆老夫人紧绷着脸,亲手去翻看那些宣纸。
该说不说,有的人还真就是有天赋,单单是一条横线,都画得很有美感,而且一张张宣纸翻下去,几乎是眼睛看得见的进步。
她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蔺云婉又淡淡地道:“老夫人再看看庆哥儿写的作业。”
陆老夫人当然也得翻一翻……
寥寥不到十张,也眼睛看得见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横线。大年纪小厮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孩子一样呢。
庆哥儿居然让小厮代写作业!
“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长弓写得好,是他应得的结果。要是庆哥儿也能写得和长弓一样好……如此天赋,该让他做我的老师。”
蔺云婉明艳的眼眸,波平浪静。
陆老夫人却感觉到了一种嘲讽。
她的气焰短了一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庆哥儿,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蔺云婉觉得可笑:“才写这么点儿作业就累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二门上的婆子正好过来传话:“老夫人,大夫已为庆少爷把完了脉象。”
“他怎么样了?”
陆老夫人心里一紧。
葛宝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婆子支支吾吾:“庆少爷他、他……”
陆老夫人不耐道:“你快说,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累病了还是受了风寒风热?”
“回老夫人,庆少爷他没病。大夫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婆子说完都觉得汗颜。
陆家一听说庆少爷生病,前院后院忙乱成什么样子,请了五个大夫过来看诊,结果他却是装病!
众人都无言了。
“那他的小厮怎么说他是累病的?”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区区一个小厮,还敢欺骗她不成?
婆子提了小厮过来,小厮两股战战地回话:“老、老夫人,是庆少爷自己这么说的……小的就是……就是……”就是照着庆少爷的话回,他哪里知道庆少爷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
躲懒装病,还冤到嫡母身上。
她的儿子和孙子,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子!就是庶子也没有这么顽劣的。
葛宝儿以前到底是怎么教庆哥儿的?怎么把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葛宝儿实在沉不住气了。
好个厉害的主母,说来说去,居然全是在说庆哥儿一个小孩子的不是!
她蔺云婉竟一点错都没有?
明明庆哥儿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表现十分卓越,偏偏到蔺云婉手底下就变了不成?
葛宝儿上前一步,道:“学生本就各有不同,年纪小的学生性格顽皮,那也不算什么。我倒是曾听人说过,教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方法,只要老师肯上心,就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蔺云婉不肯尽心教罢了。
这个乡下女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堂堂侯府的主母,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指责?
屋里的下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葛宝儿。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葛宝儿这时候出头,可葛宝儿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蔺云婉微勾着唇角笑了。
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甚至还没有在他们母子身上用什么手段!
蔺云婉问得颇为好奇:“表姑娘待嫁之身,又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颇通教养孩子的事,不知从何处耳濡目染?”
“我……我……”
葛宝儿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陆老夫人黑着脸责备了一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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