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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

千万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是作者“千万刃”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白酒儿谭沉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到底是谁?”谢行谨很好奇。谢行微摇头,“二妹说是她写的。”“绝无可能。”谢行谨想也不想就坚决地否定道。“只有她知道是谁。”谢行微说道。“我去问问。”她的话音一落,谢行谨就转头大步离去。如此才人,他一定要知晓!“大哥哥别费劲了,她不会讲的。”谢行微在后面打断了他。谢行谨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谢行微。......

主角:白酒儿谭沉嘉   更新:2024-02-15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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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酒儿谭沉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由网络作家“千万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是作者“千万刃”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白酒儿谭沉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到底是谁?”谢行谨很好奇。谢行微摇头,“二妹说是她写的。”“绝无可能。”谢行谨想也不想就坚决地否定道。“只有她知道是谁。”谢行微说道。“我去问问。”她的话音一落,谢行谨就转头大步离去。如此才人,他一定要知晓!“大哥哥别费劲了,她不会讲的。”谢行微在后面打断了他。谢行谨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谢行微。......

《完整文集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精彩片段


谢行谨更惊讶了,“不是她?!怎么会不是她,这首词的承接,上下阕的对照,明显是一个人写的,不同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契合的同一心境?”

“这也是我惊讶之处。”谢行微感叹道,“这也能说明后面接词这个才是真正厉害的角儿。”

“到底是谁?”谢行谨很好奇。

谢行微摇头,“二妹说是她写的。”

“绝无可能。”谢行谨想也不想就坚决地否定道。

“只有她知道是谁。”谢行微说道。

“我去问问。”她的话音一落,谢行谨就转头大步离去。如此才人,他一定要知晓!

“大哥哥别费劲了,她不会讲的。”谢行微在后面打断了他。

谢行谨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谢行微。

她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词,思忖须臾,缓缓道:“如此惊艳之作,若不曾让人知晓,无异于明珠蒙尘。”

“一起装订在诗会的诗词册里,必然能一鸣惊人。”

说着,她抬头,看向谢行谨,“这首词一出,必能提高我谢家诗会的层次。”

诗会里的诗词好坏,决定了此场诗会的档次高低。

此次谢家是为募集河道善款而开展的诗会,所请的人多是家财万贯的,真才实学的除了白家二姑娘,找不到第二个。

这样的诗会本不需附庸风雅,但若是此词一出,名声必能传出去。

金陵城之外,此词能有多高的赞誉,谢家,就能有多高的底蕴。

名声最好是能到达京城。

短短一句,谢行谨立马就领会了谢行微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词赋,纠结道,“词牌,名,和作者都不知道,如何装订?”

“有完整的词,但背景却不完整,适当的神秘感更能挑起人们的追捧。”谢行微说道,微微一笑,“他们会帮这首词补上的。”

因为神秘,所以追捧。因为追捧,所以猜测。因为猜测,他们会编出更完美的故事背景和词牌,也会塑造出更完美的作者。

另一边,离开了谢府的白酒儿在街上逛哒了一圈找书生,带着阿稚回到白宅。

刚进家门,就听到整个宅子里都在对白水儿今日在谢府的表现大夸特夸。

再往里走,绕过游廊,就听到小声的念念。这声音很熟悉,不看人,白酒儿也听出了是白水儿。

所念之词都是今日谢府诗会上白水儿所做的诗词,虽然句句都是精粹,却都只有短短几句。

庄君谷以前爹没死的时候上过私塾,也大约认得几个字,但也仅仅是认得几个字。

听着白水儿摇头晃脑地念念有词,一脸茫然。

“君谷哥哥,你最喜欢哪句?”

庄君谷认真想了想,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我也很喜欢这句。”白酒儿笑着道,“不过我最喜欢的,是这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白水儿满脸羞涩地低下头,因为害羞,声如蚊蝇,“是写给庄哥哥的啦。”

白酒儿目不斜视地走过,她看都不想看一眼。

庄君谷看着白水儿,而后回了头,不解道:“都只有一句吗?”

他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诗词都不会只有一两句。

话音落下,白水儿一噎,“这都是我即兴发挥写的啦,没了那种氛围,再续写不过狗尾续貂,诗在精,不在多。”

庄君谷眉头微微皱,他不太懂为什么有人写诗都只写一半。

路过的白酒儿本不想理会两人,但她耳朵好不想听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诗在精,不在多?

这老六是记不得完整的一首诗词吧。

听到白酒儿的笑声,两人立马转头看向她。

在目光触及她的一瞬间,庄君谷的眼神就阴沉下来。白水儿眼睛一亮。

“姐姐回来啦?”她说道,一跳一跳向着白酒儿而去,“今天的姐姐好厉害,捐了好多好多钱,真是造福一方的好事。”

她虽然只写几句,但比一句也写不出来的白酒儿好多了!

不等白酒儿回话,庄君谷冷笑一声,看着白酒儿的眼里满是恨意和憎恶。

已经跳到白酒儿身边的白水儿嗔道:“哎呀,你也不要这样对姐姐冷笑嘛,她也不是故意做不出来的。是真的写不出来,她也很努力了呀。”

“对吧姐姐?”她说着,就要亲昵地去拉白酒儿的胳膊。

白酒儿身体一歪躲过,“你说得对。”

白水儿被嫌弃地躲开,噘着嘴有些委屈,但很快就恢复了,然后继续俏皮地安慰道,“没事啦,到时候谢府肯定会装订诗会上出众的诗词,到时候姐姐可以多看看那些写得好的,这样慢慢你就会啦。”

“装订?”白酒儿一愣,“谢府诗会的诗词要装订?”

“对啊,姐姐不知道吗?”白水儿说道,“所有诗会结束之后,都会将诗会上的诗词装订成册,供人赏阅。”

“诗会上的诗词质量越好,就说明举办的人家底蕴越好。这是能添美名的。”

说着,白水儿想到什么,突然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哎呀,忘了姐姐不会作诗,当然没有参加会什么诗会,更不可能了解这些。”

白酒儿懒得看白水儿做作的样子,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谢府会不会把她填的那首词给装订进去。

庄君谷起身,瞧也不瞧一眼白酒儿,只对白水儿道:“我回了。”说完,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

白酒儿满脑子都是诗词装订的事,辗转之后,还是相信谢行颖会守诺,不会将诗词外传。

又是一日,白酒儿装扮地温婉端庄,毕竟这是书生们最爱的样子,捏着帕子钓书生去了。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上京赶考的学子常驻的客栈。

于此同时,谢府中,已经装订好了诗册。第一本,交到了客居的谭沉嘉手里。

谭沉嘉翻开了手里的诗册,一页页看过去,挑眉诧异。

这诗册中,有许多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词,但都很短。且署名都是同一人——白水儿。

可惜每一首诗词,都只有一两句,没有完整的一首,看得让人难受。

他一页一页翻过去,直到停留在一首完整的词上,目光一惊。

好词!

待看到署名——佚名。

他眉头轻蹙,诗会上作的词,都是现场当众作的,怎么会有佚名的?

谭沉嘉看着那首词,来来回回地看。

“来人。”

阿知从外头走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这首词是谁写的。”谭沉嘉将那首词递给阿知。


带着药童秋生,到了贫穷落后的村落里,秋生开始询问村落中有没有人生病需要看诊的。

一开始听说免费诊治,大家都半信半疑,到后来有人试着上前,发现真的不仅诊疗完全免费,连方子里的药都是免费的。

这下村里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蜂拥而来。

没病的都要来看看眼睛鼻子。

白酒儿温柔又耐心地一个一个诊治,待一堆人一个个看完又开完方子,天色早已晚了。

秋生收拾好东西,白酒儿也准备杵着拐杖准备离开。

“春婆婆,那里有个小萝卜头看着你。”秋生提醒道。

白酒儿顺着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且瘦骨嶙峋的男孩儿,约莫三岁,站在墙角,怯生生地看着白酒儿,畏畏缩缩。

白酒儿上前,蹲在他面前,那孩子骨瘦如柴,满是补丁的衣服上还都是破洞,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泥土和污垢。

“孩子,你有什么事找婆婆吗?”白酒儿问道,

那小孩子看着他,自卑的眼神躲闪着,咬着嘴唇不说话。

白酒儿也不着急,再耐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家里有病人?”

小孩眼神躲闪,双手在身前不停忐忑地揉搓着,然后怯懦地点点头。

“是你家人吗?”白酒儿继续问。

小孩继续点点头。

“是娘亲生病了?”

听到娘亲,小孩鼓起勇气看向白酒儿,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奶声奶气却无比坚定地道,“婆婆,你能救救我娘亲吗?她好像要死了。”

白酒儿轻轻牵起他的小手,也不嫌弃他满是污垢的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走,带姐,哦妈的说错了,带婆婆,去你家,婆婆帮你看你娘亲。”

听到白酒儿的话,小孩眼睛蓦然晶亮。

“真的吗?”他不敢置信地问道,然后兴奋又激动地带着白酒儿向家里走去。

跟着小孩转了小巷子又到了村落最外围的一个破草屋里,白酒儿才看到他那躺在床上的娘亲。

他娘亲躺在床上,严格的说,应该是躺在一个破旧的木板上,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气若游丝。

整个房间里家徒四壁,一眼望尽就能看得出来这两儿娘穷得叮当响。

甚至桌上的碗都是捡的别人的家摔碎的破碗。

看到那碗,白酒儿头一偏。

哎不过,这碗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残缺的花纹有点像她们家的用的款式耶。

来不及多想,白酒儿就被小孩拉着到了他娘亲面前。

“婆婆,这就是我娘亲,你可以看看她吗?”

听到声音,床上的女人艰难地睁开眼,看向小孩和白酒儿。

“这是……?”女人虚弱地询问。

小孩很快将情况说明。女人听说白酒儿是免费来看诊的,一脸感激,一边喘息着一边道,“多谢老夫人好意,只是我这病我心知肚明,神仙也回天乏力,救不活的,不劳烦您了。”

白酒儿看着女人的脸色,和整体状况。明明已经是将死之人,脸色却诡异的红润,说话都快没气儿了。

心源性呼吸衰竭,看起来多半伴随肺水肿。

“是有点难治。”

“婆婆,我娘真的治不好了吗?”旁边的小孩红着眼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明明才三岁,站在床边都没有床高,却懂事地让人心疼。

“团哥儿,别哭,娘还在。”床上的女人红着眼睛颤着手抚摸小孩的头顶。但终究因为没力气,刚抬起来的手臂又垂下去。

话音落下,小孩再也忍不住,扑在女人身上哇哇大哭。女人也忍不住红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安慰。

“我只是说难治,又没说治不好。”白酒儿拉着一个断脚的凳子坐下,“你们哭什么哭。”

女人抹着眼泪,“我大儿寻了好多大夫,都说药石无医,婆婆,你就别安慰我了。”

“大儿?”白酒儿问道,“你还有个大儿子?多大,在干嘛?”

女人回道:“还是个孩子呢,在城里干苦力。”

在母亲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这个道理没孩子的白酒儿自然不知道,她便只当做女人的大儿子也是个小萝卜头的孩子。

白酒儿看了眼破的风一吹都能掀盖的茅草屋,只当女人说的大儿寻大夫是谎言,只是怕自己收钱。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免费,就不会收你们一钱。”白酒儿说道,手搭上了女人的脉搏。

片刻过后,看着询问女人年龄和病情状况。

白酒儿看着方子,嘱咐了女人平日里注意的事项。

“你……真的治好我?”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酒儿,问道。

“我说能就能。”白酒儿轻声道,将写好的方子递给秋生,“药我让他抓好给你送过来。”

女人感激涕零,她看过很多大夫,没有一个大夫说她能治好。

此刻挣扎着爬起来,想要给白酒儿磕头,被白酒儿抬手制止,“好好休息。”

说着,看了眼小孩,“你叫团哥儿?”

团哥儿点头,两眼满是泪花,“婆婆,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你要报答的不是我,是你娘亲。”白酒儿说着,摸了团哥儿的头,又问道,“你可有上学?”

团哥儿摇头,“没有。”

白酒儿想了想,转头看向女人,“将团哥儿送去上学吧,所有束脩和开销我来承担。”

女人惊喜地张大嘴,看着白酒儿一时间难以平静,“真,真的?”

“嗯。”白酒儿点头,对团哥儿道:“对你来说,上学的机会很难得,你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上学,将来有所成就,报你娘生恩养恩。”

团哥儿捏紧小拳头,看着白酒儿,眼神无比坚定,“我还要报答婆婆恩情!”

“不知老夫人家住何方?等我大儿回来,我让我他上门好好谢您。”

“不必了。”白酒儿不愿多说,“我也没想你们感谢,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说着,她嘱咐了一番,交代女人平时要忌口的和生活注意事项,又指着秋生,“以后他会定期来给你送药,也会处理团哥儿上学的事,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跟他讲。”

女人喘着气不停道谢。

白酒儿用各种方法投资过很多书生,不差这一个小萝卜头。

虽然她并不觉得这小萝卜头会有什么大成就,也并不认为他以后会帮到自己。但至少,读书后的他能帮到他自己,和他娘亲。

就在白酒儿离开不久,一个冷面绝美的少年一手提着一条鱼和几副药,另一只手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村子里。

村里路上行人看到庄君谷,皆是一脸嫌弃。

只有街道转角处,一个小孩站在那里翘首以盼,看到少年,兴奋地跑上来,“大哥!”


看着老婆婆佝偻离开的身影,庄君谷将庄希文叫到身前。

“这春婆婆,是她自己找来医治娘亲的吗?”庄君谷问道。

庄希文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去找婆婆来医娘亲的!”

庄希文是不会骗他的。

庄君谷沉思,是团哥儿找上她的,那她就不是故意来医治她娘的。那……看来真是自己误会她了。

想到她说自己像她死了二十年的儿子,想到她佝偻着腰走不动还要治他娘的身影,庄君谷第一次觉得自己真该死。

这样的光明磊落有善良无私的老太太,自己竟然会有那样龌龊的猜想。

庄君谷自责不已。

白酒儿杵着拐杖消失在庄君谷的视野里还转了个街角,才扶着腰“哎哟”长叹。

秋生走到她面前,熟练地蹲了下去,白酒儿也熟练地爬上了他的背。

“我这把老骨头哟……”她喘着气呻唤道。

秋生面无表情地背着她,往杏林堂而去。换好了衣服,回到了白家。刚进院子,就见阿稚拿着个烫金的帖子开心地跑了过来。

“小姐,谢家派了帖子过来。”她说道,将手里的一本诗册也递给了白酒儿,“谢家二姑娘送来的,还有这本诗册,说是那日诗会上所作,也给了您一本。”

白酒儿拿着烫金帖子很意外,打开了看了看。

明日金陵城望江楼,谢家大公子会举办学子辩会。

望江楼,好呀……那都是才子聚集之地呢。只不过,能去望江楼的赴宴的,应该多是富裕之家。

她找的是穷书生,如果才华很好却家境窘迫,不知道会不会被邀请。

算了,反正有书生的地方就有她。有没有穷书生,到时候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放下了帖子,她翻开了诗会上的诗词。除了白水儿所作诗词,其他都平平无奇。

只是白水儿所作的大多都只是一两句。

每一首看过去,白酒儿能每一首完整的诗和词,但她没有出声,一页页翻过去,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那首自己念出来的完整《蝶恋花》词词牌时,人傻了。

谢二姑娘不是答应了她绝不外传吗!

她大拇指掐着自己人中,两眼忍不住翻白眼,完了,这下白水儿肯定会发现除了她有人穿越的事情了!

不行,明日一早她就要去一趟谢府,亲自跟谢行颖说明,绝对不能外传!

天色已经很暗了,阿稚点起了六角灯,

白酒儿正想着,外头突然响起了动静。一抬头,就看到白水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姐姐。”她唤道。

白酒儿没有来的心里一慌,手里赶紧关上了诗册。

白水儿走进来,看到白酒儿手里拿着的诗词,很是意外,“姐姐也在看诗会的诗册?”

白酒儿“嗯”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白水儿说道,“我正想来跟姐姐分享诗会上的好诗词呢。”

“好诗词不都是你写的吗,有什么好分享的。”白酒儿说道,将诗册丢到了一旁。

白水儿坐到一旁,“当然可以分享,我们可是亲姐妹。”

白酒儿莫名其妙地看着白水儿,平常白水儿没事根本不会来她这里。跟别说什么分享。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暴露了穿越者的身份,现在看来,白水儿好像并不知道。

白水儿犹豫之后,道:“之前诗会上,我看姐姐一直和谢家二姑娘一起,你们很熟吗?”

“不熟。”白水儿立马否认。

“啊,那她为什么会给你发辩会的帖子?”白水儿明显不信。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我自己要的。”白酒儿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往书生多的地方凑,所以是我自己要的。”

白水儿听着,相信了白酒儿的话。白酒儿成天都勾搭书生,厚脸皮的直接开口问谢二姑娘要请帖的事倒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你能不能帮我也要一张帖子?”白水儿犹豫后,支吾着开口。

白酒儿摇头,“不能。”

“那那,能不能把你的帖子给我?”白水儿道,“反正你去了也听不懂辩会。”

白酒儿看麻瓜一样看着白水儿。

“或者,大姐姐带我一起去?”白水儿又试探道。

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白酒儿打量着白水儿,“你不是喜欢庄君谷吗?还去凑这热闹干嘛?”

白水儿顿了顿,回道,“是这样的,诗册上有一首词让我很惊艳,但我不记得当时诗会上行花令的时候,谁作过那一首词,我想去问问举办诗会的谢家,希望能找到作那词的作者。”

白酒儿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果然。

那她当然不能让白水儿见到谢行颖!

“哪首词?”白酒儿明知故问。

白水儿让根本没把白酒儿这个草包放心上,“说了你也不懂,姐姐帮我引荐就是。”

“没时间。”白酒儿道,说完,打了个手势。

阿稚立马上前,大声呵斥驱赶着白水儿滚出去。

白酒儿换了芯,跟着白酒儿长大学了个十成十嚣张又无脑的阿稚可没换芯。

对白水儿一如既往的讨厌。

赶走白水儿,阿稚一脸嫌弃地走了回来,“小姐你现在为什么对二姑娘越来越纵容了?”

“要是以前,早大耳瓜子扇过去让她滚了。她倒是得脸了,现在越来越放肆,都敢张口要小姐你的东西了。”阿稚嘟着嘴气呼呼地说道。

翌日一早,白酒儿就出了门,向着谢家而去。天气变凉,她穿着绣花的马面裙,及腰的绯色短褙子。

扎着的双丫髻上绑着绯色的绢带儿,不做修饰却也灵动可爱。

到了谢家,通传之后,很快谢行颖的大丫头秋来出来引领着她向着谢府里走去。

“白大姑娘请,我家二姑娘在水榭里等您。”

白酒儿带着阿稚屁颠屁颠跟上。

谢行颖所在的水榭旁是一片竹林,青翠掩映,重重叠叠。

此时的谭沉嘉正在竹林里的石凳上,坐在清晨的朝雾里,热茶袅袅,手里拿着案卷看着。

忽而竹林小径上响起了脚步声。

谭沉嘉耳朵动了动,待到脚步声近了,他抬头看向脚步声的地方。只见白酒儿身着热情活泼的绯色衣裙,跟在一个目不斜视往前行走的丫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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