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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雪蓉林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刘@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刘某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那也由得你了!”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叫道,“在那边!”随后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着腰,在前引路。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走的不紧不慢。我看了那年轻人几眼,目光又转回到......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4-03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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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雪蓉林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刘@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刘某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那也由得你了!”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叫道,“在那边!”随后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着腰,在前引路。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走的不紧不慢。我看了那年轻人几眼,目光又转回到......

《完整版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师父!师父!”

那大徒弟惊叫了一声,扑到那孙道长身边,连声呼喊。

我挥挥手赶人,“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去。”

“你……你别过来,你别想动我师父!”大徒弟怒声道。

我嗯了一声,“随你。”走上前去。

那大徒弟脸色大变,腾地一下蹿了起来,躲去一边找刘@浩。

我走到哪孙道长身边蹲了下来,道,“狗道长,醒醒。”

“你……”那孙道长睁开眼,露出一丝恐惧羞怒之色,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看戏的。”

“你……你……”孙道长张口结舌。

说话间,刘@浩带着那大徒弟走了过来,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之前是我刘某失礼了,不知道有贵客光临……”

我没理会刘@浩的呱噪,看着那孙道长用很随意的语气问,“对了,让秀玉嫁进刘家,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怎么可能!”孙道长还没说话,那刘@浩却是抢着说道,反应激烈。

见我抬头看他,那刘@浩咳嗽了一声,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和秀玉偶然邂逅,之后相互爱慕,这才结为夫妻,怎么可能跟孙道长有关?”

“是么?”我皱了皱眉头,“那我怎么就觉得有关呢?”

“这个……可能是想岔了吧?”刘@浩呵呵笑道。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刘老板,你这印堂发黑,满脸晦气,大凶之兆啊,干了什么亏心事吧?”

“这……”刘@浩脸皮抽了一抽,干笑道,“这怎么可能?您说笑了,大家都知道,我这人平时只做吃亏的事,唯独不做亏心事。”

“那你还被鬼缠身?”我问。

那刘@浩脸色刷的白了一下,“呵呵,什么鬼缠身的,您就不用故意吓唬我了,只是最近我家里的确是不太平,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在给我们家中使坏,这才叫孙道长来镇镇宅,@就是不知道您的来意……”

“要是刘某不小心得罪过您或者是您的朋友,还请您赐教,刘某一定好好赔罪!”

我心说这刘@浩倒还挺能屈能伸,这是想息事宁人了。

我把脸一沉,不悦地道,“刘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早说过了,杨大叔来找女儿,我就顺便陪着他过来看看戏。”

“看戏?”刘@浩迟疑了一下。

“看戏的事情再说,这个不重要,杨大叔还在等着呢,你把秀玉叫出来吧。”我说。

“秀玉真不在家,我这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刘@浩为难地道。

“这话有人信么?”我突地说道。

刘@浩一滞,目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苦笑道,“我骗你们干什么,秀玉现在脾气大,说出去就出去,很多时候连我也找不到她人。”

“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铁头你听过么?”我招呼了一下铁头问。

“啊?这个……我想想。”铁头吸了口气,抓着头发苦思冥想。

“我想起来了。”我话锋轻轻一转,“上回江州有个男的把她老婆杀了,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对他老婆的娘家人就是这么说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铁头一拍大腿。

我心中暗笑,这什么江州的事情当然是我胡诌的,不过这铁头配合起来还似模似样。

刘@浩脸色发青,愠怒地道,“这玩笑开大了吧?”

“大吗?不大吧。”我转头对铁头道,“今晚上要是再见不到秀玉,就报案。”

“你……”刘@浩你眉头一竖,盯着我道,“朋友,你过分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刘@浩虽然待人宽厚,但也不是好惹的!”

“你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我替你找老婆,你急什么?”我诧异地问。

刘@浩绷着脸,冷哼了一声,“这是我家里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

“你这急赤白脸的,有点心虚啊。”我正说着,见那孙道长躺在地上还不安分,悄悄地抬起了左手,当即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响,那孙道长顿时惨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刘@浩又惊又怒。

“等会儿报案的时候,就说这宅子里得好好翻一翻,至少挖地三尺,别落了什么地方。”我对铁头道。

“你……”刘@浩深吸了一口气,阴沉着声音道,“朋友,你大概不知道这宅子的来历吧?这宅子可不是刘某的,而是曹家让我刘某代为照看的。”

“哪个曹家?很有名么?”我问。

“朋友就别开玩笑了,你在梅城会不知道曹家?”刘@浩冷声道。

“真不知道,那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道。

刘@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刘某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那也由得你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叫道,“在那边!”

随后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着腰,在前引路。

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走的不紧不慢。

我看了那年轻人几眼,目光又转回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这人……

我忽然发现,这男子原来还是老熟人,就是当初跟着刘@浩一起去坟头岭挖棺的那人,胆子比较小,当时背着我下山的时候,被我一口咬住耳朵,吓得跟刘@浩一起落荒而逃。

印象中,这人年纪应该比刘@浩还要小些,还口口声声叫“浩哥”的,但就现在这副模样,驼着个背,两鬓斑白的,看起来比刘@浩老了何止十岁?

“周响,你可算来了!”刘@浩见到来人,立即抛开我快步迎了上去。

在那人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又赶紧满脸笑容地去迎接那年轻人,跟对方说话的时候,也是微微哈着腰,不停地点着头。

这一看就显得这年轻人来头不简单。

不过我的注意力仍在那周响身上,这人站在那里,就像挺不起腰似的,佝偻着个背,眼神麻木,看起来十分疲倦。

跟刘@浩那满面红光的样子,那真是天壤之别。

两个人一起往那一站,别说是同龄人,说他们差了一辈都毫无问题。

“我家里这点小事,还要惊动谷大师过问,真是罪过罪过。”刘@浩连连告罪,脸上却是春风满面。


周响呵呵惨笑,“事实就是这样子,要不然我跟刘浩也不会……也不会这么害怕。”

我听得直皱眉头。

当年爷爷带着我来到曹家的时候,这曹家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但现在我越来越发现,这个曹家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犹如一个深渊,深不可测!

“那你觉得,那孩子的爷爷怎么了?”我问。

“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周响摇了摇头,“那件事曹家下了封口令,连提都不让我们提,又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内情,要是真知道了,只怕……”

他没说只怕什么,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只怕已经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我知道想从他口中问出爷爷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作罢,“那秀玉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秀玉”这两个字,周响就呆呆地愣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突然惨笑了起来。

“我和刘浩做了这件事后,本来以为没事了,可曹老板突然找到我们,说是让我们负责看守这个宅子。”

“我俩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但又不敢,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最后是刘浩带着一家人住了进去,我……我就一个人住在边上。”

“在外界看来,这个宅子是曹家奖励给刘浩的,实际上我俩都只是负责看守这宅子的卒子。”

“曹老板反复交代过我们,这宅子绝对不能乱动,否则让我们后果自负!”

“为什么不能乱动?”我有点起了疑心。

之前那刘浩听到要挖地三尺,也是极为紧张。

“应该是那孩子的原因吧,有个孩子埋在这宅子下面,曹家自然是有些担心。”周响道。

我不置可否。

“住进这宅子以后,刘浩就开始成天疑神疑鬼,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平常我也不敢进来这地方,就感觉这地方阴气森森。”

“后来刘浩就找到了他的一个表兄。”说到这里,周响停下来解释了一句,“刘浩的表兄,就是那个孙道长。”

我倒是有些意外,让周响继续往下讲。

“刘浩的这个表兄,以前跟着一个道士学过本事,倒还是有些水平的,他过来这宅子看了看一眼,就大吃了一惊,说这宅子鬼气冲天,再住下去要死人的,让刘浩赶紧搬出去!”

“我和刘浩当时都被吓坏了,但这宅子是曹家让我们看守的,又怎么可能说搬就搬,刘浩就软磨硬泡,让孙道长给想想办法,并且许诺了一大笔的报酬。”

“孙道长这才答应替我们想想办法,他说必须得找到鬼气的根源,才有可能解决,就要大动干戈,把整个宅子翻个遍!”

“这当然是不行了,我和刘浩赶紧阻止!孙道长就疑惑地问我们,这宅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翻?”

“我俩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孙道长就生气了,拂袖就要离开,刘浩赶紧拉住他,实在没办法了,咬咬牙就把真相给孙道长说了。”

“那孙道长听了大吃一惊,当场就要走人,我们两个拉住他苦苦相求,我们又许诺了一大堆好处,这才算把孙道长给稳住。”

“后来孙道长就给我们出了个主意,说这孩子莫名其妙被我们拐来封镇在地下,必然是怨气冲天,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想要镇住那孩子,除非是找来对方的一个血亲,再由他布置一个法阵,借助血脉来镇压住那个孩子。”


“都叫你别摇了。”我啧啧了一声。

“你……你……”那孙道长捂着左手,盯着我又惊又怒。

两个徒弟赶紧拿毛巾过来给他包扎伤口,一个徒弟说道,“师父,这铃铛肯定是长时间没用,出了点问题。”

那孙道长咳嗽了一声,骂道,“都怪你们!这是镇邪的法器,为师让你们平时好好保养,你们肯定是偷懒了!”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好!”两个徒弟连连点头。

“还有下次,就给我滚蛋!”孙道长又骂了一句,随后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到刘母身上,“本座马上要开坛做法了,你还不把这些无关人等清出去!”

“好好好。”刘母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挤出一丝笑容道,“亲家公,你看家里现在有事,要不你先回去?等事情结束了,我再叫浩儿接你过来?”

“没事,我就在这里等着!”杨大叔道。

刘母脸色一沉,“亲家公,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这种时候你在这里,不是给你女儿女婿添麻烦吗?”

“你这话过分了吧?你让秀玉出来,我们马上就走!”张师傅皱眉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秀玉不在家,你要不信就打她电话。”刘母道。

“就是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们才找上门的,今天见不到秀玉,我们是哪里也不去!”张师傅大声道。

杨大叔跟着点头,“是,我们哪里也不去。”

“你们真是……”刘母气结,一跺脚道,“你们去客厅先坐坐,喝杯茶,吃点东西歇歇脚!”

说着转身就走。

张师傅他们本来准备跟上,但看我还站在那里没动,就又停了下来。

“你们杵在那干什么?”刘母发现没人跟上,回头怒声问道。

我指了下边上的空地,“这地方就不错,搬几张椅子过来,我们就在这里歇脚了。”

“你……你说什么?”刘母瞪着一双眼睛。

“我去搬!”那汉子叫了一声,腾腾腾就去边上的房子里扛了三把椅子出来,摆放到一旁。

等我和张师傅三人坐了,他就往我们身后一站。

想想不太对,又去扛了一张桌子出来,又逮住两个人,让他们把茶水点心端了送过来。

“你……你们反了天了!”刘母气得浑身直哆嗦。

我看了她一眼,关心地问道,“老太太,你这脸都发青了,没事吧?”

“什么?”刘母急忙用手去摸脸,叫道,“镜子呢,快拿镜子来!”

有人跑去拿了面镜子给她,她抓过来就往脸上照。

“这大半夜的在鬼宅里照镜子,真是嫌命长啊。”我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不错,挺贵的吧?”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那镜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茶肯定不便宜。”张师傅也尝了口,低声笑道,“这老太太都要被您给吓死了。”

我笑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怕什么?”

就见那刘母又去找那孙道长了,拽住他的衣服,一个劲地要对方再给她个护身符。

“看来这宅子真邪门啊。”张师傅皱了皱眉头,又对杨大叔道,“老哥,咱们这回一定要找到秀玉,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事情搞清楚!”

杨大叔连连点头说是,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那刘母纠缠了那孙道长一阵,被对方训斥了几句,只好又悻悻地跑了回来,盯着那汉子瞧。

后者见了,立即把胸口捂得死死的。

“亲家公,你让他先把护身符还给我。”刘母冲着杨大叔挤出一丝笑容道。

杨大叔看了看我,见我没作声,他也就低下头,只当没听见。

那刘母眼睛一瞪,正要发作,突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响,顿时被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就给噎了回去。

我们也没再去理她,向着对面看去。

就见那两个年轻道士已经替他们师父包扎完毕,又抬了一个大鼓出来,放在东南角上。

刚刚就是其中一名道士挥舞鼓槌,在大鼓上击打了一下。

鼓声沉闷,并不如何响亮,不过在这种深夜里,却是远远地传了出去。

此时在那十八个精壮小伙围成的大圈里,已经摆好了香案。

那孙道长身披黄色法衣,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之中,右手拔出桃木剑,左手挑起一枚符箓,在空中刷的舞动了一下。

神色肃穆,还颇有派头。

“师父要做法了,所有人安静!”孙道长的另一名徒弟喝道。

刘母赶紧命令其他刘家人不要发出任何动静,一起双手合十,站立不动。

只见那孙道长挥舞着桃木剑,绕着香案游走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他的一个徒弟则开始击鼓。

“梅城这地方做法事,流行打鼓么?”我好奇地问。

“这个……好像没听说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张师傅愣了一下道。

守在边上的另一名年轻道士喝道,“让你们安静,谁在那说话?”

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

我喝了口茶,又抓了把花生吃,张师傅也没事人一样,拿过茶壶,给我和杨大叔续上茶。

“谁再说话,别怪我不客气!”年轻道士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只听刷刷刷几下,那孙道长的桃木剑在空中劈砍,这力道还着实不小。

呼的一声,一道符箓被他弹到空中,火光一闪,那符箓无风自燃!

“哟!”刘母等人见状,都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看到那年轻道士瞪过来一眼,又赶紧屏气敛息,不敢稍动。

“所有人依次上前,去喝一碗酒!”

那孙道长反握桃木剑,肃然喝道。

那十八名精壮小伙听命,依次走到西南角,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碗,一个接一个将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这些人给多少钱?”我问身后那汉子。

“跟我们差不多,一个晚上两万吧。”汉子赶紧弯下腰,笑着凑过来解释道。

“两万?”我很是诧异,“卖一条命就这点钱,噶个腰子去卖都不止吧?”


“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杨大叔激动得连连点头。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时对于杨大叔来说,无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会被无限放大。

“大叔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我们再过去。”我笑着说道。

“我喝,我喝。”杨大叔颤颤巍巍地接过碗。

等杨大叔养好精神,我和铁头、张师傅三个人又陪着他过去了一趟。

此时在后院已经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地上摆了四张条凳,一口红色的棺材就架在这四张条凳上,悬在半空。

棺材侧边一个大大的“寿”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卫东亭双手负在背后,阴沉着个脸,正在指挥刘@浩等人开始封棺。

“急什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带着杨大叔等人赶了过去。

“你又干什么?”卫东亭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道。

“亲爹都没点头,封什么棺?”我反问。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容忍,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就挑战你的底线了?你这底线是不是有点低?”

我诧异地说了一句,就没再理他,上前把那些个准备敲棺材钉的人叫住,“让你们停手没听见啊,停停停!”

那几人无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刘@浩。

“你又想干什么?”刘@浩眉头紧皱。

我没接话,冲杨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来看吧。”

“好。”杨大叔一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哽咽着上前,双手颤抖地去拨开女尸面上纠缠的头发。

面对这样一具恐怖的女尸,别人连靠近都浑身哆嗦,更别说是用手去触碰了,但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无论女儿变成什么样,都是老父亲的心肝。

杨大叔久久看着女尸的脸,忍着眼泪,又去拉起女尸左边的裤腿,一直拉到膝盖上,仔细看了一眼,猛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和张师傅、铁头三人慌忙上前,杨大叔拉着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伤疤是她六岁的时候……六岁不小心留的……对上了,对上了……”

我看向女尸的膝盖个,刚才杨大叔掀起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的确是有个伤疤。

张师傅和铁头二人都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

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

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

“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

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下,捧着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张师傅打着了火,将火苗凑过去,点燃了三炷香。

这三炷香,跟平常所见的线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黄纸卷成的。

不过实际上,就是我用黄纸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来给棺材磕三个头。”我轻声说道。

张师傅和铁头都很是诧异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么?”那卫东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过杨大叔浑浑噩噩的,却没有任何犹豫,扑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阵旋风,他手中三柱黄纸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燃烧。

等他三个头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杨大叔的手。

他却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


很快子弹射空,哪怕刘z浩再怎么疯狂扣动扳机,也只能发出咔咔咔的空响。
“秀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刘z浩惊恐地惨叫,连连往后挪去。
但后面就是墙,又能往哪逃?
不说秀玉还好,一提到秀玉,杨天宝原本漆黑的一只右眼,隐约泛出一丝赤色,尖叫一声,骤然出现在刘z浩面前。
不过他抓的不是刘z浩,而是周响!
周响的尸体被他抓起,呼的一声甩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全身骨骼寸寸断裂,顿时不成人形。
就在这时,忽然间听到喀拉拉一声响。
在东面的铁壁上,竟然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齿轮转动,逐渐扩大成一道暗门。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杨天宝甩出周响的尸体,竟然无意中撞到了某个机关。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从暗门中涌了出来,甚至比杨秀玉这座铁牢还要阴冷许多。
我穿过暗门,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地下空间。
而囚禁杨秀玉姐弟俩的两座铁牢,只不过是这座地下空间中小小的一部分。
这个空间,成八角形,形似一个八卦阵。
两座铁牢就位于这八卦阵的正中心,一红一白,如同阴阳两极。
整个空间同样都是用铁水浇筑,墙壁上刻满了各种怪异的符咒以及猛鬼图案,跟铁牢中的模样没有太大分别。
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顶上,还绘有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眼球似乎是某种玉石所雕,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散发出幽幽的光泽,看上去极为妖异诡谲。
“红……红河……”
我回头看去,见杨天宝骑在了刘z浩的脖子上,刘z浩满脸惊恐,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顶上的那只诡异的眼睛,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一动,但想阻止已经晚了。
杨天宝一双小手在刘z浩脑袋上只是一搭,后者的脑袋就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碎了。
我见状也只好放弃了,回头去查看四周。
这座铁牢成八角形,也就是有八个方位,在每个方位挨着墙壁都摆放了一排半人多高的瓦缸。
每一排有九个,八面就有总共七十二个。
我走到东南方向,伸手摸了一下其中一口瓦缸,只觉冰冷刺骨,如同针扎。
这不是一般的寒冷,而是由极重的阴气造成的。
瓦缸口子上用蜡密封,不是普通的蜡,而是尸蜡。
之后以八条红线缠绕缸身,再以两道聚阴符镇压。
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
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
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
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
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
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了十年以上,而杨秀玉姐弟俩只是后来者。
这一座铁牢,才是真正的“八寒地狱”!
原来这刘z浩和周响被曹家派到这里当看门狗,真正要看守的,是这个。
还真就像那刘z浩说的,这曹家简直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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