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无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枝叶蔓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令宜父母十分疼爱她,每年她生辰,崔父都要搜罗各种奇珍异宝送她,说是攒着将来做嫁妆。上辈子,崔令宜嫁入威远侯府,嫁妆是实打实的一百零八抬,抬嫁妆的都是壮汉,箱子重得连棍棒都压弯了。后来威远侯府账房先生帮崔令宜入库登记嫁妆,十个人足足清点了半个月,饶是裴砚声不关心崔令宜,也没少听府中人惊叹世子妃的嫁妆怕是比公主出嫁还要多。说起来,裴砚声母亲五十大寿的时候,崔令宜就曾送过一对拇指大的东珠,比起他捡到的珍珠耳坠更贵重。想到这,裴砚声问道:“暗卫这几天可有发现崔娘子异常?比如有没有发现她丢了什么东西在找的?”云墨闻言,心想难道世子怀疑那珍珠耳坠是崔娘子丢的?云墨很快摇了摇头,“崔娘子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在外面找宅子,巡查铺面,去各大酒楼吃饭...
《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无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崔令宜父母十分疼爱她,每年她生辰,崔父都要搜罗各种奇珍异宝送她,说是攒着将来做嫁妆。
上辈子,崔令宜嫁入威远侯府,嫁妆是实打实的一百零八抬,抬嫁妆的都是壮汉,箱子重得连棍棒都压弯了。
后来威远侯府账房先生帮崔令宜入库登记嫁妆,十个人足足清点了半个月,饶是裴砚声不关心崔令宜,也没少听府中人惊叹世子妃的嫁妆怕是比公主出嫁还要多。
说起来,裴砚声母亲五十大寿的时候,崔令宜就曾送过一对拇指大的东珠,比起他捡到的珍珠耳坠更贵重。
想到这,裴砚声问道:“暗卫这几天可有发现崔娘子异常?比如有没有发现她丢了什么东西在找的?”
云墨闻言,心想难道世子怀疑那珍珠耳坠是崔娘子丢的?
云墨很快摇了摇头,“崔娘子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在外面找宅子,巡查铺面,去各大酒楼吃饭,还有就是给流民施粥,并无异常,也没发现她丢了东西在找。”
“她怎么突然在外面找宅子?是打算从沈家搬出去?”
云墨不知道裴砚声怎么会在意这件事,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嗯,崔娘子确实打算搬出沈家了。”
闻言,裴砚声喃喃自语道:“就该如此。”
云墨听不清裴砚声说什么,连追问道:“世子爷说什么了?”
“没事,你让暗卫盯紧些,她可不是寻常的小娘子。”
她是重生回来的崔令宜,能经商赚钱,还能动武斗刺客,不管是才智和胆识,都不是普通女子能有的。
云墨也发现裴砚声对崔令宜的事格外在意,转头就找了盯着崔令宜的暗卫。
“世子爷说了,崔娘子可不是普通女子,让你盯仔细些,有个风吹草动记得报信。”
暗卫不以为意道,“云小爷,世子爷是不是夸大其词了,我瞧着这几日崔娘子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跟旁的小娘子没什么区别,就是喜欢吃,去逛铺子买首饰,得闲就施粥行善博名声。”
云墨听得暗卫的话,像是发现了什么,但很快一闪而过,他下意识追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别不是他们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暗卫愣了一下,道:“她施粥博名声?”
云墨摇了摇头,“不对,是前面的话。”
“崔娘子去酒楼吃饭的事?”
云墨再次摇头,“也不是。”
暗卫想了想,“那她巡察铺子一事?”
云墨连问,“她都去了哪些铺子?”
如果她丢了珍珠耳坠,去铺子重新买也很有可能。
暗卫回道,“她去了米店,金店,布庄,当铺,药堂。”
云墨听完,心想那确实没什么异常,不过还是出声提醒道:“继续盯着她,如果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立马来报世子爷。”
暗卫点了点头,赶紧回去继续盯梢。
崔令宜施粥一天后,累得腿都软了,不过还是赶在晚膳前回到沈家,准备搬家。
延寿堂那边的沈老夫人得到崔令宜要出去住消息,大惊,立马吩咐道:“别让她搬出去,给我拦下来。”
她这是真对沈家有成见了,要是让她搬出去,外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沈家,肯定要被说是沈家容不下崔令宜,将她逼走。
更重要的是,崔令宜一走,想让她嫁给沈长清可就难了。
崔令宜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入京的时候她没想着常住,带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是进京后置办的。
不过再怎么少,可收拾完后,发现至少三辆马车才能拉走。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是鸿门宴,沈明璋递给她的这杯茶也是下了药的。
为何说茶也是下了药,因为前面许氏给准备道歉的酒里,也被人动了手脚,下了药。
不过她也深知自己戳破了,沈家大概也不会给她一个说法,索性装作不知情,直接将酒给倒了。
可她没想到沈明璋还有后手,也怪不得他前面表现得那么护着她,大概也是笃定崔令宜不会忍心拒绝他。
然而,沈家人不知道他们的把戏在崔令宜面前无所遁形。
崔令宜本来也不懂这些,可上辈子,她连着两次被人算计后,便痛定思痛,开始研究药理,也是从那一天起,她才知道自己的鼻子是世间罕有。
别人闻不出的药味,她轻轻一嗅便能感知。
酒被下了药,她倒了便是。
茶有问题,崔令宜却不打算再倒,她很想看看沈家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她一直不喝,沈明璋忍不住问道:“令宜,怎么不喝茶,是不愿给舅舅这个脸面,不肯原谅许氏么?”
崔令宜放下茶杯,开口道:“这倒不是,我是突然想起来今日腹痛,出门让药堂给我开了几丸药,我先吃药,不然过了时效性就不好了。”
沈明璋闻言,暗中松了一口气,立马道:“那先吃药,令宜的身体要紧。”
在一旁的春柳听得莫名其妙,娘子什么时候不舒服看大夫了,她怎么不知道?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崔令宜冲她眨了眨眼,吩咐道:“春柳,我的保济丸呢,拿来吧?”
一听保济丸,春柳立马懂了。
这是春日宴结束当天,崔令宜特意花重金买了一些药让她随身带着,说是可以解百毒,而崔令宜告诉她,以后如果问她要保济丸,就是给她拿这些解药。
春柳一边掏药瓶,一边不安地看向桌上的席面,沈家人难不成在饭菜里下毒了,所以娘子才要提前吃解药吗?
心下虽然担忧,但春柳一向对崔令宜深信不疑,觉得娘子聪慧过人,她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春柳将药瓶递给崔令宜后,崔令宜当着沈家人的面吃下解药,然后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然后对沈明璋道:“多谢舅舅为令宜主持公道,我以茶代酒,接受舅舅的道歉,也需要沈夫人往后莫要重蹈覆辙,不然我和沈家如同此杯。”
话音刚落,崔令宜抬手就将茶杯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茶杯四分五裂。
崔令宜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把沈家人都吓了一跳,就连沈明璋脸上都闪过一丝慌乱。
沈家人的心虚,崔令宜自然看在眼里,她装作不知,故意问道:“舅舅,从此以后,沈家会对我一如既往地好,不会再算计我了吧?”
沈明璋连连点头,“自然,要是谁敢再对你耍心眼,舅舅第一个不饶他。”
崔令宜一脸感动的样,开口道:“多谢舅舅。”
许氏看崔令宜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从前,立马出声道:“令宜,那你原谅舅母了吗?”
崔令宜点头,“自然是原谅了。”
坐在崔令宜旁边的沈秋棠,有些扭捏道:“表妹,我对你出言不逊,对不起,你能不能也原谅我?”
沈长清也立马开口,“表妹,棠儿一向心直口快,其实并无恶意,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崔令宜笑道:“表姐放心,咱们姐妹多年,又不是刚认识你,你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么?”
沈长清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人却小跑着追上崔令宜,然后故作亲昵道:“令宜,你跟我生疏什么呢?以后咱们可是最亲近的人,祖母今日跟我说了,说你要嫁我为妻。”
崔令宜当即停住脚,看着沈长清道:“表哥,你刚说什么?”
她白天出门的时候,明明说过自己要招婿,沈老夫人也明确表示不会插手她婚事,现在沈长清说这话,难不成沈家人还不死心。
但崔令宜转念一想,若沈家人这么快就放弃她这块香饽饽,那也不就是沈家人了。
沈长清没有注意崔令宜脸上的不快,还自以为得意,道:“你是不是很开心,能嫁给我,等我考上举人,你以后就是举人娘子,将来就是官夫人。”
崔令宜轻笑一声,故意说道:“那沈老夫人可有跟你说,我将来不嫁人,只招婿,若表哥想入赘我沈家,倒也不是不可以,等我禀明沈老夫人,她若舍得你做赘婿,那表哥收拾好东西跟我回江南。”
沈长清可是沈家独孙,崔令宜才不信沈家舍得将他入赘崔府,沈长清自己肯定也不会愿意。
果不其然,听得崔令宜这话,沈长清脸色一变,带着几分怒意道:“表妹,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吗?我沈家可是书香门第,我更是我爹的独子,如何能入赘崔府,做你赘婿?”
崔令宜故作遗憾道:“既然表哥无意做我赘婿,那我只好另选他人,表哥记得跟沈老夫人也说一声。”
说着,抬脚就准备走,但沈长清却直接拦在前面,笑道:“表妹,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生我母亲的气才故意说这些拒绝我是不是?”
“春日宴的事我听说了,我母亲确实做得不对,但就是太喜欢你了,不想你被别人娶走,所以才出此下策,让整个京城只有我能娶你。你放心,等你嫁过来,我会对你好的。”
听得沈长清这话,崔令宜忍不住冷笑,想着不愧是一家人,说出来的话都是这般厚颜无耻。
崔令宜也懒得跟沈长清纠缠,直接道:“表哥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并不愿嫁你。”
沈长清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表妹,你当我傻,你愿不愿意我会不知道?你是商户出身,嫁给我,以后你就是官夫人,谁会放弃这么好的事。”
说完,看着崔令宜叹口气,道:“表妹,我知道你不想这么快答应,是想先矜持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意。”
崔令宜瞪大着双眼,完全想不到沈长清比她预料的还要自信满满。
崔令宜毫不留情道:“表哥的脑子莫不是读书给读傻了?”
不然怎么能这么自负又自以为是,连话都听不明白。
崔令宜直接绕开沈长清,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沈长清依旧不信崔令宜说的,在身后喊话道:“表妹,你生气是不是因着我母亲的事,放心,我等她身子好些了,让她跟你道歉,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别计较太多。”
崔令宜小跑着离开,她怕再听到沈长清说话,会恶心得把好不容易吃到的馄饨给吐出来。
回到房间,春柳有些不安道:“娘子,表少爷想娶你,怎么办?”
沈家人明摆着要崔令宜嫁入沈家。
崔令宜看着春柳担忧的样子,开口道:“怕什么,咱们明天就搬家,我不嫁,他们还能强抢不成?”
再说了,就沈长清这样的,都不用她去找他的错处,沈家很快就要为他忙得焦头烂额。
崔令宜从英国公府出来的时候,只觉精疲力竭。
她怀疑裴砚声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突然问她有没有话说,虽然敷衍他不再追问,但崔令宜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是死而复生,又意外和裴砚声睡了,接着经历一番算计,崔令宜是真的心力交瘁。
就算裴砚声发现和他睡过的女人是自己,崔令宜想着裴砚声肯定也不会宣扬出来,这辈子,两人依旧不会有交集。
这么想,崔令宜暗中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大门,崔令宜腿一软,差点儿摔跤,幸亏跟在她身边的丫鬟春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脸色怎的这般差?”
春柳一脸担忧。
崔令宜参加春日宴是跟着沈秋棠,并没有带丫鬟进府,所以春柳也无从知晓发生了啥事。
崔令宜浑身都不舒服,只是刚才为了应对,她强打着精神。
如今事情了了,身上的酸疼与不适感越发清晰。
只是崔令宜却不敢在春柳跟前露出异样,她故作难过道:“舅母算计我清白被发现,惊动了京兆尹府的高大人,舅母挨了六十大板。”
“啊!”春柳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崔令宜。
许氏一向对自家小姐疼爱有加,就连表小姐都吃醋,她怎么会对小姐做这种事?
但春柳很快反应过来,上下打量崔令宜一番后,紧张出声:“小姐,那你没事吧?可有……”
后面的话,春柳没有问出来,但眼泪瞬间落下来,不安看着崔令宜。
许氏被挨打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有没有吃亏?
女子名声何其重要,若是被许氏算计成功,小姐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看着春柳一脸担忧的模样,崔令宜笑着道:“别哭,我没事,她没得逞,被我事先发现了。”
许氏的计划是落空了,但崔令宜没告诉春柳,她的清白被另外一个男人给毁了。
不过这个对崔令宜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清白算什么?她还能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和裴砚声发生的事,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哦,不对,是被咬了好多口就是。
大概是死过一回了,崔令宜想法霍达得很。
崔家坐拥数不尽的财富,够她挥霍好几辈子了。
崔令宜想着,她可以不成亲,到时候回江南养几个俊俏小郎君,日子逍遥又自在。
想到这,崔令宜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重生回来,她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春柳见崔令宜面露笑容,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小姐没事就好。
“咱们先回家吧,等外祖母和舅舅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怕是有得折腾了。”
春柳不疑有他,扶着崔令宜上了马车。
歪坐在车内,靠着枕头,崔令宜才有种彻底活过来的感觉,然后细想今日和之前发生的事。
崔令宜不信许氏算计她一事,外祖母和舅舅一点都不知情。
上辈子,她本可以不嫁给裴砚声,直接回江南的,沈老夫人嘴上说着不会委屈她,结果转头就去逼婚裴砚声,让他对崔令宜负责。
以前她还真以为沈老夫人是为了她好,可后来知道她嫁入裴家后,裴家给沈岩安排了一个差事,还让表哥进了国子监读书。
当时沈老夫人说是裴家理亏才弥补沈家。
可如今想想,怕是将错就错,趁机再算计裴家,利用她找裴家要好处才是真。
京城,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两个月后是端阳节,也正好是沈老夫人六十大寿,崔令宜打算给外祖母过了生辰就回江南。
上辈子她会入京,也是想着替母亲尽孝,给外祖母过寿,但没想到这一决定,毁了她一辈子。
心底正想着这事,马车突然停了,等了一阵不曾有动静,只听得外头人在说话。
“春柳,出什么事情了?”
今天春日宴,外头人不少,可别出什么事。
春柳听得崔令宜问话,立马回话道:“小姐,威远侯府的马车坏了,侯府世子想让我们帮忙送一程。”
威远侯府世子!这不就是裴砚声吗?
崔令宜眉头一跳,当即就拒绝道:“男女有别,还是麻烦世子另找他人帮忙吧。”
裴砚声一个侯府世子,还缺马车送他?他来找自己,肯定另有所图。
只可惜崔令宜想躲,想把裴砚声打发走,可他却直接找上门来。
“崔娘子,裴某有事想问你,还是说你让裴某在车外直接说?”
崔令宜不知道裴砚声要问什么,哪里敢让他在外面说。
而且今天可是春日宴,待会怕是会有更多人从英国公府出来,这要是撞见裴砚声和她在外面说话,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崔令宜当即就道:“既然世子有话问,就劳烦移步车上。”
说着,崔令宜往旁边挪动,给裴砚声留出空间。
只是这一动,放在袖子里的中衣却掉落出来,崔令宜见状,连捡起来塞到旁边的小立柜抽屉中。
放身上不保险,还是先塞柜子,等下车再带走。
崔令宜刚收好,马车车帘被掀开,一张无比俊朗的脸映入崔令宜的眼帘。
如此近距离再看到裴砚声,崔令宜脑中立马闪过她和裴砚声在床上动情的画面,当即一阵脸热,将目光挪开。
看到崔令宜躲闪的样子,以及脸上可疑的红晕,裴砚声突然也有些不自在。
他刚脑中突然闪现崔令宜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虽然之前没看到脸,但认定那女子是崔令宜后,原本模糊的五官瞬间都成了她。
待裴砚声坐定,他一本正经道:“崔娘子,今日我们被人算计,意外同床共枕,既然我碰了你,我会负责。”
虽然猜到裴砚声知道了,可听得他说出来,崔令宜还是很震惊。
不过,崔令宜并不开心,他愿意负责又怎样?
上辈子他也说会负责,要娶她,结果呢,崔令宜一想到那么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满腹只有委屈和难过。
她冷冷开口道:“裴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应该是认错人了,这种让旁人误会的话,还望世子以后不要再说。”
崔令宜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她想着裴砚声找上她,大概率也是被他查到她出入他的房间,肯定也没证据,不然早就拿出来让她承认了,而不是一而再的试探她。
她不需要他负责, 她的人生,她可以对自己负责。
将来孤苦无依也好,逍遥自在也罢,都是她的选择。
见崔令宜如此反应,裴砚声也不想逼她,他叹息一声道:“我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到时候,两人才能心平气和地摊开来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崔令宜依旧咬牙不松口,道:“怕是要让裴世子失望了。”
两人不再说话,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从英国公府到威远侯府,这一路还得近半个时辰,裴砚声为了缓和尴尬,又开口道:“崔娘子,不知道车上可有闲书?”
崔令宜也巴不得裴砚声有别的事做,别找自己说话,便指着裴砚声旁边的小立柜道:“柜子里就有,裴世子请便。”
裴砚声点了点头,伸手就准备去拉柜子抽屉。
就在裴砚声手刚碰到柜子时,崔令宜突然想起抽屉里还有自己刚塞进去的裴砚声的中衣。
崔令宜想都没想,扑过去就想阻止裴砚声。
想到这,挑水的挑水,抬水的抬水,泼水的泼水,一个个干得可带劲了。
耳房的火先灭掉了,沈长清见状,又立马冲进去,屋内浓烟滚滚,他也看不清楚里边。
沈长清凭感觉摸到床榻,然后用被子就将床上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给抱出来。
不过从房间出来,沈长清还有些纳闷,崔令宜明明看着不胖,怎么这会抱着这般重?
他也没多想,猜着大概是昨晚他累到了,所以才显得没力气,然后冲着被子里的人道:“表妹,刚才你是不是也累到了,表哥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忍不住碰你一次又一次。”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却没有吱声。
沈长清有些得意,想着表妹肯定是害羞了,而且心底有他,所以都没有生气没跟他闹。
这边他一出来,沈秋棠先跑过去,故意高声道:“表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只是这话刚落音,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谁受伤了?”
沈老夫人下意识朝来人看过去,等看到裴砚声,沈老夫人一惊,“裴世子,你怎么来我沈府了?”
在暗处躲着的崔令宜,也很震惊,裴砚声怎么会来,还是大晚上地跑沈府后院?
在场震惊的不止沈老夫人和崔令宜,听到世子二字,许氏也是目瞪口呆。
春日宴被裴砚声严惩的画面历历在目,她下意识猜着,难道裴砚声是为了崔令宜而来?
但转而又觉得自己这想法过于离谱,崔令宜与裴砚声都无交情,又怎么会有来往。
许氏连问,“世子大晚上来我沈府,可有贵干?”
心想,若是让裴砚声看到崔令宜也衣衫不整被沈长清抱着,那崔令宜就更加得嫁给她儿子了。
越多人瞧见越好。
裴砚声直接无视许氏的话,看了一眼沈长清,手都忍不住握成拳头,直接开口道:“本官路过贵府,瞧见火光冲天,又有人喊走水了,便喊了金吾卫巡逻的人过来救火。”
此话一出,沈府的人纷纷出言感谢裴砚声。
不过暗处的崔令宜却不信。
金吾卫的人,她见过,裴砚声带来的这些人明摆着不是,而是威远侯府的府兵。
发现这个,崔令宜心头一紧,裴砚声瞒着这个怕不是碰巧过来,而是特意来的。
难不成沈府有他的人盯着自己?
越想,崔令宜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没错,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十之八九还是不信她的话,派人监视她,等找到破绽,再找她麻烦。
崔令宜瞬间头皮发麻,她还真低估了裴砚声的执着。
不过崔令宜又自我安慰,裴砚声之前一直没找她,可见也没发现异常。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崔令宜立马松了一口气,继续在暗中观察。
裴砚声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崔令宜,最终目光落在沈长清被被子裹住的人,有些疑惑地打量了几眼。
被子里边的人会是崔令宜吗?可她瘦瘦小小的,就算裹着被子,那也不至于看着这么壮实。
裴砚声试探着开口问,“贵府家眷可都救出来了,是否有受伤,需要本官帮忙么?”
许氏闻言,立马冲沈长清使眼色,然后道:“你快看看令宜怎么样,姑娘家若是受伤落下疤可就不好了。”
一听到许氏提及令宜的名字,裴砚声双眸瞬间晦暗,紧紧盯着沈长清怀中的被子。
沈长清会意,知道许氏是想借机让外人瞧见崔令宜被他抱着,当即掀开被子,开口道:“表妹,你别怕,哪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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