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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医武仙王

落难的天使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华夏医武兵王洛凡医重生异世,修炼成仙王的曲折动人故事。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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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异世之医武仙王》,由网络作家“落难的天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夏医武兵王洛凡医重生异世,修炼成仙王的曲折动人故事。

《异世之医武仙王》精彩片段

洛凡医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躺在虚无的空间里,身体漂浮前行。他浑身无力,肢体麻木,头像要裂开般地难受。有一股外来的陌生记忆正充斥在他的脑海,正跟他的记忆相互融合。
融合而来的记忆告诉洛凡医,他穿越重生了,重生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巧合的是这个少年还跟他同名同姓也叫洛凡医。陌生记忆,除了一些医药方面知识,跟他所学的中医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外,就是一些零碎的记忆。没有太多的人情世故,像是有人故意不让他跟外界接触,除了他身边的三个侍从。
洛凡医来自华夏,他是华夏特殊部队神龙队的队长,也是一代兵王。单兵作战以一敌百,团队合作以六敌千。他的六人小队,在恐怖分子的眼里就是魔鬼,就是死神。他还是华夏中医泰斗华神医的关门弟子,不但得到了华神医的医术真髓,还得到了华神医的玄学之密和不传武学《凡天功》。
可惜洛凡医在一次异国任务中,他的六人小队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中。他为了让自己的队友能够活着回到华夏,他全身绑满了炸药,炸开了一个缺口,跟包围他的敌人同归于尽了。
洛凡医定了定神,眼睛不能视物,浑身无法动弹,但鼻子可以问道气味,总有一种女人的香气在自己身边散发出来,令人闻了想入非非;耳朵也可以听到声音,他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至少有八人之多,在快步前行。他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飘,而是有人在抬着他走。
在这种肢体麻木,浑身无力,又被不知名的人抬着,还不知道抬到哪里的情况下,洛凡医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突然他想到了华神医传授给他的不传武学《凡天功》,因为《凡天功》只需要呼吸就可以恢复体能。所以他想用《凡天功》的呼吸法门,来恢复自己的体能。
《凡天功》主要是以呼吸为主,由浅入深,慢慢地把呼吸之气送达丹田,使丹田之气温养全身,而达到恢复体能效果。说是容易,做起来很难,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让气息绵长有力,达到气贯丹田的功效。从而使丹田之气游走全身,温养经脉,以气化力,恢复体能。
洛凡医从来也没有想过,一口会吃成个胖子。可是今天他真的体会到了,一口真的吃成一个胖子。但一口吃成的胖子,因为无法消化,差点把他给撑死。他并不知道,这具身体居然暗藏天地真气,早已气脉相通。丹田里的先天真气早已充盈,跟传说中的先天圣体很相似。他的几十个呼吸下来,丹田之气就开始游走全身,使他的身体开始发生翻天覆地地变化。
这种武道圣体,对武者来说,拥有这样的身体,修炼起来,会事半功倍。只要肯下功夫,武碎虚空是指日可待。洛凡医感觉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穿越也挑一个武道圣体来重生。跟捡到宝没什区别,只不过这是个无价之宝,这种宝物将要跟随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血脉相连。
洛凡医突然感觉《凡天功》是个好东西,如果可以回到华夏,他一定要会好好谢谢老师华神医。因为他修炼凡天功,在短短不到百息的功夫里,他就变得耳聪目明起来。虽说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听力却增加了一倍不止,眼睛也可以在黑暗中模糊地看到事物。
洛凡医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呼吸下去。再过一会,自己肯定能站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绵长,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亮。慢慢地他可以看到,自己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很像是一个棺椁,而且身边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女人的香味仿佛就是从这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断定身边躺着的肯定是一个女孩。
他没有在女孩身上听到呼吸和心跳,洛凡医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人给配了冥婚,现在正去往墓地的路上。这时他才发现,棺椁板上有透气孔,估计是怕棺椁里的人突然醒来,被闷死在棺椁里而设计的。
洛凡医很奇怪,怎么会没有一丝光亮从透气孔里照射进来。是晚上,还是个无星无月漆黑的夜晚。那也应该有灯火照亮才对呀!洛凡医在心里胡乱猜疑,百思不得其解。
洛凡医猜的没错,就是一个漆黑的无星无月的夜里。不是没有灯火照亮,而是灯火被黑夜里的寒雾给包裹的透不出亮光来。还有就是抬棺椁的八个人落在了最后,脱离了引魂灯的光亮,又被前面的人给挡的严严实实,即使有光亮也透不过。
洛凡医不再胡思乱想,继续调息。一呼一吸,开始有天地灵气随着他的呼吸,如涓涓细流,透过皮肤毛孔渗进他体内的十四正经,三百六十五个穴位里。然后流入丹田,汇成丹田之气。
洛凡医的身体是武道先天圣体,丹田里的先天真气本来就充盈欲满。流进丹田的天地灵气,又化成先天真气,使得他丹田里的先天真气开始饱和,但还有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形成先天真气。丹田里越聚越多的先天真气,几乎要把洛凡医的丹田撑爆,他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在继续吸收下去,有爆体而亡的可能。
洛凡医的大脑飞速旋转起来,寻找着对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爆体而亡。他开始在《凡天功》口诀里寻找答案,把整个口诀,从头到尾飞快地阅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可以解决丹田就要被撑爆的办法。
洛凡医被先天真气撑得浑身难受,大汗淋漓。他早已停止了一呼一吸间地修炼,可是天地灵气还是像是长了眼睛般,不要命地往他身体里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它们,成群结队地往他体内的丹田里灌。他头皮发麻,欲哭无泪,也是急到了顶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出现一段口诀:
“神游太虚,以念化针。乾坤之体,以意行之。水满则引,气满则疏。天地至理,阴阳仄平。”
只能赌一把,死马当活马医了。洛凡医不再管天地灵气往体内灌,而是把丹田里的灵气往四肢百骸引流,疏导灵气进入到体内大小经脉,储存在三百六十五个穴窍里。他闭上眼睛,真像是神游太虚般,指挥着丹田里的先天真气分流全身经脉,使得丹田里的先真气入不敷出,开始慢慢地减少。
天地灵气也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感觉再也无法填满洛凡医的丹田,就像小孩子失去了玩闹的兴趣,不再往洛凡医的丹田里灌。而如春天的毛毛雨般,开始滋养洛凡医的身体,洗刷他的血肉,温养他的经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被一层腥臭的黑油给包裹了起来,他一点都不知道。
洛凡医长处了一口气,总算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要不是关键时候想到华夏的中医之术,太虚针法里的几句针法口诀,真的就爆体而亡了。是这几句口诀,救了他一命。
洛凡医现在感觉浑身上下有了知觉,手指可以动了,整个手掌,胳膊、脖子、大腿,甚至整个身子都可以活动了。但他没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不想引来麻烦,也不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所以他没敢弄出一点动静,依然屏气凝神,躺在哪里,静观其变。
平静下来的洛凡医,听到外面有人小声地议论道:“怎么这么臭,不会是尸体这么快就臭里面了吧!”“谁知道,到地当赶紧埋了,也算交差了。”另一个声音接道。
洛凡医没有管外面的议论声,而是开始整理脑海中陌生的记忆,他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给配了冥婚,又是被谁给封在棺椁里的。
陌生的记忆告诉洛凡医,他自小体弱多病,多亏他家是开医馆的,一直等到他十五岁以后,他的身体才开始逐渐脱离病痛之苦,总算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孩子。
好景不长,在他十八岁生日这一天,他的家里发生了巨变。他的父母在医馆里坐诊的时候,被闯进来的两个衣着怪异的人给抓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当他和三个仆从追出医馆,他的父母早已不知去向。
本来就体弱多病,刚见好转不足两年的身体,随着父母的突然被抓,使得他急火攻心,旧病复发,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他身边的三个仆从,是两男一女三个半大孩子,对他还算衷心。女孩叫央月,是他的丫鬟;两个少年一个叫伞墨,是他的书童兼药童;另一个叫龙刚,生的人高马大,都管他叫大个子,是他的保护者。
洛凡医整理完陌生的记忆,也没有找到被配冥婚封在棺椁里的原因。但身体的变化,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体内经脉里的气流越来越强,丹田之气像是起了质的变化。
洛凡医丹田里的先天真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气流。流进丹田的天地灵气不再融入到红色的先天真气中,而是变成了青色气流。在他的丹田里形成青红互补两色的阴阳抱,看上去就像一副青红两色的太极图,慢慢地还在丹田里旋转起来。流进丹田的天地灵气,开始被青红两色太极图吸收。
太极图慢慢地壮大,凝实,逐渐地形成了一个太极球,在洛凡医的丹田里旋转起来,随着太极球的旋转,天地之间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被太极球吸收炼化,一部分成了红色的先天真气,另一部分变成了青色的后天元气。
此时洛凡医的眼睛犹如黑夜里的两盏明灯,在漆黑的棺椁里,闪闪发光,异常的明亮。他更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地印在脑海里,绝对不是用眼睛可以看到的那种真实跟清晰。像是被五感六识捕捉到的,比眼睛看到的要清晰数倍,真切地展现在眼前。就连躺在他身边的那个少女,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洛凡医感觉很奇怪,身边躺着的女孩身上散发着勃勃生机,就是没有呼吸和心跳。且女孩体内的一切变化还都呈现在他的脑海,他清楚地看到女孩体内有气流在经脉里极缓慢地转动;血液在血管里蠕动的很慢。
“透视”洛凡医险些没有说出声来,他清晰地看到少女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器官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的脑海。
洛凡医惊呆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是什么,这是华夏老师华神医嘴里的透视,是华神医梦寐以求,终生向往的最高境界。没想到被他,在异世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他能不惊讶,能不欣喜若狂!
更惊喜的还在后头,洛凡医不但可以透视别人,还可以透视自己,自己身体内部的一切犹如透明般呈现在自己的脑海,那种感觉极是怪异。还有惊喜,就是他身体周围方圆五十米内的事物都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
八个大汉抬的红漆棺椁,以及走在棺椁前穿白戴素的汉子们,都呈现在他的脑海。洛凡医唯一没有发现的,就是这里面没有一个女眷。他感觉不对劲,总感觉这是个圈套。他还在人群中发现了丫鬟央月,书童伞墨和大个子龙刚。
洛凡医彻底地感到这具身体的不凡,不愧是武道圣体,如此短的时间,居然能让自己起死回生,还变的生龙活虎,甚至可以透视,还有那呈现在脑海里的五十米以内的事物。
突然,一阵轻微地震动,洛凡医收起了所有的心神,他知道,墓地了。他轻轻地活动了活动手脚,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他这才放下心来。他相信,就算一会把他埋进土里,他也能破棺而出。
砰!
又是一次大的振动,应该是把棺椁放到墓穴里的动静。
咚!咚!咚!
像是开始填土了,洛凡医依然静静地等候着。突然他听到有人说话,而且声音异常熟悉。
“等等!我要跟我家少爷说句话!等我说完再埋,我求求你们了!”这是丫鬟央月的声音,像是跳进了墓穴里,还有两个人跟着跳进墓穴。就听央月说道:“少爷,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丫鬟,视我如亲妹妹般,可是我知道,在我心里,我永远都是你的丫鬟央月。少爷,央月想你!”紧跟着便是央月的嘤嘤哭泣之声。
“少爷,我是伞墨,我知道少爷待我如兄弟,但我知道,我永远都是你的书童伞墨!我发誓一定找到老爷和夫人,了却您的心愿。”这是伞墨的声音,伞墨说完也哭了起来。
“少爷!”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是龙刚,他说道:“少爷,龙刚空有一身蛮力,老爷夫人被恶人抓去,却无力阻拦,龙刚对不起洛氏医馆的养育之恩。但龙刚发誓,誓死寻找到老爷和夫人,我们三人会替你尽孝,您就放心去吧!龙刚也想你啊!少爷!”大个子龙刚撇开大嘴也哭了起来。
洛凡医在棺椁里很感动,至少身边还有三个值得信任和想念自己的人。朋友也好,下人也好,都值得自己用生命去保护。
“行了,行了!人死不能复生,再哭也没用了,你们三个可以去陪葬了,到阴曹地府去陪你们的少爷好好唠家常吧!哈哈!”是手提引魂灯的大汉看着龙刚、央月和伞墨,趴在棺椁上,狞笑着说道。
密集地填土声开始了,还有龙刚、伞墨和央月撕心裂肺地哭声和咒骂声。洛凡医怒火中烧,他气贯丹田,双腿发力,用力地朝棺材盖蹬去。
砰!嘎吱!砰!嘎吱!
这是洛凡医用脚猛蹬棺材盖和铁钉被拔起的声音,声音沉闷而刺耳,特别是在黑夜里,传的很远。正在填土的大汉们,听到棺椁里发出砰砰巨响,吓得忘记了填土。
砰!
墓穴里的棺盖飞了起来,尘土飞扬。洛凡医从棺椁里一跃而出,伞墨、央月和大个子龙刚他们三人也从土里爬了出来。
一帮大汉看到从棺椁里飞出来的洛凡医,以为是诈尸了,吓得四散奔逃,妈呀乱叫。洛凡医也不追赶,赶紧把伞墨、央月和大个子龙刚从土里拉出来。
“少爷!少爷!您!您……没……太好了!呜呜……!”伞墨和央月以及大个子龙刚,惊的语无伦次,喜极而泣。
洛凡医可以清晰地看到伞墨三人的模样,伞墨三人在黑夜里只能模糊地看到洛凡医的轮廓,确认是自家少爷而已。洛凡医安慰了三人几句,就又跳进棺椁里,把里面的女孩背了出来。
央月疑惑地问:“少爷,您背个死尸干啥?”
洛凡医回答道:“她还活着,具体的离开这里再说。”
洛凡医背着女孩,领着伞墨三人离开了佟家祠堂墓园,回到了洛氏医馆。
洛氏医馆,仅仅有三间临街的正房,简陋至极,后面该带一个不大的小院,也有三间小房。以前,洛凡医他们三个半大小子住一间小房,央月自己住一间小房,洛凡医的父母住一间小房。
厨房是临时搭建的,平常吃饭都在院里摆张桌子,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以前也是央月做饭,伞墨烧火,龙刚劈柴。
如今洛凡医的父母不在了,正好腾出一个房间,让棺椁里的女孩住进去。几个人也都聚集到了洛凡医父母居住的小房间里,外面医馆的大门早已插死,就连门外的医馆招牌,洛凡医都让龙刚摘了下来顶门用了。
洛凡医进屋就开始询问龙刚三人,他是怎样和这个女孩被封在棺椁里的。
央月的表达能力比龙刚和伞墨都强,央月开始从洛凡医晕死后,到有好事者登门,简明扼要地把好事者如何撮合洛凡医跟佟家大小姐的婚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原来在洛凡医昏死过后,龙刚他们三人就给洛凡医捶前胸,拍后背,折腾了好半天,也不见他醒来,而且发现他呼吸越来越弱,一会就没了呼吸。三人趴在他的尸体上,哭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说来也巧,就在洛凡医断气的时候,离他家不远的佟家,视如掌上明珠的佟家大小姐佟筱依也突然离世。有好事者就撮合佟家大小姐佟筱依跟洛氏医馆的洛凡医联姻,结成冥婚,也算是了却佟家一桩未了的心愿。
就这样,在好事者的撮合下,两家达成了共识。也就是龙刚他们三人同意,在自家少爷死后有个好的的归宿。三人这才半夜三更,抬着自家少爷去了佟家。这就是以往的过程。
洛凡医听完也是哭笑不得,世上还有如此巧合之事,我这里刚刚咽气,她那边人就死了,而且还有人专门来撮合两个死人的好事,这里面要是没鬼,说下大天来也没人相信。如果真是巧合,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洛凡医没再说话,开始给床上的佟筱依把脉,帮她检查一下身体壮况。虽说佟筱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机,但也要做到自己心里有数。
这一把脉,可把洛凡医给吓的不轻。这佟筱依绝对是在修炼时,突然被人打扰,进入到了胎息状态,自我保护起来,外表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这个叫佟筱依的女孩是不是佟家人,如果不是,怎么会出现在佟家。如果是,那就令人耐人寻味了。
洛凡医知道佟筱依在短时间内,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想要把她唤醒,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佟筱依是自我保护,只有她自己才能唤醒她沉睡的灵魂。如果外力强行唤醒,后果可想而知。
洛凡医真想把佟筱依强力唤醒,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理智终究压住了好奇心,最终还是放弃了把佟筱依唤醒。
窗外已经出现了亮光,洛凡医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就没好了。洛凡医也没有跟龙刚三人商量,就做了决定,离开这里,等有了自保之力再回来。
洛凡医让三人收拾一下,准本离开界东城。三人也明白少爷的意思,简单地收拾了收拾,就跟着洛凡医离开了医馆。
洛凡医背着佟筱依,四个人向西城门方向走去。因为出了西城门就是无人敢进的两界山,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选择出西城门,逃往两界山。再一个就是西城门没有守卫,一年四季城门大开。其他的三座城门都有守卫,而且在日出的时候才会打开城门。所以洛凡医他们选择从西城门离开,到两界山去碰运气。
洛凡医他们穿过几条街,眼看着就要出城了。从城外飞来十几匹快马,风驰电掣般从他们身边掠过,荡起的烟尘迅速地淹没了他们。
“救命啊!”远处传来求救声。
“是央月的声音!”伞墨在烟尘中急切地说。
等烟尘散去,十几匹快马也进城了。龙刚扯着嗓子喊道:“央月不见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人要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洛凡医他们五人,刚刚死里逃生,本是准备离开界东城去逃亡,没想到刚走到西城门边上,央月又给人掠进城去了。
洛凡医很生气,他不想惹事,可是事情偏偏惹上他。本来逃亡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替龙刚、伞墨和央月三人着想。没想到央月在自己眼皮地下被人掠走,作为兵王,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曾经兵王的傲气又回来了,洛凡医一挥手,说道:“龙刚你背着佟小姐,跟伞墨先回医馆等我消息,我去救央月。既然有人不让我们走,我们就不走了,留下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洛凡医把佟筱依丢给龙刚,转身就往城里追去,如离弦之箭,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龙刚看看伞墨,两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有疑惑,心照不宣罢了。两人同时摇摇头,龙刚背着佟筱依,伞墨跟在其身后,往医馆走去。
天已大亮。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看到龙刚和伞墨的行人,个个都驻足观看,像是看怪物般,盯着二人观看。龙刚和伞墨也发现了行人看过来的怪异眼神,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加快脚步,逃回医馆。
龙刚和伞墨两人从墓地回来,就在医馆歇了一歇,根本没顾上洗漱换衣,就跟着洛凡医开始逃亡了。所以两人都是满身泥污,灰头土脸,再加上龙刚背上背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睡熟了的新娘子。他们仨人走在大街上,不伦不类的,过往的行人不驻足观看才怪。
两人逃回医馆,龙刚把佟筱依放到后院的小屋里,跟伞墨两人开始打水洗漱,收拾医馆。
洛凡医提气往城里追那十几匹快马,本以为,以自己的速度,很难追上那十几匹快马。没想到,这跑起来才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这副先天圣体牛的没谁了。这身体的协调性太完美了,跑起来就像一阵风,根本感觉不到累。
丹田里的太极图,把内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四肢百骸,洛凡医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一步就是丈远;还感觉自己力大无穷,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什么横推八匹马,倒拉九头牛,统统不在话下。
洛凡医的信心更足了,以他现在的身手,还用去逃亡吗?就算是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洛凡医信心大增,脚步更轻更快了。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在陆地飞腾。不一会就追上了十几匹快马,他看到央月趴在一个年轻骑士的马背上,正快马加鞭地朝前飞奔。
洛凡医几个起落,就追上了年轻骑士的坐骑,腾身而起就落在了年轻骑士的背后。年轻骑士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多出一个人来,还在紧催坐骑,往前狂奔。
洛凡医看到央月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揪住年轻骑士的脖领子,就把人给拎了起来,用力地往地上掼去。
年轻骑士也是了得,在身体快落地的时候,一个空翻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十几匹快马,也突然都勒住缰绳,回头观望。霎时间人喊马嘶,一片混乱。洛凡医丢下那年轻骑士,稳稳地坐在马上,也勒坐骑,把央月抱在怀里,看着眼前的十几个年轻骑手,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地上的年轻骑士一挥手,十几个年轻骑手顿时安静下来。年轻骑士来到洛凡医马前,拱手施礼道:“小兄弟身手了得,董某甚是佩服,结为兄弟如何?”
洛凡医冷声说道:“仗势欺人,抢男霸女,你有资格跟我称兄道弟吗?”
“小兄弟,我也是看到你们几人,个个满身泥污,灰头土脸的,以为你们是城里的花子。才起了恻隐之心,把那丫头掠上马来,本想找个好人家做个丫鬟什么的,总比跟着你们四处讨饭要好。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年轻骑士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跟洛凡医说。
洛凡医怀里的央月,像是被吵醒了,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少爷搂在怀里,脸上立时挂满红晕,羞地低下了头。洛凡医抱着央月跳下马来,扶央月站好,对着年轻骑士,冷冰冰地说道:“但愿这是一场误会,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图谋不轨,别怪洛某心狠手辣!”
“小兄弟言重了,我董铁山就欣赏小兄弟这样的性格,有没有兴趣加入到城卫营。这是我的令牌,随时来城卫营找我,城卫营的大门随时都为小兄弟敞开着。对了,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董铁山的地方,随时来找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全力以赴。”年轻骑士董铁山,很诚恳地跟洛凡医说,还顺手交给洛凡医一块四方令牌。
董铁山的话,说的洛凡医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从董铁山的身上看到了兵魂。只有在军队呆过的人,才能看到这种带有兵魂的人。洛凡医也是当兵出身,对兵营有着特殊的感情,对当兵的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养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对军人,他有着不一样的情怀。
洛凡医的口气也变得随和起来,接过那块令牌,因为心里惦记龙刚和伞墨,拱手说道:“董统领,我叫洛凡医,是鼎盛大街洛氏医馆的少年医者,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令牌兄弟收下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处理完手头的事,一定去城卫营报道,就此别过!”
董铁山哈哈一笑,也不在意洛凡医满身的泥污,和一身的腥臭味,一把抱住洛凡医,在洛凡医的耳朵边,小声说道:“小兄弟,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军魂,所以我才邀请你加入到城卫营,只有你这种有军魂的人,才有能力带领我们城卫营,成为未来的城卫军。”
洛凡医也把董铁山抱住,也小声地跟他说道:“董统领,我在你的身上也看到兵魂,我相信,城卫营在你的手里,会越来越壮大。”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慢慢地两人由拥抱到两手紧紧相握,有种似曾相识,相见恨晚的感觉。握在一起的两双手,久久不曾松手,直到两人哈哈大笑,才各自抱拳,依依惜别。直到洛凡医走的看不见人影了,董铁山才翻身上马,带领着骑手们依依不舍地离去。
洛凡医和央月回到医馆已经日上三竿,两人回到后院,龙刚和伞墨早已把医馆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写着“洛氏医馆”的那块牌匾也挂在了门外的门头上。等洛凡医跟央月从后院洗漱出来,如一对金童玉女般,出现在医馆的诊厅里,龙刚和伞墨差点没认出来两人。
现在的洛氏医馆,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以前的洛氏医馆,洛凡医的父母在的时候,比现在也强不到哪去。洛凡医的父母治病从来不问患者要银钱,有就给,没有就算,也从来不拒绝任何一个来看病的人。
因此,洛凡医的父母,没有给洛凡医留下任何积蓄,甚至连几株草药都没留下。留下的除了三间破旧不堪,简陋异常,临街而居的门面房外,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现在的情况,对洛凡医来说,就是个考验。不管是从心性上,还是从物质上,以及人际关系上,都是一个考验。看他能不能克服种种困难,重新走上巅峰之路。
面对眼前的一切,洛凡医没有气馁,而是选择用自己的医术,先来维持生计,然后再说如何去找佟家的麻烦。央月告诉他说,家里的粮食最多够吃三天。也就是说,他必须在这三天之内,找到解决温饱的办法。
鼎盛大街,是界东城里最繁华的闹市大街,这里的临街店铺,可以说是尺土寸金。别看洛氏医馆破旧不堪,所处的位置却是黄金地段,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这块地方。要不是洛凡医的父母当初死守着这块地方不卖,这里早就易主了。
洛凡医把医馆的大门,大敞四开,把诊厅里的那张破旧桌椅搬到门口。自己坐在椅子上,桌上准备好笔墨纸砚,就开始让伞墨去大街上,用最大的嗓门去喊,就喊免费治疗疑难杂症,如不见好,医馆白送。
伞墨也不知道少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自从少爷死而复生后,处处透着怪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做出的事情说出的话往往都出人意料。
伞墨站到医馆门口的大街上,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免费治疗疑难杂症,如不见好,医馆白送。”
洛氏医馆旁边的左邻右舍,都知道医馆的老郎中夫妻被人抓走了,至于洛凡医的死,以及被人配冥婚的事,就不清除他们知不知道。反正他们知道洛凡医是个少年郎中,对治病救人一直很积极,很上心。
但身为洛氏医馆的左邻右舍都感到很奇怪,这昨天老郎中被抓,今天小郎中就在医馆门口开设义诊,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伞墨的叫喊声,还真引起不少的路人驻足观看,不一会就就聚集了一大圈子人。洛氏医馆开设义诊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界东城的人都轰动了。
传到城卫营董铁山的耳朵里,董铁山就让营里那些久治不愈的兄弟,都去洛氏医馆去碰运气。临走他特意交代那帮兄弟,不管在洛氏医馆看好看不好,都要给银钱,多少随意。
传到佟家人的耳朵里,佟府上下一片震动。佟家家主佟川海赶紧派人去洛氏医馆确认,看看是不是他们昨天牵线搭桥配冥婚的那个少年。而后又派人去佟家祠堂的墓园,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去洛氏医馆的人回来说,医馆门口坐着的就是昨天刚死去的那个少年。去墓园的人回来说,棺椁里空空如也,连那具女尸也不见了,而且棺材盖像是从里面用暴力给踹飞的。
佟家主佟川海掌听说女尸也不见了,脑门开始见汗,赶紧警告所有知情的族人,谁都不准把昨晚上发生的事说出去,更不准说出开设灵堂的事,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佟川海还特意吩咐几个知情的族人,赶紧去到墓园,把棺椁烧掉,坟墓填平,最好在上面种上花草。也不知道佟家家主在害怕什么,居然不知道昨晚佟家祠堂的墓园里发生的事,真是奇怪了。
也不知道是没有得病的人,还是因为没人相信他这个少年郎中。反正闹腾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来医馆看病的病人。
洛凡医也不着急,他的心性可不是十七八岁孩子的心性,他在华夏十几年的军旅生涯中,不知经历过多少生与死的考验,血与火的洗礼。他跟多个国家的恐怖分子,反政府军,雇佣军们,交火作战,短兵相接,回回都是客场。多少次的死里逃生,反败为胜,他都记不清了。
八月初的天气,艳阳高照,暖洋洋地照在洛凡医的脸上。他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坐在那里,显得那样稳重,眼神是那样坚定。
就在洛凡医在大街上义诊的时候,在离界东城三百里外的南方,一座直插云霄的山峰上,云雾缭绕间,有亭台楼阁,时隐时现;桃红柳绿,若即若离,犹如人间仙境。
一座被云雾缠绕的高大的楼宇的厅堂里,有三名面容娇好,犹如天仙般的女子正在说话。坐在正座上的是个二十四五岁,容貌出众,柳眉杏目,嘴角含煞的女子。在女子下首坐着两个面容精致,风华正茂,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一个着粉衣,一个着紫衣。
其中的粉衣少女,年纪万小一些,古灵精怪的,正跟坐在正座上的女子说话。另一个紫衣少女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
“师父,婉约大师姐马上要大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掠走,这都快一天一夜了,望月峰上的执法殿一点音讯都没有。他们不会认为是我们把人给藏起来了吧!”粉衣少女面带焦虑,早已不见了往日的顽劣,正襟危坐,跟正座上的女子柔声说道。
正座上的女子看着两个少女,问道:“你们的大师姐最近跟宗门那座山峰上的人有过节,跟谁闹过别扭没有?”
紫裙少女摇了摇头,说道:“师父,要说小师妹跟人有过节,闹别扭还有可能。大师姐应该不会,大师姐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很少离开摘月峰。只有小师妹到处惹是生非,前天还跟小魔女金耸悦起了摩擦……”紫衣少女突然眼睛一亮,“师父!不会是小魔女*,误把大师姐给掠走了吧!”
正座上的师父突然站了起来,脸上像是起了一层冰霜,冷冷地问两个徒弟,道:“那个小魔女金耸悦是那个山峰的,为师去要人!”
粉衣少女瞪了紫衣少女一眼,赶紧回道:“师父,是主峰星月峰的小师妹,她还是大师伯最疼爱的关门弟子,我们都管她叫小魔女……”粉裙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了声音。
“左千雅,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正座上的师父问粉衣少女道。
粉衣少左女千雅,低着头,辩解道:“弟子是气不过她说我们摘月峰的坏话,才跟她争执起来的,没想到她……”
“别说了,我现在去主峰要人,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许去,听懂了吗?”师父很严厉地交代两个徒弟,还是有点不放心,走到门口又回头用眼睛,使劲地瞪了她们两人一眼,才悻悻离去。
两个徒弟低着头,唯唯诺诺,恭送师父走出厅堂,等师父御风远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相互对望了一眼,做了个鬼脸,相视一笑。
星月峰是星月宗,十二峰之首。执掌星月峰的是宗门大长老金牒东的首席大弟子厉屋竹,也是星月十二峰众峰主的大师兄。
摘月峰峰主柳佳音来到星月峰,有两名护峰弟子迎接,其中一人赶紧去峰顶通知峰主厉屋竹。功夫不大,峰上就有声音,由远而近传来,底气十足,鸿朗高畅。
“是什么香风把柳师妹吹到星月峰来了,迎接来迟,还请师妹赎罪。”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柳佳音的面前。
柳佳音柳眉微挑,杏目微睁,精致的面颊上略显嗔怒,跟面前的中年男子,说道:“厉师兄,我是来找你那宝贝徒弟金耸悦的。”
中年男子厉屋竹一身杏黄色衣衫,国字脸,面带沧桑,疑惑地说道:“你找她做什么?”
“人命关天,甚至还关乎到我们星月宗的兴亡!”柳佳音的声音很冰冷。
“柳师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清除?”厉屋竹更加疑惑了。
“想必大师兄不会忘了我摘月峰跟天央教的婚约吧!大婚之期近在眉睫,婉约昨天被人掠走之事,我已经通知了望月峰执法殿。再过几天就是婉约的大婚之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婉约被人掠走了,明显是有人逼着我们星月宗跟央月教交恶!”柳佳音依然冰冷地说道。
“师妹怀疑是金耸悦把人给掠走了!”厉屋竹感到不可置信。
“是不是金耸悦,找到她一问便知。如果金耸悦只是为了赌气,误把婉约掠走,一切都好说。如果不是她,而另有其人的话,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柳佳音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想到未知的后果就开始后怕,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厉屋竹的心也沉了下来,思索着柳师妹的话,又看到柳师妹是如此地急切,也开始思索起来。如果真另有其人,会是谁呢?谁会在这个时候阻止两大宗门的联姻呢?目的何在?厉屋竹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一时也想不出个头绪。又不知道该如何跟柳师妹解释自己跟金耸悦的关系,心里像压了块千斤巨石般,堵的难受。但又不得不解释,只能跟柳师妹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厉屋竹先是组织了组织自己想说的话,才跟师妹柳佳音说:“师妹,金耸悦是我的关门弟子不假,也只不过是个挂名而已,她根本就不归我管,所以她的去向,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的复杂原因我也不像透露给师妹你,还请师妹原谅。”
柳佳音看着厉屋竹脸上的表情,不像在作假,也就失去了再问的兴趣,转身就要告辞离去。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突然听到迎接她的两个护峰弟子,在小声地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传入到了她的耳中。
厉屋竹也听到了,转回身,看着两个护峰弟子还在议论,轻咳了一声,两个护峰弟子立刻没了声音。柳佳音一步走上来,瞪着两个护峰弟子,说道:“把你们两个刚才所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两个护峰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坠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在说金师叔,她去了界东城。”
柳佳音听完转身就御风而去,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匆匆地飞走了。历屋竹望了望柳佳音远去地背影,回过头来,问两个护峰弟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护峰弟子,继续说道:“回师祖,昨天金师叔下山时,带了好多东西,我就顺便问了一句,带这么多东西去哪儿?金师叔的随从里就有一个人,回了我一句,说是去界东城。金师叔还横了那随从一眼,吓得那随从赶紧闭上了嘴,然后他们就急匆匆地下山去了。她们一行有七八人之多,其中有一口精致的大木箱子最是引人注目,所以我才随便问了她们一句。”
厉屋竹听完了两个护峰弟子的解释,心里更加沉重了,转身就往峰顶飞遁而去。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离午饭时分越来越近,伞墨喊的嗓子都哑了,还是不见有人来看病,甚至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洛凡医依然气定神闲,坐在破旧的椅子上,一呼一吸,在潜意识里修炼起《凡天功》来,根本就没有在意,会不会有人来看病,因为他知道,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相信他的。
大街上已经人满为患,交通堵塞,吵吵嚷嚷乱成一片。突然有人大声喊道:“让让,让让!让城卫营的军爷进去,肃静肃静,……”
果然有十几个军士打扮的人,有老有少,一瘸一拐地从人群里挤到伞墨身边。伞墨冲着他们,用手一指坐在破旧椅子上,正在闭目养神的洛凡医,说道:“我家少爷在哪里,你们过去吧!包你们一会就大摇大摆地离开。”
十几个军士听了伞墨的话,就朝洛凡医走了过去。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岁数最大的军士,他脸上带有一条很长的伤疤,佝偻着腰,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如打摆子般来到洛凡医的身前。他身子还没站稳,眼前闭目养神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老伯,您是不是经常感到胸口发闷,心里发慌,胳膊腿有时也不听使唤?”
老军士听了洛凡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他身后十几个老少军士,也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你怎么知道的!”老军士终于缓过神来问道。
洛凡医早就从修炼状态中醒了过来,微微一笑:道:“老伯,您要是能相信我,您一会回去的时候,”他指了指老军士的拐杖,“这玩意就拿回去当烧火棍就行了,以后用不着了!”
“你说什么?”老军士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洛凡医指着老军士的拐杖,笑着说道:“这玩意一会就用不着了,我让您拿回当烧火棍,而不是让您拄着回去。”
“信口雌黄”老军士很生气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界东城最有名的胡神医都说了,我会把拐杖带进棺材里,这辈子是离不了了。就凭你几句话,我就把拐杖扔了,来来来,你让我把拐杖扔了,让我在大家伙面前大步走两步看看。少年人不要信口开河,什么都往外说。”
“要不是董统领让我们来,我们都懒得过来,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董统领在我们临来的时候交代我们,不管医好医不好,都要丢些银钱,原来是为了周济你小子!”
老军士先是吃惊,后是很愤怒,便教训起洛凡医来。洛凡医也不生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满大街人都在注视着他,他就是为了让周围的人注意他,他才这样做的。
洛凡医依然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老军士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老军士身上连点九下,然后一把夺过老军士手中的拐杖,向着伞墨丢去。
老军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洛凡医在身上一连点了九下,顺手还把拐杖给抢走了,又顺手丢给了别人,他感到这是在侮辱他。他一急之下,就奔着伞墨大步扑了过去,那里还有刚才老态龙钟的模样,分明像一只猛虎。扑到伞墨身边,一把就把拐杖给夺了过来。
大街上看热闹的人,险些没有把眼珠子掉满一地。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军士如猛虎下山般夺回拐杖,还以为老军士一直都在演戏给大家看。
老军士手里握着夺回来的拐杖,突然如木雕泥塑般呆住了,体内有数股热流,流经四肢百骸,整个身体感觉如沐浴在温暖的泉水里,无比地舒畅,说不出的温暖。
洛凡医站在那里,两只手抱在胸前,含笑地看着老者。老者突然反应过来,先是试着走了一小步,紧跟着是一大步,最后紧走几步来到洛凡医跟前。把拐杖往地上一扔,抱拳施礼道:“小老儿多有得罪,还请小老弟看在董统领的面子上原谅则个。”
洛凡医赶紧拖住老军士的双手,说道:“老伯能够信任小的,小的就已经很知足了。还请老伯这里坐,”他看了看身后,发现除了自己坐过的破旧椅子,没有一个能坐人的地方,赶紧喊大个子龙刚,“大个子,赶紧找个凳子来给老伯坐下!”
龙刚赶紧跑到后院,找来个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凳子,还是三条腿,而且有一条腿还是坏的。
老军士赶紧推让道:“不坐,不坐!刚好站着活动活动,小老弟赶紧给我这帮老伙计看看吧!不用招呼我了。”
洛凡医也不再坚持,点头应是,开始给剩下的十几个老少军士一一检查,逐个治疗,几乎就是手到病除,十几个军士也是连连道谢。几乎跟伞墨说的一样,十几个军士走的时候,真是大摇大摆地离开的。临走把身上的银钱,全部掏给了洛凡医,说等回去之后,还要来感谢救命之恩。
十几个老少军士千恩万谢地就要离开,洛凡医来到老军士身边,附耳耳说了些什么,像是嘱咐老军士,又像是嘱托什么,老军士连连点头。
等一众老少军士走了,大街上立时沸腾起了,吵吵嚷嚷乱成了一锅粥。有病的、没病的、起哄架秧子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趁机闹事的、无事生非的开始在在人群里躁动。
还有往外挤通知家里人来义诊的,有哭的、有笑的、有点头的、有摇头的,真还有一个小伙子,高喊着:“让让,让让,让我出去,我父母的病痛有救了,不用再日夜倍受病痛煎熬折磨了!呜呜……”一边往外挤,还真的抹起眼泪来,看来这世间还真有大孝子。
洛凡医看着眼前骚动的人群,暗中让大个子去后院隐藏起来,时刻关注央月两人的安全。因为他为了以防万一,已经通过老军士,传信给董铁山,让董铁山亲自带队,多带人手便服出行,来这里维护治安,以及暗中保护医馆后院里的两个女孩。
洛凡医怀疑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对他和央月以及伞墨和大个子,还有佟筱依他们几人不利。他怀疑佟家人,因为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发生那么大的事,也不见佟家有人来问,他怀疑佟家要背后暗下杀手,趁乱起意。
还真被洛凡医猜对了,在躁动的人群里,还真的隐藏着一伙图谋不轨的彪形大汉,在伺机行动,是不是佟家人就不知道了。
以洛凡医在华夏部队,执行任务多年的经验中,他最能知道在这种场合,是不法分子最活跃最猖狂的时候,最能容易引起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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