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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小妾喜翻身精品推介

谁的执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从良小妾喜翻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玄机秦伯岸,是网络作者“谁的执手”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若是被爷知道了,大伙免不了一顿责罚,一旁的小厮明白过来后,手脚也麻利了许多:“雯夫人,请吧。”雯夫人羞怒不已,自然是不肯轻易罢休……......

主角:玄机秦伯岸   更新:2024-06-03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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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小妾喜翻身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折腾了一天,玄机已是疲惫不已,当晚,玄机等了许久,也没见秦伯岸过来,心想他或许在哪位夫人那里歇下了,玄机便也不打算再等,吩咐下人收拾了碗筷,回房打算早些歇下了。

离开桃坞那日,玄机去看了姐姐,半年不去扫墓,姐姐的坟头上早已长满了青草,玄机原不打算落泪,可当手指拨开那些草,触摸到姐姐冰冷的墓碑时,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姐姐过世那年,玄机才十五岁,及笄之年,玄机已是父母双亡,就连最爱她的姐姐也早早离世,独留她孤独一人,面对这残酷的人世。

悲愤不能自已的她曾在姐姐坟前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负心的男人,替姐姐和孩子报仇雪耻。

可是“富贵不能淫”终究只是一句空话,秦伯岸给予的安逸生活,使得玄机慢慢地淡忘了过往的仇恨。

玄机原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慢慢地忘记,然后等她年轻的容貌不在,秦伯岸不再愿意供她衣食的时候,就回到西平去,继续经营父亲的药铺,以此聊生。

可是,就在玄机即将忘却一切的时候,秦伯岸再一次出现了,他把她带回了那个上流的贵族圈子,让她得以有机会替姐姐雪耻。

至此,她才又有了脸面去看姐姐,玄机只求能有一天,亲自把那个男人带到姐姐墓前,让他向姐姐忏悔。

想起这些,玄机只觉得身心俱疲,秦伯岸在的时候她总不能安睡,今晚秦伯岸不在,她正打算吹灯休息,丫鬟梅香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脸恭敬地叩问:“玄夫人,您睡了吗?”

梅香不比荷香,玄机久历风月场所,自有几分看人的本事,这个梅香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若是等她到了燕嬷嬷的年纪,只怕会更厉害。

可是,玄机从不拒绝秦伯岸的任何安排,如今,他是乔木,而只则是依附在他身上的丝萝,丝萝依附着乔木而生,在没能全身而退之前,玄机是不会做出任何惹他厌恶的事来的。

“有什么事吗?”玄机柔声问。

梅香顿了顿,回道:“逐花苑的雯夫人求见,您见吗?”

雯夫人?玄机心中一凛,没想到她会那么快上门来,虽心知来者不善,可玄机不愿轻易的开罪她,便道:“请雯夫人到暖阁稍候。”

“是。”

玄机喜欢红色,非常喜欢,就像姐姐子姒喜欢白色一样,这是一种没缘由的偏好,至于秦伯岸从不管她这些琐碎的事情,反正两人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里,玄机往往只穿薄薄的寝衣,或者根本不穿衣服。

玄机随手就拿了一旁的茜红色裙裳换上,将披散的长发绾成风情万种的坠马髻,又将眉画得长长的,眉间画上一点朱砂,极尽妖娆妩媚之能事。

直到觉得装束足够符合身份了,玄机才掀帘走进了一旁的暖阁,暖阁里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美丽妇人,身着一袭鹅黄色的轻纱裙,身姿微丰,一双眉却是细细长长的那种,杏眼微睁,嘴角微翘,一看便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这就是雯夫人?

“妾身玄机见过雯夫人。”玄机微微屈了膝盖,算是行礼。

“我当是什么货色,却原来也不过是空有了一副狐媚子相皮囊罢了。”女子细眉微挑,说出的话难听至极,竟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吗?

玄机神色自然,沉默了不说话,在倾城坊呆了那么多年,她很清楚,沉默往往是回应攻讦最好的手段。

“贱人。”雯夫人怒骂一句,一巴掌打在了玄机脸上,“一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

玄机自小就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后来虽落入教坊,但凭借了机灵和美貌,从未被人打过巴掌,一时怒上心头。

“玄夫人。”梅香看到玄机被打,欲上来扶她,却被她伸手制止。

玄机目光落在了出现在门口的那抹修长的身影上,男人就站在那里,显然不打算插手这事。

玄机心念一转,仿佛明白了男人的意图,转了转手上的花戒,在众人的惊诧中,扬手便回了一巴掌:“贱人骂谁?”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初来乍到的玄夫人居然敢打素有泼辣之名的雯夫人,要知道这个雯夫人虽然不受爷的喜爱,却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众人暗暗心惊了一把,看来自己是跟错了主子,要知道一旦出事,首先殃及的就是他们这些芜蘅苑的下人。

雯夫人自然也没料到玄机的大胆,一时恼羞成怒,张口就回道:“贱人骂你。”

“原来夫人说自己是贱人啊,玄机领教了。”玄机调回了手上的戒指,轻轻擦拭戒指花瓣上面的血迹,看着雯夫人如花的脸上一道血痕,心中痛快。

如果说比泼辣,哪有人比得过她们教坊女子,在教坊时,总不乏那些自恃高贵的正室夫人上门寻事,姐姐们的做法,玄机早已耳濡目染。

今日不过是小施伎俩,她玄机断然不能让人轻瞧了去,若第一晚就受了欺辱,日后她又如何在这秦氏王府生存下去?

“你……”雯夫人摸了摸自己被划破的脸,一时气愤得说不出话来,素来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份,何时轮到她一个新来的欺负自己了。

“我要杀了你。”雯夫人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玄机暗暗心想,这豪门大户的夫人也不过如此。

女人之间打架无外乎是扯头发,挠脸,可玄机顶讨厌这样,她虽流落风尘,可内心却有着一股子天生的骄傲,这股子骄傲不允许她做出这等粗俗的事来。

所以看到雯夫人愤怒的样子,玄机早早地退开了几步,淡淡吩咐一旁的小厮道:“送雯夫人回去,不要惊动府中其他人,省得给爷丢脸。”

玄机的言下之意众人自然是懂的,若是被爷知道了,大伙免不了一顿责罚,一旁的小厮明白过来后,手脚也麻利了许多:“雯夫人,请吧。”

雯夫人羞怒不已,自然是不肯轻易罢休……


玄机又梦到了姐姐,梦里姐姐温柔地唤她“玄妹”,玄机刚想朝姐姐奔去,脚下一绊,狠狠地朝着地面摔去,玄机低头,看到自己的手里沾满了鲜血,地上躺着一个血婴,那是姐姐的孩子。

她记得很清楚,那年姐姐难产,她在门外等了很久,直到产婆出来,交给了她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婴,看着那个婴儿,玄机突然觉得小腹好痛,可那明明是姐姐的孩子啊!为什么她会那么痛?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玄机五岁那年得过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可她一直记得很清楚,从小姐姐就很疼她,即使是在沦落教坊的那几年,姐姐也总是事事挡在她前面,当她的挡箭牌,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那负心人离开的那些年,姐姐一边承受着失夫丧子之痛,一边还要靠出卖色相养活她们姐妹,玄机不知道姐姐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所以她恨,她恨那个让姐姐失去一切的男人,她曾在姐姐坟前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找到那个负心的男人,替姐姐报仇雪恨。

之后,她散去了自己和姐姐留下的所有积蓄,费尽心机巴结上了荆楚节度使大人,又幸运地成了秦伯岸的外室,所有的坎坷她不对任何人说起,一切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见到那个负心的男人。

玄机也曾告诉过自己,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她从未想过要陷入情网,可是……

“老夫人明早就回来了,玄夫人还没醒过来,到时候可怎么办呀。”玄机迷迷糊糊中,听到荷香焦虑的声音。

“爷不在府里,你急也没用,说不定玄夫人等会儿就醒了。”梅香温和地劝说着,语气却也有一丝担忧。

玄机醒了过来,觉得口渴难耐:“水……给我倒点水。”

“玄夫人,您醒啦。”梅香立刻端了水上来,扶起玄机喂她喝水。

玄机不习惯被人像小孩一样伺候,端了水杯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玄夫人,您觉得好些了吗?”两个丫鬟关切地问道。

玄机皱了皱眉,抚着自己还有些涨疼的小腹,不免有些懊恼,自己除了有些胃疾,身体一直很好,刚才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大夫有来过吗?”

两个丫鬟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梅香先开了口:“大夫说您气虚血弱,导致邪风入侵,才会晕了过去,只要好好休息,并无大碍的。”

“气虚血弱?”玄机想起这次月事也与往常不大一样,便以为是自己不适应新环境所致,就没怀疑什么。

玄机昏睡了一天,这会儿已是深夜,房间内两扇雕花的窗扉紧闭着,外面好像下了雨,雨打芭蕉,滴答有声,玄机有些担忧:“爷什么时候走的?”

“爷见您没什么大碍,吩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地走了。”梅香端来一碗粥,“玄夫人,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完粥吧。”

“嗯。”玄机坐在桌前喝粥,桌上的香炉里散发出一丝袅袅香烟,香气仿佛和往日不大一样,这股香仿佛比以前的更令人心旷神怡一些,“什么时候换了香料。”

梅香没想到玄夫人如此细腻,垂了眸,低声回道:“各房的香料一直是爷房里的良辰姑娘给的,许是爷吩咐换的吧。”

“嗯。”玄机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好像有很多事情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便也不再纠结。

一切洗漱完毕,玄机原还想再看会儿话本子再睡,却被丫鬟们劝了下来:“玄夫人还是早些歇息吧,小心伤眼。”

玄机无奈地笑笑,自己又不是孕妇,看会儿书怎么会伤眼,但两个丫鬟执意,便也顺从地睡下了。突然,她想起一事来:“梅香,你看见我的锦盒了吗?”

“玄夫人是说那个装了葫芦的锦盒吗?”梅香在帐帘外叩问道。

“嗯。”玄机睡了一觉,脑子清醒了很多,想起白日种种,不免觉得自己行事太过冲动,她不该去找秦伯岸的。

自从兰云裳一事后,玄机便发现自己对他仿佛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她明明很清楚自己和秦伯岸之间一直都只是相互利用,相互慰藉罢了,但还是忍不住对他产生了好感,若是被他发现了自己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他还不知道会怎么看她呢?

玄机正庆幸自己及时晕了过去,没做出过分之事时,却听梅香回道:“那葫芦爷拿走了,爷还要奴婢转告您,他一定回平安回来的。”

葫芦保平安,他是明白她的心意了吗?玄机心底有些羞,又有些期盼,但愿他拿了葫芦,真的能平安归来。

没有他的秦氏王府,让她感觉很是无助……

秦伯岸的祖母和河间王妃是在秦伯岸离开后的第二日回来的,那日正值雨水,荆楚已经一连下了两天的雨,那天的雨尤其大,连绵得仿佛在人眼前织了一块白色锦缎一般,万物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纱。

玄机原是打算借口身体不适,不随着秦府众人去为老太太接风的,毕竟那种场合不是她这种身份的人配出现的,想起底下人传言,老夫人此番这么久才回府,是因为她的缘故,玄机便更加胆战心惊了。

“玄夫人,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您也可借此在老夫人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看着玄机躺在美人榻上,胡乱翻着话本子,一幅不大情愿的样子,梅香忍不住劝道,“您若不去,不正落了他人口舌,说您不懂规矩嘛,况且爷临走前也特意吩咐了,您还是去吧!”

“是啊,玄夫人,您还是去吧,您要是不去,爷……”素来懒散的荷香也焦急地劝她,她还欲说些什么,却被梅香止住了。

玄机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从昨晚自己醒来后,她们两个就古里古怪的。

“荷香的意思是爷这么疼爱您,一定也希望您能讨老夫人欢心的。”

“好吧。”梅香句句在理,玄机终是禁不住她的劝诫,起身换了一身淡雅的长裙,又特意梳了温婉的发髻,向前院走去。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竟然也有脸来?”玄机还没走近,便传来一声鄙夷。

除了雯夫人,还能有谁,她今日着了一袭水红色的襦裙,高腰的设计,加上满是朱钗的飞燕髻,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发跋扈了些。

玄机素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正欲反驳几句,却被梅香一把拉住,低声劝慰:“玄夫人,您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

玄机想到秦伯岸离开前的慎重嘱托,便也耐下了性子,只转过身去不去理睬她,毕竟这里不是教坊,也不是桃坞,想要留在秦氏王府,确实还需多几分谨慎,更何况,她也不想给秦伯岸添乱。

玄机正想着,身子突然被重重地推了一把,玄机不防,脚下一崴,直往石阶下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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