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贴着我身体的那个人似乎在发抖。
“你不许死……赵清蔓”
“从前是孤认错了人,孤曾说过要娶你,你等等孤。”
赵清蔓,许久没有人喊我的名字了。
月牙村与太子有过姻缘的人不是酒窖老板的女儿宋盈盈。
是那个跌入酒缸和一个青年在漆黑的地窖里困了五日的赵清蔓。
那时青年被人追杀,中了情毒。
我伴着醉意,鼓起勇气,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救他。
母亲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母亲还说,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
我本不在意他的回报,在他说要娶我时,也只是敷衍答应。
后来,我们还说了很多话,谈史论经、分析朝政。
我大言不惭的说,我要人人平等,要女子为官,要让天下所有女子都得到自由。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清蔓”。
他未听清,记住了青蛮。
我们匆匆分别。
他再来寻时,遇到了盈盈,她说她了青蛮。
她冒充了我,用惨痛的劫难还了,我不怪她。
我原本以为,太子爱的是进宫后的“阿蛮”。
直到那天,喝酒时,我看到他眼中的怅然。
我想到他每次对我动情时的矛盾与暴戾。
我又想起,他在醉酒时说:“一个失了贞洁的世家女,孤怎么会喜欢?”
“孤不能对不起阿蛮。”
他不爱她,不过是用愧疚困住了自己。
17
太医为我处理着伤口。
他坐在一旁,冷冷问我:“为何瞒我?”
我咬着牙忍着痛意,低声说:“为了活命。”
他嗤笑一声:“孤瞧你胆大的很!”
“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命呢。”
我咳嗽一声,没有应答。
“秘密呢?”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