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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接骨师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中药铺小学徒,偶得奇书,学成一手接骨绝技,从此,御姐、村花、萝莉,纷至沓来.....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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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接骨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药铺小学徒,偶得奇书,学成一手接骨绝技,从此,御姐、村花、萝莉,纷至沓来.....

《大接骨师》精彩片段

:三月的春溪镇,漫山遍野的金黄色油菜花开得正艳。
春溪镇中药铺的学徒刘虎,路过一片油菜地的时候,听到油菜地里有动静,便悄悄下了田垄,想出其不意抓个野兔。
春溪镇地处大山深处,山高林密,山上野兔之类的东西多。封山育林之后,愈发泛滥成灾。野兔见庄稼就祸害,如今已经成了老百姓深恶痛绝的东西。
他蹑手蹑脚过去,生怕惊动了野兔。然而等他悄悄靠近时,突然就听到了人说话声。
刘虎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一边。借着油菜花的缝隙,他便看到村里漂亮女人陈玉枝,披头散发的哼哼叫着扭动着她丰腴的身子。
在她身下,一个猥琐的男人正眯着眼,仰头看着陈玉枝,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得意地笑。
刘虎没料到会在大中午的遇到这么难堪的一幕,整个人顿时愣在密密的油菜花地里,动也不敢动。他本来想趁着中午爷爷午睡的当口,赶去镇文化站给文化专干黄秀送跌打药酒。
黄秀前几天跟着他上山采药,不小心崴了脚,肿得像个馒头似的,脚下不得地,只能躺在榻上休息。
他心跳如鼓,紧张得双手冒汗,一双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正在犹豫着,听到陈玉枝低声说:“老东西,你上来,我累死了。”
躺着的男人便坐起来,压低声说:“陈玉枝,老子这头牛,早晚会犁死在你这片烂地里。”
陈玉枝吃吃的笑,说:“你不犁会有人犁。”
男人便恶狠狠地骂:“老子不犁,谁敢来犁?这块地就是老子的。”
陈玉枝骂道:“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娘这块地怎么是你的?这块地是罗三毛他爹的。”
男人嘿嘿地笑,骂道:“罗大茂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不让他犁,他敢犁吗?”
两个人一问一答,刘虎听声音就知道男人是春溪村的村长朱俊。
朱俊当了十几年的春溪村村长,好事没做几件,春溪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却有不少被他揩了油,占了便宜。
刘虎听得面红耳赤,额头上汗水下雨般落下。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正着急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将三个人都吓到了,刘虎反应快,兔子一样从油菜地里窜出来,没命往文化站跑。身后传来朱俊的怒骂声:“刘虎,你小子想死啊!给老子站住。”
刘虎哪里敢站住脚,勾着头,挟着一股风就冲进了黄秀的家里。
黄秀躺在榻上在看书,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她一条腿平放着,肿着的一条腿搭在榻上的叠起来的被子上。看到刘虎满头大汗跑进来,嫣然一笑问:“刘虎,有人在追你吗?”
刘虎没顾得上回她的话,将跌打药酒往她床头柜上一放说:“黄秀,药酒我给你送来了,你自己擦,我要回去了。”
黄秀双眉微皱喊住他说:“刘虎,你不帮我,我自己怎么擦呀?”
刘虎进退两难,刚才一进屋,他就看到了躺在榻上的黄秀穿得很清凉,她的两条腿像两根大萝卜一样,又白又嫩,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心跳加速。
黄秀催促着他,低声说:“刘虎,你就帮帮我,家里又没人。再说,我这脚是怎么崴的?还不是跟你上山采药弄的呀?你要负责哦。”
刘虎便将心一横,正要坐下去给她擦药酒,黄秀又让她去把门关了。说万一被人撞进来看到了会尴尬。刘虎听话地去关了门,将药酒倒出来一些,在手掌心里擦开了,迟疑着说:“我要开始了啊?”
她将崴伤的腿搭在刘虎的双膝上搁着,红了脸说:“你擦,我心里有准备了。”
刘虎便将一双手按在她肿起来的脚上,还没用力,黄秀便叫起来喊:“刘虎,你轻点呀,我痛。”
刘虎头也没抬说:“我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不用点力,药酒进不去,不起作用。”
黄秀咬着牙说:“行,我忍着。”
刘虎爷爷是春溪镇上唯一的接骨师,平常经常给人擦药酒。刘虎在一边看,天长日久自然就学会了一些。
他偷偷去看黄秀,发现她已经将眼闭上了,咬牙切齿的,似乎很痛苦。
刘虎装作很平静,双手在黄秀腿肿的地方挤揉着。眼光不经意往上一看,顿时就看到露出来的红色短裤边,一颗心不由跳得更狠起来。
黄秀突然睁开眼说:“刘虎,你往哪里看呀?”
刘虎慌忙收回眼神,一张脸跟着也红了起来,低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黄秀就捂着嘴巴轻轻笑起来,娇嗔地骂了一句:“死刘虎,不许乱看。”
她虽然在嗔怪,但分明没有生气。刘虎便胆大起来,双手慢慢往上移了一点,解释说:“周围也得擦擦药酒。”
黄秀红了脸,低声道:“你是接骨师,你想怎么擦就怎么擦。”
刘虎胆子就大了许多,正要再往上,发现黄秀将另一条腿也搭在了他的双膝之上,悄悄将双膝并拢了起来,紧并在了一起。
刘虎浑身燥热起来,黄秀的腿滑腻那么好看,如果能搂在怀里好好温柔一把,这该多么的令人神往。他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额头上又开始冒出汗水。黄秀更是娇羞不已,将一双眼紧紧闭上了,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
刘虎一路慢慢往上摸,一直接触到黄秀的裙边了,再往上,就接触她的短裤边了。
黄秀哼出声来,脸上飞满红霞,却不阻止他。直到刘虎的手指头触到了她的短裤边,她才叫出声来说:“刘虎,你擦哪里去了?”
刘虎一惊,赶紧缩回来手,一本正经地回到崴伤处的地方反复揉搓。
黄秀便拿了一面手帕,迟疑着想给刘虎擦汗。
手帕很香,幽幽的香味直透脑际。擦到刘虎嘴边时,他突然张开口将手帕咬住了。黄秀赶紧往外扯,红着脸说:“刘虎,你咬手帕干嘛?”
刘虎狠狠心说:“我还想咬人呢。”
黄秀便不吱声,任由他去咬了手帕,她松开手,捂着嘴巴吃吃地笑,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说:“死刘虎,你胆子不小呀。”
这句话就像催发剂,顿时将刘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突然凑过去,就在黄秀白玉般的脸上亲了一口。
黄秀身体一软,叫道:“刘虎….你…...”

:刘虎的手刚触到短裤边,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迅速分开。刘虎刚坐好,门就被推开了,黄秀妈妈一眼看到屋里的两个人,嘀咕了一声:“大白天,你们关门干嘛?”
黄秀撒着娇说:“妈,我这不让刘虎帮我擦药酒吗?开着门好看吗?”
黄秀妈妈看了刘虎一眼,走过来说:“刘虎,辛苦你了啊,以后你把药酒放这里就行了,我来给秀秀擦,就不麻烦你了。”
刘虎赶紧起身说:“婶,我是医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黄秀妈妈眉头一皱说:“你是不是医生不重要,我家秀秀的这点小问题,还真不需要麻烦你这位大医生。”
刘虎顿时尴尬起来,低声将注意事项说了一遍,逃也似的出了黄秀家门。
出门不远,感觉手心里滑腻,便一路飞跑去溪边洗手。
刚洗了手,就看到陈玉枝从远处袅袅婷婷往这边来。刘虎没敢与她打招呼,低着头想躲过她。没想到陈玉枝径直往他这边来了,笑眯眯地问他:“刘虎,你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刘虎涨红了脸说:“我啥都没看到。”
“小鬼头,你大中午的跑来油菜地干嘛?”陈玉枝笑嘻嘻地看着他问:“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来偷看的?”
刘虎赶紧辩白说:“我没有。我是去给黄秀送药酒,路过这里,不小心撞见了。”
陈玉枝便笑了起来,打量着他说:“小东西,你告诉婶,好看不?”
刘虎羞得满脸通红,想逃走,却被陈玉枝堵住了路,只好低声说:“我是真的没看到啥。”
陈玉枝笑嘻嘻地说:“看到了就看到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告诉婶,你想不?”
刘虎不敢回她的话,低垂着头不吱声。
陈玉枝的眼光就落在他的身上,连看了几眼,捂着嘴巴笑起来说:“刘虎,你裤子上是什么东西?”
刘虎蓦地想起来,刚才来溪边,本来是想洗掉的,没想到看到了陈玉枝过来,他一慌神,就没记得了。此刻被她看到了,尴尬顿时涌上来。他刻意避开她的眼光,小声说:“水呀,我刚才洗手,不小心打弄的。”
陈玉枝抿着嘴笑,逗着他说:“小东西,你还能骗得过婶呀?你以为婶白吃了三十年的干饭呀,这都看不出来么?你老实告诉婶,刚才在黄秀家干了什么坏事?”
刘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刻意想遮挡那块丢尽了脸的污渍,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陈玉枝悄悄说:“虎子,不是我说你,黄秀她不是你的菜啊。人家是镇长的千金,怎么会看得起你?你和我一样,都是农民。虽说你现在跟刘爷学接骨,但你农民的身份没法改变啊。你千万别异想天开想着黄秀,黄镇长你能惹得起?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刘虎羞愧交加不已,低声说:“我没想。”
陈玉枝冷笑道:“还敢说你没想。你能瞒得过婶?婶是过来人,看不出来呀?这样,虎子,婶喜欢你是个老实孩子,人又长得好看,再说,你也是大人了,这又不丑,是人都得有七情六欲,你说是不是?”。
刘虎涨红着脸,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进退两难地呆在陈玉枝面前,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半天也不敢吱声。
陈玉枝知道自己镇住了他,不禁有些暗自得意。小屁孩在油菜地里偷看她与朱俊鬼混,要是被说出去了,丢死了人。虽说她陈玉枝与朱俊的关系是半公开的,但大家都装瞎子聋子。谁家吃饱了饭没事拿她与朱俊的那点事嚼舌根子呢?
而且像她与朱俊这点破事,春溪村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就好比是一堆干了的屎,谁没事拿棍子捅开了来臭?
看刘虎不出声,陈玉枝摇摆着她的水蛇腰说:“虎子,你想不想弄回真的?。”
刘虎吓了一跳,赤红了脸说:“我不要。”
陈玉枝便笑道:“虎子,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我给你说,你是没尝过味道,老有老的味。再说,我有那么老吗?”
刘虎一心只想躲开她,低声说:“我没说你老。”
陈玉枝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刘虎面红耳赤,半声都不敢出。
“你嫌我老,我也不怪你。像你这样年纪的小男人,自然喜欢的是年轻姑娘。这样,婶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
刘虎狐疑地问:“什么机会?”
陈玉枝笑而不答,过一会看了一眼说:“你还记得杨花儿不?”
刘虎点点头说:“记得,她不是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去了吗?”
陈玉枝点着头说:“杨花儿和我是邻居,人家前天从省城放假回来了。一回就在我面前念叨着你呢。”
“她念叨为嘛?”刘虎不相信地问。
“这个你问她自己啊!”陈玉枝认真地说:“虎子,不是婶说你,人家杨花儿可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你刘虎当年读书成绩在全村是最好的,偏偏没考上,倒是让花儿这小妮子考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命?”
刘虎羞愧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五月的中午,太阳很大,但不怎么晒人。身边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边是连绵不绝的油菜地,有些已经收了花,正在结子阶段。再过一个月,就该收油菜籽了。
陈玉枝四处瞧瞧,看到溪边有块大石头,光滑无比,便对刘虎说:“虎子,你陪婶坐坐,婶给你说说吧。”
刘虎只好随她过去,陈玉枝将她丰硕的身子靠在石头上,逗着他说:“虎子,你要听婶的话,我就让你享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
刘虎赶紧说:“谢谢婶,我不要。”
陈玉枝笑着说:“虎子,你还真别嫌弃我......我哪一样差过黄秀了?黄秀虽说还是个姑娘,她有我这样的味道吗?”
陈玉枝说着说着,又将话题扯了回去。刘虎退开一步,满脸涨红说:“婶,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你刚才说杨花儿放假回来了?我怎么没见着她呢?”
陈玉枝笑道:“你小子,露出马脚了吧。一句话,听我的话不?你听,今晚儿就悄悄来我家,我给你一个惊喜。”
刘虎想拒绝,可是又不知道陈玉枝究竟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但如果是陈玉枝还在纠结想与他苟且,他是打死也不愿意的。当然,如果不是在油菜地里看到那一幕,面对陈玉枝媚入骨的挑逗,他保不定还真会掉进她的温柔乡里去。
看刘虎不说话,陈玉枝又说:“再有,婶提醒你,黄秀你不要去招惹她。她真的不适合你。天底下花儿大把,像你这样长得像个明星一样帅的小伙子,不知有多少姑娘媳妇心里喜欢死你了。你看婶就爱着你呀,你还想着吊死在她那棵树上,一点都不值得。”
陈玉枝说完,扭着身体走了。
刘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自舒了口气。想起她刚才看自己裤门口的污迹眼神,不由又惭愧起来,赶紧蹲到溪边,用水细细洗净,心里一直在想着一个事,晚上要不要去她家?

:晚上九点多钟,突然接到陈玉枝的短信,问他起身了没有。
刘虎想了想,终究是好奇心太重,于是悄悄开了门,撒腿就往她家跑。
陈玉枝家就在春溪村,春溪村呈半月形,将春溪镇绕着一圈。刘虎和她都是一个村的人,小时候刘虎在村里长大,并没跟着爷爷来镇上,因此回村他轻车熟路。
九点的乡下,一切都已万籁俱寂。
刘虎一路没停留,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陈玉枝的家门口。
陈玉枝家在村东头,旁边有两三户人家。杨花儿就在她家隔壁,只隔着一道矮墙。平常这边咳个嗽,那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门是关着的,隔着门缝往里看,屋里似乎也没开灯。
刘虎就犹豫起来,心想陈玉枝是不是逗自己玩儿的?这女人仗着漂亮,又有着别的女人不敢流露出来的风流劲,一个村的男人都不被她放在眼里。像朱俊这样的棍儿,在她面前都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她摇尾乞怜。至于刘虎这样刚脱了奶气的小男人,在她眼里就更不是对手了。
他转身想走,又心不甘,于是试着伸手去推门。一推之下,门便悄无声息打开。
他定了定神,壮起胆子喊了一声:“玉枝婶,你在家吗?”
黑暗中一声偷笑,突然灯光打开,就看到灯底下坐着陈玉枝和一个花朵儿一样的姑娘。
姑娘羞红着脸,不敢来看他,低低叫了一声:“虎子哥。”
刘虎一乐,这不是杨花儿吗?怎么突然就变得粉妆玉琢起来了?
实话说,过去刘虎并不喜欢杨花儿,小时候玩过家家,他最不愿意与杨花儿扮夫妻。他嫌杨花儿一天到晚都喜欢流着鼻涕,呼隆一声抽进去,呼隆一声又垂下来。
杨花儿却最愿意演他老婆,轮到他俩演夫妻,杨花儿就会像鼻涕虫一样黏着他。
杨花儿不流鼻涕已经是八岁了,八岁的小女孩懂得爱美了。有次大家玩过家家,又是杨花儿演刘虎老婆,恰逢下起雨来,两个人躲避不及,就钻进了打油菜籽的篷布底下。
杨花儿就说:“虎子哥,我是你老婆吗”
刘虎说:“假的。”
杨花儿便说:“假的就是真的,我现在演你老婆,就是你老婆。我们就要做老公老婆做的事。”
刘虎问:“老公老婆做什么事??”
杨花儿便笑,将她的裤子脱下来放在底下垫着,篷布底下黑咕隆咚的,杨花儿便牵了他的手去摸她。刘虎顾不得天还下着雨,掀开篷布冒雨就跑了。
从那以后,两个人再在一起玩,刘虎打死也不要杨花儿扮演他老婆了,他宁愿要朱俊的女儿朱芝芝演他老婆,也不要杨花儿了。
说起朱芝芝,刘虎多少还有些怀念。他记得别的女孩儿还对身体浑然不觉的时候,朱芝芝已经懂得打扮自己了。
再后来杨花儿出去读书了,几年没见着她。突然一见面,居然有惊艳的感觉。
桌子上摆了酒菜,陈玉枝邀请刘虎坐下来喝两杯。
刘虎不喝酒,但陈玉枝一直在催着,只好坐下来。
屋里就两条长凳,陈玉枝占了一张,就让刘虎与杨花儿两个人坐一条长凳。
杨花儿从他进来开始,脸上的红晕就没消退过。她羞答答的,很少说话,一双眼不时去偷看刘虎,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
屋里灯光暗淡,不知是陈玉枝舍不得电费不挂大灯泡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屋里朦朦胧胧一片。
陈玉枝在家穿得很随意,紧身裤子,紧身上衣,里面似乎没穿衣服,隐隐约约能看到山峦横亘。
杨花儿身上是一条红裙儿,胸口有些低,她头发随意披散着,用一块花手帕扎着,显得很有风情。
刘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些都被陈玉枝和杨花儿看在眼里。两个人抿嘴而笑,并不说破。
她往灯下一坐,整个人就像一朵花儿一样的好看。红裙子下的一对脚,灯光下更显得滑腻,就像雪地上盛开着一朵牡丹,姹紫嫣红。
陈玉枝笑吟吟地将刘虎按坐在杨花儿坐着的长凳上,说:“你们两个坐一堆,金童玉女样的,要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刘虎心里紧张,鼻子里闻着杨花儿身上传过来的淡淡幽香,眼光去偷看她露出半截的脚,心里只觉得有一股血在胡冲乱撞。
杨花儿低头浅笑,妩媚顿生,娇娇地说了一声:“婶,你别开玩笑呀。”
陈玉枝正色道:“你看我是开玩笑的吗?花儿,我要是个男人,非爱死你不可。”
杨花儿羞得满脸通红,悄悄去偷看刘虎,抿着嘴偷笑。
刘虎没敢说话,突然看到杨花儿,惊艳的感觉还没消退。他在心里悄悄将杨花儿与黄秀做了一番比较,突然感悟出来,杨花儿到底是在外面读大学见过世面的人,比起一直在春溪镇的黄秀,她更显得要让人动心许多。
黄秀虽说一生下来就是干部子女,从小养尊处优的,让刘虎他们这帮农民子女羡慕不已。但黄秀却与刘虎一样,没考上大学,只能窝在春溪镇靠她爹安排一个镇文化专干混日子。
如果说黄秀是春溪镇的一枝花,杨花儿应该就是春溪镇唯一的一个可以媲美她的人了。
过去黄秀高高在上,是因为她同龄的姑娘,能与她比的还真没几个。有她好看的,没她的家境。有她家境的,却又长得不尽人意。
春溪镇就指甲盖大的一个小镇,撒泡尿能绕着镇走一圈。
街头吼一声,街尾能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春溪镇也就那么些人,全镇人口算起来不到一千。
一条街上,五花八门的,做什么的都有。
刘虎不觉心跳了几下,他实在不忍心拿她们两个做比较了。因为在他此刻的心目中,两个人就如两朵花儿一样,闪耀着他的眼睛。
他偷眼去看杨花儿,恰好杨花儿在偷看他。两人双目对视,不觉莞尔一笑。
猛然间,他感觉到手一紧,低头一看,就看到杨花儿的一只手已经悄悄牵住了他的手,拖着就往她的身边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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