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阮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白月光顶着前任的脸说爱我安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庚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礼厚葬皇陵。以阮将军为首的一众臣子劝阻不成,反被皇帝降职威胁。正值盛宠的戚贵妃只因穿了与我相似的衣服,被冷落数月有余。我成为宫中禁言。一日,打扫的宫女将我亲手绘的梅花瓶打碎,被皇帝杖责三十大板。此后,任何人不得踏入其中。据传,自那日起,皇帝至今未宠幸后宫嫔妃。*“你先把刀放下,别伤着手。”说完这些,面前这人脸上渐失血色。“我凭什么信你。”看着面前与蓝彧一模一样的脸,甚至连身形都相差无几,我十分戒备。今日,我刚睁开眼,那日的景象还在我脑中打转,令人头晕。侧头便看见蓝彧穿着便服,站在一旁洗一匹方巾。我将匕首攥在手里,等他靠近,准备将他一击毙命。匕首插在胸口的感觉,实在太疼了,我后悔没让蓝彧尝尝这滋味。刀尖刺进面前这人的小腹,血从刀口向...
《死遁后白月光顶着前任的脸说爱我安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之礼厚葬皇陵。
以阮将军为首的一众臣子劝阻不成,反被皇帝降职威胁。
正值盛宠的戚贵妃只因穿了与我相似的衣服,被冷落数月有余。
我成为宫中禁言。
一日,打扫的宫女将我亲手绘的梅花瓶打碎,被皇帝杖责三十大板。
此后,任何人不得踏入其中。
据传,自那日起,皇帝至今未宠幸后宫嫔妃。
*“你先把刀放下,别伤着手。”
说完这些,面前这人脸上渐失血色。
“我凭什么信你。”
看着面前与蓝彧一模一样的脸,甚至连身形都相差无几,我十分戒备。
今日,我刚睁开眼,那日的景象还在我脑中打转,令人头晕。
侧头便看见蓝彧穿着便服,站在一旁洗一匹方巾。
我将匕首攥在手里,等他靠近,准备将他一击毙命。
匕首插在胸口的感觉,实在太疼了,我后悔没让蓝彧尝尝这滋味。
刀尖刺进面前这人的小腹,血从刀口向四周的面料洇开。
他却丝毫没有后退,反倒给我讲起那日之后发生的事,不由让我动摇。
但眼前的这人和蓝彧实在太像了。
“我和蓝彧不一样,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
我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喜欢?
第一次见面就谈喜欢?
你们的喜欢都这么浅薄吗?”
蓝彧说喜欢,说要娶我为妻,却让我做妾,杀我至亲,逼得我无路可走。
“我们见过的。”
面前这人露出落寂的表情,“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
头晕得不行,手中的匕首似有千斤重。
哐当,匕首掉落在地,我再度丧失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黎机,你说姑姑她为什么还不醒?”
稚童的声音把我从虚无的黑暗中唤醒,仔细辨别,是江儿!
“江儿?
你还活着?”
我抬手托着他的脸,暖意从手心传来。
“兄长呢?
兄长和嫂嫂是不是也还活着?”
心里怀着一丝期待,是不是他们都活着,这只是皇上和兄长一起做的局?
“我知道皇上不会这么绝情。”
“皇上是坏人!”
初珉江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把爹爹和娘亲都抓走了。”
说到这里,他放声大哭。
我探起身子,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是姑姑不好。”
喉咙紧得我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好。”
大病初愈,不可如此伤心,黎机打断
色惨白,头上冒着虚汗,十分痛苦。
“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黎机?”
我一下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我才出去一会。
“没事,老毛病了。”
黎机牵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还挣扎着要起来。
我想起在别院养伤的那段时间,黎机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回来后便会格外虚弱,问他,他也不说。
此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搀起黎机,避开人群从后方的小巷子穿到初府。
出嫁后,这是我第一次回府,但如今家中已无一人等我。
初府比以前要败落很多,好在还能遮风避雨,我把黎机安顿好,将按照方子买好的药材炖起来。
黎机脸色仍不见好转,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这绝对不是刀伤引起的。
难道刀上有毒?
可昨晚黎机伤口上的血色没有任何异常。
我打了盆热水,坐在黎机身旁,掀开他的衣服再次检查伤口,与寻常伤口并无两样。
“安安,别看,难看。”
黎机轻轻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明明受伤痛苦的人是他,还反过来安慰我。
“不难看。”
我低头吻在他的疤痕上,那条疤早已痊愈,但我看着竟觉得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有些发疼。
“是不是蓝彧,我去找他要解药。”
黎机曾经说过,他不能杀蓝彧,他还要靠蓝彧活着,一定是他们在黎机身上动了手脚,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他们。
09我的手被他拉住,黎机说:“是母后下的蛊,他也解不了的,你把药端来,我喝了药会好很多。”
我的呼吸一窒,竟是太后下的手,同样是儿子,她怎么狠心?
喝下药,黎机的脸色看上去果然没有那么痛苦。
“药好苦,安安,你能不能给我唱首歌。”
黎机期冀地看着我,“蓝彧生病的时候,你给他唱的那首,我也想听。”
“好。”
我的喉咙发紧,心中发疼,“我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睡着了恢复得快。”
愿我相思意,得偿君所欲……我给黎机唱了好几首曲子,直到他睡着,才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歇下。
凭什么蓝彧可以得百官朝拜,黎机就只能在黑暗中忍受痛苦。
*“首领,您必须回去一趟了。”
“嘘,小点声,别吵到她睡觉。”
黎机在跟谁说话?
“皇上这次受伤,您没及时出现,他已经大怒了,要是他再不
给您丹药,蛊毒发作,您……别说了,我自有法子。”
黎机打断了对方的话,“你说的事我知道了,你先离开吧。”
那人走后,我将黎机的手臂抱在怀里,开口道:“你要走了吗?”
“还是吵醒你了。”
黎机的语气听说去有些懊恼,随后又低声道,“我不想走。”
“相比回去,留在这里你会更好吗?”
以蓝彧的性子,黎机回去必定要吃苦头。
可听那人的意思,黎机不回去,他这蛊毒发作,可能危及性命。
黎机没有作声。
最终,我还是将黎机劝走了。
初府还算安全,复仇的事我要重新再议,蓝彧的生死不仅是他自己的事,还关乎天下众生,关乎黎机的生死。
陈叔说得对,天下易主,异姓王势必会引起动荡。
可若是同宗同源,本就有君臣纲常支持的蓝家人呢?
当初蓝彧上位,兄弟姐妹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谁能坐这个位置?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黎机,可惜他不愿意。
还有谁呢?
我把蓝家子嗣都想了一遍,都没有可选之人,蓝彧做得实在是太绝了。
最佳且唯一的人选只有黎机。
人人都想当皇帝,为什么黎机却不愿意?
答案只能等黎机回来再说,我沿着记忆走到初府的地库入口,家中已被搬空,唯有地库幸免。
暗门打开,灰尘呛得我咳嗽,我印象中兄长说过,这里藏有很多稀品药材,兴许黎机能用得上。
在众多丹药中,我瞧见一个药瓶是。
拿近一看,瞳灵散?
相传此药无色无味,连银针都试探不出,连续接触半个月,人会在悄无声息中瞳孔放大,像被人摄取了灵魂一样,怎么也叫不醒,但也不会死。
这药最神奇的是不用服用,只要接触便会见效。
心中有了打算,我将其他几样灵药一并带出,去了蓝彧下榻的驿站。
他已知晓我还活着,此次大费周章出宫,不过是想诱我出现,生擒我。
那我便上门来取他性命。
果然,我一出现便有人截住了我,将我带入房中。
“下去领罚。”
是蓝彧的声音,不知又是谁惹他不快。
迎面与人相照,很陌生的一张脸,但这身形?
这眼神?
怎么如此眼熟?
他那样看我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看见我会悲伤?
“安安,你终于想通了?”
“皇帝不怕我是来杀你的吗?”
10皇
和他不一样,我以后都不会认错的。”
我将黑布拿开,看着他的眼睛。
虽然两人的脸一样,但他们的眼神很不一样,我一眼就能分辨。
“你真的不恨他吗?”
我问黎机。
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我一个眼神,他就否定自己的脸,一路走来真的能不恨吗?
因为这张脸,黎机走到今天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刚刚包扎的时候,我看见他身上留着很多陈年老疤,一道叠着一道。
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08刚刚陈叔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杀皇帝,皇帝死后天地苍生怎么办,好不容易稳定的格局怎么办?
天下大乱不是兄长想看见的。
可蓝彧杀我至亲,害我侄儿痛失双亲,我们的仇要怎么办?
“恨过。”
黎机双眼放空看着头顶,“母后死前对我最后的嘱托就是别伤害他,你也喜欢他,我嫉妒得发疯。”
“但成为他的暗卫后,就意味着我不能杀他,我得靠着他活下去。”
入夜,黎机发起烧来,身上时冷时热,我避开他的伤口,尽可能地贴着他,不让他再受寒。
不得不说黎机的体质很强,第二日梦醒时,小黎精神饱满地威胁着我。
我看着黎机紧闭双眼,脸颊发红,并不安生,似乎还发着烧,伸手去摸他身上的温度。
这不摸不要紧,一摸,黎机脸上的疑云变得更红。
所以这家伙在新婚之夜是怎么有那个胆子的?
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探起身子亲在他的喉结上,我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消半刻,黎机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
“醒了啊?
早起牙痒,磨了会牙,你继续睡,我去找点吃的。”
说罢,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赶忙出了山洞。
我们没有在山洞待太久,这里离蓝彧出事的地方没有多远,不消多久就会顺着痕迹查探到这里。
黎机的伤需要药,我们简单的伪装进了城,向医馆旁边的客栈要了间房。
黎机给我写了张药方,我拿着药方出去抓药,还未走进医馆,远远看到两个士兵拿着画像在向大夫打听着什么。
我侧身走进客栈旁的小巷子,避免跟对方打交道。
看来蓝彧是非找到我不可。
我从后门回到客栈。
“此地不宜久留。”
我一门便开始收拾东西,心下有了一个目标,那个地方蓝彧绝对不会去。
没有得到回应,我转头见黎机面
得享受我兄长给他打下的江山。
刀尖在夜色中反射出一丝冷光,我一狠心匕首向床上那人刺去。
变故横生,皇帝竟醒了,要夺我的匕首。
“来人!
抓刺客!”
我与陈叔定下信号,口哨声一响,我便从西窗逃出,届时会有接应。
几个来回,皇帝被我刺伤,外面脚步声渐大,口哨声却迟迟未响,恐生变故。
“安安,接应你的人不会来了。”
我心下一惊,不注意被他夺了武器,禁锢在怀。
门外的脚步声已到二楼,我抬脚对着他的老二来了一下,男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驿站,我借机跳窗离开。
身后的敌人穷追不舍,我跑入山林中,不料前方竟有埋伏。
竟是陈叔。
“为什么?”
我知道今天跑不掉了。
“大小姐,我们都知道初将军是冤枉的,皇上对您有情,皇帝答应我,只要让您回宫,等朝廷稳固,初将军必能洗清冤屈,我们不必走到这地步。”
“真是好笑,冤是蓝彧陷害的,我难道还要用蓝彧的规法来定他蓝彧的罪吗?!”
“可你杀了皇上,朝廷必定动荡,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他们怎么办?”
陈叔不知道被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一身正气地质问我。
“怎么办?”
我冷笑道,“他们在辱骂我兄长的时候,可曾想过,是我兄长冒死在沙场征战,他们才有这个机会站在这里!”
如果不是兄长,蓝彧早在夺嫡之争中死了;如果不是兄长,敌军的铁骑早已踏破边防。
他们岁月静好,我兄长却在前线负重前行,最后还要被他用生命护着的百姓辱骂、践踏,凭什么!
“执迷不悟。”
向来对我和善的陈叔摆了个手势,语气冷漠,“生擒她。”
还好,我没有告诉他珉江的事。
背水一战,我与他们打斗起来,好在他们不敢伤我性命,束手束脚,反倒让我能拖延几时,寻找逃脱的机会。
“住手!”
“参见陛下。”
一众人跪下。
他竟然穷追不舍。
不对,不是蓝彧。
刚刚蓝彧被我伤到手掌,此人手上却完好无损,他是黎机!
“不留活口。”
黎机命令一下,刚刚还在追杀我的人立刻对陈叔动手。
陈叔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剑封喉,死不瞑目。
离开是非之地,我才发现黎机受伤了,黑色的衣服衣服前襟被血洇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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