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头上冒着虚汗,十分痛苦。
“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黎机?”
我一下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我才出去一会。
“没事,老毛病了。”
黎机牵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还挣扎着要起来。
我想起在别院养伤的那段时间,黎机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回来后便会格外虚弱,问他,他也不说。
此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搀起黎机,避开人群从后方的小巷子穿到初府。
出嫁后,这是我第一次回府,但如今家中已无一人等我。
初府比以前要败落很多,好在还能遮风避雨,我把黎机安顿好,将按照方子买好的药材炖起来。
黎机脸色仍不见好转,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这绝对不是刀伤引起的。
难道刀上有毒?
可昨晚黎机伤口上的血色没有任何异常。
我打了盆热水,坐在黎机身旁,掀开他的衣服再次检查伤口,与寻常伤口并无两样。
“安安,别看,难看。”
黎机轻轻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明明受伤痛苦的人是他,还反过来安慰我。
“不难看。”
我低头吻在他的疤痕上,那条疤早已痊愈,但我看着竟觉得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有些发疼。
“是不是蓝彧,我去找他要解药。”
黎机曾经说过,他不能杀蓝彧,他还要靠蓝彧活着,一定是他们在黎机身上动了手脚,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他们。
09我的手被他拉住,黎机说:“是母后下的蛊,他也解不了的,你把药端来,我喝了药会好很多。”
我的呼吸一窒,竟是太后下的手,同样是儿子,她怎么狠心?
喝下药,黎机的脸色看上去果然没有那么痛苦。
“药好苦,安安,你能不能给我唱首歌。”
黎机期冀地看着我,“蓝彧生病的时候,你给他唱的那首,我也想听。”
“好。”
我的喉咙发紧,心中发疼,“我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睡着了恢复得快。”
愿我相思意,得偿君所欲……我给黎机唱了好几首曲子,直到他睡着,才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歇下。
凭什么蓝彧可以得百官朝拜,黎机就只能在黑暗中忍受痛苦。
*“首领,您必须回去一趟了。”
“嘘,小点声,别吵到她睡觉。”
黎机在跟谁说话?
“皇上这次受伤,您没及时出现,他已经大怒了,要是他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