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毛花姐的其他类型小说《茶花/文七月烟花 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月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自作主张来跟她确认的。那么他呢?于梦不安地想,顾晋恺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大约就不会派陈晋来了……于梦越想越觉得害怕,决定不管找不找得到工作,干完这个礼拜就走。晚上还有个晚班。她把小怡交待给邻居陈婆婆那里。到了兰友莲,一进门苏珊就朝她使眼色,丽华正要拉走她,一道声音已经跟了过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拉住她,声音冷厉中充满厌恶,“你就是于梦?”于梦愣了愣。正在愣神间,那女人忽然冲上来扬手对着她就是一耳光,“好啊,我说哪个狐狸精迷得我老公五迷三道的,害得他每天晚上不回家,原来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做是吗?你勾引我老公,你不要脸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老公的房贷?!房贷!我要去扫黄打非办举报你们!”丽...
《茶花/文七月烟花 番外》精彩片段
是自作主张来跟她确认的。那么他呢?于梦不安地想,顾晋恺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大约就不会派陈晋来了……
于梦越想越觉得害怕,决定不管找不找得到工作,干完这个礼拜就走。晚上还有个晚班。她把小怡交待给邻居陈婆婆那里。
到了兰友莲,一进门苏珊就朝她使眼色,丽华正要拉走她,一道声音已经跟了过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拉住她,声音冷厉中充满厌恶,“你就是于梦?”
于梦愣了愣。正在愣神间,那女人忽然冲上来扬手对着她就是一耳光,“好啊,我说哪个狐狸精迷得我老公五迷三道的,害得他每天晚上不回家,原来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做是吗?你勾引我老公,你不要脸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老公的房贷?!房贷!我要去扫黄打非办举报你们!”
丽华脾气不好,闻言立马柳眉一竖道,“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自己黄脸婆留不住老公,跑这里寻我们的晦气?”
花姐早就被惊动了,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冷笑一声,不疼不痒丢下一句,“你去举报好了,看看派出所的来抓你还是抓我们!”
软硬兼施,加威逼恐吓……最后那女人哭哭啼啼地走了。
苏珊看到于梦还是一脸苍白的样子,颊上又红又肿,心里不免有了感同身受,同仇敌忾的感觉,心底也觉得于梦十分冤枉可怜。以为她被吓坏了,安慰道,“别理她,这种大婆没什么本事……只能上这里来撒野。”
于梦认得那个女人。她心想,其实也不算是冤枉她。
她想起那一年,查监控才发现小怡是被班上一个调皮的男孩子推下滑梯的。医院一个接一个的催款电话……实在没办法了,她找到了男孩家长,希望对方先行垫付一部分医药费。
开门的是男孩妈妈,听她说明来意,立马大嗓门在门口架起了喇叭,“小孩子在学校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就你们家是公主、金枝玉叶,摔不得碰不得的,那么矫情干
……她终于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来,“你们这的小姐,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如花姐所说,新包间的音响效果真的很好,3D立体环绕一样,空旷的房间荡漾着回声。
于梦脸色一白,却还是强迫自己面不改色,朝沙发上的人走去,一步一步脚底似有千斤重,似乎明知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
还没有坐到他身旁,忽然头发被他用力一拽,整个人朝墙角高脚柜子撞去,不知碰到了什么,肋骨仿佛断掉了一样,她疼得倒嘶口气。
他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如欲喷出火来,“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一字一顿,仿佛终于忍耐不住。
她记得他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拿了老子的钱,就想走,没那么容易……于梦,别让老子再见到你,否则一定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用力摇晃着铁栏,仿佛一只困兽。
这么多年,她早就尝过了无数回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可是生活没有放过她,被命运的大手从泥泞的漩涡中生拉硬扯,一步步朝前走。
眼泪涌出来,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生生咬唇,将泪意逼回了眼眶。于梦本来就有一对漂亮的大眼睛,以前他最喜欢她身上的部位,就是这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笑着的时候月牙弯弯,哭起来的时候我见犹怜,情到浓时,他吻过她眼睑的每一寸,数的清上面的每一根睫毛。两人初遇,他就是被这对灵动、清澈的眸子吸引的。他曾经以为,茫茫人海只有这双眼睛最懂他……
怔了怔,他竟然有片刻的心软。
以前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神魂颠倒,最后众叛亲离的。这是一双具有欺骗性的眼睛……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蛮力。
下一秒于梦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断掉了,眼泪终于簌簌而落,他依旧铁石心肠,声音透着森冷,“你就是用这种无辜的眼神勾引男人的?”
区区二十万。区区二十万而已……为了这点钱,她出卖了他。
他想起那一年,警方悬赏二十万的奖金,鼓励证
来。
黄毛在门外头问花姐,要不要把柜子里的龙井拿出来。
花姐挑一挑眉毛,“他们懂个屁,哪知道什么品茶。把地下室82年的拉菲拿出来!”
……
于梦径直走到上首黑衣男子身前。
两相一打照面,都是淡淡一惊。陈晋不好意思地将手臂从身旁的女孩怀里抽出来,神色一脸尴尬,不自禁端坐正了身体。
于梦心底也是一愣,到底是训练有素,下一秒已经堆上一脸嫣然如花的笑容,大大方方坐在了陈晋另一侧的沙发上来,“陈先生您好,我是23号茶花。”
几个人目光都移到她身上来。莉莲娇笑道,“呦,瞧这里姑娘的名字都起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不是花儿就是草儿的……”
花衬衫道,“那不然呢?要叫什么春霞,小芳……村口的姑娘叫小芳啊……”说着荒腔走板唱起来。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的。另一名黑T身旁的珠光宝气的女孩子闻言笑道,“那也要配得上这些好名字啊……”说这话的时候眼角轻挑,露出淡淡的讥嘲来。
于梦没说什么,陈晋却坐不住了,抬眼淡淡扫过前仰后合一群人,目光移到那穿金戴银的女孩脸上来,“你中午吃大蒜啦?”
“没有啊?”陶昕然有些不明所以,不安地嗅了嗅自己身上。
“那嘴巴怎么那么臭呢?”陈晋眼皮也没抬。
“峰哥,你看他!”陶昕然涨红了脸,娇嗔着躲进黑T男子怀里。女朋友叫自己主持公道,可陈晋又是大哥的左膀右臂,是他得罪不起的,凌峰有些下不来台,半开玩笑地说“阿晋,你怎么了?今天吃了枪药了?不过一群陪酒女,倒为她们埋汰起了自己人……你真当她们公主啦?”凌峰还不敢用‘挖苦’两个字。显然,陶昕然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陈晋心底忽觉说不出的烦躁,眉毛皱了皱,一般在他身边待久了的人,都晓得这是陈晋发脾气的前兆。花衬衫男子郑均立马笑着打圆场,“还玩不玩啦?早知道来这里磨嘴皮子……老子说什么
捡了一支笔。然后到门口结账。
其实本来他想要拿一瓶酒的。可是他怕她把他当成那些酗酒的街头混混。最后他买了一只笔。他知道她的字写得很漂亮,因为他在门外捡到过一张她扔掉的废纸。白色的信纸上字迹小巧娟秀,像她的人一样。
“再给我来一包烟。”
“什么?”她低了头,露出细腻如玉的一截光滑的颈项。他呆呆地望着她低了头,一时间竟然出神,这时猛然听她说话,只好傻瓜一样地重复了一句,“什么?”
她忽然抬起头,明亮到近乎澄澈的眼睛望着他,仿佛一眼望到人的心里,语气没有波澜,又问了一遍,“我说您要什么烟?”
他心底一跳,突然间只恨自己笨嘴拙舌,“奥……一包茶花。”
她把烟递给他。他恋恋不舍离开了小卖部。
出门后他看看腕上的表,只有五分钟,只有五分钟而已。而他一直后悔自己发挥不够好……低头就在香烟盒子上看到了那一句,“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其实他这辈子哪懂什么诗啊,可是当年那一句,莫名就被他记在了心里。
真正产生交集是在一个月后,夏天已近尾声。虽然他有事没事总是去她的店里,可是她从来没有跟他多说过一句话。是为了怕人说闲话,还是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他没有细心想……那时他就像个毛头小伙子,沉浸在第一次心动的一厢情愿里。
他摸了摸口袋内的发卡,握久了塑料与掌心有了黏腻的汗,蓝色的蝴蝶很精致。握在掌心小巧玲珑,一眼就被他相中了……其实很像她。
他想,她看到蝴蝶发卡,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的。
直到掌心有了黏腻的汗,他终于朝小卖部走来。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叫骂声,“老子养着你,不是让你白吃白喝的,赔钱玩意!”
“报警?……刑警队的赵队长是老子把兄弟。今天你要不让老子称心,你连这条街都走不出去!”
他几步穿过院子,犹豫着进入里间生活的房间里
了,任由他撕开自己的圆领衬衫。只是整个人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他的力气很大,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不得不承认……很暖。
像是沙漠远行的人,对绿洲甘甜的泉水已经渴望了很久。
像是在梦里,小船回到停泊的港湾,她疲倦地不再挣扎……
像是久到很久很久以前,还在一个巷子住的时候。她扎着个高马尾,瘦弱,发梢枯黄,被继父在左邻右舍的目光里拽着头发打。她被打得满地滚,可是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母亲早早就去世了。只剩她跟酗酒、赌博的继父一起生活。
绿色的香樟树遮天蔽日,巷子之间挂了一把天然的遮阳伞,头顶交错的电线晾满衣服。
从东到西依次是白记烧饼、桌椅斑驳的包子店、老旧的拉面馆、菜店、调料店、杂货铺子、理发店、水果铺……她家的小卖部就夹在左邻右舍中间。
十三岁的少女被粗壮的大汉拎在手里,像一只小鸡。身上是一件宽肩带的背心,及膝的短裤下她纤细的腿像孩童,不盈一握,仿佛营养不良。脚底踩着一双塑料拖鞋,俗艳的桃色,却衬得纤弱的足瓣玲珑如玉,散发出少女独有的娇嫩柔美……头发乱蓬蓬地像一把枯草,掩住了大半边脸,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被身后的男人拽来拽去。
男人在周围恻隐的目光中,骂骂咧咧道,“赔钱货!臭丫头!就是欠揍是吧?”
像是刻意说给周围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听,“敢偷东西!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你手脚不干净!让你手脚不干净!”
于是周围看热闹的街坊,再也没有人肯多管闲事了。
她在众目睽睽下,任由继父一拳一脚踹在她腹部、胸前,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胸口,却固执地不肯求饶。松挽着的马尾被打散了,她蹲在地上想找皮筋……男人粗暴地拽起她,拉锯间,露出大片白净而光滑的背来,甚至能看到令人想入非非的内衣带。
看一眼就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度,令他目光几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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