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由他撕开自己的圆领衬衫。只是整个人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他的力气很大,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不得不承认……很暖。
像是沙漠远行的人,对绿洲甘甜的泉水已经渴望了很久。
像是在梦里,小船回到停泊的港湾,她疲倦地不再挣扎……
像是久到很久很久以前,还在一个巷子住的时候。她扎着个高马尾,瘦弱,发梢枯黄,被继父在左邻右舍的目光里拽着头发打。她被打得满地滚,可是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母亲早早就去世了。只剩她跟酗酒、赌博的继父一起生活。
绿色的香樟树遮天蔽日,巷子之间挂了一把天然的遮阳伞,头顶交错的电线晾满衣服。
从东到西依次是白记烧饼、桌椅斑驳的包子店、老旧的拉面馆、菜店、调料店、杂货铺子、理发店、水果铺……她家的小卖部就夹在左邻右舍中间。
十三岁的少女被粗壮的大汉拎在手里,像一只小鸡。身上是一件宽肩带的背心,及膝的短裤下她纤细的腿像孩童,不盈一握,仿佛营养不良。脚底踩着一双塑料拖鞋,俗艳的桃色,却衬得纤弱的足瓣玲珑如玉,散发出少女独有的娇嫩柔美……头发乱蓬蓬地像一把枯草,掩住了大半边脸,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被身后的男人拽来拽去。
男人在周围恻隐的目光中,骂骂咧咧道,“赔钱货!臭丫头!就是欠揍是吧?”
像是刻意说给周围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听,“敢偷东西!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你手脚不干净!让你手脚不干净!”
于是周围看热闹的街坊,再也没有人肯多管闲事了。
她在众目睽睽下,任由继父一拳一脚踹在她腹部、胸前,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胸口,却固执地不肯求饶。松挽着的马尾被打散了,她蹲在地上想找皮筋……男人粗暴地拽起她,拉锯间,露出大片白净而光滑的背来,甚至能看到令人想入非非的内衣带。
看一眼就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度,令他目光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