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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了他的小青梅让我顶罪沈谨年青梅后续+全文

沈谨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实话,这个场景挺滑稽的。一群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现在对着你笑,说要对你好,但这些伤害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我心里。我冷冷地拒绝:“念榆本来就是我的家人,认不认你们无所谓。”“而且,你们对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这时纪思颜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慌张地扑向沈谨年,声音颤抖地说:“谨年,老爷子知道了是我推修年下水的,他要把我送到芬兰去,我不要,你救救我。”沈谨年听到这话,紧张地看了我一眼。但我面无表情,他这才松了口气。他推开纪思颜,严肃地说:“做错事就要受罚,你还是安心去接受惩罚吧。”纪思颜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难道你不记得小时候我救过你的命吗?你竟然不管我了!”沈谨年有些尴尬地说:“说实话,我已经帮过你很多次了,恩情早就...

主角:沈谨年青梅   更新:2024-12-1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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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谨年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了他的小青梅让我顶罪沈谨年青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谨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实话,这个场景挺滑稽的。一群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现在对着你笑,说要对你好,但这些伤害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我心里。我冷冷地拒绝:“念榆本来就是我的家人,认不认你们无所谓。”“而且,你们对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这时纪思颜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慌张地扑向沈谨年,声音颤抖地说:“谨年,老爷子知道了是我推修年下水的,他要把我送到芬兰去,我不要,你救救我。”沈谨年听到这话,紧张地看了我一眼。但我面无表情,他这才松了口气。他推开纪思颜,严肃地说:“做错事就要受罚,你还是安心去接受惩罚吧。”纪思颜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难道你不记得小时候我救过你的命吗?你竟然不管我了!”沈谨年有些尴尬地说:“说实话,我已经帮过你很多次了,恩情早就...

《老公为了他的小青梅让我顶罪沈谨年青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说实话,这个场景挺滑稽的。

一群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现在对着你笑,说要对你好,但这些伤害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我心里。

我冷冷地拒绝:“念榆本来就是我的家人,认不认你们无所谓。”

“而且,你们对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这时纪思颜突然出现在门口。

她慌张地扑向沈谨年,声音颤抖地说:“谨年,老爷子知道了是我推修年下水的,他要把我送到芬兰去,我不要,你救救我。”

沈谨年听到这话,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但我面无表情,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推开纪思颜,严肃地说:“做错事就要受罚,你还是安心去接受惩罚吧。”

纪思颜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难道你不记得小时候我救过你的命吗?

你竟然不管我了!”

沈谨年有些尴尬地说:“说实话,我已经帮过你很多次了,恩情早就还清了。

如果你再纠缠,就有点过分了。”

“沈谨年!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纪思颜大声喊道。

沈谨年叫来保镖,直接把纪思颜送到了沈家老爷子的面前。

他全程都很平静,还向我投来邀功的眼神。

“揽星你看,我亲自把她送走了,那你能不能……不能。”

我微微一笑:“有些伤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记的。”

他们父子俩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再来打扰我。

纪思颜被老爷子扔到了芬兰去,沈谨年也让她重复我受过的罪,她也陷入了抑郁,几次想要自杀。

但又一次一次地被救回来。

好像是为了向我道歉。

这段时间,沈老爷子不停地往我的家里里送补品和礼物。

但这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东西,让我觉得很烦。

他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他。

过了十几天,沈谨年又出现在我家门口。

看上去憔悴了很多,眼神疲惫,好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尽管这样,他还是紧紧盯着我的脸,开口就问:“揽星,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我一头雾水地歪着头问:“想起什么?”

我这一脸茫然的样子,让沈谨年瞬间崩溃了。

他哑着嗓子说:“想起了思颜才是失手推修年的真凶,是你告诉老爷子的。”

我挑了挑眉,没否认他的指控。

他眼睛一亮,激动地问:“揽星,你是不是也想起我了?

想起我们的过去了?”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家太子爷,现在脸上满是期待。

我冷淡地回答:“是啊,我都想起来了。”

他欣喜若狂,想要抱住我,但我躲开了。

我冷冷地说:“我想起来你为了让我替你的小青梅赎罪,让医生篡改我的记忆,让我这一年生不如死。”

“我的身体不仅垮了,因为电击的副作用,我的手时不时就会无意识颤抖,现在的我就连弹钢琴都做不到。”

我说得越多,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就越深。

沈谨年眼眶泛红,卑微地求我:“揽星,别说了,我错了……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看着他那痛苦卑微的模样,我心里竟有一丝快感。

“补偿?

你能补偿我什么?”

“沈谨年,当初是你求我嫁给你,让我只爱你一人,现在你把自己的妻子弄丢了,还想让我回头?

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我没杀你,已经算仁慈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满脸泪痕地求我:“揽星,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们能回到从前吗?”

“滚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我内心并无痛楚,只觉得是一种解脱。

正当我关门时,看到沈子安站在走廊尽头,泪流满面。

他一直在喃喃自语:“妈妈,对不起……”我没理他,直接关上了门。

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还有沈谨年名下所有财产的转让协议。


小姑娘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我看见她抓着衣服的手一点点收紧:“真的可以吗?”

我笑着蹲下身把她搂在怀里:“当然可以。”

“以后,你就叫纪念榆吧,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就带着你去办理收养手续。”

我让人按照小鱼的身量去买了几身衣服,然后带着她去了厨房,亲自给她做饭。

小姑娘小小一个就坐在凳子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

我刚把东西端上桌,沈谨年就揪着沈子安的耳朵走到我的面前,见到我,他似乎松了口气。

“揽星,还好你没事。”

我没说话,只是坐在高脚凳子上手指百无聊赖地敲着桌面,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这对父子。

沈谨年一脚踹在沈子安的屁股上,厉声道:“跟妈妈道歉!”

沈子安捂着他的屁股不情不愿地走到我的面前,然后梗着脖子开口:“对不起。”

我没看他,也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示意小鱼把碗里的饭吃掉。

“揽星……”直到沈谨年开口,我才转过头去看他和依旧不服气的沈子安,冷笑一声:“沈小公子这句对不起我受不起。”

“也许沈家的家教就是这样吧,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关在房间里,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把一切揭过去,也是不知道沈先生这一年里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儿子的,能够教出这样的小杂种。”

我话音刚落沈谨年的脸色苍白又难堪,还夹杂着些不可置信。

是啊,我过去那么宝贝沈子安,现在对待他却这么刻薄又不留情面。

他企图在我的脸上找到我言不由衷的证据,可我就这么冷漠地看着他和沈子安,他终究蠕动着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姐姐,子安只是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又何必跟他这么斤斤计较,说出去,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刻薄,还不被人笑话?”

纪思颜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沈谨年的身边,以我的视角看过去,他们三个才真像是一家人。

我拿出纸给小鱼擦嘴,有些好笑地看着纪思颜。

“你又是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爸风流一夜的产物而已,你倒真以为自己是纪家的大小姐了?

我听说,直到现在,爷爷也没让你住回老宅吧。”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和沈谨年到现在也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吧,这么大剌剌地搬进姐夫的别墅和他共住一个屋檐下,你就不怕被人笑话了?”


他拽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走,直到看到一楼的那间像是病房一样的地方。

所有在芬兰不好的记忆全都涌上了心头,我颤抖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对沈谨年开口:“沈谨年,你最好放我出去,不然我真的会恨死你。”

可他依旧不管不顾,只是温柔地、痴痴地看着我,他抬手抚摸我的脸:“没关系的揽星,不会很久,我会在门外陪着你,只要你接受这次治疗,你就能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好吗?”

“你相信我,只要你想起来,我们就会回到从前,我会用我的下半辈子补偿你的。”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声,我就被人绑在了床上。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眼底的恨意已经滔天。

是记忆中的刺痛,我尖叫着,挣扎着想要跑出去,可无济于事。

我脱了力倒在床上,有另外的医生进来,我看着她的眼睛,耳边是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似乎在跟我说些什么,我仔细去听,无一例外都是沈谨年和沈子安。

我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陷入昏迷之前,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原谅沈谨年。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真丝睡衣昭示着有人替我换过衣服。

我转过头,就见到沈谨年和沈子安。

见我醒过来,沈谨年眼底的欣喜就要溢出。

沈子安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手,眼底迸发出的是期待。


“揽星,你醒了?

你想起一切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把手从沈子安的手里抽了出来,我揉了揉依旧胀痛的头。

“念榆呢?”

沈谨年笑着端来一碗燕窝:“你如果想要收养她我也不反对,她现在在一楼的客房。”

我没接,只是神色戒备地看着他。

“那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

他猩红着眼,重重地将瓷碗放在床头柜上,碗里的燕窝撒了一桌子,一旁的沈子安被他这样子吓得瑟缩了一下。

“揽星,你为什么还是想要跟我离婚!

我已经让医生替你治疗让你恢复记忆,还找人催眠了你,你会像过去一样爱我、爱子安!

可你为什么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要跟我离婚!”

我的冷漠和决绝刺伤了他,我就这么冷眼看着他坐在我的床边歇斯底里。

“所以,什么时候离婚?”

他注视着我的脸庞,希望能捕捉到一丝留恋的痕迹。

但我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反感。

这时,那位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团的太子爷,终于彻底慌了神。

“揽星,你是在假装对吧?”

沈谨年一连串地质问道,“你是不是因为想起过去的事太生气了,觉得我做得太过分,所以不认我们?”

我懒得回应沈谨年的追问。

这时,沈子安突然冲过来抱住我。

“妈妈,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会再嫌弃你,你别不要我。”

他带着哭腔说。

我轻轻推开他,语气冷淡而疏远:“你说的,我是个蛇蝎毒妇,不是你妈妈。”

沈子安听后脸色变得惨白。

沈谨年则惊讶地看着我:“揽星,子安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连他都不要了?”

“不!

这不可能!”

沈谨年满脸愤怒,“就算你没恢复记忆,催眠也不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愤怒地朝外面喊道:“叫医生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门口。

她和我对视着,我却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我挣扎着,痛苦而无助。

医生喃喃自语:“我的催眠没问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医生还想继续查看,这时小鱼从外面跑了进来,猛地推了医生一把:“你这个坏人!

放开我妈!”

她把手中的蛋挞朝我们三人扔来。

沈子安看到砸在自己身上的蛋挞,目光瞬间呆滞。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眼眶一红,无助地看着我:“那是我专门要吃的蛋挞,妈妈,你怎么能做给别人吃?”

沈子安委屈得眼泪直流。

看着他的眼泪,我的脑袋依旧如撕裂一般疼痛,我咬牙坚持,不在乎地说:“我愿意给谁做就给谁做。”

“妈妈!

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子安哭得更伤心了,“那是你之前为了哄我特意做的……”我心里一阵烦躁,甩开了沈谨年的手,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身体摇摇晃晃,差点站不稳。

“揽星!”

沈谨年焦急地想要扶住我,问我,“你没事吧?”

我避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和我离婚吧。

我不爱你了,和你在一起很痛苦。”

说着,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沈谨年这位高高在上的沈氏太子爷,此刻显得异常狼狈。

“不离!

你只是暂时想不起来,并不是不爱我了!”

他坚持道,“只要让医生再给你催眠一次,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就像之前那样……”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察觉到不对劲,追问道:“之前哪样?”

沈谨年不敢回答,只是固执地让人控制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强行让医生再一次对我催眠。

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还听到沈谨年在我耳边低语:“揽星,我求你想起来,我和儿子都需要你,快变回那个爱我们的你吧……”话没说完,我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我甩下这句话,沈子安的脸色大变,他大概不肯相信,从前那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的我为什么会对他比对陌生人还冷漠。

去芬兰的这一年,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刚到芬兰的时候,我被沈家的人带到了罗瓦涅米郊区的沈家庄园里,我就像犯人一样被人看管起来,每天只能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庄园里只有两个保姆,一个园丁,一个管家。

他们不会说中文,我一开始也想过和他们交流,可是他们冷漠的表情渐渐让我失去了表达欲望。

沈老爷子时不时就让医生来庄园里,美其名曰是给我看病,其实是把我关在屋子里,然后给我电击。

那是个会说中文的医生,他说,我得罪了沈老爷子,就是这样的下场。

我不是没有想过反抗,我也想过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出去,可这里太大了,放眼望去除了沈家的庄园以外没有第二户人家。

我跑到筋疲力尽,还是被带了回去,然后就是比之前更严重的电击治疗。

后来,庄园外多了好些保镖,我再也跑不出去。

也许是电击疗法的副作用吧,我只记得我叫纪揽星,是纪家的小女儿,将沈谨年和沈子安都抛诸脑后。

要回国的那一周,有人拿了相册来给我,指着里面那个言笑晏晏又光彩照人的女人跟我说,那是从前作为沈太太的我,我怀里那个小豆丁,是我和沈氏少爷沈谨年的儿子。

他们说,我生沈子安时大出血难产,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我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看着那张三人合照,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将相册关上,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沈谨年姐姐的人报以礼貌的微笑:“抱歉,沈小姐,我不记得了。”

没错,我不记得沈谨年,也不记得沈子安。

我看着依旧蹲在地上撒泼打诨对我恶语相向的沈子安,突然觉得很是庆幸。

庆幸我忘了他,如果我还记得,我不知道会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

我在包里翻翻找找,终于把一份文件递给沈谨年。

“你姐姐说,我们结婚七年,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不过,我听说沈先生其实心里装的另有其人,我想我们的婚姻大概是逼不得已吧。”

沈谨年的脸色霎时间苍白一片,他摇着头,不知道想要否定些什么,可我依旧自顾自说下去。

“我已经让人拟好了离婚协议书,您的财产,包括您儿子的抚养权,我什么都不要,您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把字签了吧,我们找个时间去民政局走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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