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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杀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殿中有片刻的安静,榆欢很快回神,目光又朝着殿外跪地的宫女太监看去。
“公主,那这些人就这样跪着?”榆欢问道。
萧笙语气变得懒洋洋的:“跪着。”
榆欢抿了抿唇,不敢说话,她的视线又朝着殿外看去,却在大门边缘处看到似刻意躲藏的衣摆,只有边角,榆欢先是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小案几上书籍的公主。
然后才朝着大门处走去。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榆安的声音带着几缕威严,也正因为这般,殿外跪着的人纷纷抬眼朝着榆安看来。
那躲着的小太监似乎被榆安的声音给吓住,脸色煞白,立即匍匐在地:“榆欢姑娘,奴才有话与长公主说。”
榆欢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殿中传着长公主的声音。
“让他进来。”
榆欢在小太监的身上审视了两眼,说:“进去。”
小太监闻言起身踉跄的走进殿中。
待榆欢走进殿内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匍匐在地。
“你有话对本宫说?”萧笙眼中划过少许的兴味。
那匍匐在地的小太监的声线隐隐颤抖着,声音也特别细小,萧笙恰好能听到。
“公主出嫁那日,奴才,奴才看到四皇子出现在公主的宫中。”
榆欢面容微变,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萧笙的眼神给制止。
“四皇子?”萧笙的目光从榆欢的脸上移开,继而落在小太监的身上:“若你真的看见了,怎么今日才来告诉本宫?”
小太监听不出长公主的喜怒,只能讪讪的回应着:“因为,因为奴才也是昨日才想起来的,那日四皇子,他,他……”
“他怎么了?”萧笙轻声问道。
不知怎么的,萧笙的语气越发的亲和,榆欢与那小太监就越觉得心惊胆战。
“那日四皇子是换了侍卫的衣裳在公主你的宫殿。”小太监这句话说的极快,话语中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萧笙的柳眉微微拧了下,视线与榆欢的目光相撞。
出嫁那日因规矩太过繁琐,并没有留意身边的人,而主仆二人都知道中毒根本就不是在宫殿之中,所以这个小太监突然出现的目的,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你叫什么名字?”萧笙突然来了兴趣,她可从来不相信会有这么不怕死的奴才,为了告诉她一个线索,可是得把四皇子给得罪。
“奴才小宁子。”小宁子心里害怕极了,垂着额头上沁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多谢你今日来告诉本宫这个消息,事后查出真凶,好处少不了你。”萧笙说着又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毕竟萧笙不确定,出嫁时的记忆很模糊,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记忆比较深刻的。
加上两个公主出嫁,出现的人肯定不止宫殿里面的奴才。
“奴才在浣衣局干活,平日中给各个宫中主子送干净的衣衫。”小宁子紧张的说着。
萧笙沉吟片刻,眼睛眯了眯:“以后就跟在本宫身边吧。”
她倒要想看看这小太监身后到底是什么人。
殿中的气氛从刚刚的低沉变得冷冽起来。
这是元安帝登基以来,第一次有人与他说这种仿佛撕开所有的面具的一次畅谈的话。
他看向萧笙的那种矛盾慢慢幻化成纠结,最后纠结也变成了平淡。
元安帝看着萧笙那张脸,想起了亡妻。
尽管萧笙没有亡妻任何相似的地方。
亡妻的死,是元安帝内心的一根刺。
尽管过去这么多年,每每想起皇后,就好像触碰到了那根刺,隐隐发痛。
大女儿身上虽没有皇后的影子,但容貌继承了他五分,这是他唯一失望的地方。
加上皇后是生下大女儿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元安帝把很大部分的原因都强压在大女儿的身上。
有时候元安帝甚至在想,要是皇后没有生下女儿,如今是不是都还陪在他身边。
皇后的死,在元安帝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也是在责怪自己。
每每看着容貌与性子都不像皇后的华安,元安帝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厌恶,也更加的责怪自己,女儿容貌像他,让他一点念想都没有。
这些年纵容华安使华安性格怪异,他看在眼中。
他并没有给华安偏爱,当然,任何一个女儿都一样。
但谁也不能欺负了华安。
只是如今华安这样坦然的说了‘偏爱’,心照不宣的是他从来就没有多偏爱她。
“谁给你的胆子这般与朕说话?”元安帝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萧笙直接跪地,背脊挺直,沉默不语。
元安帝看着华安那张不动声色的脸,眯眼:“你以为说出这样的话,朕就能答应你和离?”
萧笙依旧沉默。
“说话。”元安帝明显是被大女儿刚刚那番话戳到了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他有些难堪。
萧笙垂头,她尽量忽视元安帝的气势,说道:“儿臣以往的确是做过一些荒唐之事,之所以缠着秦舒锦,无非是想在秦舒锦身上找到一些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关爱罢了。”
“自小所有人都因为儿臣的身份对儿臣谄媚,讨好,迎合,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真心待儿臣。”
“儿臣自来也喜欢与二皇妹做比较,无论儿臣做什么,所有人都是真心赞叹二皇妹的好,对待儿臣却只有表面的迎合。”
“可能二皇妹有母妃教导与关心,儿臣身边只有满宫的宫女太监对儿臣害怕与厌恶。”
“也可能是因为做出一些荒唐事,所有的目光,都会在儿臣身上,所以儿臣才不厌其烦的做出一些荒唐之事,但性格已定型,也没有把无辜之人的性命当成人命。”
“这些儿臣都认,嫁给秦夷也是脑子发热,不甘心,不甘心以后与秦舒锦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儿臣的不甘心随着毒发也没了,儿臣醒来后就想着,这人的一生这么长,要做的事情那么多,世间也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不能因为一时的不甘心搭上一辈子。”
“更何况,秦舒锦也没有什么值得儿臣真正喜欢的,无非就是一个不甘心。”
“你现在甘心了?”元安帝声音缓和了许多,他被大女儿那句‘二皇妹有母妃教导与关心’给刺中。
萧笙听出了元安帝并没有刚刚那般动怒,衣袖下紧握成拳的手也随之松开,她说:“并非甘心,是无关紧要。”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还谈不上什么甘不甘心。
她这些日子也揣测出了一些萧笙为什么性格跋扈,手段也狠辣。
无非就是个没人关心没人爱的小姑娘罢了。
元安帝听到‘无关紧要’时,从嘴里溢出一丝轻笑:“朕还是那句话,找出下毒的人,再谈其他事情,如若这点本事都没有,朕也只能把你扔到冷宫,免得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笙抬眼看向正俯视着她的男人。
“你若有三长两短,朕百年归天后,没有脸去见你的母后。”元安帝算是解释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萧笙内心轻笑着,看来元安帝是打算不再纵容这个女儿了。
元安帝沉吟片刻,才说道:“朕有些乏了,你出去吧。”
“儿臣告退。”
…
…
萧笙回到偏殿后,榆欢迎了上来。
“公主,可要吃些零嘴?”榆欢太了解自家公主了,每每与皇上用膳后都会饿,也是,谁面对皇上能大口吃饭啊。
萧笙淡淡睨了一眼榆欢,淡声道:“不用。”
话落,又朝着书案的方向走去。
待坐下后,她说:“宁枫呢?”
榆欢一听就觉得情势有些不对,在萧笙的身边站着低声说道:“公主,你明知那宁枫是驸马的人,怎么还留着?奴婢让他现在就滚蛋。”
萧笙淡淡的看着榆欢,不言语。
榆欢被萧笙的眼神看得缩了缩脖子,讪讪的说道:“奴婢现在就去让宁枫来见公主。”
声音落下,榆欢就快速的走出殿中。
没过多久,微微弯着身子的宁枫走进大殿中,还真是一副太监的模样,不过太做作。
“奴才见过公主。”宁枫也提心吊胆,因为元安帝就在正殿中。
萧笙看向榆欢:“去大门处守着。”
“是。”榆欢并没有站在大门外,而是站在大门内,以免被皇上的人发现不对之处。
萧笙的视线落在宁枫的身上:“本宫想从陈淑妃生下四皇子那个时候开始着手查,你觉得呢?”
宁枫眼中闪过惊讶,立即说道:“甚好。”
萧笙红唇扯出一抹笑容:“那麻烦宁公子去告诉你表兄,本宫手里的刀,不是他能借的。”
想要借刀杀人,秦夷还真会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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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瑶在衡香与擦身而过的时,二人都停下来脚步。
“季姑姑。”衡香很有礼的打招呼。
季瑶扯着淡笑:“香儿姑娘。”
“我先进去了。”衡香对季瑶没有亲近感,她总觉得这个季瑶不似看着那么亲切。
季瑶却似乎好奇的说道:“公主是不是在秦家受委屈了?”
衡香微愣,很快反应过来,颔首过后便朝着甘泉宫走去。
季瑶侧头盯着衡香的身影,眼睛半眯着,慢慢收回视线,往前走,直到与甘泉宫拉开一段距离后,她并没有朝着皇宫外的方向而去,而是长阳宫的方向。
长阳宫。
一个宫女走至偏殿前,恭敬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的突兀。
“长公主,季瑶季姑姑求见。”宫女说道。
榆欢与宁枫皆是往那宫女看去,季瑶从这宫中离开也没有多久,这么快又来?
此时的萧笙并没有在大殿中,在内殿中萧小憩。
宫女没有等到长公主的回应,有些怯意,求助的看向榆欢。
榆欢为难的说道:“你让她先等等,公主歇下了。”
宫女得到答案,转身离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内殿中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榆话一听,几步就往内殿走去。
“公主。”榆欢垂着头,恭敬地说道:“季瑶说要见你。”
萧笙披上外衫后,看了一眼榆欢,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出内殿。
榆欢跟着走出内殿后,直接走出大殿,没过多久,季瑶跟着榆欢走进大殿中。
“长公主。”季瑶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奴婢能与你单独谈谈吗?”
刚刚坐下的萧笙听着季瑶语气中的谨慎,掀眸盯着季瑶。
“奴婢有重要的事情与公主说。”季瑶又道。
萧笙的视线落在宁枫身上,接着又看了一眼榆欢。
宁枫与榆欢会意,退出了大殿中。
大殿安静下来后,萧笙的目光直视在季瑶的脸上晃过后,便开始整理书案上的宗卷。
“季姑姑,你说的事情最好对本宫来说很重要。”萧笙的语气中透着愠怒,明显带着起床才有的怒意。
“长公主心里还有秦小公子吧?”季瑶猜测长公主想要对付陈淑妃,是因为二公主与秦舒锦,才会导致长公主想要对付淑妃的心,但季瑶又不能理解的是,长公主为什么要查为四皇子接生的产婆,难道这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意思?”萧笙的盯着季瑶。
“如果奴婢告诉长公主,二公主与秦小公子并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情投意合,长公主心里是不是会好受些?”季瑶一瞬不瞬的盯着长公主的面容,只是让她失望的是长公主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就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长公主,奴婢告诉你这个,是想告诉公主你还有机会。”
萧笙听后,视线直直的撞上季瑶的眼中,她清冷笑着,语气带着怠倦:“你来与本宫说这个,没有别的?”
季瑶当即就顺着萧笙的话往下说:“奴婢只是想求长公主莫要折磨奴婢的儿子,还有,还有奴婢的那事,还望长公主开恩。”
若长公主真的想要给陈淑妃一些难堪,牺牲的只会是她,淫乱后宫,直接处死。
陈淑妃也不过是背负上纵容下人的名声罢了。
季瑶心思千百转,还是得自己给自己找出路。
只要给长公主一些好处,只要尽力的给长公主一些长公主想知道的,那她暂且还算安全。
当然了,季瑶希望最后陈淑妃把长公主给送进冷宫,她也能及时的抽身。
“如果季姑姑在三日之内还没有本宫想知道的,那本宫是真的保证不了会对你的儿子说什么了。”萧笙淡淡的盯着季瑶,她不会小看这个人,能在后宫混的如鱼得水,怎是个简单的角色?
季瑶心神一凛,说道:“奴婢尽量而为。”
萧笙轻微冷笑出了声:“本宫给你的时间就只有三日,走吧。”
稍带着冷冽的语气让季瑶全身紧绷:“奴婢告退。”
也不知,长公主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二公主与秦舒锦了。
季瑶刚刚跨过大殿,榆欢的语气中带着几丝警告:“季姑姑,长公主现在已嫁人,还是秦小公子的长辈,若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你刚刚的原话告知给皇上。”
季瑶的眼神也冷了下去,她已经看这个贱丫头不爽很久了。
尽管心里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与榆欢擦身而过,离开。
倒是宁枫好奇的问道:“榆欢,公主真的还惦记着那个秦舒锦?”
榆欢不耐烦的盯着宁枫:“关你什么事?”
“我不能问问?”宁枫想着兄长和陈沁微,想着最好长公主能与兄长早些和离:“其实秦舒锦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不配公主。”
榆欢展颜一笑:“你说的对,秦舒锦的确是配不上公主,秦家所有人都配不上公主。”
宁枫愣了愣,不明白榆欢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再去看榆欢的时候,榆欢已经走进殿中,宁枫见状,也走了进去。
“公主,季瑶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是不是有意讨好?”榆欢走至萧笙的身边,低声问道。
萧笙柳眉微微一动,她却看向宁枫:“你去盯着季瑶,隐蔽些,莫让她发现。”
季瑶应该是与陈淑妃说了些什么,不然不会再一次前来长阳宫。
“是。”宁枫突然觉得自己回来这帝都一趟,不是被兄长当枪使,就是被长公主瞎指挥,偏偏他还不得不从。
宁枫的视线在长公主的脸上停留片刻后,转身离开。
待大殿中只剩下萧笙与榆欢后,榆欢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公主,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然也不会盯着陈淑妃下手,如果她要是不知道冰魄毒针,她可能也会觉得陈淑妃与鹤顶红的毒有关系,但公主毒发一事应该与陈淑妃没有多大关系。
萧笙轻笑两声,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宗卷上‘三公主’的字眼上,她说:“你不觉得,三皇妹与四皇弟同一日出生太过巧合了吗?”
榆欢怔楞:“可,这与公主你调查下毒一事没有任何关系啊。”
前一日还秋高气爽,翌日卯时初,秋雨淅淅沥沥的袭卷整个帝都。
天边泛起白光后,雨水渐渐停息。
红砖墙,黑瓦顶。
屋檐滴落的水滴狠狠地滴落在青石板上,滴落的声音让屋中浅眠的赵楠姝柳眉紧蹙。
她整整一夜都没有入眠,这位西凉的长公主除了残暴血腥遭人唾弃外,似乎没有别的特长,为了一个秦舒锦竟荒谬的嫁给秦舒锦的叔叔。
偏偏那位帝王还答应了?
都说西凉那位帝王最宠爱大女儿,为何养成这副样子?
怕是帝王的爱与捧杀没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是有人想要杀了赵南姝,顺势嫁祸给秦舒锦。
“鹤顶红。”她睁开眼眸,深幽的双眸盯着上空,反手摸了摸腰间左侧还有些疼痛的地方,目光从深幽变成晦暗不明。
她检查了伤口,那是极其细小的利刃所刺,询问了赵南姝身边的侍女,侍女说赵南姝是当众倒下,除了秦舒锦与萧暮慈外并没有任何人的靠近,女医官前来检查身体也并没有看到凶器。
没有凶器却中了毒还丢了命……
有人要这位公主死……
“公主,宫中送来的嬷嬷以及侍女都来了,请公主移驾去前院清点人手,陛下传话说若是公主不满意的话,就去宫中挑选公主满意的。”榆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侧躺在美人榻上的公主。
恰时,榆欢的视线撞上那毫无温度的眼眸中,瞬间收回视线随即垂头。
“榆欢。”赵楠姝粲然一笑。
“奴婢在,”榆欢眉间一跳,以前公主可不是这么叫她,以前公主都是叫她小榆儿。
公主突然这么严肃的喊她名字,还有些不习惯。
“本宫怎么没有见到,驸马?”赵楠姝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并没有赵南姝所嫁之人别的线索,只知道赵南姝嫁的那个人是秦老侯爷的亲孙子。
秦家大房子嗣单薄,远远比不得二房,秦老侯爷的孙子与秦舒锦的父亲是同辈,所以秦家二房从文,子嗣繁茂。
大房从武,那几年边疆战火连天,秦老侯爷的子嗣几乎凋零到只剩下一个孙子。
而西凉两位公主都嫁入了秦家。
赵楠姝总觉得,这其中并非她所知道的那么简单。
“公主,你忘了驸马腿脚不便,迎亲也没有前往宫中吗?”榆欢觉得今日的公主有着些许的奇怪,驸马不过是公主进入秦家的借口罢了,怎么会突然想到驸马了?
“腿脚不便?”赵楠姝眼眸深处闪过诧意,西凉这位帝王会让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一个腿脚不便的人?
腿脚不便?
那岂不是是个废人?
“是啊公主。”榆欢走进赵楠姝的身边,声音可以压制着:“当初公主你就是看在驸马腿脚不便才选择嫁给驸马的嘛,说会省去不少的麻烦。”
言外之意就是驸马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赵楠姝的视线落在榆欢的面容上,心里有丝异样,她说:“宫中来的侍女以及嬷嬷都留下,剩下的事情你去安排。”
榆欢福身一礼,正要说告退的话,房外响起一道声音:“长公主,刘总管说,皇上让你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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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宫。
季瑶从长阳宫中回到甘泉宫的时候已是申时初。
今日是四皇子进宫与陈淑妃一起用膳的日子,季瑶站定在殿外,并没有进去,历来陈淑妃与四皇子相处的时候,身边都不需要有人去打扰。
季瑶心乱如麻,甚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她也不是认识长公主一日两日,甚至长公主那个人的性子她都算摸透,今日长阳宫偏殿的长公主一举一动明显不像是以往的长公主。
但此时此刻季瑶不知道长公主的举动到底是长公主自己,还是授意皇上。
如果是前者,季瑶完全可以告知淑妃。
但如果是后者,她就真的要为自己以及家人一条退路。
只是皇上明明是让长公主彻查下毒一事,为何长公主要调查淑妃?还是想知道十七年前到底是谁给四皇子接的生。
长公主这样的举动,不得不让季瑶怀疑,是有人利用了长公主。
那长公主也不是没有与淑妃较量过,但长公主的性子太过刚硬以及手段都在表面,遇到淑妃娘娘那样玩阴的,哪次不是长公主吃亏?
这次长公主却是在背地里玩,还是找到她的头上。
“季姑姑。”四皇子走出大殿见季瑶紧锁眉头出神,喊道。
季瑶回神,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四皇子,福身:“殿下。”
四皇子温和一笑:“母后一直念叨着季姑姑,季姑姑快进去吧。”
季瑶恭敬的道了‘是’,目送四皇子离开后,才走进大殿。
陈淑妃因着这段时间元安帝更加的信赖四皇子而心情不错,看着季瑶回来,莫名觉得长阳宫偏殿中的那位瘟神也怎么碍眼了。
“娘娘。”季瑶走至陈淑妃跟前,福身后直接起身,语气中透着恭敬。
“华安进宫怕是都有七八日了,丝毫没有想要查下毒真凶的样子,难道在长阳宫中是在纠缠皇上收回成命?”陈淑妃语气中透着轻笑,年轻时与皇后明争暗斗,皇后也算个狠角色,没想到生的女儿却这么的……。
季瑶想到刚刚离开长阳宫偏殿时,长公主对她说的话。
“季姑姑,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你若此番想做一根墙头草,在本宫与陈淑妃面前都想留一条后路,本宫不介意亲手了结了你这条命。”
那阴冷的视线仿佛一条毒蛇吐出蛇信子一瞬不瞬盯着她。
“季姑姑可以不信,我们大可试试。”
“季瑶?”陈淑妃的声音响起。
季瑶回神,视线落在陈淑妃那肃然的脸上,立即跪地:“娘娘,奴婢与……的事情被长公主知道的了。”
陈淑妃神色微沉,她明白季瑶那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这就是你今日回来晚的理由?”
“是。”季瑶听不出陈淑妃的语气,只能继续说道:“长公主威胁奴婢,说奴婢再盯着她,就会把奴婢私会的事情告诉皇上。”
季瑶太了解陈淑妃,若今日不能给淑妃一个恰好的理由,陈淑妃必定不会相信她刚刚的出神。
果然,陈淑妃清冷一笑,没有做声。
季瑶背脊挺直,总感觉主位上的淑妃娘娘正在认真的打量着她。
“还说什么了?”陈淑妃这次的语气有种怠倦的感觉。
季瑶听出了陈淑妃语气中的冷意,垂眸,咬牙道:“只说了这个,但长公主眼中都透着杀意。”
“透着杀意?”陈淑妃只是淡淡笑着,这的确是萧笙能做出来的,毕竟被人盯着萧笙也只能这么做,若真的要动她的人,萧笙估计也会先掂量掂量。
“娘娘,这段时间长公主应该会盯着奴婢,若是皇上发现,奴婢……”季瑶进宫这么多年,也不是靠着陈淑妃的提携,还有她自己的心机与手段。
这么多年陪在陈淑妃的身边在,做的事情都是隐蔽之事。
所以季瑶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陈淑妃还是会有些担忧。
就算一条大船被礁石撞破一条细小的裂缝,但水也会从那条细缝浸入大船,尽管速度很慢,若不及时解决以后也会是个大麻烦。
季瑶在暗示陈淑妃解决了长公主这个麻烦。
而陈淑妃也不会因为季瑶所做的事情而毁了甘泉宫的名声,尽管不会解决了季瑶,但季瑶的事情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华安就只是单纯的威胁你不要盯着她?”陈淑妃有些质疑:“没有提别的要求?”
“没有。”季瑶当然是不敢赌,儿子还在长公主的手中,就算她不顾及野男人的命,她不会不顾及从自己身上掉下的那块肉。
陈淑妃的视线一直落在季瑶的身上,她丝毫没有怀疑季瑶,她只是在怀疑萧笙突然抓住季瑶的把柄到底要做什么,当真是不想被盯着?
大殿中有片刻的安静,季瑶双手紧张得出了汗。
正是季瑶心里对陈淑妃的态度忐忑不安时,陈淑妃说道:“你先去陈家躲一阵子,华安如今也算是自顾不暇,待华安解决了皇上给她的事情后,本宫自然会去与她谈谈,既然她不喜甘泉宫的人盯着,那就不要盯着,总归与本宫没有任何的关系。”
陈淑妃可惜的是,萧笙那么好的棋子,突然成为了弃子,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虞。
而季瑶想着心里藏着的事,只能颤着声线回应:“是陈家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你去了便知,本宫会提前通知老夫人,你给本宫盯紧大丫头,省的去缠着四皇子。”陈淑妃提起这个,眉眼中透着几丝厌恶,尽管那是自己的侄女,也不想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是。”
“现在就出宫。”陈淑妃语气有些不耐,似乎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萧笙摆了一道般。
季瑶起身,退出大殿中。
季瑶脑子中一直在斟酌长公主这次的作为到底是长公主自己还是皇上,她想着长公主以往,这次似乎并不像长公主所做的事情,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授了皇上的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皇上调查替四皇子接生的接生婆做什么?
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
刚刚走出甘泉宫,迎面走来的是萧暮慈身边的侍女,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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