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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精品全篇

银桑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久安穆清朗,作者“银桑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没心情搭理舒久珵,让舒久珵等他下完朝回来再说。可舒久珵着急,一心想要这事成,言语上有些激动,然后他们两个就争吵了起来。这吵得声音还有些大,吵到了舒府里的人,于是舒久宁便知道了这事。在舒闵去上朝后,舒久宁便找舒久珵询问了具体事情,在得知舒久珵要去军营是舒久安主意后,她便跑来大将军府找舒久安兴师问罪。舒久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之后便......

主角:舒久安穆清朗   更新:2024-05-12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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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久安穆清朗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银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久安穆清朗,作者“银桑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没心情搭理舒久珵,让舒久珵等他下完朝回来再说。可舒久珵着急,一心想要这事成,言语上有些激动,然后他们两个就争吵了起来。这吵得声音还有些大,吵到了舒府里的人,于是舒久宁便知道了这事。在舒闵去上朝后,舒久宁便找舒久珵询问了具体事情,在得知舒久珵要去军营是舒久安主意后,她便跑来大将军府找舒久安兴师问罪。舒久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之后便......

《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听着舒久宁的话,舒久安用力的把茶杯搁在桌上,冷冷的注视着她。

这目光让舒久宁心里一震,莫名的觉得有些心慌。

舒久安不管舒久宁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但是舒久宁的这番话,让她很生气,“外祖一家世代从军,常在军营,你说那里是鬼地方?”

舒久宁被她的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也有些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没分寸,但是舒久宁依旧觉得这事她做得过分。

“那不一样,小弟...”

但舒久宁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她给打断了,“有什么不一样,几个表哥表弟也是自小锦衣玉食,他们能去得军营,小弟为何去不得?”

“二舅舅家的明希弟弟,今年不过十二,比小弟还小,可他如今都去了气候严寒的北境,也在军营里呆了一年之久,他都能吃苦,小弟为何不能?”

“我...”听着这话,舒久宁一时间话来反驳,支吾了几声,却什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男儿应保家卫国,志在四方,而不是总待在内宅,被一群女子保护,你觉得不让他接触任何危险,不让他受任何苦就是在保护他?这是在害他,你能护得了他一时,你护得了他一世?”

一听这话,舒久宁立马便找到了反驳点,“为何不能,只要我想,那我就能做到。”

舒久宁这天真的话,让舒久安差点没笑出来。

“你不嫁人了?小弟不娶妻了?你难道想嫁人了还想时时插手小弟的事情?届时,你让你未来的夫婿、未来的夫家如何作想?”

这几句反问,堵得舒久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情和理,她一样都不占,说不过舒久安。

到了最后,她只得使出了耍无赖这一招,“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把小弟送去军营,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

闻言,舒久安轻飘飘的问道:“哦,是吗?你要怎么个没完法?”

舒久宁想了半天,才威胁道:“我就.....我就不认你这个长姐了。”

这威胁,当真是一点儿力度都没有,只引得舒久安发笑。

也是,现在的舒久宁还没有成长为上一世那般心狠手辣的皇后,想威胁人也找不到致命点,并且她也没有实力拿别的威胁别人,只能用这些她仅有的。

要是在上一世,那一切惨剧都还没有发生之前,舒久安还把舒久宁当成一直疼爱的亲妹妹,那么她或许还会因为这么一句话伤心。

可是在经历了那一切惨剧后,她只把舒久宁当成仇人,恨不得舒久宁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恨不得她们之间的血亲关系不存在。

所以,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被威胁到。

“你...”

“舒久宁!”

正当舒久安准备开口,想说‘你不认便不认’的这些话时,一个怒吼声在屋外响起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下一秒,舒久珵便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来便开始吼舒久宁。

“你怎么和长姐说话的,长姐是为我好,我也决定要去军营了,你凭什么跑来找长姐麻烦?你不知道长姐在养病吗?”

原来昨日舒久安和舒久珵说了要送他去军营的事情后,他回去仔细的想了想,做了决定,然后今日一大早便跑回舒府,和正要去上早朝的舒闵说了自己要去军营的事情。

只是这事舒闵还没想好,也因为查到的一些事情心烦,更忙着去上朝,便没空也、没心情搭理舒久珵,让舒久珵等他下完朝回来再说。

可舒久珵着急,一心想要这事成,言语上有些激动,然后他们两个就争吵了起来。

这吵得声音还有些大,吵到了舒府里的人,于是舒久宁便知道了这事。

在舒闵去上朝后,舒久宁便找舒久珵询问了具体事情,在得知舒久珵要去军营是舒久安主意后,她便跑来大将军府找舒久安兴师问罪。

舒久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之后便追了上来。

听着舒久珵的这些话以及他对自己的态度后,舒久宁顿时就火冒三丈,她本就因为说不过舒久安而心里憋着火,但是不敢发出来。

现在舒久珵撞在枪口上了,她便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舒久珵身上。

“你怎么说的话,我也是为你好,我也是你姐姐,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的?”

舒久珵也同样不爽,“你就只比我大那么一小会儿功夫,平时也没见有个姐姐的样儿,从小到大你总是欺负我,抢我东西,逼着我让你,到最后还反过来诬陷我。”

他们虽然是一同出生的,但是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一点儿也不像其他的双生子那般好,也没有那种默契,反倒是经常吵闹,小时候还时常打架。

有时候舒久宁做错了事情,害怕被责罚,便诬陷到他的头上,害他被长姐责罚。

因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舒久珵也不乐意叫舒久宁姐姐,大多时候都是直呼其名。

舒久珵越说越气,最后直接说道:“去军营这事做决定的是我,我去或不去都和你没什么关系,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给长姐道歉,然后和我回去。”

听着这话,舒久宁被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直在大口的喘气。

“你简直是好心没好报,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去吃苦受累,可你就是看不见,只偏着长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明明她和小弟是一起出生的,他们之前的感情应该很好才对,可是比起她,小弟更喜欢亲近长姐,事事以长姐为先。

她也是小弟的姐姐,她也不比长姐差,可为什么在舒久珵心里,她总是排在后面?

就连外祖一家也喜欢长姐多过她,明明都是外孙女,她还小的那个,按理说不应该最疼她的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哪里比长姐差了?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颗名为嫉妒的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不知不觉的开始发芽生长。

舒久宁和舒久珵两人的争吵声很大,吵得舒久安头疼,也让她心情很是烦躁。

正当她想要出言阻止时,陈素闻讯赶来了。

陈素看着舒久宁和舒久珵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皱着眉训道:“你们姐弟俩又吵什么啊,从小到大吵得没完,要吵换别的地方吵,别打扰你们长姐休息。”

他俩从小吵到大,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就吵,陈素已经见怪不怪了,以为他俩这一次又是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便习惯性的去斥责他们。

更何况他俩又是在舒久安的面前吵,这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可现在舒久安是个病人,需要静养,他俩在舒久安面前吵,陈素怎么可能不生气。

对于陈素的斥责,舒久珵立马就乖顺的认错,“对不起外祖母,我们之间就是一些误会,我们马上就走,不会打扰长姐休息的。”

说着舒久珵便开口给舒久安道歉,还拽着一旁的舒久宁一起。

但舒久宁却十分的生气和不甘心,十分的不配合,还用力的把舒久珵拽着自己的手给甩开。

她本来就被舒久珵的那些话气到,心态有些失衡。

现在见陈素问都不问他们吵什么,只是因为他们的争吵打扰到舒久安而训斥他们,心里也就越发的觉得所有人都偏向舒久安,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舒久宁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甘心,当即便大声的对舒久珵吼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吼完后,舒久宁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随后,她便推开舒久珵往外跑去。

看着这么一个情况,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舒久安揉着发疼的脑袋,对一旁的下人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上去啊!”

陈素这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俩这次争吵可能不是因为什么小事,也赶紧吩咐下人把舒久宁追回来。

然后便开始询问舒久安和舒久珵,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素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一开始有些不太理解舒久安为什么要送舒久珵去军营,但仔细想了想后,便大概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了。

然后,就分别教育了一下他们两个,事实上,也只是在教育舒久珵。

“你三姐也是为你好,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你吃苦受累,没想你长姐那般考虑太多,但你也不能和她吵,她是女孩子,脸皮薄,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吵呢?”

“等一会儿,你三姐回来后,你和她道个歉,服个软,知道吗?”

“知道了!”

舒久珵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他也不想再和舒久宁争吵。

至于舒久安,陈素没怎么说她,只是让她别生舒久宁的气。

“宁宁年纪小,说话不知分寸,才会在气急之下说了伤人的话,你身为长姐,理应包容,别生她的气,这对你身体不好。”

舒久安虽然没有因为舒久宁的话而伤心,但在陈素面前,也得做做样子,同样也应了下来,“是,外祖母。”

教育完了之后,陈素便担忧起舒久宁来,“这丫头,也知道跑哪里去了,下人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还没将她找回来。”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下得很大,从晚上下到如今,直到现在,那雪也未曾停下来,依旧纷纷扬地下着。

那站在台阶之下的少年,身上也积上了薄薄的一层雪。

他虽穿得厚实,但在这冰天雪地里站着,早已被冻得浑身发抖,双颊紫红,唇色乌青。

即便是这样了,他也不让一旁的侍女帮他打伞,就这么倔强的站着,目光一直盯着那紧闭的房门上。

叶心透过门口的缝隙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她回到屋内,对着那靠在床榻上看书的女子说道:“小姐,小少爷在外面站了许久,他才挨了板子,这外面天寒地冻的,要不您就见见他吧?”

自从舒久珵知道了她的身体情况后,心中愧疚无比,便求着一起留在了大将军府,想当面和舒久安道歉,但她不愿意见他。

舒久珵每日都来,每日都无功而返,今日忍不住了,便决定在这儿守着。

他想,长姐那么疼他,看见他这样,应该会心软见他的。

但事实上,舒久安的心比他想象中的要硬。

“他愿意站着,那便让他站着。”

舒久安专心的看着书,丝毫不为所动,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目光始终落在书本上。

叶心见她这样,也不好再劝说,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的态度转达给外面的舒久珵,让舒久珵回去。

叶心刚一转身,舒久安的目光便从书本上挪开,看着门口的方向,目光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叶心快走出去的时候,舒久安突然开口。

“今日,是李红伊一家被处斩的日子。”

“?”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叶心停下了脚步,有些懵的看着舒久安。

所以呢?

过了一会儿,叶心这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小姐,您担心小少爷是因为这事才在外面站着的吗?”

舒久安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你去告诉他,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在这件事上都做错了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见他,现在别在我眼前晃悠。”

“还有,把这事告诉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舒久珵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含着金汤匙长大,不懂人间疾苦。

因为有人在背后帮他顶着,所以他每次犯了错,都不会长记性,下一次还会继续犯错。

并且他也从来不会自己去思考问题,习惯性的依赖别人。

舒久安要一次性将他的这些习惯都给改了。

她还要看看,舒久珵如今是否还觉得李红伊一家无辜,是否真的知错?

叶心不太明白她这样做的意图,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去做。

“是,小姐。”

当这些话叶心把舒久安的话传达给舒久珵后,他先是欣喜,接着是失落,然后是期待、疑惑、心情复杂得有些难以形容。

舒久珵低下头,选择性忽略叶心最后说的话,然后问道:“我不该听信李姑娘的话去偷令牌,也不该给长姐用药,我做错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既然长姐这么说了,那他错的就不只是自己知道的这两点,可还有其他的,可是他想不出来。

对此,叶心也爱莫能助,“这奴婢也不清楚,只能少爷您自己想,小姐她今日不会见您的,您身上还有伤,就别在这儿站着了。”

叶心说完后,福了福身,便回去了。

舒久珵没有立即就走,而是低着头在原地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这才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这事没过多久,便被赵宏阔和陈素等人知晓。

他们能大概猜得出舒久安的想法,知道舒久安的用心良苦,所以在舒久珵来询问的时候,都默契的不去管,让舒久珵自己去想。

...

徬晚,舒闵来大将军府看望舒久安和舒久珵时,也知道了这件事。

“身体好些了吗,可曾按时吃药?”

“劳烦父亲挂念,外祖母时时盯着,这药女儿一滴也不曾落下。”

舒久安对于舒闵的态度,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甚至是有点疏远,一点儿也不像面对外祖父一家那般亲切。

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的父亲上一世,是如何为了权势而算计她这个女儿,如何毅然决然的舍弃了舒久珵这个儿子,又如何陷害外祖父一家和陷害穆清朗!

她的父亲,眼里只有权势,只有荣华富贵,根本没有一点儿亲情。

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舒久安很难接受这件事,但这是事实。

上一世经历的一切,让她很难再去亲近这个父亲。

舒闵虽察觉到舒久安的疏离,但也没当回事,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便直奔主题。

“我知道久珵做的事情让你伤透了心,你心里怨他,但他始终是你弟弟,你也不要太和他计较了,你想让他改变,也得一步一步的来,不能一蹴而就。”

舒久安一脸平静的看着舒闵,心里有些想不明白。

自己的父亲到底是真的疼爱舒久珵,还是在捧杀?

寻常的父亲对自己嫡子都抱有很大的期望,会尽心尽力的教导其成才,大多都是严父。

可是舒闵却是个慈父,十分疼爱舒久珵,无论舒久珵做错了什么,他都是一味的纵容,甚少说过一句重话。

上一世,舒久珵偷得令牌,把李红伊一家从牢里救出来时,舒闵也只是关了舒久珵几日禁闭,说了几句重话就没了。

这一世,若非舒久安插手,只怕舒久珵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像上一世那般关两日便没事。

舒久安曾经觉得舒闵这样,是真的疼爱舒久珵,但一想起上一世她被当成棋子,舒久珵被舍弃的下场,她严重怀疑这一点。

舒闵或许并不是真的疼爱舒久珵,而是在捧杀。

仔细想来,舒闵对自己的庶子才像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

或许,在他的心里,权势和地位才是要紧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儿,舒久安的目光越发的冷。

她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冰凉与嘲讽,语气淡漠的说着:“父亲,我不怨小弟,只是翻年我就十八了。”

这话一出,舒闵便愣住了,想要说的话也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眼里闪过愧疚。

舒久安没理会他的情绪变化,依旧说着。

“在大景朝像我这样年岁还未定亲的甚少,我能拖到今日已是不易,我终究是要出嫁的,不可能一步一步的来教小弟,若不快点把他教好,以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再犯错。”

“到时候,我们又哪里再来这次的运气,可以把祸端掐断?”

她拖到如今,是因为她母亲生下舒久珵和舒久宁后,身体亏损得厉害,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

而舒闵不知道是与亡妻伉俪情深,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一直不愿意续弦。

这舒府没了女主人,那舒久安就只能硬着头皮的去打理整个舒府,掌管中馈,顺便再担起教导弟妹的责任。

毕竟舒闵又没怎么管过,只是一味的宠、一味的纵容,舒久安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女孩,精力有限,怎么可能事事都顾得到!

等她到了该议亲的年岁时,府里没有女性长辈,没有人帮她张罗,她自己也没什么想法,而外祖母她们帮她张罗的时候,她又担心自己嫁人了之后,弟妹无人照料,所以便拖到了如今。

听着舒久安的话,舒闵哑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久安,是父亲对不住你,让你耽搁了这些年。”

看着舒闵这愧疚的样子,舒久安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然后劝慰道。

“父亲这不是您的错,您心系朝堂,政务繁忙,分身乏术,难免有所疏忽。”

这些都是借口,舒闵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一点,不然当初也就不会等到外祖母主动来询问,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她的这个父亲,只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很疼爱孩子的慈父,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舒久安劝慰了几句后,便趁热打铁,接着说道:“父亲,把小弟送去军营吧,不要给他任何优待,让他从最底层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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