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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锦舒顾卿辰,《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其实我都知晓。”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5-06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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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锦舒顾卿辰,《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其实我都知晓。”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完整作品阅读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如果可以,张财恨不能缝了自家弟弟这张惹祸的嘴,他快速转身回到顾卿辰身边抱拳恭顺道:“请少爷恕罪。”

“无妨。”

顾卿辰没有停笔,亦没有怪罪。

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似对来人不感兴趣,可纸上的字却错了一笔。

错了,他却没停,而是继续书写。

张财看到了却装没看到,头却更低了。

屋外漫步而来的踩雪声越走越近,纸上游走的毫毛越来越快。

案后少年执笔如游龙,气若惊鸿,丹青挥毫处,春风扫过尘。

张财伸头瞧去,目瞪口呆。

一幅飘逸大气的行草跃然纸张之上,行云流水,观之若脱缰野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

他不敢置信抬眼看向面前之人,若非亲眼所见,他定不会相信这幅妙笔出自面前少年之手,听说四少爷是边塞小城贫民之子,如今瞧来,非也。

他忍不住赞叹:“好字。”

顾卿辰搁笔,对这幅字却不大满意,书法大多讲究静气凝视,可草书讲究“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气势贯通,心无旁骛。

他这幅字虽有形却无神,终归是心浮气盛,差了火候。

“阿弟我来啦!”

少女娇俏之声自门外响起,接着一道轻盈身影翩然迈入了屋子。

张宝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她们了,此刻人进了屋,他忙关了门,看到绿萝有些发抖他赶紧去烧地龙了。

“小的见过三小姐,问三小姐安。”

张财恭敬行礼。

“奴婢红鲤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奴婢绿萝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红鲤与绿萝也恭顺问安。

这都是规矩,就连顾卿辰见安锦舒都要问安,自是不必多说。

红鲤把手中东西放在桌上,安锦舒忙献宝似的扯开锦缎露出里边物件真容。

“阿弟,快瞧,可喜欢?”

她欣喜唤道。

顾卿辰面不改色走上前来,瞧着那砚台后却眸光微动,流露出喜爱之色。

安锦舒眼尖,一眼便看出来他极其喜爱,于是笑的愈发灿烂,拿出砚台边上的盒子打开,里边赫然躺着一根紫色玉雕狼毫毛笔,与那砚台放在一处,两者成色不相上下,互相晖衬间更显珍稀。

“阿弟可喜欢?”

她又问,满眼期待望着面前之人,带着水汽的眸子炯炯有神。

仿佛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她就哭给对方看。

顾卿辰盯着那台灶台与毛笔伫立良久,安锦舒送来君兰阁的东西他从不动,不论吃食还是玩意,皆是赏了下人或锁进了柜子。

他见多了口蜜腹剑之人,自是万分注意。

何况安锦舒还是他憎恶之人,对方送来的东西他更是不屑一顾。

可面前这两样东西着实合他心意,他的确缺一根趁手的毛笔,砚台也算锦上添花。

凭借这两样物件他相信不久之后他的书法便能再上一层楼。

他心中纠结,若收了不用便是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不收不用便日想夜想辗转难安,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收了用了,那区别对待对方所送物件,择喜爱之物用之,其余物件弃之,辜负对方心意更是小人也。

世间安得双全法,顾卿辰向来敢作敢当。

他在想明白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着安锦舒抱拳作揖,沉声道:“阿姐所送之物甚合心意,但恕我不能收。”

安锦舒毫不意外,看着他只说:“阿弟既然喜欢,又为何不收?”

“不瞒阿姐,阿姐送来的物件我皆存放在柜子中,不曾用过。”

安锦舒与他面对面而立,对方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眉眼都低垂了下去。

她能瞧到少年如扇睫毛轻轻煽动,经过一月将养对方皮肤白皙了不少,凹陷的面颊也渐渐丰满,眉宇已有当初她喜欢的模样。

别人没有见过他后来的妖孽模样,她可是深有体会,现在瞧不出来,但顶多半年,待他脸上的伤好了,这张脸搁在何处都是万众瞩目。

许是安锦舒的视线太过灼热,顾卿辰抬眸看她。

安锦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她这幅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把顾卿辰整慌乱了,心头思索着她这眼神的意图。

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我都知晓。”

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

“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

“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说罢她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不知从袖中拿出何物走近顾卿辰,执起他的手,把手中物件放在了他的掌心。

她嫣然一笑,朝对方调皮一眨眼,然后放开他的胳膊,回到座上又添了杯茶。

顾卿辰松开拳,一个精雕细琢的金章倒在他掌心之上,金章底部赫然刻着一个“烟”字,烟字周围有一圈桃花花瓣纹饰,最下边有安家纹印,乃是私印。

他面漏彷徨,第一次不敢置信的看向桌边正在品茶之人:“这是?”

贵族子弟在出生后都会由家族长辈取字,冠了字,就会找名匠篆刻私印,私印一般会取字里的单字雕刻其上配以家族独特纹饰,由官府登记入册后此章就正式生效。

也就是说见印如见人,私印就代表了印主人,若这私印扣在谋反名册之上,哪怕你是被陷害,想要摆脱嫌疑都要大费周折。

曾经就有一酒楼内一名江湖浪客做了一首辱骂皇上昏庸的诗,一醉酒贵族弟子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把自己的私印扣在了纸张之上。

后来这张纸被送到了皇上手上,皇上龙颜大怒顺着私印逮捕了当日在场所有参与之人,而那贵族子弟也是其中之一。

哪怕那贵族弟子家中势力强盛拼了全族之力力保,也终是没拦住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可见这私印分量。


从君兰阁出来的安锦舒表情淡然,步履稳健。

她身旁的红鲤也是揣着手目不斜视,好整以暇的跟在她身后。

好似她俩就是去君兰阁送了批下人,如今送完了她们便离开了。

可等离开君兰阁的可视范围,又拐了一个转角后主仆二人却突然齐齐变脸,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你刚才瞧见没有,他,他那表情简直绝了。”

安锦舒双手叉腰笑的前仰后合,只要一想到顾卿辰刚才黑脸的样子她就想笑。

红鲤刚才憋得辛苦,这会子也是不顾形象的笑的眼泪乱飚。

“奴婢,奴婢看到了,四少爷那表情就是这样的。”

红鲤立马沉下脸,努力拉下嘴角,做皱眉蹙(cu)眼状,粗着嗓子学道:“阿姐倒是贴心。”

她学的不说一模一样却也入木三分,大眼瞧去竟还真有两分神似顾卿辰。

安锦舒被她这绘声绘色的表演逗得花枝乱颤,发间铃铛不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若是让阿弟瞧见了,定,定要扒了你的皮。”

“奴婢才不怕他。”

红鲤耸肩。

“奴婢上辈子都不怕他,这辈子也不怕,如果.....”

话音还未落,红鲤的嘴便被人用手挡住。

不知何时安锦舒已止了笑,用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不许再说。”

她看着红鲤严肃道。

“也不许再提上辈子的事,我要我们都好好地。”

红鲤眨眨眼,眼中的泪光也不知是刚才笑的还是此刻有感而发,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烟烟?”

突然的呼唤声传来,把安锦舒与红鲤吓了一跳。

转头望去只见曲氏不知何时到的她们身后。

“奴婢见过夫人。”红鲤赶紧后退一步敛目行礼。

而安锦舒则是在开始的慌张后立即开心的朝对方跑去,甜甜唤了声:“阿娘!”

她不怕被曲氏听到什么,毕竟曲氏距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哪怕是听见她们说什么也是听不清的。

跑近后安锦舒瞧她穿着繁丽端庄便询问道:“娘亲是要去见客吗?是谁来了?”

早间是李姨娘不辞辛劳不远千里赶回安家,午间又有人急匆匆前来登门拜访,她爹爹没回来时也不见这么殷勤。

她父亲与兄长回来时并未大张旗鼓通知他人,只带了一从下属拉着行李悄悄进了城,直到家门口才敲了两声锣。

直到现在安家后院里都还有下人不知大将军已回府,这外面的消息却已传开了。

曲氏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又悠悠叹了口气:“是贺家,来拜访你爹爹。”

贺家,扬州城内的富商之一,因家中有远亲在上京当官,借此一直在这扬州城内狐假虎威,他家生意做的并不大,但他家的产业却令人敬而远之。

这扬州一半的赌坊,花楼皆是他家产业,稍稍有权势的大家族都不愿与此来往,觉得污秽。

可利益面前只有暂时的朋友没有永恒的仇人,所以倒也有不少权贵上赶着与之交好,久而久之这贺家在扬州也占了一席之地。

倒与上辈子无什么出入,贺家产业虽上不得台面,可对方此次上门也无恶意,只是个正常的拜竭罢了。

安锦舒如是想着,然后拉住了自家娘亲的手,面上略带疑惑道。

“既是客人来访娘亲为何叹气,可是这贺家做了什么?”

曲氏没有作答,倒是她身后的杨妈妈憋着笑意回道:“小姐有所不知,夫人这是太长时间不曾见客,烦燥着呢。”

原来如此,安锦舒偷笑,这么多年因她爹爹在外打仗,独留她们女眷守着安家,那些个世家最会捧高踩低平日里根本不会登门。

偶有一两位登门也只是客气两句便告辞了,她娘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郑重的去招待宾客了。

她娘向来不喜与人虚与委蛇,这等事乃是她最烦的,如今这般忧愁也在情理之中。

她晃晃自家娘亲的手,带着甜甜的笑意安抚道:“娘亲莫烦,烟烟给你变戏法。”

说着她抽回小手,五指张开在曲氏面前晃了晃,还故作高深的道:“这手上什么也没有对不对。”

曲氏被她逗笑,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安锦舒又道:“你可别眨眼啊娘亲。”

曲氏立马聚精会神盯着她的手。

安锦舒嘿嘿一笑,小手往空气中一抓一握,几乎就在一瞬间,待她在张开手,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手上竟躺了一朵蓝白珠花。

杨妈妈惊呼一声,指着那朵珠花惊的语无伦次:“这,这不是,不是老奴的……”

她伸手去摸脑袋上的珠花,可脑袋上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珠花。

她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不停赞叹:“神了,小姐真是神了啊。”

卖力表演后的安锦舒眼巴巴的看向曲氏:“娘亲开心些了吗。”

曲氏自然是开心的,发自肺腑的开心,她慈爱的看向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作为母亲,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孩子的爱。

以前的烟烟对李姨娘比对她这位生母更亲近,不惜为李姨娘顶撞她。

她虽心痛,可却只能想尽法子疼她,她想总有一天孩子会长大,会明白谁对她是真正的好。

一晃几载过去,她的宠爱并未换来她想要的结果,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她的孩子对她敞开了心扉。

她给她变戏法,哄她开心,她望向她的眼里,终于有了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曲氏喜极而泣,为自己,也为这一场戏法。

“阿娘,你怎么哭啦,你别哭啊。”

安锦舒慌张去为曲氏擦泪,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为啥突然哭了,以为是自己的戏法不好看,立马自责起来。

曲氏边哭边笑,知晓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忙不迭拿帕子抹眼泪,

“娘高兴,太高兴了。”

她蹲下身子与安锦舒平视,脸上泪痕已擦干净,她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多亏了烟烟的戏法,这会不仅不烦了,甚至神清气爽呢。”

安锦舒狐疑的盯着她,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她:“娘亲可不许骗烟烟”

“娘亲何时骗过你。”

安锦舒做思考状,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一圈似在确认曲氏说没说慌,直到肯定对方没骗她这才重新勾起笑容雀跃道:“那下次烟烟还给阿娘表演戏法,表演个别的。”

杨妈妈在旁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亲近模样欣慰的抹了抹眼角。

三小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以前年纪小被那李姨娘诓骗着跟夫人离了心,夫人没少为此落泪,如今夫人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心所愿了。

母子二人又腻歪了好一会,最后杨妈妈见时间不早了连连催促着曲氏才依依不舍的去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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