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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

司马七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男女主角岑尧岑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司马七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蹬着墙翻上去,一推开窗户就看见了岑弟的身影。他的岑弟可怜巴巴的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来,眼尾似桃花般晕开两处红意,泪光点点,惊恐怯怯的望着他。虞瑾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岑弟那眼神看得他满心豪勇,那一瞬间连为对方赴汤蹈火他都愿意,他快步走过去,殷切极了,“岑弟!岑弟!我来了,你有什么事没有..........”岑尧:“.........”......

主角:岑尧岑尧   更新:2024-05-20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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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尧岑尧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由网络作家“司马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男女主角岑尧岑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司马七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蹬着墙翻上去,一推开窗户就看见了岑弟的身影。他的岑弟可怜巴巴的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来,眼尾似桃花般晕开两处红意,泪光点点,惊恐怯怯的望着他。虞瑾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岑弟那眼神看得他满心豪勇,那一瞬间连为对方赴汤蹈火他都愿意,他快步走过去,殷切极了,“岑弟!岑弟!我来了,你有什么事没有..........”岑尧:“.........”......

《精品推荐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精彩片段

且说这岑尧生了气,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要搭理那呆子。

晚上便是那虞瑾做好了晚饭端到他门前来,他也死活不开门,宁愿饿着也不想跟对方说一句话。

那呆木头,自己还总觉得对方好骗,结果呢!倒是学了一手画大饼的好功夫。

表面上说着他要什么都可以,仿佛那天上的星星都能给他摘下来,却连腰间的荷包都不愿意送给他。

还是他娘说得对,男人的嘴,会骗人的鬼!

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岑尧气得不行,什么温柔贤惠,什么端方君子,全部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坐在床边不停地骂着那缺德的家伙,恨不得手里拿针扎对方的小人儿。

偏生那虞瑾还非要来烦他,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口,跟听不懂人话似的犟着不走,“岑弟,岑弟你就出来吃一点东西吧,这长夜漫漫,不吃晚饭可怎么受得住?”

门外边,虞瑾好言好语的相劝着,他端着个木盘走来走去,只恨自己长了一张笨嘴,不会说讨巧的好话。

岑弟长得那般瘦弱,若是因为和他赌气不吃东西,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虞瑾就急得不行,他拍着木门道,“岑弟!岑弟!你好歹出来吃一点吧?为兄错了还不行吗?”

那木门拍打的声音回响个不停。

岑尧即便是用被子捂住耳朵也依旧听得到,他烦得不行,只觉得外头那人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他大吼一声,“我不吃!我不吃!”

还吃什么吃,他气都气饱了,岑尧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因为是蒙在被子里的,声音传出去显得有些闷闷的,再加上他满心怒火,声音发着抖,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倒跟委屈得哭了一样。

那门外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岑尧见外边那蠢货总算是不再弄出动静声了,还以为对方被自己吓到了,不免心里得意起来,果然跟这种呆货说话就得发点脾气,不然非要缠着他。

他心情这么一放松,忽然又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都怪那虞瑾,要不是对方,他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堵在屋内吃不了饭吗?

但是岑尧是谁,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因为外人让自己饿一整晚。

心里打定了主意,等那呆子一走,他就立马翻身从床上下来,偷偷溜出去把灶头上的剩饭给偷来吃了。

有了想法,岑尧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刚想探头看看虞瑾走没有,毕竟外面已经很久没有传来声响了,结果才下床就听见窗子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人在撬开窗子一样。

什么鬼动静?!

岑尧吓得连忙又跳回了床上,他往杯子里一钻,只露出两个眼睛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纸糊的窗户,依稀能够看见一条黑黑的长长的人影。

莫不是有小偷摸进来了?他惊疑不定的想。

他们这小竹屋破旧的不行,连院子外的大门都是烂的,竟然还有小偷能够瞧得上?是打算偷他们捡来的铁锅,还是虞瑾晾在杆子上那件破了大洞又缝缝补补的衣裳?

电光火石之间,岑尧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床底下的那口箱子里藏了一包碎银子呢!

遭了,他暗道一声不好,该不会那贼子是盯上了自己的家当吧?

真是倒霉到家了,岑尧这才穿回来没多久,全靠那点紧巴巴的银子过活,这还没开始享受就要没了,他满心懊悔,只觉得那窗子撬动的声音如同敲打在他的心坎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岑尧的眼神越来越惊恐,他死死地捂住嘴,脑子里争分夺秒的想着,他到底是继续装作睡着不动,还是连忙跑去床底下躲起来?

还没等他迟钝的脑子思考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听“吧嗒”一声,那窗户的锁就被撬开了——

“!”

岑尧呼吸都屏住了,连动都不敢动,紧张的看着那窗子缓缓打开,然后.........然后露出一张惊喜又愚蠢的脸来。

岑尧:“.........”

话说虞瑾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尤其在听到岑弟带着哭腔的声音之后,更是害怕对方做出什么傻事来,慌乱之下,竟然想出了破门而入的笨办法。

他转头就去找了个细长的竹条子,对着那窗户的缝隙捣鼓来捣鼓去,索性他们这窗户本就有些年头了,虞瑾弄了半天,总算是撬开了。

他蹬着墙翻上去,一推开窗户就看见了岑弟的身影。

他的岑弟可怜巴巴的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来,眼尾似桃花般晕开两处红意,泪光点点,惊恐怯怯的望着他。

虞瑾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岑弟那眼神看得他满心豪勇,那一瞬间连为对方赴汤蹈火他都愿意,他快步走过去,殷切极了,“岑弟!岑弟!我来了,你有什么事没有..........”

岑尧:“.........”

岑尧闭着眼睛,额头上的青筋突一突的冒着,那一霎那间恨不得暴起狠狠地扇这蠢东西一耳光,他手指死死地捏着被褥,反复的吸气又吐出,这才压制住了想要打人的想法。

“本来是没有的,你一来就有了。”他低骂道。

“嗯?啊.......啊?”虞瑾张大了嘴,愣在原地,有些怀疑自己耳朵里听到的话,他刚想让对方重复一遍,就听见岑弟在小声抱怨。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我还以为是有小偷进来了呢!”岑尧双眼通红,想起刚才一会儿担心床底下的银钱,一会儿又焦虑自己的安慰,就觉得怨念颇多。

虞瑾一听到面前人说“害怕”,顿时就忘了刚才听到的话,他的岑弟温柔又善良,怎么会用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呢,定然是他听错了。

他一把抓住岑尧的手,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岑弟,你莫要害怕!方才只是我见你久久不出来吃饭,怕你饿坏了身子,情急之下才撬动窗户的!”

“我们这里,怎么会有小偷呢!”虞瑾说完又不好意思的道,“就........就算有,还有我挡在外面呢,我常年在地里干活,力气大着的。”

就算有坏人来了,也一准被他赶走,自然不会任由对方伤害岑弟的。

岑尧被对方紧紧地抓着手,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暗骂一声呆子,脸上又挂起柔柔的笑容来,“多谢虞兄,我现在感觉心里好多了,你.......你放开我吧。”

他话音一落,虞瑾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的握着人家手呢,顿时脸色爆红,不知所措的放开来,“啊,是........是为兄冒犯了,岑弟没事就好。”

岑尧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压根儿没兴趣继续跟这呆子交流,只想着赶紧摆脱对方,他看了看门口,道,“天色已暗,既然我没事了,虞兄还是赶紧回去罢,就不耽搁兄长休息了。”

听他这话,虞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他连忙摆手道,“不耽搁,不耽搁!我先不急着走,岑弟,你还没用膳呢。”

你觉得不耽搁,但是我觉得耽搁啊!

岑尧忍了忍,好险差点没憋住,才平息下来的火气又有要燎原的趋势了。要不是你这呆子赖在屋里不走,他至于到现在还吃不上饭吗?

虞瑾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赌气。

连忙从自己的腰间解下荷包来,献宝似的递上去,“岑弟,你不是想要我的荷包吗?我给你了好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了。”

虞瑾想通了,什么荷包,什么银镯子,都没有他跟岑尧的兄弟情谊更重要。

更何况,岑弟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东西是送给他未来娘子的。

大不了,他以后另外选一个别的东西当做定情信物。

可虽然这么想着,在看到床上的青年用白皙的手指勾住荷包上的红线时,虞瑾不知怎么的,脸上还是不自然的腾升出一股热气来,他忽然觉得心中莫名羞涩。

那纤长的手指牵引着的,何止是红色的丝线,更是他没由来紧张的心。

岑尧可不知道面前人的复杂心思,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上的荷包,感受到里面的重量,他心中狂喜不已,恨不得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早知道让这呆子交出荷包这么容易,他还至于拐弯抹角的对着虞瑾使小算盘吗?直接落个脸色,装装委屈,这荷包不就到手了?

岑尧激动地手都在打颤,可不是高兴疯了吗?这取得昭王殿下信任的双鱼玉佩就在里面,他平步青云,飞黄腾达的机遇就在眼前!

只要有了这枚玉佩,哈哈哈哈,岑尧恍惚间又想起了上辈子临死前看到的那一幕:官差开道,红袍加身,满楼鲜花折枝抛,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了。

救皇子,考状元,尚公主,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他的!岑尧兴奋得双眼泛红,仿佛下一秒他就要穿着状元袍打马游街。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鄙视他妓生子的身份了,他娘在尚书府的日子也会完全不一样,再无人敢轻视他们娘俩!

岑尧这般想着,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他斤斤计较了一辈子,所求的,所盼望的,不就是这点子东西吗?

“岑弟.........”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微顿的,略带迟疑的声音,岑尧一抬头,就看见虞瑾满眼怜惜的看着自己。

他立即紧紧地把荷包往自己怀里揣,像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

岑尧一把抹干眼泪,“不管怎么说,我.......我都要感谢你,你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我一辈子记得你的好........”

他语无伦次的,嘴里说的全是虞瑾听不懂的东西。

但虞瑾能够感受得到,岑弟对自己送的荷包的看重,他看着岑尧紧紧地护着那荷包的样子,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小爪子挠了一下,微微的痒。

面前的青年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流泪,眼睛哭得通红,那张美得有些轻佻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雨打梨花般的旖旎来。

虞瑾看着看着,被惑住了似的伸出手来,直到指尖触摸到青年的脸颊,他才猛地醒过神来。

一面唾弃自己在这时候也要走神,一面又急急替对方擦干眼泪,“岑弟,你莫哭了,不就是一个荷包吗,你要是喜欢,以后为兄还送你。”

要多少有多少。

岑尧也知道自己哭哭啼啼作小女儿状的样子丢人,可以后能改变他命运的东西就在眼前,让他怎么能够不激动?

这辈子,他不需要入赘,不需要受女人辖制,不需要被......那样,亦能走上自己想要的道路。

此时此刻,虞瑾这家伙在他眼里格外的顺眼,他发誓,以后自己再也不叫对方呆子了!岑尧想,这哪里是呆子,这分明是他的贵人!

念及此,他破涕为笑,难得的拉起了面前人的手,“是我太过激动,让虞兄见笑了,我很喜欢这个荷包,多谢你。”

青年的手轻轻软软的,青年的笑亦是温温柔柔的。

虞瑾被对方这般笑盈盈的看着,只觉得脸上一股子燥热之气,岑弟可真是漂亮,他心想,也不知道是何等高贵的姑娘才配得上岑弟?

“你......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他结结巴巴的道。

虞瑾站起来,“晚膳我为你放在窗台边了,你等会儿记得去吃,我,我今日的书还没有读完,我就先走了!”

他慌不择乱的往外走,差点撞到了墙壁。

要是以前,这种犯蠢的事情岑尧自然是要嗤笑好一番的,可现在吗,他急着等对方走了好细细观摩玉佩,自然就视而不见了。

还把表面功夫做得极好,柔柔的唤道,“虞兄慢走,早些休息。”

“哦哦,好!”

虞瑾晕晕转转的出了门,看着天边,只觉得今夜的月亮格外的美丽。

屋内。

此时周围无人,岑尧趁着月色急急忙忙的打开荷包,恨不得一观双鱼玉佩的风采,毕竟这可是关乎到自己未来能否一飞冲天的东西。

谁知,打开一看——

一个细细的银镯子“咕噜”一声滚落了出来,落在床上,岑尧不信邪的抓着荷包往下抖了抖,然后,没了?

什么!没了?

他的双鱼玉佩呢?他的信物呢?他平步青云的机会呢?怎么就没了!

岑尧闭了闭眼,又再次睁开,气得双手发抖,他重重的喘着气。

夜色里,一间小屋里爆发出尖锐又愤怒的叫声。

“好你个榆木头,敢耍我?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

夜半三更,弯弯的勾月悬挂在疏落的梧桐树上,夜深人静,靠近城郊那处的破旧竹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声,把栖息在寒枝上的乌鸦给吓得扑棱着扇着翅膀飞远了。

所幸此处位置偏僻,几乎靠近京城外的城郊,这才没有人过来警告此间屋主半夜扰邻。

竹屋内,烛火忽暗忽明。

昏黄的光晕照在不太清晰的铜镜上,映出里面年轻的面容来,岑尧见鬼似的摸着自己的脸,还是那眼睛,还是那鼻子,手底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天知道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有多惊恐,他还以为自己又被赵明娇那女人给派人抓回去了,可转念一想,天杀的,他不是死了吗?

怎还好生生的躺在这里?

更何况,这屋内的一切陈设都破旧不堪,一点也不像赵府的风格,赵明娇那女人,绝对舍不得他住在这么简陋的屋子。

往日他的房间里,哪里不是奇珍异宝,偌大的夜明珠堆满了床头,便是连那番邦外国进贡上来的琉璃镜,皇宫中只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一面,赵明娇都能给自己弄来,虽然岑尧也知道,对方定是进宫求了娘娘许久。

如今看这屋里的东西,恍惚间竟像是.........他多年前读书时租用的院子?

岑尧慌忙的跑去拿起小桌前的镜子,从前在赵府时用惯了清晰的琉璃镜,后来做乞丐的时候更是连镜子都不照,如今乍然之间再次使用这铜镜,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里面映出来一张俊俏的面容,薄薄的单眼皮,薄薄的嘴唇,稍稍有些刻薄自矜,偏偏眼尾微微上挑,随了他那个青楼出身的妾室娘,笑起来时有股子轻佻妖媚之相。

他虽是庶子,可这相貌却是家里最好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皇后娘娘的母族,赵家的小郡主给迷得神魂颠倒。

以至于........以至于对方与他成婚后做下那种.........那种不可饶恕,为人不齿的事情!

岑尧一想到这里,便气的脸色涨红。

他这辈子,便是孤寡终生,也绝不会再铤而走险入赘赵府!

胸口急促的呼吸着,待到岑尧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他这才仔细回想到,这一年,他是多大来着?十八,还是十九?

已经过了太多年了,起起伏伏大半生,好些事情他都记不得了。

岑尧只记得自己当初这个时候刚偷跑出岑府,他一介妾生子,在府上过得甚是蹉跎难捱。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岑尚书与其夫人琴瑟和鸣,伉俪情深,本是一对世家贵族里人人羡慕的模范,谁知道一个青楼妓子突然横插一脚,硬生生的破坏了这对恩爱的夫妻。

岑尧在府里听得最多的,便是下人婆子的啐语,“瞧他这模样,不愧是那个风尘地里出来的人生的,小.sao.狐狸一个,小小年纪就跟他娘一样勾人,长大了还了得!”

因着这话,他自小便恨透了这张脸,平日里恨不得弓背含胸,低着头将自己这张脸给藏起来不见人。

常年的卑躬屈膝和委屈隐忍,也导致他总是带着几分嫉世恨俗,自命甚高,总想着有朝一日翻身之后将这些欺辱过他的人给报复回来。

后来好不容易挨到成年,他便借着求学的名头迫不及待的出了府,真真是再也不想看见那些人!

他走得匆忙,身上只带了点亲娘给的体己银子,不多,跟人勉强凑合凑合,刚好在靠近城郊的地方租个房子。

说起合租,岑尧这才想起跟自己一起住的虞瑾来。

想起这人上辈子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郎,骑着大马游行街头,而自己落得一个乞丐,还被受惊的马儿踩死,岑尧就恨得牙痒痒。

这一次,他一定要比对方过得好!

他也要救皇子,他又要考状元,他也要尚公主!

这三个决定岑尧简直是说的气势汹汹,他就不信了,自己抢占了救皇子的先机,那虞瑾还能有上辈子那般风光?

不过,虞瑾到底是什么时候遇见的昭王?在哪里救的人?岑尧敲着脑袋痛苦的回忆着,竟然如何也记不清楚具体时间了。

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他依稀只记得好像是忽然有一天虞瑾的腰间就多了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应该是双鱼玉佩的一半,他当下就看呆了眼。

极上好的和田玉,玉质细腻,温润光滑,更别提那雕工精湛美妙,栩栩如生。

岑尧好歹是在岑家长大的,不至于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他当即就追问对方是从哪里来的,这书呆子比他还穷,反正不可能是对方自己的,果然虞瑾的回答亦是如此。

说是偶然间救了一个路人,对方所赠。

再问具体点呢?又道是自己在店里抄书抄太晚,忘了时间,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隐约看见前方的树下倒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虞瑾家中有一病弱老母,他常年照看之下也会点医术,粗浅的帮对方止了血。

那人苏醒过来后便离开了,临走时留下了一枚玉佩以做信物,道以后有缘相见,定涌泉相报。

岑尧记得,自己当时听他说完还甚是遗憾,觉得他怎么就没想到出去走一遭,不然也能弄个救命恩人当当。

咦,晚上?

岑尧沉思起来,好像虞瑾是有一天回来的挺晚的,当时自己睡得正香,听见外面大门的关门声,还嚷嚷着骂了一句,说半夜三更才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欸,等等——!岑尧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艹”他难得粗俗的骂了一句脏话。

他刚才在屋子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过来查看,虞瑾那厮最是眠浅了,要是在屋子里睡觉早就过来看他了,所以........

该不会是对方救到昭王的日子就是今晚吧?!

这糟心的老天爷啊!岑尧又惊又气的捶着大腿,这要是再早一天,但凡自己再早一刻钟重生,未来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了!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难不成虞瑾当真就是他以前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头的主角,这些气运啊机遇啊都注定是对方的?像书里写的那样,贫穷的书生最终都会高中娶公主,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

岑尧越想越惊恐,心中又隐隐有种不服的怒气。

凭什么,那他还重来一世干什么?反正早晚都会落得一个凄凉的结局,他还不如死在街头算了。

不对,他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世间谁人能有他这种诡异奇幻的遭遇?

便是连虞瑾那厮也没有吧?岑尧这样想着,便隐隐自傲得意起来,他寻思着,老天开眼叫他再活一世,定不会就这样叫他重复前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现在到底怎么办呢?

岑尧支着下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苦思冥想,神神叨叨的念着“晚上,晚上.......”

忽的一个机灵直接跳了起来,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大晚上乌漆墨黑的,面对面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对面人的脸,到时候相认最关键的还是要靠那个双鱼玉佩!

岑尧狠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和兴奋,要是他能够把那个玉佩弄来,到时候再伪装一番,把事情的经过头头道来,谁分得清真假?

至于虞瑾那厮,他毫不心虚的想到,反正对方不是自喻有真才实学吗?就算没有那个玉佩,对方也能够考取状元。

反观他,他就是一个小小庶子,这玉佩对他的重要性,明显高于虞瑾。

虞瑾那么淡泊名利的一个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想当年有人剽窃了那书呆子新做的诗,在一个学监组织的诗会上大展头角,那厮不也是跟个废物一样的闷闷不敢吭声吗?

虞瑾对外人尚且如此宽容胆小,更何况对自己这个好友呢?岑尧越想越觉得自己此举可行,他攥紧了拳头,有些跃跃欲试。

恰此时,外间突然传来一声院门关闭的砰砰声,这院子荒废太久了,外头的大门早就不堪重负,每次关门的时候就会发出巨大的噪音,在夜间更是尤其明显。

往日岑尧早就骂骂咧咧的开说了,但是今日他却一反常态的脸上露出惊喜——

虞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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