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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

年年穗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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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知让姜蜜   更新:2024-02-17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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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让姜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由网络作家“年年穗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年年穗岁”,主要人物有谢知让姜蜜,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这小丫头片子,净是个嘴上好听的。昨儿个夜里喊着夫君最好最疼夫君,转而给所有人都准备了礼物,唯独自己没有。嗤——油嘴滑舌。......

《精选篇章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精彩片段


姜蜜记挂着第二日的敬茶,没敢睡死,早早睁了眼。

身上是干爽的,只是身边多了个沉睡的男人。

她一想到昨晚谢知让那些不知羞的话,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许是目光太幽怨太强烈,谢知让也醒了。

他瞥了怀中的女人一眼,眉眼淡淡,神色慵懒,“睡饱了?”

姜蜜轻哼一声,没搭理他,反而挣了挣被他紧紧桎梏住的腰肢。

“大清早的,闹什么?”

谢知让被扰清梦,有些许不耐,眉头一皱,抬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一下。

姜蜜懵了片刻,转而有些委屈。

昨夜乖乖宝儿叫得好听,今儿个还没下床呢,就对她摆起了脸色。

果真也不是个能托付的。

可要叫锦衣卫的下属们来看,定是一个两个都要吃惊的。

在锦衣卫当差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谢指挥使最是嗜睡。若有人敢吵醒他,少不得要去校场领罚,哪是这轻轻一摸就能过去的事儿?

不过姜蜜惯来想得通,软着嗓子哄他:“夫君,今日起早要去敬茶。”

谢知让眉头皱得更紧,终于舍得睁开眼。

“活人哪起得那么早?着急忙慌的,死了人不成?”

姜蜜瞪大双眼,实在没想到这人竟这般口无遮拦。

“你……你……”

谢知让被她搅了睡意,心头火起,眼尾耷拉下来,显得又凶又狠。可当他顺着姜蜜的衣襟看进去时,那点火气,渐渐变了意味。

姜蜜向来直觉灵敏,刚想逃却被男人压在身下。

“既然你不睡,咱们就做点别的。”

……

姜蜜紧赶慢赶,终于在巳时正赶到上房敬茶。

她本以为至少还被人说上两句,却不想一众人面色淡淡、见怪不怪的样子。

确实,这一家子人都知道谢知让的脾性。

不上朝的日子里,谁不让他睡到自己醒,他非把你头顶的瓦给掀了不成。

巳时正,还算早了。

老夫人端坐上首,边上空着的位置摆着一樽牌位。

那是已故的老太爷。

姜蜜和谢知让跪在蒲团上,先是对着老侯爷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起身给老夫人敬茶。

只是起身的时候,姜蜜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许不自然。

谢知让察觉到什么,竟笑了笑,伸手扶了她一把,惹得姜蜜毫无威胁可言地瞪了他一眼。

老夫人将这番眉眼官司看在眼里,多瞅了眼姜蜜这位新晋孙媳。

宁安侯府最大最尊贵的主子便是谢知让的祖母谢老夫人。老夫人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袭爵为宁安侯,次子幼子在朝中各有职位,幼女则是嫁去了陇右,好几年都不曾回来看过了。

侯府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故而这一大家子,除了老夫人,只有三位太太。

侯夫人育有二子一女,长子过世,留有一双儿女;谢知让为次子,兄长过世后便成为世子;幼女却是早早便夭折了。

二房子嗣不丰,只有谢知言一个儿子,还身体不好,也因此,二夫人时常觉得矮了两位妯娌一头。

三房倒是人丁兴旺,三子二女俱未婚嫁,挤挤挨挨一堂,打眼望去竟都是三房的孩子。

姜蜜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早早就着人来打听清楚这府上的情况,依着各位的性子准备了不会出错的礼。

几位长辈喝茶、收礼,不管是冷脸也好,笑脸也罢,谁都没难为她,将提前备好的回礼送还回去,全了这番礼数。

姜蜜见完礼便坐回位置上,再不敢挪动一步,生怕那东西出来惹人眼。

倒是她的婆母侯夫人,拉着她的手,幽幽叹息:“好孩子,瞧着便是个可心人儿。我在这府上也没个说话的人,你可要时时去我那里坐坐才是。”

说着,她竟洇出泪来,“好孩子,你可要心疼心疼我呀!这阖府上下……”

“行了!”老夫人就见不得侯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啪——”一声把佛珠拍在案几上,“大喜的日子,也不嫌晦气!”

侯夫人哭声一顿,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下。姜蜜见老夫人已有发怒之色,连忙挽住侯夫人的胳膊,轻轻哄道:

“娘,您这般盼着我,我打心眼儿里高兴呀!我巴不得去您那儿烦着您呢,只盼娘到时候别嫌我吵才是。”

侯夫人愣了一下,拉着姜蜜的手紧了紧,眼中多了几分诧然与真切,泪水却是更止不住了。

“娘,今日外头风大,您便是再高兴也不能再哭了。等会儿让风吹着了,若是有个眼疼头疼的,那真真是儿媳的罪过。您等会儿回去了,叫下人用热水帕子敷敷眼睛,能舒服许多呢。”

这么一番哄,侯夫人倒不好再继续哭下去,捏着帕子捻捻眼角,平静许多。

“哎,听你的。真是个乖孩子。”

谢知让颇为惊诧地看了眼姜蜜,要知道平日里他最怕见着自己这位娘亲了,三句话说不完便要哭。

他杀了人她要哭,他不娶妻她要哭,他和宁安侯吵架了她还哭。

便是他这般铁石心肠的人,对上这么个水做的人,那也是能躲就躲的。不想自己新娶的小媳妇,三言两语就把人哄好了。

当真是稀奇。

连老夫人和宁安侯都多看了姜蜜一眼。

“哎哟,瞧咱们三郎媳妇,果真是个妙人儿。我这大嫂啊最是宽厚,只眼窝子浅,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三郎媳妇一来便好了。”

说着,三夫人捏着帕子捂嘴轻笑。

这话说得妙,老夫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二夫人看了众人一眼,嘴唇嗫嚅片刻,到底没说什么。

姜蜜正要回话,谢知让已经开始皱眉不悦了。

“你们几个,腿断了不成?不过来给嫂嫂见礼,是想让她亲自过去见你们吗?”

底下几个弟弟妹妹一听,忙上前给嫂嫂行礼,拿了姜蜜的见面礼便缩着脑袋躲回自家父母身后。连二堂哥谢知言也上前来见礼,姜蜜一时顾不得旁的,连忙起身给他行礼,将亲手做的香包送给他。

“听闻二哥读书刻苦,这香包配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恭祝二哥早日高中、光耀门楣。”

谢知让脸色更臭。

这小丫头片子,净是个嘴上好听的。昨儿个夜里喊着夫君最好最疼夫君,转而给所有人都准备了礼物,唯独自己没有。

嗤——

油嘴滑舌。


谢知让背着手站在屋门口,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施施然走进来捡起册子,慢条斯理地翻看起来。

拂冬低着脑袋头皮发麻,见男人挥挥手才长舒一口气,兔子似的撒腿跑了。

她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天知道世子爷今日怎么那么早下值啊?

她不会给少夫人添麻烦了吧?

屋内的姜蜜心里也有点打鼓。

这厮,应该会给她一点嫡妻的脸面,不会因为他的亲亲表妹就和自己翻脸吧?

谢知让浑然不知姜蜜心中所想,他看着手上的册子,心中有点恼火。

他都没支使这小娇娇干这么多事儿,那对母女活腻歪了见天过来给她找事儿做?

“为什么不和我说?”谢知让捏着册子,神色有些生冷。

姜蜜有些怵他冷着脸的样子,低着头小声解释:“她们是你姑母和表妹嘛……我帮忙做事儿都是应该的……”

谢知让见她这副样子就来气,伸手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脸,“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不是让你去伺候人的。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们欺负你?还是说你也要讨她们俩欢心?你就非得讨所有人喜欢是不是?”

姜蜜鼻子有点酸,委屈巴巴道:“她不是你心上人嘛……我……我除了让着她,我还能怎么办?”

“我心上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心上有人?”

“那是你表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姜蜜嘟囔着解释事情起末。

原来董玉环除了经常给姜蜜找茬儿,还三不五时要来珺璟轩坐一坐。

她都避着谢知让来,要么就是在她面前装娇羞,要么就是炫耀谢知让送了她什么东西,要么就是和她说他俩小时候的事儿。

姜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也不能叫她去问谢知让不是?

而且那日她亲眼见到俩人如此亲密,董玉环说的未必全是假的。

听着姜蜜暗戳戳的控诉,谢知让简直气笑了,伸出手指头重重点了点她的脑门。“我说你是不是蠢?是不是缺心眼儿?你什么时候见我和她亲密过?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

“那她刚来那日还去接你下值,你还……你还在小亭……亲她……我都瞧见了……”

谢知让冷笑,抓着姜蜜按在自己腿上,照着那两瓣臀肉不轻不重打了两下。姜蜜被打得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气得伸出双手想划烂他的脸。

“你……你打我?”

谢知让一手掐住她两只细腕,一手又掌掴两下。

“我那是亲她吗?她拿着谢家的东西和我装腔拿调,要不是顾着她的身份,我恨不能掐死了事儿。谢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违者杖一百。你不帮我维护声誉就算了,还自己在心里瞎琢磨,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挨打?你总维护那老古板,是不是就故意找事儿让老头儿能有个由头打我呢?”

姜蜜被他这一番倒打一耙直接弄懵了。

不是,难道他们不是在讨论他偷人吗?怎么就变成她故意想让丈夫挨打了?

谢知让见她神色发懵,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面色跟着软了几分,却露出几许委屈。

“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我今儿个算是见着了。乖乖,你可得补偿我。”

“什……什么?”

谢知让俯身,遮住得逞的笑容,在姜蜜耳畔絮絮说了几句什么,直说得这娇娇儿热了耳根、红了面颊,缩着脖子藏在他怀里,怎么挖也挖不出来。

片刻,姜蜜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表姑娘拿了什么东西,让你那么生气?”

谢知让双手掐住她的胳肢窝将人提溜着坐到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发,嘴上不甚在意地回答:“倒不是她拿的。当年姑母陪嫁出去的一些老人,手上有我想要的消息,我便写信让她们送来。那母女俩想拿着这点东西拿捏我罢了。”

“都是谢家人,同气连枝,她们不该这般做的。”姜蜜感叹一句,却见谢知让一直盯着自己,不由疑惑,“你……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谢知让笑笑,岔开了话题,“乖乖,让我瞧瞧,刚才打疼没有?”

说着,他伸手顺着裙摆滑了进去,惹得姜蜜左扭右扭开始闪躲。

“哎呀不疼不疼……呀!你……你别捏……”

“别躲,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呜……你羞不羞?不准说了……”

谢知让喉间发出低笑,偏要说些露骨的话去逗姜蜜。俩人笑着在床上闹成一团。

……

诏狱。

阴冷的室内散落几缕惨淡的日光,空气中有浮尘跳跃。到处都是血,黑色、褐色、红色,干涸的、凝结的、流淌的,全部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谢知让身穿一袭水朱华飞鱼服,在这昏昧暗色中极为惹眼。在他身前的牢笼里,一男子被架着双腕绑在刑架上,遍体鳞伤,血污淋漓。

刘平自那日被缉拿回来,无论慎刑司如何用刑,他俱是一句话不说,逼急了只破口大骂。

曲怀英面上不显,心里却发急,嘴里生出两个大燎泡,下手更重,却一无所获。

谢知让面带浅笑,也不对他用刑,一手把着绣春刀轻轻摩挲刀柄的纹路,悠悠开口:“我夫人是江南人,她曾和我说江南水美。”男人细细观察刘平,果然见他眸光一暗,面上笑容更甚。

“你说住在江南水边,是种什么享受呢?”

“谢知让你无耻!”刘平一改这些日子的平静,整个人暴躁有如野兽,将身上的铁链挣得叮当作响。“你这狗贼!混账!你敢动老子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谢知让面色不变,“把账册交出来,我让你死前见她一面。你若不配合,有什么在等着她,我就不确定了。”

刘平面色几变,最终双手无力垂下,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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