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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第一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夏景昀”大大的完结小说《第一权臣》,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夏景昀夏云飞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05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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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第一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夏景昀”大大的完结小说《第一权臣》,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夏景昀夏云飞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精选篇章阅读第一权臣》精彩片段


捉奸在床,光这四个字,就能引动绝大多数人的兴趣。

这里面饱含着伦理、肉欲、爱恨等等无限遐想。

但若是自己就是当事人,往往就只有彻头彻尾的愤怒了。

能在一旁吹曲助兴的毕竟还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你们在干什么!”

胡子监工此刻便是血涌天灵盖,一声怒吼,惊醒了正盘根究底的那对男女。

女人登时一声惊恐的尖叫,抓着被子遮住身子,缩在床角。

这番姿态落在胡子监工眼里,更添怒火,你他娘的跟这个野男人脱光了玩,却要在老子面前遮遮掩掩?

床上的男人却只慌了一瞬,旋即便淡定起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你女人滋味不错,很润。”

监工大怒,冲了上去,却被对方直接伸手架住拳头,当胸踹了一脚。

打不过!

监工的心头涌出屈辱,对一个男人而言,几乎没有多少事能比在这样的时候被奸夫撂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二哥,咋了?”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地涌进七八个汉子。

对面的男人脸色猛变,监工忽地底气一足,“弄死那狗东西!”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几只手。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逃无可逃,终于满脸是血地被打翻在地。

一个同行的汉子骑在男人背上,目光在床上遗憾划过,死死摁着男人的脑袋,呸了一口,“他娘的,还真有点本事,要不是哥儿几个人多,还差点拿不下这狗东西!”

“二哥,你今天这真是老天保佑啊,叫上哥几个一块过来,不然还真得吃个大亏!”

正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从让人去厨房拿来菜刀,接到手里准备一刀砍掉这个奸夫脑袋的胡子监工忽然一愣,想起了夏景昀的话。

......

堆土场,夏景昀提着一筐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又麻木地走着。

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疲惫了,就像饿极了的人不再感觉到饥饿一般。

这样的状态是极其危险的,因为指不定就会在下一秒倒下。

夏景昀昨晚都忍不住在想,若是这段画面应验的时间在第五天第六天,乃至于第七天,自己会不会在成功之前先累死在这个地方。

但当他今天一早,没有瞧见原本负责此处那位胡子监工身影时,他开始憧憬了起来。

也正是这样的憧憬,从他的肌肉筋骨中又压榨出了几分气力,熬住了又一天不把人当人的高强度工作。

当锣声再度敲响,中午的午饭时间到了。

夏景昀强撑着起身,打算去领个窝头,领一碗稀粥,结果走在半道上被人撞倒两次,等他慢慢挪到了地方,窝头已经没了,用破木碗接来的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就算是在几个小时高强度劳累之后仅有的补充。

这点东西,够谁吃的啊!

人家也确实不在乎你够不够吃,对劳工营的管理者而言,他们这些获罪发配来的劳工就是耗材。

死一个,死一批,甚至于死完了,也不会有谁追究他们的责任。

他们只需要担心能不能完成上面交待的事情;

只需要担心能不能从这个好不容易拿到这个肥缺中把该挣的银子挣到。

正午的烈日当头,夏景昀将碗里的稀粥直接一口闷掉,在想要再来一碗又被无视之后,慢慢挪向了一处人员聚集的树荫。

那儿有他的堂哥,还有他俩各自的父亲。

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样貌清瘦,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则要壮实些,但如今毕竟年岁渐长,又养尊处优多年,骤然经受这种强度的压榨,都早已是须发凌乱,憔悴不堪,两张相似面容的脸上,尽皆透出一股油尽灯枯的黯淡。

瞧见夏景昀拖着步子挪过来,夏云飞连忙起身扶着他过来坐下,然后从怀里取出半个窝头递过去。

夏景昀没有扭捏,伸手接过,跟堂兄道了声谢,然后照例掰了一半递回去。

“定远,高阳,你二人过来一下。”一旁,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虚弱地开口。

他叫的是两人的表字。

夏云飞,字定远;

夏景昀,字高阳。

闻言夏云飞便扶着堂弟来到了两位靠坐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面前。

夏恒志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两人的脸。

手很粗糙,满是血痂和脏污,好在脸也好不到哪儿去。

“都是好孩子,是我们害了你们。”

夏云飞连忙摇头,“二叔,你别这么说,咱们清清白白,只是被人陷害的。”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夏恒志摇了摇头,“眼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拿起二人的手,叠放着按在一起,“从明天起,定远也不用给我们抢吃的分给我们了,我们两个自己去领,领到的吃的就都给你们,你们一定要活下去。记住,兄弟齐心,熬过这一难,未来未尝没有光耀我夏氏门楣的一天。”

夏云飞和夏景昀齐齐怔住,他们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时间却又震惊得不敢相信。

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也在一旁附和道:“这也是我的意思。定远,你力气大些,身子好些,身为兄长,要多看顾着二郎,今后一起活下来,你们一文一武,再为我夏氏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兄弟二人也好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夏云飞连忙道:“父亲,二叔,用不着这样啊,我们能一起挺过去的。我明天去多抢些窝头过来!你们要撑住啊,要是你们没了,我怎么给母亲和婶娘还有小妹交待啊!”

夏恒志摇着头,“我们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扛不扛也就这几天的事了,这高台没一个月完不了工,我们再拖着,只会把你们一起拖死,我们不能全都死在这儿。”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如果你能活下来,要一辈子都记得大伯和堂兄的活命之恩,如果......”

他顿了顿,眼神出现了一丝悲伤,“如果最后堂兄也扛不住了,你......切莫怨他。”

或许是融合了记忆的缘故,听了这番话,夏景昀的心头涌起彻骨的悲伤,只感觉心痛地都快喘不上气。

就在这两对父子做着痛苦抉择的时候,一个壮汉走了过来,“大个子,我给你指条生路?”

夏云飞连忙道:“你说?”

那人开口道:“你这两位长辈说的话没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活命。但是你想要的活命,就要做得更彻底一些。”

说完他指着夏景昀,“像这种累赘,迎风就倒,谁带着谁死,不如你直接与我合作,我们俩一起做工,下来一起抢夺食物,保证每天填饱肚子,这样,一定可以活着出去!如何?”

夏云飞神色骤然转冷,“在这儿力气都珍贵,我不想打人,你最好马上消失!”

壮汉叹了口气,“看你一身力气,没想到竟如此死板,守着那份假仁假义,等着累死吧!”

壮汉摇着头离开,一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的架势。

夏景昀看着堂兄,开口道:“堂兄......”

“二郎不必多说!”夏云飞直接打断了他,坚定道:“我必不会抛下你!你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咳咳!”夏景昀咳嗽两声,“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一定会死。包括我,包括父亲和大伯。说不定明天咱们就能有好转。”

夏恒志洒然一笑,眼神里有着放下了生死的坦然,“高阳!为父和大伯心意已决,你无需说这种不切实际的妄语安慰我们。只要你们能活下去,我们豁出性命也无妨的。”

“是啊,二郎,你跟定远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

夏云飞看向夏景昀,想起了他昨日去找监工那一趟,但他并不知道堂弟跟监工说了什么。

他素来是知道堂弟除了读书习字长得好看,没别的本事,要说能三言两语就收服那个监工,他是半点不信的。

不过此刻瞧着堂弟的神情,他的心头又忍不住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万一呢。

说话间,一声锣响,监工们又抽着鞭子吆喝了起来,劳工们在可怜的一盏茶时间休息过后,又被赶到了场中,开始了又一轮的劳作。

周而复始,直至累死。

夏景昀中午只喝了一碗稀粥,半个窝头,腹中如雷鸣,这会儿被日头一熏,只感觉头晕目眩,手中土筐重逾千钧,忍不住脚下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不远处的监工眼神如鹰,立刻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一鞭子抽了过去,嘴上喊着,“给大爷滚起来!”

鞭子破空而响,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大喊,“老四,住手!”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县衙之中,许县丞小步快走,来到后堂。

“县尊,文会已经结束了。”

县令赵鸿飞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笔,微笑道:“辛苦。州学学正安排,一州学子云集,大儒坐镇,谈文会友,也算是我们江安县上下为娘娘庆贺的一件大事了,如今顺利完成,你功莫大焉。”

他看着许县丞,十分满意,“近日你辛苦了,先是督造劳工营的滑车,接着又是督办文会,我已命人去送拜帖,晚上宴请郑公子,庆贺他拿下文魁,你与我同去吧!”

想象中许县丞大喜过望,高呼愿为县尊大人效劳的场景并未出现,反倒是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赵鸿飞眯了眯眼,端起茶盏,淡淡道:“县丞不愿意?”

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许县丞一听这话,也顾不得纠结了,连忙道:“县尊大人,此番文会的文魁并非郑公子。”

赵县令一愣,旋即笑道:“看来那位明泉先生的曾孙是下了血本啊,无妨,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想来郑公子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

许县丞迟疑了一下,“那个,也不是林公子。郑公子是被人正面击败,四关输了三关,最后将文魁拱手让出的。”

???!!!

赵鸿飞瞪大了眼睛,心头惊愕。

“是谁来了?他州大才?还是中京城国子监的才子?”

许县丞想起那个让自己美梦破碎的滑车运土法,心中暗叹,开口道:“不是这些人,就是那位被您从劳工营中释放的罪囚,夏景昀。”

赵县令手中的茶盏登时滑落在地,在青石板上,摔成了几瓣。

......

劳工营,将作监大匠张大志背着双手,如同老农巡视田里庄稼一般,在几十架滑车旁缓步走过。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劳工营,已经将这些滑车的原理尽数吃透,并且还想到了好些改进改良的方法,同时想到了很多可以用得上这个法子的场景。

等后面整理成册,回到中京城,光凭这个东西,就能让他交一个让上头满意的差。

毕竟这个滑车运土法的功效实在惊人,用上这个法子后,效率提升了许多之余,乱葬坑也有好些天没往里扔人了。

“这个夏景昀,有点东西啊!”

张大志笑了笑,“老三,你说我要不要发个善心,收他进将作监啊?”

他笑着扭头开口,然后看着空无一人的身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倒是忘了那小子去看文会那场大热闹去了。

他自顾自地想了一会,又看了看观景台的进度,确认没什么可以操心的事情了,便慢慢悠悠地起身朝城里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一匹快马迎面奔来,瞧见张大志,马背上的少年连忙翻身下马,“师父!”

匠人身份,自然有师徒传承,这一次张大志便是带了喜爱的三徒弟随行,既能帮自己照料生活,也算增长磨砺。

瞧见徒儿,张大志笑了笑,“文会看完了?好看吗?”

“好看!”

少年郎猛地点头,正要说话,张大志已经开口道:“既然看完了,去帮师父办个事。”

“师父您吩咐。”

“去城中南田巷,找到献上滑车运土法的夏景昀,将他请过来。”

少年郎一怔,“师父,你找他干啥?”

张大志也没生气,耐心道:“我方才想了想,这小子能够有这般巧思,或许是个好材料,师父我心善,送他一场造化,让他进将作监,保他余生吃喝不愁。”

少年郎神色登时变得古怪起来,“师父,我跟你说说我今天文会的事吧。”

“没兴趣。”张大志摆了摆手,“先去办事,办完回来慢慢说。”

“我还是先说吧。”

“你小子皮痒了?”

“夏景昀拿了文会的文魁!”

“他就是拿了状元,我也......”正撸起袖子准备整顿门户的张大志陡然愣住,“你说啥?”

“文会的文魁是夏景昀。他跟泗水州那个第一公子郑公子比,四关三胜一平,直接拿了文魁。”

张大志掏了掏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难以置信道:“就是那个之前的劳工?”

少年点了点头,“我亲眼瞧见的。”

张大志揉了把脸,缓过神来,“我滴个亲娘诶!这是个什么怪物。”

少年似笑非笑,“师父,那我还要去给他送一场造化吗?”

张大志老脸一红,一脚踹过去,“有啥好笑的,说明你师父我没看错人!”

“是是是,师父看人真准!”

张大志呸了一口,“回去准备准备,弄点银子,晚上跟我出去!”

“去哪儿啊?”

“南田巷啊!有老关系在,都不知道贴上去吗?笨死你算了!”

......

就在这对师徒牵着马慢慢走向城中的时候,一辆马车也缓缓驶入了江安城中。

车子直接行驶到了城中的一处宅院门口,一个老仆模样的人守在门口,立刻在马车旁放好下马凳,泗水州州学学正宋彦直从车上缓缓走下。

今日这场文会,本身就是他组织的,按说他是应该出席,甚至作为第一评判点评出最后的文魁。

但是文魁板上钉钉是他的爱徒郑天煜,为了避嫌,他只好错开了时间,今日一早才从建宁郡出发。

他揉了揉发酸的腰,在建宁太守的号召下,建宁的花魁们实在是太热情了,让他陷在温柔乡中难以自拔。

他一边朝里走着,“仲明出去庆贺去了?”

没听见老仆的回答,宋学正扭头看着他,“嗯?”

老仆迟疑了一下,“郑公子没拿到文魁。”

宋学正的反应与赵县令如出一辙,以为是林飞白豁出去了,赌上祖辈积攒的所有余荫,换来了这个文魁,但以他对林飞白的了解,对方断然没这个魄力,于是皱着眉头,“是仲明没赶上还是有谁在会场耍了什么阴招?”

文会的流程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真的有人买通了守关老者,刻意刁难,还真有可能让郑天煜折戟在前三关。

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

老仆摇了摇头,“都不是,是郑公子在与人比试当中,直接被人比下去了。”

“胡说!”宋学正忽然怒斥,“整个泗水州就没有这样的人!”

不过不愧是州学学正,他很快平复了心境,看着老仆,“对方是如何胜过的?对联?数算?哦,不对,那都是凑趣之用,也就是说对方做出了比仲明还好的诗?”

老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真相,“双方一共比了四关,郑公子跟那人第一关打平。”

“输了哪一关?”

“其余都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敢欺瞒老爷,事实的确如此。”

宋学正深吸几口气,冷冷道:“将事情原委,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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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不远处的另一座院子里,后院的凉亭中,四位大儒或站或坐,皆愁眉不展焦头烂额。

“想了这么久,可有方略?”

“要真能那么轻松想出方略,咱们至于想这么久吗?”

眼瞅着话题又要进入死循环,一个大儒忍不住嘟囔道:“依我说,咱们就不该搞那事,这下好了,不仅赔上半世名声,还连带着得罪那么大一尊佛!”

“行了,这话你骗骗我们也就罢了,大家也不当回事,要是被外人听去了,不知道会如何嘲讽于你。”

“是啊,这儿都是自己人,咱也别藏掖了,咱们能对林家后生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自然能对学正爱徒,太守之子有所偏袒,就是再来十次咱们也一样会这么做。问题在于,谁能想到那个普普通通的夏景昀背后,竟然站着云老太爷啊!”

“这话在理。外人如何议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德妃娘娘即将省亲的关键时刻,可千万不能让云老太爷恶了我们。”

“这才是金玉之言,世人愚昧,转头便忘,可若是云老太爷恶了我等,我等怕是只能回去潜心修学了。”

几位大儒面色猛变,仿佛看到了世界的末日。

正如丧考妣之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诸位教授,学正到了。”

四人立刻站起,“速速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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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惊人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向外传开,并引出无限波澜的时候,消息的主人公此刻正和冯秀云一起,朝着云府走去。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这个没有大气污染的年代,月光皎洁,为一袭宫装长裙的冯秀云披上一件纱衣。

美丽的面容,婀娜的身姿,广阔的胸襟让夏景昀很感受到了一丝夏天才有的燥热。

他微低着头,“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冯秀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微微一惊。

事实证明,人靠衣装这句话并非乱说。

同样是高挑清瘦,在浑身脏兮兮地披着破旧劳工服的时候,就像是瘦骨嶙峋的落魄乞丐;

此刻梳洗干净,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衫,黑发简单束在脑后,却有了那么几分清俊飘逸的气质。

而那张脸,比起京城中,那些贵公子亦半点不差甚至犹有过之。

于是,她的语气也不由和缓了不少,“你今日可休息得好了?”

夏景昀恭敬道:“大人请吩咐。”

“第一个吩咐就是,你是不是该请我进去?”

夏景昀连忙将她和身后的侍女请进了屋子,两个护卫守在门口,并未挪步。

“大人,院中狭小,人口众多,还望见谅。”

冯秀云淡淡道:“不碍事,寻一处僻静房间,我与你交待。”

对平素住在宫中的她而言,这些院落大小奢简都无所谓,反正都没皇宫大。

夏云飞还在酣睡,父亲和大伯暂住的房间也不合适,夏景昀只好将三人引到了主屋的女子卧房中。

昨夜都齐齐洗了个澡,又是新换的被褥,屋子里并无什么异味。

在屋中站定,冯秀云直接道:“帮我写一幅字。”

夏景昀点了点头,“我昨日已经买好了笔墨纸砚,要写什么请大人吩咐。”

冯秀云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我都备了。”

说着身后的侍女将手中一直抱着的一个长盒放在桌上,里面是一整套的笔墨纸砚。

夏景昀:......

他现在已经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找书画店的掌柜,退钱!

这败家娘们儿,也不早说!

夏景昀暗自心疼着自己那些没了用处的笔墨纸砚,默默将对方带来的纸铺开,发现确实比自己买的那些好得多。

“好好写,写完这些东西就送你了。”

大人敞亮!大人大气!大人早日当娘娘!

“谢大人赏赐。”夏景昀连声高呼,然后一边取来清水研墨,一边问道:“大人想要写些什么字?”

冯秀云一愣,“你随意写几句即可,重点是字要写好。”

夏景昀一听就明白了,眼前这位自己本身并不喜欢字,而是她要结交的某位大人物喜欢字。

这个忙也不算白帮,能够借机拉近跟她的关系,对自己也是有大好处的。

而且今后平反恢复良民身份的事情,还得指望着这些大人物帮忙呢!

不过他也并没有什么压力,因为很简单,对方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就说明这个事情没那么重要。

他想了想,“能否斗胆问一句,大人是想将这幅字送给谁呢?大人不必说出具体人名,只需要说个大概,在下争取能将这幅字写得更合对方心意一些。”

一旁的侍女默默低下头,将一丝对夏景昀不自量力的鄙夷藏了起来。

冯秀云想了想,“一位老人,德高望重,对书法颇为痴迷。”

她觉得,夏景昀说得有几分道理。

“这位老人眼下的生活是满意悠闲还是困顿不满?”

冯秀云微微皱眉,还是开口道:“自然是满意的。”

夏景昀也瞧见了这一丝微蹙的眉头,识趣地不再多问,在脑海里思考了起来。

他思考的重点不是字,而是这些字写出来的话。

这位胸襟广阔的宫中女官只看重字好不好,却不懂,字再好,意思不行,那也是不好挂起来欣赏的。

比如春池嫣韵

比如宾至如归

又比如前程似锦,继往开来

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首先贤大作,然后灵光一现。

这个世界也是过中秋的,马上就是中秋佳节了,对老人而言,有什么比得过平安团圆之意呢。

看着夏景昀凝神思量的样子,侍女束手站在一旁,觉得这个身居陋巷的年轻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但宫里规矩森严,等闲她也不敢吱声,只好默默站在一旁,目光看着那依旧空空如也的纸上。

接着,她便瞧着那个清瘦的年轻人动了,用伤痕尚且清晰可见的手,缓缓拿起笔,吸满了墨汁,在砚台上慢慢舔了舔。

莫名有了几分从容的大师气度,明明是在舔笔,却舔得她心尖儿微颤。

笔走龙蛇,落下十个大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不懂,但她觉得,挺好看的。

片刻之后,冯秀云带着侍女离开。

侍女的手里依旧捧着一个长盒,但里面装的是一副新写好的字。

笔墨纸砚,则如先前所说的那般,留给了夏景昀,当做润笔费。

夏景昀蹲在门槛上,望着院门,嘟囔了一句,“还不如给二两银子来得实在。”

“二郎,方才那是?”

他父亲和伯父走过来开口问道。

“宫里的一个女官,跑来求一幅字。”

夏恒志一脸不信,“你那字她也看得上?那为父的字岂不是得让她重金求购?”

夏景昀不想辩解,这玩意儿也不好辩解,便转移话题道:“里面她赏了一套笔墨纸砚,父亲和大伯去看看值不值钱?值钱改天我去当了。”

二人连忙走了进去,习武出身的夏明雄不懂文房四宝,但他也看得出这套东西明显比弟弟平日里用的那些好得多,那纸面比我摸过最滑的娘们儿身上还要滑。

“这些玩意儿值多少钱?”

“你以为我会知道?”

看了半晌,两个土鳖默默走出了房门,和夏景昀一起坐在门槛边望天。

另一边,冯秀云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客栈。

县里不是没给她安排住处,但安排的是住进德妃娘家,还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到。

冯秀云吓得直摇脑袋,生怕到时候德妃回来之后知道此事来一句,“什么档次,跟我住一个院子,拉出去砍了。”

所以,她干脆在客栈包了个小院,反正公款报销。

此刻的小院中,冯秀云抚摸着长盒,青葱玉指轻轻点在盒盖上,敲出内心的纠结,“你说,他这幅字好不好?”

侍女想起回来的路上,抬头望见的那一轮明月,和心中没来由的思念,笑着道:“我觉得应该不算差吧。”

冯秀云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懂其中门道,只知道好不好看,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站起身来,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里面竟装着满满一箱类似的长盒。

她的手拂过这些长盒,“这一路上,我搜罗了这么多书法名家之作,只希望能入得了老太爷的眼,让他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让我能重获娘娘赏识,否则,后半辈子恐怕就难了啊!”

侍女也抿着嘴,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真正的心腹,谁不是陪在身边,鞍前马后,哪有被派来干这种做好了应该的,做不好吃挂落的事情的。

冯秀云只是尚宫台的主事,而尚宫台有许多位主事。

“我觉得有这么多字,老太爷就算是不喜欢,也得念主事一片苦心的。”

冯秀云扭头看着她,苦笑道:“你这丫头,还真不会说话。”

“老太爷身为一品皇妃之父,见识过多少好字,等闲之作确实难得入他法眼。但是以我这点能耐,又如何能搞得到真正的大师名作呢!”

“不管了,是死是活,也该去试试了。”

一摇头,她便开始打开一个个盒子,整理起了这些搜罗来的好字。

“这幅是龙首州书法大家冯擎天的,还是靠着同出一宗的关系才求来的,花费了不菲的银两,这是我此番最大的倚仗。”

“这幅是泗水州巴东郡一位书法名士所写,如果冯大家的风格老太爷不喜欢,这幅字还能再争取一下。”

“其余的,就是一些郡县小有薄名之人的作品了,能不能成,就得看命。”

“此行成败,就看明日。”

当冯秀云将所有的字稿,按照从冯擎天到无名小辈的顺序,自上而下整理成一摞,一旁的侍女提醒道:“主事大人,这儿还有一份呢。”

冯秀云看着刚刚拿回来的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拿了起来,放在了文稿的最下面。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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