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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畅读全文版

庄椿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庄椿岁”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王缨宁姚姨娘,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执家法……的嬷嬷,”谢氏一时有些语塞,胡乱的指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想了想又略带商量的语气道:“不过是孩子,不懂事,说话鲁莽了些,骂她几句算了……”王缨宁不置可否,一张小小苍白的脸,漆黑如夜的眼,似是人畜无害,又似乎是深沉不见底:“幼时曾听祖父说,我朝中书令王大人家中有一庶子,在嫡母的面前大声责骂一个小厮,被杖责了三十,逐出族谱......

主角:王缨宁姚姨娘   更新:2024-02-1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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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缨宁姚姨娘的现代都市小说《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庄椿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庄椿岁”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王缨宁姚姨娘,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执家法……的嬷嬷,”谢氏一时有些语塞,胡乱的指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想了想又略带商量的语气道:“不过是孩子,不懂事,说话鲁莽了些,骂她几句算了……”王缨宁不置可否,一张小小苍白的脸,漆黑如夜的眼,似是人畜无害,又似乎是深沉不见底:“幼时曾听祖父说,我朝中书令王大人家中有一庶子,在嫡母的面前大声责骂一个小厮,被杖责了三十,逐出族谱......

《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今儿不知怎的,在士族出身的王缨宁面前,她说的这些话出来,叫人听着尤其刺耳。

作为祖母的谢氏更是臊的满脸通红。

在老夫人尚未发作之前,谢氏先斥道:

“你还不住嘴!”

“快快向你母亲道歉!”

王缨宁吃完了眼前的清炒竹笋,接过连眉头都不曾动一动的红药递过来的一盏漱口水,漱过了口之后。

这才转向谢氏,声音不大但是却不容质疑:

“夫人,烦请将家中执家法的嬷嬷请来。”

“执家法……的嬷嬷,”谢氏一时有些语塞,胡乱的指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

想了想又略带商量的语气道:“不过是孩子,不懂事,说话鲁莽了些,骂她几句算了……”

王缨宁不置可否,一张小小苍白的脸,漆黑如夜的眼,似是人畜无害,又似乎是深沉不见底:

“幼时曾听祖父说,我朝中书令王大人家中有一庶子,在嫡母的面前大声责骂一个小厮,被杖责了三十,逐出族谱,赶出家门。”

“今日,若是一府庶出小姐,责骂她的嫡母,又该如何?”

王缨宁极缓慢的眨了眨眼睛,接着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这庶出二字咬的又重又清楚。

姚玉洁从正妻降为妾室,满若霏满若雪姐妹俩当初一时为了表孝心也有些意气用事,名分跟着亲娘,从嫡女变成了庶女。

如今她们年纪小,府里又没有其他嫡子嫡女的,自然不能体会寒门庶族里嫡庶差别也是很大的。

不过王缨宁一句庶出,已经叫她们姐俩儿心里跳了两跳。

“这……”谢氏心里一个咯噔。

若只是在嫡母面前骂一个小厮就要被杖责,那骂的人是嫡母本人,还不得打死……

“雪儿对嫡母出言不逊,但念在其年幼无知,还是初犯,便罚戒尺三十!厉婆子你亲自执刑,给我狠狠的打!”

还是老夫人反应快,语气也重。

不管多重的语气,到底也不过只打三十个手板子罢了。

王缨宁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如今老夫人心软,还当满若雪是个宝。

若有一天知道她胆大包天与人私相授受,会不会亲自下令活活打死她。

“老夫人且慢,她并不是犯了手上的错误,怎么能打手。既然是她的嘴犯了错,不若就打嘴吧。”

王缨宁斩钉截铁的说道。

老夫人眉头皱了皱,谢氏先心疼,开口埋怨道:

“打嘴,亏你说的轻巧,女子最重容颜,要是打毁了容,你可是担待不起的!”

“担待不起?”谢氏的话音刚落,王缨宁接着就冷声道:

“既然满家聘我为妇,作为正妻,惩罚一个犯了错的庶女,即便是打死了,我也还真担当的起。”

如此针锋相对。

众人鸦雀无声。

谢氏一辈子没有被这样顶撞过,当场怔住。

老夫人看向王缨宁,王缨宁平静的平视过去。

仿佛方才咄咄逼人的不是她。

“老夫人,莫要忘了无规矩不成方圆。”

半晌,王缨宁才叹了口气,朗声说道。

“寒门庶族,几百年来,之所以被人看不起踩在脚底下,不过是因为不受教化,粗鄙无规无矩。如今满家既以万金聘我为妇,我便不能看着满家后辈再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这嘴究竟要不要掌,规矩要不要立,一切还得看老夫人。”

王缨宁说了这么多,病气沉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激动的红晕来。

老夫人也似是被她点醒,当初她的孙儿要娶这位士族家的小姐,他们打的算盘,就是想要借助她使得满家一步一步摆脱如今庶族低贱的出身。

在这样的大计面前,这点子小惩罚,又有什么做不得的。

“打,给我狠狠的掌嘴!看谁还敢不敬主母。”

老夫人一拍桌子,厉声吩咐道。

老夫人发了话,谁都不敢再多言,只见那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手持戒尺,一步一步走向了一脸惊恐的满若雪。

婆子抬手,“啪”……

一下下去,满若雪疼极了,哀嚎一声,嘴巴瞬间肿了起来。

“啪”、“啪”……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下去,血丝渗了出来,满若雪疼的呜呜呜直叫唤,身体都扭曲了起来。

满若霏平日里心机最多,此时也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法子来救自己的妹妹。

满若雪嘴上的血越来越多,老夫人都移开了目光,不忍直视。

王缨宁却看得津津有味。

那板子的声音,像是魔咒,盘旋在她的心头。

醒来之后一直压抑着的阴沉的心头,竟感觉到了一丝丝轻盈。

王缨宁借着这股子轻盈,轻轻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自己那满腔怨恨的消解之法啊。

可怨恨太多,这一点点怎么够。

板子打完了,满若雪狼狈不堪的被架了回去。

王缨宁神色随着她出去的背影,又变的冰冷僵硬。


满家老夫人院子里有两棵芭蕉树,如今雨打芭蕉,很有几分闲适的模样。

王缨宁多看了把芭蕉两眼,红药在后面替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小声道少夫人快些进去,外面冷仔细着凉了。

大夫人谢氏没料到王缨宁会亲自过来请安。

看着她还带着病气,身子也瘦了一大圈,安安静静死气沉沉的坐在雕花木椅上,椅子空了一大半去。

原本还想着出言拿捏她两声,却被老夫人一声咳嗽堵了回去。

“新妇,你身子可大好了?”

老夫人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儿媳妇,规规矩矩的请安。

虽然僵的跟个木头人儿似的,没有一丝热气儿,但也不跟外头那些士族小姐一样骄矜傲气。

老夫人细细打量着她。

听儿媳谢氏说她新婚之夜时,因不满璋儿未进房门,气恼的哭了好几场去,差点寻死觅活惹了笑话。

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也也不大像是谢氏说的那么不体面。

“回老夫人的话,已经大好了,”王缨宁既然挤不出笑容来索性就不笑,但神情能游刃有余的控制在个娴静温和上:

“听这丫鬟说,在我病了的那几日,让老夫人与夫人跟着担忧费心了。”

说着起身盈盈而拜,喉头一痒,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红药赶紧上前扶了她起来。

老夫人不满的看了谢氏一眼,这出身士族的新妇,哪里是不体面,分明就是谦逊有礼,落落大方。

“虽然你已嫁入我满家,可毕竟才十三,就急着贸然行房,虚空了身子,你自个儿遭罪不说,日后我满家的子嗣之事可如何是好。”

大夫人是商户出身,说话难听不讲究,也是就怕她如今对璋儿一腔的情意,又不甘那姚氏受独宠,听不进去她这做婆婆的话。

不过她这话虽然难听,却正中王缨宁的下怀。

她对满家只有恨,对那满璋之更是恨得彻骨。

这辈子怎么可能再去和满璋之亲近!

“新妇明白,谢夫人提点。”王缨宁丝毫不扭捏,瘦削苍白的脸上都是诚恳接受。

还以为她们士族个个都是些骄傲听不进去人话儿,没想到她倒听进去了。

谢氏有些惊讶。

“你怕是不知,你病着的那些日子,多亏了姚姨娘伺候在你的床前,如今还病倒了,若你有心,还是去看看她。”

王缨宁闻言点点头,道:“该是好好谢一谢的,虽说妾侍主母天经地义……但姚姨娘所作所为确是令人感动。”

转头又吩咐着:

“红药,回头你去我房中取了我最中意的那件儿足金七宝步摇给姚姨娘送去,替我好生谢一谢她……”

“还有,嘱她日后不必每日到我房里请安,只管好生养病。”

谢氏闻言,嘴张了张,始终没有说什么。

姚氏本来是璋儿的正妻,为着娶眼前的王氏过门,璋儿只得委屈她由妻降为妾室,为了不让人耻笑,只说原先的正妻没了。

所以论起来,还是她们满家对不住那姚氏。

为了弥补她,平时除了称呼,日常用度以及在府里下人面前的地位尊崇,都还按她是正室时候的来。

所以,莫说让她每日去王缨宁房里请安,连平日里见了面,她都是直着身子,以妹妹称呼王缨宁的。

可妾室就是妾室,怎么能真的按正室夫人的规制来。

今日被王缨宁一语道破,谢氏心里微有不满,但也无法反驳。

谢氏暗暗看向王缨宁,见木木的坐在那里,小小的尖尖的脸蛋儿,就像是个稻草扎成的纸人。

虽然有些诡异,但分明又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了。

对于王缨宁的这些话,老夫人却是赞同的。

他们满家虽说是庶族,可也算是要脸面的清白人家,又小有家财,这规矩什么的就更要讲究起来了。

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哪里能坏了规矩的。


绿萼知道夫人心里对于少爷的看法十分的在意,说话儿带上他,夫人总会听进心里去。

让他另眼相看,王缨宁心中冷笑一声,那是上辈子卑微的念头,这辈子她可不屑了。

王缨宁转过头去,苍白的病容,漆黑的双目,意味深长的看了绿萼一眼,这一眼看的时候有些长,绿萼莫名的生出一分心虚来。

“少夫人……”

“滚出去。”

滚出去,少夫人让她滚出去,绿萼彻底愣住了。

少夫人那是正儿八经的士族出身,从小在建康城王家老太太身边长大的。

士族最重雅正宽和,谦恭有礼。

一个滚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冰冷至极,绿萼浑身打了个哆嗦,灰溜溜的出去,这次再也不敢在门口偷听了。

“少夫人,方才……您说滚……”红药有些惊奇,忍不住问道。

这世上没有规定人不能说滚,旁人说得,少夫人说得,她只是觉得少夫人大病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是啊,我让绿萼滚出去。”王缨宁淡声道。

上辈子的遭遇,不啻于在地狱里滚了一遭,又经历了生死。

她现在就是满身戾气的恶鬼,还有什么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

红药认真的点点头,道:

“少夫人说了让她滚出去,她就得滚出去!”红药点点头,认真说道。

王缨宁弯了弯唇角,想要笑。

可她发现,自己好像不大会笑了。

心里头被怨气愤恨堆满了,若是不想法子消解,她不仅不会笑,还会疯。

“你去打些温水来,我要梳妆。”王缨宁轻轻的吩咐道。

王缨宁洗完了脸,由红药扶着走到梳妆桌前坐定,看着镜子里稚嫩的自己。

虽然面色苍白病气不浅,没有丝毫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娇俏美人的模样。

再也不是前世里那朽败枯黄形容枯槁的老妇人样子了。

王缨宁伸出细白柔嫩的手指取了一滴桂花露,在鬓边如云的青丝轻轻的摩挲着。

红药手脚轻快,为她梳了个百合发髻,簪了支金步摇。

虽然是妇人的发髻,但看起来更加显的她稚气娇小。

衣裳是王缨宁亲自下手选的,是一身绣了银边的牡丹红的绸缎束腰襦裙。

“少夫人怎么选这件儿衣裳了?不是最爱那件鼠背灰色的素裙……”

红药其实也觉得她穿鲜亮一些的衣裳好看,但以往为了讨满璋之的欢心,少夫人总是喜欢选些老成端庄的颜色做衣物,首饰选的也偏成熟低调些。

“将所有素色的衣裳,都扔了。”

王缨宁看向镜中的人,皱了皱眉头。

她病了好几日,这脸色本来就苍白没血色,被这支明晃晃的金步摇一衬,更加病怏怏的没有气色。

“选那支鹤首白玉簪子吧。”王缨宁忍下咳嗽,又吩咐道。

其实她的衣裳首饰并不多,也就摆了面上的这支白玉簪子贵重些,衣裳鲜亮的也就两件儿,若是素色的都扔了,就真没几件儿可以穿了。

但红药从来不会拿这些琐事儿来烦扰自家主子,她说什么都应承说好,赶紧上前给她取下步摇,换上了清雅一些的白玉簪子。

“少夫人,咱们这是去哪?”

红药小心的搀扶起王缨宁,她的病还未好全,竟要出门走动,红药怕她真的要去姚氏那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愁苦。

自家的小姐这才十三岁,就成了人家的少夫人。

这人情世故通的少,对人心的善恶更是懵懂的很,做事全凭一腔单纯的心思和热忱。

“醒了,自然是去老夫人与夫人请安的。”

王缨宁又开口,还有些不习惯自己原来这把柔美的好嗓子。

可惜上辈子这样的好嗓子只拥有了几年,就被那一碗又一碗汤药给熏坏了。

她后来察觉到那些说是给她治病的药里其实掺杂着慢性毒药的时候,已经晚了。

如今想来,那药定然与姚姨娘脱不了干系。

有些事,还得一步一步的查。

当然,到时她不介意亲手给他们也都灌上一碗,尝尝。

“啊……哎!奴婢这就取伞来!”

这边红药没想到少夫人今日竟想开了,心中不由的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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