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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少年游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少年游》是由作者“阿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金二胖何叔,其中内容简介:生拉硬拽将父亲弄回家里,那时候他气得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只是蹲在屋门口,一边抹眼泪,一边抽烟。当时我还没完全弄清事件的经过,便放下行李,走到父亲面前蹲下问:“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就跟金长生闹起来了?”父亲把头压得很低,用力捏了把鼻涕,抹在鞋帮上,才开口说:“昨天你打电话说毕业了、要回家;我这不想操持着,赶紧把你和付婕的婚礼给办了嘛,可……”......

主角:金二胖何叔   更新:2024-03-01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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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少年游》,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少年游》是由作者“阿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金二胖何叔,其中内容简介:生拉硬拽将父亲弄回家里,那时候他气得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只是蹲在屋门口,一边抹眼泪,一边抽烟。当时我还没完全弄清事件的经过,便放下行李,走到父亲面前蹲下问:“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就跟金长生闹起来了?”父亲把头压得很低,用力捏了把鼻涕,抹在鞋帮上,才开口说:“昨天你打电话说毕业了、要回家;我这不想操持着,赶紧把你和付婕的婚礼给办了嘛,可……”......

《全文版少年游》精彩片段


有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窝囊的父亲,主动出手跟别人打架,而且打的人还是金长生。

不过想想也是,那可是16万的彩礼啊,父亲没白天没黑夜的搞鱼塘,流干了汗水、出尽了力气,才攒下这么些,为儿子安身立命的家底;金长生一句,“压根儿就没给过彩礼”,岂是父亲能接受的?

眼看着要打起来,我赶紧冲上去,一把搂住了父亲的腰;二胖的七八个堂兄弟都在,这个时候打架,我们讨不到一丁点便宜;而且父亲是主动出手,将来真闹了官司,理亏的也是我们。

生拉硬拽将父亲弄回家里,那时候他气得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只是蹲在屋门口,一边抹眼泪,一边抽烟。

当时我还没完全弄清事件的经过,便放下行李,走到父亲面前蹲下问:“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就跟金长生闹起来了?”

父亲把头压得很低,用力捏了把鼻涕,抹在鞋帮上,才开口说:“昨天你打电话说毕业了、要回家;我这不想操持着,赶紧把你和付婕的婚礼给办了嘛,可……”

话到这里,父亲哽咽地流着眼泪,鼓着额头的青筋,又说:“我联系不上亲家了!所有电话都打不通,今天我去找金长生,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可那个老混球,竟然连彩礼都不承认了!”

我浑身猛地一凉,赶紧就拿自己的手机给付婕打;可电话打过去,提示的却是“关机”,我拿QQ给她聊,却发现她早把我删了。

无法言说的恐惧袭上心头,我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他们这是诈骗,是利用“婚事”来诈骗彩礼!

警察来了我家之后,父亲强压着悲伤,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可警察却皱眉问:“当时给彩礼的时候,留下什么证据没有?”

父亲哪懂这些?我就立刻插嘴道:“就是留没留收据,或者能用什么证明,您亲手把彩礼钱,给了付婕?”

“下彩礼又不是借账,哪有写收据这一说?”父亲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忽然又猛地抬头道:“金长生一家可以证明,钱是在他家给的,他和二胖都知道这件事!”

“爸!那金长生就是冲着坑咱们来的,怎么可能会给咱当证人?!”当时我也怒了,父亲就是太糊涂,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能等我回来再办呢?!

这时候警察叹了口气说:“这样事情就难办了!一没证据,二没证人;况且女方已经逃到了外地,追踪起来难度太大!这样吧,我们先给立案,将来要是有什么进展,咱们再联系。”

眼看事情无望,父亲一下子扑在地上,用力抱着警察的腿哭喊:“青天大老爷啊,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不然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可几个警察却是叹息地摇头,我那不争气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回想过往的一幕幕,我才发现所有事情都不是偶然,而是金长生精心策划的。

我把他儿子弄进了看守所,他表面客气,但暗地里却让付婕接近我;我要考公务员,将来出人头地,付婕就从中作梗,一再地不让我考,甚至害得我差点没毕业;最后就是这16万彩礼钱,几乎掏空了我们家,用血汗挣来的积蓄!

至此我才发现,农村里的这些斗争,并不仅仅是表面的拳脚相向;而金长生这么多年霸占乡里,地位岿然不动,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他这一套连环组合拳,直接把我们这个寡门独院的家庭,给彻底打懵了。

无限的愧疚从心底袭来,或许我早应该听父亲的话,不要去招惹金家;我还总怨父亲窝囊、任人欺凌,但他的这份“窝囊”,是他几十年来总结的生存之道啊!本来一切都可以相安无事的,可家里却偏偏多出一个,想要冲破命运束缚的儿子。

那几天父亲总是喝酒,嘴里还碎碎念着:“这些年把屎把尿,总算是把你拉扯大了!阳阳,往后的路,你自己要好好走,爸爸老了,不中用了。”

听着父亲的长吁短叹,看着他日渐苍老而瘦小的身影,我真的特别想开口,跟他道个歉,说一声“对不起”;可是我依然没错,我只是输了、败了,但并不是错了!

饱受打击的父亲,失去了对劳动的欲望;毕竟他没日没夜、辛苦劳动四年,攒下的家底却被别人一镰刀收割走的时候,生活还有什么希望啊?!那是父亲的全部,是对美好未来向往的底气,如今都没了……

而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得不代替父亲,暂时照顾起了家里的鱼塘;钱没了还可以再赚,有鱼塘就还有希望,有父亲在这世上,我就不孤独,一切都还可以重来。

当然,金家的这份仇恨,我算是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连本带利,全都还回来的!

可就在那个骄阳似火的正午,村小卖部的胖婶儿,就跑到了我家鱼塘里,扯着嗓子朝我喊:“阳阳,你爸跟金家的人打起来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婶儿,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听到这话,我赶紧放下手头的活儿,穿着鞋问。

“你爸喝醉了耍酒疯,砸了金长生家的门,而且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现在…现在……”不等胖婶儿说完,我吓得一个箭步就冲出去,疯了般就朝村里跑。

从小到大,父亲总是把心事压在心底,实在压不住了,他就喝烈酒解忧;可人心不是无底洞,借酒也未必能浇愁,委屈多了,势必有填满的一天;只是我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个时候爆发。

拼了命地跑到金长生家门口,那里再次围满了人,而且人群之中,不时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

当我挤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父亲浑身都是脚印子,被二胖和几个金家兄弟,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父亲个子本来就矮,那二胖竟然脚踩着我爸的脑袋,耀武扬威地说:“你个老不死的,还敢砸我家的门?马上从我裤裆里钻过去,再磕三个响头;不然的话,这事儿没完!”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非但没有劝架,反而还跟着大声起哄:“钻过去、钻过去!”在农村就是这样,如果你常被人瞧不起,某天你被人欺负了,大家也只是习以为常,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见义勇为”并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发生的。

可这是我父亲,是生我养我的爹啊!!




垂眼看着地上的请柬,那真的是我跟何冰,结婚的喜帖;而且还是何叔亲手写的,我认识他的笔迹。

“你这个野种,你再犟啊?再给我犟嘴啊?!”何妈红眼咬着牙,指向我的手指,用力地颤抖着。

可是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我怎么就要跟何冰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有谁通知了我?长舒一口气,我缓缓转过身,语气苍凉地说:“良叔,咱们继续,就剩最后这点活儿了,赶紧干完!”

那时候,我一刻也不想在何家呆了;只期盼着组装完机器,头也不回地立马走人。

良叔和磊磊他们围上来,我再次攀上机器,把头伸进机器里,干起了活儿。

“怎么不犟了?承认了是吧?想娶我们家何冰,你做梦去吧!”何妈依旧在后面骂着,见我不搭理她,她更是气得要命!“马上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依旧充耳不闻,因为此刻,无论我再怎么解释,对方也不会听;还好活儿不多了,接完这些线路,剩下的外部组装,良叔跟磊磊就能完成。

“你没听见吗?我让你滚,立马给我滚蛋!”何妈哪儿受得了我的无视,她张牙舞爪地又喊:“她二舅,给我接着打,打到这个野种走为止!”

话音一落,我后背又挨了一钢管,那种钝器击打的疼痛,使得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够了!阳阳可是在帮你家组装机器,还有完吗?!”良叔猛地抬头,咬牙切齿道。

“谁需要他帮忙?他们向家的人情,我们可欠不起!”何妈寸步不让,依旧恶狠狠地说:“这个小杂碎,天天打我们家算盘;我家冰儿明明不喜欢他,可他就仗着老何,硬逼冰儿嫁给他!”

顿了一下,她缓口气又说:“嫁给你也行,可你有本事吗?你连爹妈都没有,家里又是个破落户,就连婚房,都得让我家掏钱!向阳,人有脸、树有皮,占便宜没够的,那叫‘杂碎’!”

听到这话,我手里的电线猛地一抖;但回想起曾经,何叔对我家的恩情,想到何冰,也曾在我爹坟前,虔诚地磕过几个响头,我硬是又把愤怒压回去,将两处线头接了起来。

“他二舅,还愣着干什么?接着打,不要让他帮忙!这只是他的小伎俩,仗着自己会点儿东西,就总在老何面前显摆,让人觉得他多能似的!杂碎,想娶咱家冰儿,门儿都没有!”

说完,又是一钢管,狠狠抡在了我脊椎上;以至于我憋着的那口气,都被硬生生砸了出来。

手里抓着线头,我抖着双手,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对照着英文说明,继续安装。

可接下来,又是一钢管抡来,直接砸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艹你大爷,谁特么再敢动一下?!”

这时候磊磊憋不住了,他竟然从怀里,掏出了当初,从我手里夺走的那把刀,张牙舞爪地对着身后甩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小混蛋,不想干了是不是?!”何妈脸色大变,吓得赶紧退了半步。

“磊磊!”我怒喝一声,强忍着后背的疼痛说:“把刀收起来,端好手机录像,别弄那些没用的!”

“阳阳!你…你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从小到大,你从来都不占人便宜,他们凭什么这么污蔑你?你为什么不解释?!”磊磊憋不住,当场都气哭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咬着酸胀的牙根儿道:“解释有用吗?如果解释有用,我爹就不会死,这些年下来,我也不会遭遇那么多,不公正的待遇。最后两条线,你把手机端稳了。”

说完我继续干活,何冰的二舅,却有些怯生生地问:“姐,还打吗?”

“怎么不打?他都要把我闺女拐走了,说不准将来,这厂子都得被他霸占;这个祸害不能留,狼子野心,他毒着呢!”何妈依旧咬着牙,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是后来才知道,她如此地不待见我,并不仅仅是不愿把何冰嫁给我,瞧不起我;更重要的是当年,我母亲的失踪,跟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原有的亏欠,并没换来她对我的善良;反倒成了一种恐惧,一种憎恶,她怕我长大后知道这些,回头报复。因为那件事,只有她跟何叔知道,我们若真成了一家人,搞不好哪天,他们会说漏嘴。

背后的钢管虎虎生风,再次朝我砸来;接完最后一根线,我当即夺过磊磊手里的刀,转身指向了何冰的二舅:“没完了是吧?!”

霎时间,整个空气都静了,何妈随即跳脚大骂:“你个野种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杀人不成?!”

“你才是野种,你们全家都是野种!”咬着牙,我刚才之所以不反抗,那是因为我心底,对何家仍有最后一丝亏欠!

但现在不同了,机器我已组装好,何家往后也用不上我了;这一次,我们真的是彻底两清了!

“第一,我真不知道结婚的事;第二,我从没见过你家户口本,更没跟何冰领证!第三,那房子是何冰买的,跟我没关系!”

从机器上跳下来,因为后背的剧痛,我差点没站稳;手扶着机器,我把刀举在身前,又说:“你觉得你们家何冰好,你觉得我想攀高枝?实话告诉你,老子压根儿就不稀罕!从现在起,我跟你们何家,一刀两断;谁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侮辱我一句,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我直接把刀子扔在地上,忍着腰间的剧痛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窑厂。

夏末的微风吹拂着田野,正午的阳光,照得我后背丝丝发热。

就这样吧,一切都挺好,我本来就没奢望过,何冰能嫁给我;即便是买了房子,写了请柬,那也只不过是何叔,想完成当年的承诺而已。

他确实也说过,等厂子好转后,就安排我跟何冰结婚;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即便再委屈,我也不怪他,他是好意。

回家后我没闲着,找出父亲曾经喝剩的半瓶烈酒,我对着镜子,泼洒在后背上消肿;然后又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掏出家里仅剩的2752块钱,便准备离开这个,让我伤透心的地方了。

抓起行李转身时,不经意间,我看到家里的相框上,还挂着那张,小时候我跟何冰的照片。思虑片刻,我还是带在了身上;因为这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美好的回忆,尽管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锁上大门,再回望一眼我破旧的家,眼眶酸涩间,我扭头便离开了。

下一站许诚,我必须要找到骗我彩礼的付婕,讨个说法。


听了我的话,何冰当时就急于辩解道:“向阳,你不要把我爸,想得那么龌龊行吗?没有人比我清楚,他到底有多在乎你!”

我更是无语地笑了,老子身背杀父之仇,他却拿我的恩怨做买卖,这叫“在乎我”?

“我爸现在,已经彻底不与金家人见面了!但碍于厂子的地皮,宋冬又毛遂自荐,所以我爸才让他露脸去谈的;你也知道,宋冬虽然技术不行,但口才很好,而且反应挺快,估计他能把这事儿谈拢。”何冰长舒了口气说。

确实,宋冬那诡辩之才,我可是见识过的,当初若不是他能言善辩,我也不至于被何冰打一巴掌。皱了皱眉心,我继续道:“宋冬怎么谈?拿我的恩怨去谈?继续让我跟金家和解?”

何冰立刻解释道:“怎么可能?我爸说了,你的仇肯定要报,而且他现在,就已经在花钱托人,哪怕砸锅卖铁,也要给你家伸冤了!我爸还说,你的仇,就是我们何家的仇,他既要让你活着,也要帮你把仇报了!”

“我的仇,我自己报,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并不怀疑何冰的话,以我对何叔的了解,他也确实会这样做;“回头跟你爸说,我不怪他,也从来没恨过他。”

“好,我们不说这个,倒是马大美,怎么还没来照顾你?”何冰撇了撇嘴巴,眼睛跟个小狐狸似的转了两圈,左右看了看又说:“向阳,你跟马大美,不会没什么关系吧?”

这方面的事,我犯不上跟她解释,倒是宋冬迟迟不离开,让我心里觉得不舒服;那货不是什么有担当的人,何冰将来嫁给他,保不齐会后悔。

于是我侧身看着她问:“说说你,不会真要嫁给宋冬吧?!”

何冰却白了我一眼道:“你少操我的心,宋冬请的专家,正在厂里帮忙组装其它机器,我爸暂时还不能撵他走。”我点点头,只是还没来得及接话,何冰随即又笑说:“在你伤好之前,我负责照顾你吧;要是马大美过来,我立刻就走行了吧?!”

我刚要拒绝,她立刻打断我道:“等你伤好了,你就请我,我也不会再来!”

随她便吧,说实话,这几天我一个人生活,确实有诸多不便;有一个人能帮我忙活,身上的伤倒也好得更快。

再后来的几天,何冰每到饭点儿就过来,她不会做饭,都是从饭店炒菜;几顿下来,倒是把我吃得油头粉面,再加上及时换药,身上的伤也快好利索了。

周末傍晚,我彻底扔掉了轮椅,手和脚上的纱布也拆了,对着空气挥舞两拳,颇有些虎虎生风的架势。

何冰拎着菜进来,大老远就笑着说:“现在能下地了啊?”

“没大事了,你明天也不用再来了。”我挠着掌心,刚长出来的皮子,一拆纱布还有些痒。

何冰却微微垂下眼眸,进屋把菜装进盘子里,不是太高兴地说:“赶紧过来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我一路小跑进了屋,又活动了下浑身的关节,才拿起筷子说:“有一说一,这些日子下来,谢谢你照顾了。”

“吃吧,有什么好谢的?”何冰抿着嘴唇,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总之不太开心。

一边吃饭,她似乎突然想起了某个事,就捋着耳根的发丝说:“哦对了,二胖过几天要结婚,我爸让我转告你,千万别去闹事;至于你们的恩怨,我爸已经在市里找了关系,再过些日子,会有专人下来查这件事。”

“什么?二胖都要结婚了?跟谁?”我激动地差点没蹦起来!

“好像就是咱们镇的女孩,跟二胖的堂哥,还是初中同学。具体我不清楚,都是从窑厂听来的。”何冰嘴里嚼着芹菜,大眼睛看着我又问:“二胖结婚,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不应该生气才对吗?他那样的恶霸,都快要成家了……”

我岂止是高兴啊,简直都快得意忘形了,甚至一把抓住何冰的肩膀,满脸激动道:“冰儿,这回真的谢谢你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她脸颊微微一红,低着头说:“赶紧吃饭吧,菜都凉了。”

松开她柔软的肩膀,我坐在桌前就开始扒饭;这时候何冰又说:“那个宋冬,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怎么?他欺负你了?”听到这话,我当即脸色微变。

“倒没欺负我,只不过这几天,他总是跟金家人混在一起,还称兄道弟的;我爸说,他是为了取得金家的信任,好帮我们压低价格,拿到地皮;可一看到他和金家人勾肩搭背,我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厌恶!”一边说,何冰还皱了皱眉。

我点点头,并没有贬低宋冬什么,相反还说了他两句好话:“冰儿,这说明宋冬,在真心实意帮你家办事;他这么做没错,而且看得出来,他确实很喜欢你。”

可何冰却撇了撇嘴,就不再言语了。

吃过饭后,何冰还要收拾碗筷,我就挡住她说:“我来收拾,你走吧;我现在伤好了,往后你也不用再来了。”

听到这话,何冰的手微微一抖,却抬头强颜欢笑道:“我不来,你吃什么啊?”

“我去找马大美,在她家吃喝。”现在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证明我可以活下去。

“你…你伤了这么久,马大美都没来看过你,她那样的女人,还值得你……”

“她怀了孕,我怕她担心,所以没告诉她!现在我伤好了,该过去照顾她们母子了;何冰,答应我,这件事不要往外传。”我认真地看着她道。

“我…我嘴才没那么长呢!”说完,何冰直接抓起凳子上的包,愤愤地扭着腰出去了;只是她把MP3落在了我床边,我都没来得及还给她。

人走以后,再次长舒了口气,如今我蓄谋已久的复仇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待到夜里10点多,村里人都已睡去之时,我叩响了马大美家的门。

当初我父亲的死,跟马大美有最直接的关系,尤其我手里,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所以今天这事儿,我必须要捋明白!

小说《少年游》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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