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闻笙廖宗楼的现代都市小说《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姜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霸道总裁《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孟闻笙廖宗楼,是作者大神“姜贰”出品的,简介如下:上。不同于林大,憨厚又话痨,林二的性格跟廖宗楼有几分相似,也是个话少的冰山。林二从后视镜里瞧了自家老大一眼,说:“少爷,上次您去金世豪庭的事,老黄那边解决了。”老黄是廖父的人,放在廖宗楼身边,等同于是家中的眼线。廖宗楼一直都知道。老黄忠心,却也是个聪明人,尤其家里还有个病重的女儿,每个月都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
《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居然是为了孟闻笙!
廖宗楼冷声道:“这件事你要是敢泄露半点儿……”
“我提头来见!”
廖宗楼:“你的脑袋不值钱。办不好,城南那块地我送别人。”
“别,别!二哥,保证完成任务!绝不泄露半点!”
廖宗楼懒得跟他再废话,径直挂断电话。
他扫了一眼换下来的西装,回想起刚刚林大的转述,不由哼笑了声。
春酲和灵泽,这两间公司近几年势头很猛,所制作的几部小成本网剧,好评不断,赚得盆满钵满。
她名下几千万都有了,给他买两件衣服,就这么舍不得?
对那个卫黎,却大方得不得了。
舌尖轻抵了下腮,廖宗楼低语:“小没良心……”
刚刚他在里间试衣服时,不是没听到外面卫黎的刻意挑衅。
那几声“笙笙”喊的,简直都要舞到他脸上了。
他刚刚电话里让沈酌帮忙,也并非要如何地“为难”卫黎。
只是隔着一层,点一点他,让他明白:
他廖宗楼,就是在追孟闻笙。
而他卫黎,本来就是闻笙的下属,那么,就尽职尽责,做好一个忠心的下属。
想要保住春酲,辅佐闻笙步步高升,廖氏现成的大腿给他抱!
*
闻笙在门口,左等右等,没等来廖宗楼,却等来一条微信。
是廖宗楼发来的语音消息:
“笙笙,爷爷身体不大好,得回趟祖宅,不能陪你吃饭了。想去哪逛,让林大陪着你。”
闻笙:“……”
他喊她“笙笙”还喊上瘾了?!
闻笙忍不住耳根发烫:这条语音她没勇气再听第二遍。
可他说要回祖宅看望廖老爷子,这种情况下,非要纠正他的称呼,就显得好像很不识大体。
闻笙气闷片刻,回了一条文字消息: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一抬头,正对上林大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正可怜巴巴地瞧着她。
闻笙:“……”
林大:“少爷说了,您不要我,我也就不用回去了。”
说完,他还双手合十,跟招财猫似的,朝闻笙拱了拱手:“我的饭碗,今天就拜托您了,孟小姐!”
闻笙:“……行吧!”
“叮叮”,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
闻笙低头一看,就见与廖宗楼的聊天界面,对方又发来一条语音消息。
蓝牙耳机里,传来男人低沉透着诱哄的嗓音:
“乖,别生气。我明天一整天都陪着你。”
闻笙:“……”
将手机放进随身的包包,闻笙手指尖都是哆嗦的。
她是不是应该找一天,跟廖宗楼开诚布公地、好好地谈一谈?
就算他是廖宗楼,是她的老板,也不能一天到晚这么随心所欲,想撩就撩!
真把她撩出个心脏病,算工伤吗?
正在行驶的车内。
廖宗楼发完那句语音消息,一抬眼,刚好跟负责开车的林二,目光对上。
不同于林大,憨厚又话痨,林二的性格跟廖宗楼有几分相似,也是个话少的冰山。
林二从后视镜里瞧了自家老大一眼,说:“少爷,上次您去金世豪庭的事,老黄那边解决了。”
老黄是廖父的人,放在廖宗楼身边,等同于是家中的眼线。
廖宗楼一直都知道。
老黄忠心,却也是个聪明人,尤其家里还有个病重的女儿,每个月都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
廖宗楼出手很大方,而老黄,就算从前还不清楚情况,经过林二的提点,他如今也知道了分寸。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已经很清楚了。
在他将心爱的女人追到手之前,不论是谁,都别来裹乱。
回家的路上,闻笙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想容阁的那位店长打来的。
美则美矣,但那是在商务场合,是出于特殊原因。
她不能收。
可昨晚廖宗楼送她的旗袍和手镯,连同那辆车子,是实实在在送到了她的心坎儿上。
她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想到这,闻笙叹了口气。
谁知,这时一位店员快步从楼上走下,嗓音上扬,语气殷勤:“孟小姐~”
闻笙缓缓抬起头。
就见对方朝她笑得格外谄媚:“廖总说,巧克力色那套西装,他也要。”
店长没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就说吧!这位孟小姐,是个十成十的白富美!
没看连以高冷闻名的廖氏总裁,都上赶着让她付钱!
闻笙心头滴血,抿出一朵优雅的笑:“一起结。”
二层的试衣间。
廖宗楼对着试衣镜,在解领带。
林大从楼下走上,见自家少爷眉眼含笑的荡漾模样,忍了又忍,还是开口:
“少爷。”
廖宗楼惜字如金:“讲。”
“您刚才是没瞧见,孟小姐在楼下付款的那个表情……
她还特意问店长,您买的和那个卫黎买的,分别是多少钱。”
修长的指尖顿了顿,廖宗楼侧眸,瞥了他一眼:“她什么表情?”
林大特别实诚地道:“肉疼,想跑路。”
廖宗楼想象了一下闻笙鼓着腮付款的样子,闷笑出声。
林大问:“少爷,您不是喜欢孟小姐吗?”
他不明白,男人喜欢一个女孩子,不是变着法儿地想给她花钱吗?
就跟廖宗楼之前一直以来,为孟小姐做的那样。
怎么他今天偏偏反着来?
他觉得,刚刚但凡廖宗楼再买一件,孟小姐能当场“嗷”的一声哭出来!
廖宗楼凤眸轻垂,唇角噙着一抹微冷的笑:
“她给姓卫的买一件,就得给我买两件。”
不然,岂不是主次颠倒?
虽说他在追求孟闻笙,但在“名分”这一块,他坚决不能吃这种闷亏!
哪怕卫黎下一秒就结婚了也不行!
哪怕卫黎是孟闻笙的亲哥哥,也不行!
林大恍然大悟,他看着站在镜前的廖宗楼:“少爷,您这……”
您这占有欲有点强啊!
廖宗楼冷睇了他一眼。
林大明明长了一张特别凶悍的脸,可一张嘴,话说得特别细腻温柔:
“您吃醋归吃醋,可孟小姐不知道啊!您别把人给吓跑了。”
廖宗楼转过身,淡淡看着他:“所以你站在这干什么?”
孟闻笙要是敢跑,他第一个得滚蛋!
林大一想起楼下那些个比他还不靠谱的弟兄们——
将近两米的大块头,如一阵旋风,席卷而下。
*
手机铃响。
廖宗楼扫了一眼那个号码,接起:“都办妥了?”
听筒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男声:
“二哥放心。我只是略施小计,足够那姓卫的忙到今天夜里……”也搞不定。
廖宗楼脸色淡淡:“那你等到今天夜里,去跟他谈。”
手机那头,沈酌啧了一声:
“二哥,你是真不知道心疼人啊!我这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所以你半夜去谈,正合适。”
“……行吧!”
廖宗楼凤眸轻垂,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谈,你自己看着办。但我要卫黎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最近圈内不太平,春酲想要生存下去,主动找廖氏寻求合作,是他最好的选择。”
手机那端,沈酌乐不可支:
“之前我听萧云野说,二哥对孟家那丫头上了心,本来我还有点不信。”
现在看来,萧云野那家伙,眼睛倒是毒。
他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廖宗楼冷淡骄矜,眼高于顶——
这还是这么多年,哥儿几个第一次见他这么迂回地去做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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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北城,春寒料峭。
傍晚时下了一场薄薄的春雨,柏油路面还湿着,空气里漂浮着淡淡水意。
闻笙将白色保时捷小跑停妥,披一件白色羊绒大衣,快步走进“金世豪庭”会所的大门。
一进门,就有年轻的男服务生主动上前,朝她躬身笑道:“孟小姐,云小姐在二层的‘水云间’等您。”
闻笙脱掉大衣,随手递了过去。
身上的白色羊绒套裙又软又薄,完美贴合她周身的曲线。
海藻般的长发被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修长的脖子。
唇上涂着淡淡的玫瑰红口红,显出几分娇媚。
闻笙走上二楼,一进房间,就见云黛一袭火红的吊带裙,俏皮的茶色短发,映得小小一张巴掌脸,又娇又飒。
一双雪白的足,踩在一个年轻男生的腿上,细白的指尖捏一根细雪茄。
另一只手揽着俊俏小男生的肩,正让对方嘴对嘴喂她喝酒。
闻笙见她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忍不住笑:“黛黛,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桃花朵朵开!”
云黛一见她来,当即扒拉开左右围着她的小男生,光着脚冲到闻笙面前,一把搂住她的脖子:
“宝贝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闻笙身高足有165,云黛却只有155,站在她面前,娇小玲珑,特别好抱。
“黏人精!”
闻笙揽过她的肩,笑着嗔了句,“为了赶回来见你,我可是硬着头皮跟老板请了假!”
云黛一听就撅起嘴巴:“姓廖的不做人!万恶的资本家!天天变着法儿压榨我的宝贝!”
闻笙啼笑皆非:“云大小姐,你也是资本家的一员啊!”她扫了一眼房内众人:“其他人呢?”
房间里除了她们两个女孩,其他都是年轻男人。
不过云黛真正意义上的生日,得过了今天凌晨才算。
用脚趾想都知道,今晚,不论云大小姐怎么疯,都不过是开胃小菜。
明天在云家老宅,云黛的父亲和哥哥,必定为她准备了盛大的生日晚宴。
云黛摆了摆手:
“那些人都是有求于云家,想让我爸我哥帮他们办事。嘴巴上说得好听,心里不定怎么骂我呢,没什么意思!”
说完,她拽着闻笙在沙发正中坐下来:“今年生日,我要玩点不一样的!”
她吩咐站得最近的男服务生:“我朋友来了,你去喊人。”
闻笙斜了她一眼:“你要是把我灌醉了,待会可没人开车送你回家。”
云黛姣好的小脸儿,蕴起一抹暧昧的笑:“今晚不回家。”
*
云黛翘着脚坐在沙发,挨个点着房间里的男人,给闻笙介绍:
“那边那几个,是体院的大学生,脑子不大灵光,但身材和体力,一等一的好。”
闻笙瞧见了,站在靠窗位置的几个男生,个个身高接近190,宽肩细腰大长腿。
哪怕听见云大小姐当面辣评,几个男生也不生气,反而还直朝着云黛笑。
云黛又指了指沙发前,正在为两人端茶倒水切水果的几个男生:“这几个你都认识。”
闻笙扫了一眼,几个男生都朝她笑得讨好:“孟小姐。”
这几个,是金世豪庭的“特殊服务生”,说白了,就是鸭。
但因为金世豪庭门槛很高,能进来这里伺候富婆的男生,不仅有貌,而且有才,还要定期参加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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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正在给云黛喂水果的这个,就是北城大学的硕士。
这几年,云黛今天这个断了,明天跟那个好了,一直没个长性。
唯独对这个姓赵的男生,倒是从没腻过。
听说她还给他在家族企业,安排了一份工作。明年一毕业,就能在她大哥手下干活儿。
云黛又接着说:“老板说店里来了几个新人,专程就等着今晚我过生日,让我先过过手。”
说完这句,云黛递过一杯香槟,一双狐狸眼,朝闻笙眨巴眨巴:“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闻笙失笑:“我就不用了。”
云黛瞪大了眼:“还没见着人呢,你就先说不要?”
“我说,这都快八年了吧,你难道要给那姓廖的短命鬼守一辈子?”
闻笙白了她一眼:“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廖宗昌没什么。”
廖宗昌死了四年,圈内知道她跟廖宗昌订过婚的人家,并不算多。
少数知道的几家,要么与廖家走得很近,要么就是像云家这样,消息灵通。
可也不知为什么,凡是知道她与廖宗昌有过一段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默契:
所有人都以为她对廖宗昌用情至深,至今念念不忘。
就连闻笙最好的朋友云黛,也是这么想的。
云黛“啪”地一声,将斟满的香槟酒杯,放在闻笙面前的茶几上。
她一手叉腰,指着闻笙说:
“你今晚痛痛快快选个好的,睡他个一夜七次,我就信你把那姓廖的混球彻底给忘了!”
跪在一旁伺候的服务生,连忙拿过香槟,要给闻笙满上。
闻笙却将杯口微旋:“不喝这个。”
她侧过脸,似笑非笑瞧着云黛,“我记得你家阿赵很会调酒,今晚也让他给我调一杯。”
闻笙对男人没那个心思,可不代表她不会享受生活。
美食美酒,温泉泡汤,这些年她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日子过得潇洒极了。
云黛扬起眉,看着好友的脸,吩咐:“阿赵,你听见没?去给孟小姐调一杯好酒。”
阿赵朝两人微微点头,转身到房内的小吧台去调酒了。
门口这时传来两声敲门声。
几个年轻男生,跟在服务生后头,鱼贯而入。
云黛兴致勃勃,盯着几个男生,打量得起劲儿。
闻笙从阿赵手上接过特调酒,尝了一口。草莓红的液体,青柠加黑莓的香气,应该还加了龙舌兰——
甜而微醺,味道不错。
闻笙品着酒,看那几个男人看得漫不经心,但不得不承认,老板给云大小姐准备的这几个,品质不俗。
云黛指了指最后进来的那个:“闻笙,那个怎么样?”
闻笙又喝了一口酒,一抬眼,看清楚对方的长相,直接喷了:
“咳咳……”
云大小姐摸着下巴,一脸的恍然:“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这小子,有点廖家二哥那个味儿啊?”
果然。
见闻笙一直默不吭声,姜百合咬了咬唇,提着嗓音道:
“孟小姐,今天下午那个热搜,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廖家哥哥的助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公司为什么不做澄清?”
此话一出,在场那些原本就在默默关注的年轻男女,再不遮掩,纷纷朝两人看了过来。
如果说,闻笙因为父母的离世和家族的没落,早就淡出了北城这些富二代的圈子;
那么身为华国首富的廖宗楼,则是北城商圈的风向标。
尤其是圈内的这些千金闺秀们,从始至终,她们在意的人只有一个:廖宗楼。
廖宗楼轻易不会来这种档次的私人聚会,所以,她们关注闻笙,也贬低闻笙。
仿佛通过这样,就能离廖宗楼更近一点似的。
闻笙弯了弯唇:“为什么要澄清?”
姜百合语塞片刻,一双小鹿眼睁得微圆:“为什么不澄清?”
“毕竟你只是廖家哥哥的秘书,巧合之下拍出那样的照片,对他应该是种困扰吧?”
苦思冥想了整整五分钟的绿茶台词,终于念了出来!
姜百合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这个痴心追爱的脑残小白花人设,是不是立得还挺到位的?
闻笙看着姜百合,似笑非笑:“你又不是廖宗楼,怎么知道他会困扰?”
说完这句,闻笙大大方方地移开视线,缓缓扫视一整圈。
在场这些人,或许也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有胆子小的,当即移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也有人或许觉得她有趣儿,反而愈加热烈地注视着她;
更多的,是与友人交换眼色,嘀嘀咕咕地背后小声念叨她。
姜百合抿着唇,双眼忽闪忽闪地看着闻笙,打定主意将话题推向极致:
“可是对于喜欢廖家哥哥的女孩子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这话一出,周遭顿时三三两两的响起女孩子的议论声。
“她哪会管这个?巴不得借着这次,让全世界都以为她能上位呢!”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她这种穷打工的,给未来的廖夫人提鞋都不配!”
闻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目光轻巧,笑容慵懒,轻柔的嗓音里,带了一丝讥诮:“好酸啊~!”
只一句,周遭忽而一静。
“谁喜欢廖宗楼,有本事自己去追啊!在这嚼舌根,也不怕咬着舌头。”
或许没想到闻笙居然不是默默隐忍,而是直言反击,在场包括姜百合在内的许多人都愣住了。
可短暂的沉默过后,是疾风骤雨般,更为激烈的流言四起:
“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哎呦,人家可是廖总的秘书!”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没听过?”
男人们轰然笑出了声。
其中夹杂着女孩子的尖声嫌弃:“要不要这么恶心啊你们!”
后面一些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连姜百合都听得拳头梆硬。
她抿了抿唇,心底闪过一丝懊恼。
姜明珠让她想办法,先让闻笙下不来台,然后她再出场解围——
以此让闻笙看清,廖宗楼那种男人,根本不会考虑闹出绯闻之后,她在这个圈内的处境会有多难。
这彻彻底底就是个昏招。
闻笙脸色微冷,静静站在原地。
“舌头不想要,我可以替你们割了。”
男人冷峻的嗓音骤然响起,自远而近。
在场众人的目光,也在同一时间,投向闻笙的身后。
闻笙还没来得及反应,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已落在她的腰侧,随即向后一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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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豪庭,3层某套房。
廖宗楼站在窗边,目送着闻笙叫了代驾,坐上那辆白色保时捷小跑。
身后,老黄递上一杯热腾腾的参茶:“少爷,喝点这个,解解酒。”
廖宗楼伸手接过,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灯火通明的套房里,身穿黑色套裙的中年女人站在房间正中。
明明3月初的天气,她却急出了一头热汗。
脸上又厚又瓷实的粉底液,被汗水冲出了白花花的痕迹,金姐眉毛一耷,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都是手下人不懂规矩,冒犯了廖总。我刚已经让人教训过那小子了!廖总您消消气儿……”
金世豪庭这地方,是有钱女人的销金窟。
不同于一些差不多等级的场所,男女通吃,金世豪庭自开业以来,只做女人生意。
像他们这种地方,生意做得越大,越注重私密和安保。
正常情况下,就算哪位太太小姐的丈夫、情夫,想要找上门算账,根本也进不来。
可谁能想到,今天居然有人带着几十号保镖打上门。
而这个人,居然还是廖氏总裁廖宗楼!是她倾家荡产也惹不起的一尊大佛!
金姐很想哭。
但廖宗楼的脾气,她也有所耳闻,敢当着他的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往往死的比男人还惨。
所以她只能强挤出一缕笑,继续硬着头皮解释:
“廖总,我刚让人查过了,那位孟小姐,是从前年开始,来咱们这个地方消费的,一共来过……十一次。”
“啪!”
盛着参茶的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水渍流淌的黑色大理石地面,映出男人森冷的凤眸。
金姐一个哆嗦,几乎不敢抬头,继续快速道:
“她每次都是陪着云小姐一起来,但她来了都是喝喝酒,唱唱歌,从没在这留宿过!更没点过什么人!”
长桌后面,坐姿紧绷的男人,脸色忽而缓和了许多。
金姐见状,也有点回过味儿来。想她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什么男人没见过?
廖宗楼再凶再狠再不是人,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男人。
尤其,这个男人肯坐在这儿听她的废话,就证明,他心底最在意的,是刚刚那位孟小姐。
想明白这一环,金姐心里也有了底。
她的脸上透出几分真实的笑意:
“其实许多圈内的小姐太太,平时都愿意来咱们这个地方。”
“主要就是放松一下心情,和小姐妹聊聊天,喝喝茶。
“毕竟我们这里,私密性好,来咱们这儿,也不都是为了解决那方面的需求。”
廖宗楼没有说话。
金姐望着男人俊美而森寒的脸,欲言又止,可没有廖宗楼的允准,她不敢轻易再吐一个字。
冷白而修长的食指,轻轻敲了下桌面。
“哒,哒,哒。”
金姐毛骨悚然地盯着那只轻敲着桌面的手,冷不防,她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私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滴冷汗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金姐一动也不敢动。
当着眼前这尊大佛的面,敢接别人的电话,除非是她嫌活太长。
谁知,廖宗楼忽而抬了抬眼皮:
“接。”
金姐一怔,手比脑子快地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金姐的脸色,忽而惨白。
三句话说完,对方挂断电话。
金姐双手攥着电话,躬身90°,向廖宗楼深行一礼:“老板。”
廖宗楼起身,站在一旁的老黄,在他眼神的示意下,递给金姐一张卡片。
金姐低垂着脸,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接过——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金世豪庭背后的老板,就换了个主人。
要知道,原来那位老板,可是个叱咤黑白两道的狠角色!
那位平日里谁的账都不买,却肯将自己一手开办的心头肉,割爱给了廖宗楼?!
廖氏的财力和影响力,比她之前预想的还要可怕得多。
男人冷白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方形蓝宝石袖扣:“任何时候,她再来,打这个电话。”
金姐将头埋得更低,躬身道:“是!”
“只要孟小姐来,我一定第一时间让您知道。”
男人轻嗯了声,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那副淡漠骄矜的模样,哪还有半分醉意?
**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钟。
闻笙放了一缸热水,洒入温泉粉,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涂润肤乳时,后腰的位置莫名刺痛,她走到全身镜前,微拧着腰身,细细观察——
白皙柔韧的腰肢,两个小小的腰窝附近,有几道明显的指痕。
她刚泡过热水澡,那几道指痕褪去表层的红,显出淤青。
她皮肤从小就是这样,特别容易留痕。可这个位置,这种痕迹……
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暧昧得厉害。
闻笙脸颊一烫,脑海里忽然闪过好友云黛的话:
“笙笙,我用十年亲身经历跟你保证,你如果哪天想睡男人了——
“近水楼台,你第一个先睡廖宗楼,绝对不亏!”
“刚他揍人时我看了,那个腰,那个腿,还有他那股子狠劲儿……”
他是太狠了,把她的腰当什么揉呢?
她不敢涂润肤乳,猫着腰在药箱里翻了一会儿,找出芦荟胶,涂上一些,总算感觉清凉。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困意来袭,脑子却乱糟糟的,一时静不下来。
某次她和云黛一起喝下午茶,聊起从前的往事,云黛问她:
“你说实话,你当年,真没有一丝一毫,暗恋过廖家大哥?”
可能说出来许多人都不信,从头至尾,她从未喜欢过廖宗昌,哪怕一丝一毫。
云黛也不信:“廖大那么会撩,廖家爷爷又默许你当他的未婚妻,虽然后来订婚宴一拖再拖,一直没办成——
可就凭那会儿你随意出入廖家的自由,还有廖家爷爷对你另眼相看……”
“那时圈内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在偷偷喝你的醋。”
她当时是怎么答的来着?
此刻想来,已然有些记不真切了。
但十八岁那年暑假发生的种种,尤其初次造访廖家的情景,闻笙一直记得很清楚。
外婆死后,廖老先生为她料理后事。
离开墓地那天,廖老先生带闻笙回了一趟廖家老宅。
那是闻笙第一次见到廖宗楼。
十八岁的少年,穿一件干净的白色亚麻衬衫,坐在一张老檀木的桌子后头,捧一本泛黄的古籍,读得认真。
绸缎窗帘随风翻飞,如云似雪,少年的脸冷白如玉,宛如画中人一样美好。
彼时,屋外下着潺潺春雨。
闻笙的发梢沾湿,胳膊和小腿也稍稍淋湿。
她刚从墓地回来,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连衣裙,鬓间簪一朵白色山茶——
那是外婆生前最爱的花。
闻笙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狼狈极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无措,淡红的唇紧紧抿着,嫩白的指尖掐着自己的手心。
少年抬首,冷白而俊美的脸上,凤眸清澈,眼尾轻挑,看着闻笙的目光,一时微怔。
闻笙从没见哪个男孩子,能有廖宗楼长得那样好。
四目相对,闻笙心跳微微加快。
她曾听外婆说起,廖老先生有意让她与廖家一位公子结亲——
唯有这样的安排,才能最好地照顾闻笙,才能令外婆安心。
那时闻笙以为,外婆和廖老先生有意让她结亲的对象,就是眼前的少年。
可是很快,廖老先生就发起了脾气,质问家里的下人,廖宗昌滚哪去了。
从廖老先生安抚的话语中,闻笙渐渐听明白了。
那位一天到晚不着家,常年混在脂粉堆里的廖宗昌,才是廖老先生为她安排的未婚夫。
从不是廖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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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放心,这本书全程高甜无虐!
只不过两个人年少回忆的部分,是酸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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