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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是网络作家“阮小梨贺烬”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家宴上艳冠群芳,牢牢吸引住贺烬的目光。彩雀看着人散了才关上门回了屋子,瞧见阮小梨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姨娘,别想这些了,咱们也看看衣裳吧,好不容易能见到长公主,咱们可得留下点好印象。”阮小梨有些无语:“还能怎么选?过年的料子都送过来了,我还敢不穿吗?”要是不出门也就算了,穿不穿的也没有人知道,可偏偏还得去。她越想越气,贺烬这是......

主角:阮小梨贺烬   更新:2024-05-02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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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小梨贺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是网络作家“阮小梨贺烬”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家宴上艳冠群芳,牢牢吸引住贺烬的目光。彩雀看着人散了才关上门回了屋子,瞧见阮小梨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姨娘,别想这些了,咱们也看看衣裳吧,好不容易能见到长公主,咱们可得留下点好印象。”阮小梨有些无语:“还能怎么选?过年的料子都送过来了,我还敢不穿吗?”要是不出门也就算了,穿不穿的也没有人知道,可偏偏还得去。她越想越气,贺烬这是......

《全文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精彩片段


她目光冷冷地扫过其他人,压低了声音和薛姨娘说话:“长公主一向不喜欢狐媚子,你可别被猪油蒙了心,做出糊涂事来。”

薛姨娘一愣,这话是嘱咐,也是警告,可长公主不是一向懒得理会这溪兰苑吗?

这忽然地,怎么就管束起来了?

她困惑地看向孙嬷嬷,对方却没有再说,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旁人正处在惊喜中,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说了什么,阮小梨倒是看见了,可隔得太远,周围又吵,她什么都没听见。

头一回能在大年夜看见贺烬,姨娘们都有些激动,可阮小梨却只觉得愁苦,贺烬这人这么凶,大年夜这么喜庆的日子,她是真的不愿意去他跟前找不痛快,可不去又不行……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耷拉着脸进了屋子,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这个年,能守着一桌子热菜,关上门和彩雀说笑几句,舒舒坦坦的过去呢。

现在是只能想想了。

外头人群很快散了,大概都回去准备着怎么收拾打扮,好在家宴上艳冠群芳,牢牢吸引住贺烬的目光。

彩雀看着人散了才关上门回了屋子,瞧见阮小梨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姨娘,别想这些了,咱们也看看衣裳吧,好不容易能见到长公主,咱们可得留下点好印象。”

阮小梨有些无语:“还能怎么选?过年的料子都送过来了,我还敢不穿吗?”

要是不出门也就算了,穿不穿的也没有人知道,可偏偏还得去。

她越想越气,贺烬这是抽了什么疯?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插手这些事情了?

而且……他到底什么眼神啊,选的料子颜色,比男人衣裳还丑!

贺烬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白郁宁关切的看过来:“可是天寒着了凉?我让小桃煮碗姜汤来……”

贺烬摇了摇头,他这般身强体壮,哪能那么容易就着凉?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打喷嚏,他都觉得是有人在说他坏话,而这偌大一个侯府里,敢没心没肺这么做的,也只有阮小梨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就算真的是阮小梨,他心里也没恼,反倒哂笑了一声,想必是他让人选的料子已经送过去了。

“贺大哥?”

贺烬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不必麻烦了……你歇着吧,我有贵客要来,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白郁宁看着他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叹了口气闭了嘴。

等贺烬的身影彻底从惜荷院消失,她这才喊了小桃:“你将我匣子里的那对翡翠坠子给阮姨娘送过去。”

小桃一愣,那坠子她可是喜欢好久了,也暗示了白郁宁几回,可她就是不肯给自己,现在却要送给阮小梨。

她心里又生气又嫉妒,忍不住开了口:“姑娘,她就是一小妾,还是那种出身,和她走近了都丢人,你还对她这么好,又送镯子又送耳环的,她哪里配……”

从她开口的时候,白郁宁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等她说完,她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只是她没说话,就这么上下打量着小桃,小桃的牢骚慢慢止住了,有些不自在的扭开头,片刻后又转了回来:“姑娘……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白郁宁觉得她这个我字十分刺耳,不由轻笑了一声,语气听起来仍旧是温和的,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冷:“没什么,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阮小梨拽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看向白郁宁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笑:“白姑娘安好啊。”

白郁宁点点头,浅浅笑了一声:“小桃有口无心,阮姨娘不要责怪,多日不见,看着你倒是清减了许多,快进来。”

她撩着帘子一直站在门边,像是在等她们过去一样,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举动倒是很让人意外,阮小梨连忙快走几步。

“哪能躺两天就瘦……白姑娘这里是真暖和。”

小桃又嗤笑了一声,但大概是顾忌着白郁宁在,这次她很快就忍住了,彩雀暗自瞪了她一眼,垂着头闷闷地跟在阮小梨身后进了屋子,心里有些憋屈。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了,因为一进门热气就糊了过来,激得她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阮小梨没说谎,这惜荷院果然是暖和。

外头寒风呼啸,一进这屋子,却仿佛是只穿着单衣都不会冷。

“姨娘,把斗篷脱了吧?”

她凑过去给阮小梨解衣裳,然而就算只穿着一件棉袄,她没多久还是热的冒了汗。

阮小梨也没好到哪里去,上回来的时候大概是身体受了寒气,竟然没觉得这么热,她只好将棉衣的扣子也扯开了两颗,这才好受了些。

“劳动白姑娘去看我,还没谢过你。”

白郁宁摇摇头:“阮姨娘太客气了,你肯来和我说说话,我心里高兴的很……偌大一个侯府,除了……也只有你肯理我。”

小桃又嘁了一声,大概是觉得白郁宁这话说的太给阮小梨留面子了,心里很不服气。

白郁宁瞥了她一眼:“将我的女红取来,我听说阮姨娘绣活好的很,正好请教一二。”

后面一句是和阮小梨说的,听的她十分惊讶:“白姑娘也会做刺绣吗?”

小桃已经去了内室,闻言却还是忍不住插嘴:“我们姑娘会的可多了,别说这些寻常刺绣,就连琴棋书画都好的很,可不像某些人……”

她大概是怕被白郁宁教训,说着就走远了。

白郁宁叹了口气:“对不住,这丫头打小跟我在一起,被惯坏了,你多包含。”

阮小梨不管心里在意不在意,至少面上没露出来,神情看着也没有任何不对:“白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也觉得姑娘这样的人,闲了就该弹弹琴,赏赏花,真是没想到连刺绣也会。”

“女儿家,自然是打小就要被教导这些的。”

阮小梨心里笑了一声,正经人家的姑娘的确是生来就有人教导,她这样的,就只能偷学了。

好在她在这方面像是有些天分,偷着学的,也有模有样,在遇见贺烬之前,她想的是自己攒够了赎身银子,再消了贱籍,去做个绣娘。

小桃很快拿了东西出来,阮小梨瞧见笸箩里放着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上面是脱尘的兰花,瞧着绣工倒是的确不错。

“白姑娘的手艺真好,花样也别致。”

白郁宁笑了笑:“阮姨娘过奖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手艺,咱们也可以探讨探讨。”

阮小梨心里有些懊恼,早知道白郁宁也做这些,她来之前就该带着绣活的,这里这么暖和,也不会冻得手僵,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她看了眼彩雀,瞧见她脸上也带着可惜,又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肯定和自己想的一样。

白郁宁递了帕子过来,阮小梨也没推辞,她偏爱艳丽的事物,花样自然选了牡丹,不多时就绣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出来。


她说完才走,彩雀却更加摸不着头脑,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犹豫片刻,她还是抬脚走了出去,一开院门就看见寒江站在外头,手里还提着几个纸包。

彩雀连忙行了一礼:“原来是您。”

她有些尴尬:“鞋垫我还没做好……做好了我送过去吧。”

寒江还是一幅笑模样,他摇了摇头:“都是奴才,彩雀姑娘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寒江就是,鞋垫的事不着急,我是觉得药不够,才又抓了几副送过来,阮姨娘可好些了?”

彩雀点点头,又谢了他一回,这才接过药提着往回走,心里琢磨着这么多包,她们可算不用省了。

回了院子,她就给阮小梨煎了药,可两天后,阮小梨才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太不容易了……”

彩雀也松了口气,她也不喜欢阮小梨半死不活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恼:“姨娘,你可长点心吧,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阮小梨连连点头,却忍不住看了眼院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两天睡得太沉,竟然没听见外头有动静。

难道贺烬被白姑娘迷得没心思搭理溪兰苑的人了?

也不是说不通,她挠了挠头,觉得八成就是这样。

在屋子里闷了这些日子,虽然外头天阴沉沉的,风也冷,可她生出了点想出去走走的念头来,彩雀连忙给她裹了厚厚的斗篷。

“这么冷的天,就算非要出去也得多穿点,咱们刚能下地,可不能马虎。”

阮小梨也不敢说不,最近彩雀很爱教训人,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但两人还是没能出去,因为刚出院门,就迎面遇见了小桃。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阮小梨,瘪着嘴扭开头:“这是要给我家小姐去道谢?还算你有良心。”

彩雀看她不顺眼,扭头就想回屋子,却被阮小梨一把抓住:“咱不和她生这用不着的气,惜荷院可暖和了。”

彩雀咬了咬牙:“姨娘,你有点出息!”

她果然又被教训了。

然而阮小梨想去惜荷院,也不只是贪图那里暖和,她总要为以后考虑。

贺烬眼看着是不喜欢她的,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头猪。

可白郁宁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要成为侯府女主人的存在,要是和贺烬成亲后,还肯容下她,她也就多了一条活路,不用像畜生一样,再被卖来卖去。

虽然有些没出息,可能安稳的活下去,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了。

要是再能名正言顺的有个孩子,哪怕母子两个人都被赶到庄子上去,她心里都是高兴的。

只是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按照贺烬的逻辑,怎么都要等嫡长子出生之后才会考虑庶子,而侯府这地方,比起青楼来说,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到时候肯定还要有很多波折。

有人的地方果然就是有争斗的,她得留条后路。

但彩雀不懂这些,她还有些赌气,不肯走,却仍旧被阮小梨拉着去了惜荷院。

里头很安静,这让阮小梨有些意外,贺烬没在?

她探头往里面瞧,耳边传来小桃的嗤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姨娘这是打算来偷东西呢。”

彩雀气的瞪起眼睛:“你!”

“小桃,住口!”

白郁宁撩开竹帘看出来,听见小桃的话脸色很严厉的训斥了她一句,小桃委屈的瘪了瘪嘴,却没敢再说话。

彩雀嘁了一声,小声嘟哝:“装什么好人……丫头嘴这么欠,主子能好到哪里去?”


“不在不在……别地找去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彩雀就撩开棉帘子进来,脸上的笑容尴尬中透着古怪:“姨娘,白姑娘来了。”

阮小梨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装死,听见这话唬了一跳,连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你说谁?”

“擅自登门,冒昧了。”

白郁宁扶着丫头走进来,这次受寒对她来说大约很不好受,脸色看着比阮小梨还要难看,却透着一股弱柳扶风的病态美,看得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阮小梨有点明白彩雀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了,虽说自己因为她遭了罪,可一瞧见人,还真有点恨不起来。

只是两人的身份,阮小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喜欢对方的。

尤其是对方这样子,难免会让人自惭形秽。

阮小梨不自觉的理了理头发和衣襟,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话说的,这府里哪有白姑娘不能去的地方?您这贵足踏贱地的,是有什么吩咐?”

大约是她这话说的不太好听,白郁宁身边的丫头皱了皱眉,要开口反驳,被白郁宁摁住了手腕。

“不敢当,先前的事,连累了阮姨娘,今天来是来陪个罪。”

阮小梨一愣,和彩雀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演的哪一出?

丫头将一个盒子端上来放在矮几上,顺手打开了盖子,是一对翡翠镯子,水头足,没有杂质。

阮小梨当初还在青楼的时候,见过头牌有不少好东西,可瞧着好像哪个都比这个差了些。

她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郁宁:“真的给我啊?”

白郁宁笑的温和:“先前听说你跪了一整日,我心里愧疚的很……你喜欢就好。”

阮小梨见她没有反悔,心里一喜,连忙扣上盖子塞进彩雀怀里:“快快快,拿出去藏起来……不对不对,你去泡茶,泡好茶。”

彩雀觉得阮小梨这举动有些丢人,但没好说出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跑了。

阮小梨一改刚才的冷淡,殷勤的拍了拍凳子请白郁宁坐下:“白姑娘真是大气,快坐快坐。”

白郁宁却只是扭开头咳了一声,丫头连忙道:“这屋子里太冷了,姑娘,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再受了寒气……”

阮小梨一呆,后知后觉地也感觉到了冷,连忙裹了件厚棉袍,搓着手笑起来:“你们等一等,我这就去把炭盆点上。”

丫头一撇嘴:“我们家姑娘可金贵呢,受不了炭火气,屋子里一向都是烧地龙的。”

阮小梨被噎了一下,炭火她都舍不得用,还地龙……满侯府,也只有三处院子有,一个是贺烬住的主院,一个是长公主的慈安堂,最后一个就是白郁宁的惜荷院。

她心里不太高兴,这么金贵,来姨娘住的地方做什么?

白郁宁呵斥了丫头一声,才又看向阮小梨:“我瞧着阳光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她见阮小梨没什么表示,面露失望:“我来府里这些日子,也没能遇见个肯和我说话的人……先前贺大哥说,阮姨娘性子爽朗大气,我本以为是能与我闲聊两句的。”

阮小梨眼睛一亮:“侯爷和你……提我了?”

白郁宁点头,丫头却扭头嗤笑了一声,贺烬的确是提阮小梨了,说的却是没心没肺,见钱眼开八个字。

眼下看来,还真是这样,一对镯子态度就变了。

丫头心里再嫌弃,阮小梨也瞧不见,只觉得白郁宁这话说的她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聊聊聊,等我换身衣服。”

彩雀端了热茶进来,瞧见她翻衣服有些纳闷:“膝盖还伤的厉害,换衣服做什么?”

阮小梨不甚在意:“这么点伤不碍事……那么好一对镯子,人家只让我陪她去走走,总不好不答应吧?”

彩雀的表情很不赞同:“那白姑娘看着通情达理,怎么做事这么不为别人想?您瞧瞧您那膝盖,裤子瘦一些都穿不进去,怎么能出去溜达?”

阮小梨的手顿了一下,她的腿的确疼,可她怕自己不去,贺烬要不高兴。

她的人生从开始就是一团糟,早就没了什么气性和念想,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如果能再有一个贺烬的孩子,她就没什么可求的了。

她笑了笑:“好了好了,哪就这么娇气,我什么苦没吃过?这都不算事儿。”

彩雀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却还是有些不高兴。

外头有丫头催了一声,阮小梨随手抓了件厚棉袄就套上了,彩雀愤愤不平:”还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呢,就把架子摆上了。“

阮小梨看她脸都鼓了起来,心里一软,这满府里会替她委屈的人,也只有彩雀了,她伸手戳了戳彩雀的脸颊:”生气可就不好看了啊。“

彩雀有些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主子怎么还有心思逗她呢,她叹了口气:”那奴婢跟着去,咱们输人不输阵,谁还没个丫头。“

她说着就叉起了腰。

阮小梨被她逗笑了:”一个可不够,咱们再去其他姨娘那借几个,走走走。”

彩雀不高兴的看着她:“姨娘,你正经些。”

阮小梨无辜的挠挠头,她哪里不正经了?

彩雀:“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算了,奴婢不去了,你早点回来。”

阮小梨叹了口气,她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呀。

但彩雀不去还是省了她的口舌:“那正好,趁着天亮堂,把我那条裤子缝好了,她一个大家闺秀和我能有什么好说的,一会儿就回来了。“

彩雀不放心,还想叮嘱她两句,阮小梨却已经抬脚走了,起初还因为膝盖上的伤走的一瘸一拐,没多久大概适应了这疼,就瞧不出异常了。

”白姑娘想去哪里逛逛?“

白郁宁看起来比丫头要温和:”去花园可好?听说府里的白梅十分别致。“

阮小梨也并不在乎她要去哪,反正她只当是收了白郁宁的钱来做一趟差事,因而没什么异议的点了点头:”成。“

大概因为她看起来的确对自己没敌意,白郁宁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恕我冒昧,还没请教过阮姨娘的闺名。“

这话问的有些尴尬,正经人家的姑娘才有闺名,阮小梨这种出身的,只有花名,但阮小梨没多想,她不觉得白郁宁这样的人,会故意来羞辱她。

”我叫阮小梨。“

白郁宁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眼丫头,丫头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那真是巧,我叫小桃。”

小梨小桃,听起来倒像是她也是白郁宁的丫头。

白郁宁连忙开口:“抱歉,我不知道是这样……我给她改个名字……”

她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忽然传过来,三人齐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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