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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全文版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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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5-13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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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全文版》精彩片段


白苏一共做了二十瓶金疮药,收了叶掌柜一万四千文钱,福来提着钱袋子笑的合不拢嘴。

林澈再三向白苏道谢,又让东子取来一瓶祛疤膏,送给白苏道:“先生,这个是我自己做的祛疤膏,用了不留疤痕,先生一定要记得用。”

白苏急忙接过来,道了谢。

福来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公子,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秋月围着白苏上看下看,看她左臂的衣服有褶皱,伸手就想撩白苏的袖子。

白苏抬手挡住了,道:“没事,不小心碰破了一点皮,走吧,回家。”

福来把钱袋子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瞪着东子,问道:“刚才是不是你叫的,你叫什么,是不是你伤的我们公子。”

白苏伸出右手打了福来的头一下,道:“不关人家的事,你这么凶干什么!”

秋月问:“公子到底伤哪儿了?”

福来转身跪到白苏面前,道:“公子不说,小的实在不放心,求公子让小的看看伤!”

秋月也跪下道:“公子就让我们看看吧,刚刚我们出去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公子会受伤啊?”

白苏撩起左臂道:“看到了没,我刚才不小心在桌角上碰了一下,就破了一点皮,别大惊小怪的,若伤的厉害,我不喊你们吗?”

秋月和福来瞪着大眼瞅纱布,“这包着也看不到伤口严不严重啊!”

“怎么?还想让我打开给你们看呀!”白苏不悦道。

两人急忙磕头道不敢。

“反了你们了,还不快滚起来!”白苏把袖子放下来,用手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命令道:“福来给东子道歉。”

福来站起身给东子作了一揖,“东子,对不住了。”

东子急忙扶起福来,连说没事。

林澈歉意的看着白苏,白苏淡淡一笑,林澈和叶掌柜一直把白苏送到门口,上了马车,跟几人告了别。

林澈看着远去的马车感叹道:“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神奇的药,人品还如此的好!”

叶掌柜点点头:“想不到京城还有如此厉害的配药高手,少东家您看着铺子点,我得去跟老东家说一声去。”

“去吧!”

马车里,秋月看白苏面色如常,就信了她的话,看着那么多钱,又高兴起来。

“公子,想不到那些药那么值钱,真是太好了!孙媪不得高兴死。”

白苏也很高兴,笑着说:“这次你们放心了吧!以后别想着吃窝头了,回去喊着孙媪,午饭咱们去太白楼吃。”

“啊!太好了!”

几个人在太白楼点了一桌好菜,大吃了一顿。

傍晚,秋月去福来那里拿脏衣服洗,福来沉着脸嘱咐她,“你千万把女郎伺候好,别没心没肺的只知道看到钱傻乐。”

秋月道:“你觉得女郎不是伤了一点皮吗?可看起来没什么事啊,少东家和叶掌柜都是很斯文的人,也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

“哼,也就你相信,如果只伤了一点皮,用得着抹祛疤的药吗?女郎为什么把我们支出去,连采药制药都教会了我们,还有什么需要背着我们的,太白楼吃饭时,女郎只吃的素菜,你剥的虾和鱼一点都没吃,可见伤口不轻。”

“怪不得你一天都不高兴,我没想那么多,难道女郎把我们支出去,自己把自己弄伤的?”秋月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说:“难道是为了验证止血的效果吗?”

福来又红了眼眶,“八九不离十,主子受苦受累又受疼的挣钱,要我们这当下人的脸往哪放,你去伺候女郎去吧,衣服我自己洗。”

“那我先过去伺候女郎,等女郎伤好了,我再给你洗。”

白苏胳膊上的伤口很浅,但当时也把她疼坏了,表面装的云淡风轻,也是强撑着而已,看不到效果,谁肯出那么高的价钱,好在结果不错,一瓶多卖了二百文。

时间长了,肯定瞒不住身边伺候秋月,换药的时候被她发现,又跪在跟前哭了一场,啥也不让她干,恨不得天天让她躺在床上,白苏在家歇了好几天,直到那点伤完全好了,一点疤也没留下。

在白苏的指导下,家里的药材都做成了中药丸,她让孙媪准备上山的东西,要带他们再去采一趟药。

福来道:“女郎留在家里吧,这些活我和秋月去就行,上次采挖的那些药材小的都认识了,绝对不会弄错。”

秋月给白苏打着扇道:“是啊,婢子也都认识了,这两天有点儿闷热,女郎就别去了。”

白苏吃着孙媪剥好的石榴,把籽吐到小瓷碗里,道:“这个时候采挖的药材最好,最全,我若不去,碰见好东西你们也不认识,歇了那么多天了,也该干活了,去准备吧,明天早点儿去。”

第二天他们赶着马车出城的时候,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往北走了五六里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白苏问:“怎么不走了?”

秋月撩起车帘子,白苏往外看去。

“路边躺着一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福来说着把缰绳递给秋月,自己跳下车查看。

白苏也跳下马车,路边趴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身子底下流了很多血。

她手探到鼻孔下面,呼吸很弱,后背没伤,肩膀处有一处刀伤,白苏掏出怀里的半瓶药,撒在伤口上,翻过他的身子,看了一下他的瞳孔,他的左胸口处还有一处很长的刀伤,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她赶紧把剩下的药都撒在伤口上,吩咐福来道:“快,把马车掉头,把他拉回去,这人还有救。”

福来把车掉过头来,秋月也下了车,看着这个身上沾满泥污血渍的人,踌躇道:“公子,这个人伤的那么严重,万一治不好,会不会有麻烦啊?”

白苏斥道:“别说没用的话,快点抬人!”

几人合力把伤者抬上车,干净的被褥一下就沾满了血渍和污泥,白苏让伤者平躺,头歪向一侧,用手指按压着血管止血,吩咐道:“福来快快赶车。”

马车飞快的往城里跑去,到了家里,白苏和他们三人把伤者抬到后院厅堂的软榻上。

白苏吩咐道:“孙媪马上去烧水,福来,速去宏正堂拿两瓶金疮药和纱布,再拿一支人参和两瓶烧酒,酒越烈越好,秋月你去找剪刀,针,还有线。


“把针线放在热水里煮一下,用干净盆打一盆盐开水凉着,水里放一勺盐。”

白苏一边吩咐一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巾帕把头发包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剪刀剪下来一块,两剪子剪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

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

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有办法,既然来了就干活!”白苏洗了洗手,开始用纱布和烧酒给伤者擦伤口周围,一边擦一边吩咐:“你俩去院里洗手,洗完用烧酒把手擦一遍,然后过来帮忙,秋月,把这支人参取一半,让孙媪熬成人参汤。”

白苏用烧酒擦完上身,又把凉了的盐开水端过来,开始冲洗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伤者开始呻吟,像要苏醒过来。

“秋月,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别让他挣扎,林澈,福来,你俩按着他胳膊。”

秋月赶紧拿过来一条绳子,把他的腿绑在软榻上,林澈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福来紧紧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坐在地上。

软榻很矮,白苏只能半跪在地上给他做清创,在盐水的不断冲洗下,伤者果然开始挣扎。

白苏安抚道:“别动,我再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伤者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苏,咬着牙安静下来。

白苏道:“秋月,拿个干净的巾帕让他咬着。”

又对伤者说:“你的伤口很大,我马上给你缝合,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尽量别挣扎。”

白苏从热水里拿出铁针,用手用力掰成弧度,引上线开始缝合。

屋里的人惊的目瞪口呆,林澈咽了一口唾沫,道:“先生你想干……”

白苏眼一瞪,斥道:“闭嘴!都别说话。”

秋月福来都吓得不敢说话,林澈也不再吱声。

伤者看着她拿着针和线穿透皮肉,在疼痛加恐惧的刺激下,一下清醒过来,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嘴里咬着巾帕呜呜摆着头。

白苏呵斥道:“别挣扎,忍一忍,伤口不缝合一定会感染,到时候连命都没了,爷们点!”说着话手也不停,缝线打结剪断穿线……。

伤者也是个汉子,听了白苏的话,知道是在给他疗伤,果然安静下来,疼的出了一身汗,也没再动一下。

白苏心里暗暗佩服,这么能忍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缝完伤口,又往伤口上敷了一层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住。

孙媪不知道啥时候来到的屋里,看白苏好像忙完了,道:“公子,人参汤熬好了。”

白苏停下手,扭过头道:“端过来,让他喝了,福来,取瓶治伤消瘀丸来,秋月,把绳子解开。”

伤者痛的脸色煞白,意识模糊,白苏取出他嘴里咬着的巾帕,拍了拍他的脸,“醒醒,把药喝了再睡!醒醒!”

他强撑着睁开双眼,白苏和林澈把他扶起来,喝下了一碗参汤,和疗伤药。

“大家一起来,抬着这榻把他挪到里屋的大床上。”白苏道。

孙媪急道:“把他抬到厢房吧,婢已经铺好被褥了。”

“就抬我屋里吧,厢房没住过人,太潮了!他这身子经不住。

来,一起抬。”白苏道。

等把人安置好,白苏累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洗了洗手,摘下口罩和头巾,对林澈道:“林公子请坐,今日谢谢你了,刚刚情况危急,我态度不好,请不要见怪!”

“先生,那么大的伤口缝住不生脓疮吗?能救的活吗?”林澈好像完全忘了被呵斥的事,探究的问。

白苏擦擦汗,坐在榻上,“应该没事,只要熬过去三天,就没事了,你那些东西和那支人参多少钱啊?一会让福来送店里去。”

林澈愣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道:“公子,他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救不活,或是被人追杀的坏人,咱不是惹祸了吗?”

“放心,他死不了,我心里有数,大夫什么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管他什么人,反正都是病人,也是他命大遇到咱,再晚一会,他就活不了了。”

白苏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林公子,你怎么还站着,坐啊,福来,去太白楼要一桌酒菜来,让林公子吃了饭再走。”

福来应声跑出去。

林澈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先生,我第一次见这种缝合伤口之术,震撼无比,实在不想离开,求先生能让我留下,照看病人,也让在下涨涨见识。”

白苏淡淡一笑道:“好,我正累呢,你也可以帮我照看一下,不过,我可不付你小神医的诊费啊!过来坐吧!”

林澈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首,神色拘谨恭敬,“什么小神医,先生莫要取笑在下!”

白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突然那么拘束啊?和那天在宏正堂的你不一样了。”

林澈跪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先生,以前在下如井底之蛙,没见过日月,一见先生,才知道自己那点医术,实在粗浅可笑。”

“林公子太谦虚了。”

福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寻找林澈的小厮,就把他带了过来,小厮一见林澈就跑过来哭泣道:“公子,可找到公子了,吓死小的了。”

这小厮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只知道主子追着福来走的,却又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找。

林澈道:“你不必跟着伺候,回去告诉老爷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先生这里学艺,晚上再回去。”

小厮回去禀报不提。

吃完饭,已经过了午时,白苏查看了一下昏睡的男人,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她对林澈道:“我先去厢房睡会,晚上我守着他,你和福来先看着他吧,有事就喊我。”

林澈点头应是。

白苏累坏了,几人想让她多休息会,都轻手轻脚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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