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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精品推荐

苏静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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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雪丹珍雪春熙   更新:2024-05-07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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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雪春熙这番话不着痕迹地把御史捧了一把,既不刻意,又没有半点谄媚,听得人心里舒舒服服的。

御史眯起眼,对这位雪家的七姑娘终于正视了一眼。

都说雪家只出女子,排行是按照各人出生时的天赋,雪春熙该是排在最末,却已经有这般圆滑聪慧,排在最首的雪元香该如何厉害?

可惜大皇子没挑上雪元香,反倒选了不上不下的五姑娘。

临行前皇上发话了,这位五姑娘若是个不中用的,那么便不用留了。

如今见排行第七的雪春熙如此聪明伶俐,只怕大皇子的眼光极好,五姑娘恐怕有过人之处。

御史微微颔首,答道:“既然如此,还请七姑娘带路。”

雪春熙笑吟吟地应下,率先走在前头,把御史等人引去了院落。

顾青颇为惊讶,七姑娘能安抚住御史不说,还能让他心甘情愿在花厅落脚。

这位御史是皇帝身边伺候的老人了,城府极深,又是皇帝的心腹,可以说是油盐不进,颇难对付。

人都没在前头,只有区区一个雪春熙,还以为御史要大发雷霆,七姑娘的确不简单。

顾青低着头,招呼亲兵在花厅里跪下迎接御史。

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就算他们心里早就把御史咒骂了千万遍,恨不能扎小人,也得对他毕恭毕敬的。

不然御史回头在皇帝跟前说三殿下一两句坏话,倒霉的只会是封应然。

雪春熙踏进花厅,看见黑压压跪下的人,垂下眼帘,安静地退后,让御史走在前头。

御史颇为满意,雪家七姑娘知情知趣,或许回去该跟皇上提一提。

在大皇子身边的雪家人不必是卜卦之术最出色的,却该是有眼力劲,又足够圆滑聪慧,明白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给大殿下拖后腿才是。

他缓缓走到上首,这才慢吞吞展开圣旨:“皇上有旨,三皇子剿匪不力,让大皇子因此受伤,必须小惩大诫,以示天威。只是三皇子重伤未愈,皇上心有不忍,以亲兵代三皇子受罚,钦此!”

雪春熙跪在最后头,袖子里的双手握成拳。

皇帝真够无耻的,明明是大皇子冲动,非要下山剿匪,因此中计受伤,却通通推到了封应然的身上,让三殿下背了黑锅。

这就算了,不惩罚三皇子,恐怕是担心把人打坏了,以后谁来继续剿匪?

于是不能对三皇子下手,就对他的身边人动刀!

她真想跳起来质问一句,三皇子真的是皇上的亲子吗?

封应然跟大皇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

顾青却似乎早就预料得到了,皇帝还要脸的,若是下旨直接惩罚三皇子,言官只怕在朝堂上要喷一轮的。

三皇子再是血统不纯,不能继位,也是皇帝的亲子,皇家的血脉。

封应然剿匪失手很正常,并无大错,因为大皇子受伤就对三皇子动手,哪里是一个亲生父亲,甚至是一个帝王能做的事?

即便是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下属,也未免太苛刻了一点。

于是不能直接对封应然动手,那他身边的人就没太大的顾忌了。

雪春熙颇为担心地扫了眼前头的顾青,皇帝会不会借此削弱三皇子的势力?

想到这里,她狠狠皱了下眉头。

首当其冲的,恐怕会是封应然的副将顾青!

于是宣旨后,顾青面色如常伸手接旨:“谢主隆恩!”

御史见他们没有反抗,面露满意,抬了抬手。

御林军早有准备,抽出腰上挂着的皮鞭。

雪春熙惊得抬起头来,被这些带着倒钩的鞭子抽下,起码半个月都别想起得了身,更别提今天能不能留下命来!

临走前她还跟封应然保证,会护着他的亲兵。

转眼亲兵受罚,非死即伤,雪春熙如何有脸回院子去见三皇子?

她站起身,无视顾青拼命向自己使眼色,笑眯眯地道:“大人请上座,一进来就宣旨,倒是没能喝上一口热茶,是我等怠慢了。”

御史矜持地点了下头,在上首落座:“七姑娘是三殿下的人,要是想向他等求情就免了。这是皇上的旨意,本官也无权更改。”

言下之意,封应然这些亲兵是必然要受罚,这是皇帝的意思,谁也不得忤逆!

“大人怕是误会了,这是皇上的命令,我又如何敢阻拦?”雪春熙挥手让丫鬟送上茶叶,亲自给御史泡茶:“只是灵犀山不能沾血腥,不然会影响气运。大人有所不知,雪家的卜卦之术,就跟这里的气运大有关系。即便是犯错的奴仆却从不直接受罚,一来是家主仁慈,二来也是怕坏了卜卦的准头。”

她的声音很轻,除了御史,也就在最前头的顾青能隐约听到一些。

卜卦的气运,不能见血腥,真的如此?

顾青知道雪家有大秘密,没料到雪春熙轻易就说出口,有心阻止,可惜贸然上前恐怕会让御史误会,他只能按捺下来。

御史听得诧异,若是血腥真的坏了雪家的气运,进而影响宫里的国师,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就算皇上再不喜雪家,国师的本事却是不小。若有大事,皇上还需要国师来卜卦,要是不准了,皇帝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他这个罪魁祸首!

毕竟皇帝不会错,错的就只有身边人了。

御史仔细考量,也不过是转瞬之间,面上不露声色:“以七姑娘之见,该当如何?”

皇帝的命令是不能忤逆的,惩罚三殿下这些亲兵是必然,但是又不能见血,要如何两全其美?

雪春熙的声音放得更轻了,答道:“大人,雪家有一物,平日是用来惩罚犯错的下人。只是实在上不了台面,雪家也是非不得已才会用上那么一两回。”

御史听得有趣,问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七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此物瞧着不甚显眼,与平常的玉露无异。只是喝下后会昏睡一整天,皆是噩梦缠身。既能不伤身不见血,却又能达到惩戒……”

雪春熙的话,御史是听明白了,觉得她挺上道的。

若是用了此物,的确如皇帝的旨意惩罚了封应然的亲兵。至于用的什么法子,御史回去禀明,想必皇帝也不会介意。

毕竟皇帝只在乎是不是给封应然一个教训,杀鸡儆猴,至于其他的并不在乎。

再者雪春熙是三殿下身边的人,没让亲兵死伤一个,全了这份情谊,到头来封应然还得感激她,实在是一石二鸟。

御史眯了眯眼,只觉得这位七姑娘实在深得他心。

没得罪任何人,却把事情做得完满,倒也是厉害。

“七姑娘这话十分有理,本官准了,就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

雪春熙笑笑:“我这就吩咐丫鬟去取来,还请大人稍等片刻。”

“该是如此,只是此事也让众位知道才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那就不好了。”御史笑眯眯地说着,表面上是顺着雪春熙的话,却是落井下石。

雪春熙面上笑着,心下咬牙切齿。

果真是皇帝身边的人,连心都是黑的。

原本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御史亲口说出来,却要变了味。

若果三殿下的这些亲兵怀疑她做手脚,要对众人不利,在封应然面前雪春熙也是百口莫辩。

御史轻飘飘几句话,就离间了她与三皇子,隔阂出现,就很难修复。

分明是见不得三皇子好,这才会一再对他的身边人下手。

要是封应然真的怀疑雪春熙的用心,自然对她不信任。而自己一再被怀疑,又哪里愿意尽心尽力跟随?

说到底,就是不让雪家人对三皇子忠心耿耿的,免得成为他身边的一大助力。

御史大声宣告众人,几乎是把雪春熙的话重复了一遍。

雪春熙低着头,没敢看他们,生怕会看见怀疑和憎恨的目光。

她不放心其他人,终究让蔓霜亲自把玉露送来,分发到众人的手上。

御史到底有怀疑,却不敢亲自试用,让蔓霜把玉露送到其中一个御林军侍卫的手里。

蔓霜面色如常,把一杯满满的玉露送到御林军的手里。

侍卫一饮而尽,身子一晃,居然立刻倒下。

御史一惊,却又满意了。雪春熙没有骗他,就连身子强壮勇猛的御林军都受不住昏睡,更别提是这些浑身有伤的亲兵了:“尔等都喝下吧,莫要辜负七姑娘一片好心为你等求情。”

他似乎还不够,又在雪春熙身上添了一笔。

或许雪春熙是为了这些亲兵免受皮肉之苦,这才绞尽脑汁想出别的法子来替他们开脱。

可惜若果这玉露的效果是真,经受了一夜,这些亲兵未必会领情。

等三皇子知道,未必会感激雪春熙,反而与她更是疏远。

御史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也是皇上想要看见的。

雪春熙最终抬起头来,顾青低头盯着茶盏,仿佛有些迟疑。

他到底还是举杯一饮而尽,身后的其他亲兵面面相觑,这才一个个跟随着痛快喝下。

御史眼看众人都喝了,没多久像骨牌一样倒了满地,转头对雪春熙道:“天寒地冻的,也不好把人都一一抬回去,不若就直接在这里凑合一夜。至于这位御林军侍卫,让本官派人安置了便是。”

这是仍旧没有尽信雪春熙,想要把人带走,然后第二天第一时间细细询问?


家主的脸色很不好看,雪春熙的弦外之意似是在责问自己。皇子身旁的侍从误闯浅云居,这话偏偏三岁小儿就算了,从她口中说出来,实在像是在糊弄人。

但是皇子贵胄,家主哪个都不能得罪,雪春熙咄咄逼人,叫她有些恼羞成怒,不悦道:“殿下没能管束好侍从,难不成七丫头还要上门去指责殿下的不是了?”

“岂敢,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横竖这里也没有外人,还请家主饶了我的无心之言。”雪春熙低着头,仿佛刚才只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谁。

家主只觉得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不痛快,还不能发作,憋得几乎要内伤了:“七丫头闲着没事,怎的叫下人歇在偏院?”

“偏院许久没有打扫过,如今整理一番,却少了几分人气,冷冷清清的,我就让丫鬟婆子们去暖暖屋子,怎的想到会有人误闯进来,把她们吓得不轻。”雪春熙满脸惊讶,仿佛她在浅云居被禁足,没什么事做,让下人收拾偏院也没什么,权作是打发时间。

似乎觉得家主这么问,实在古怪得很。命她禁足的是家主,难道家主还不让自己收拾院子了?

家主被雪春熙堵得无话可说,收拾自个的院子,的确无可厚非,没好气地摆摆手道:“闹腾了一晚,七丫头去歇着吧。至于殿下那位侍从,明早只怕会过来请罪,你就别往心里去,太计较了。”

要不然皇子不痛快,遭罪的还不是雪家?

雪春熙却没立刻离开,而是迟疑地问道:“我斗胆问家主一句,究竟是哪位殿下的侍从误闯进来的?”

家主挑眉,倒也没有隐瞒:“是大皇子的侍从。”

这次轮到雪春熙惊讶了,她还以为来的会是二皇子的人,没料到最后来的居然是大皇子身边的侍从吗?

“我明白了,”雪春熙恭送了家主,回头见雪夜蓉还在,疲倦地笑笑道:“今晚闹腾得很,实在没睡好,我就不留三姐姐了,改天再请三姐姐吃茶。”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雪夜蓉哪里能听不出来,她笑着起身道:“叨扰七妹妹许久,我也该回去了。只是心里有疑惑,若是不问出口,我怕是好几天都要念叨着而睡不着了。”

雪春熙诧异地笑笑:“三姐姐聪慧,究竟有什么事是想不通的?不妨去请教大姐和二姐,关于卦术的,她们两位深受家主称赞,必定能为三姐姐解惑。”

雪夜蓉摇头道:“我好奇的是七妹妹这一手测字之术实在让人惊叹,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从书阁里无意中翻出来的,好几年前的事了。谁知道有一年冬天蔓霜不留神把书册挨着火盆,直接烧掉了大半,我担心被家主知道,索性把书册整个扔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雪春熙捂着嘴,向外张望,小声道:“三姐姐可要替妹妹保密,可不能叫家主知道了,不然怕是要被罚的。”

书阁里的书册,哪一本不是雪家珍藏,大多有百年之久的孤本,外头是找不到的。

就这么被她烧掉了,家主知道后少不得要重罚。

雪夜蓉露出遗憾的神色来,叹道:“七妹妹也太不小心了,这事我就当没听过,以后妹妹可得小心点,一回就罢了,再有下次,说什么都瞒不住的。”

“妹妹晓得的,多谢三姐姐今晚特意跑一趟了。”雪春熙满脸感激,把她送到了院门,片刻后才转身回去。

半烟提着灯笼在雪夜蓉身后半步,天色灰蒙蒙的,渐渐亮了起来,她低头吹熄了灯笼,低声问道:“七姑娘真是把孤本烧了?”

“谁知道呢,她说是烧了就是烧了,总不能从灰烬里再翻出来。”雪夜蓉脸上的浅笑褪得干干净净,眉宇间难得的凝重。

她素来没把这个七妹妹放在心上,总觉得雪春熙不过是大长老临时发了善心留下的,没什么才能。

从小到大,雪春熙表现不怎么出色,甚至是默默无闻。

如今陡然间出头,展现出一手非凡的测字之术,叫雪夜蓉不得不心惊。

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七妹居然藏了一手,是等着这次的机会,大放异彩?

雪夜蓉沉吟片刻,回到玉笙居睡了个回笼觉,用了午饭就带着半烟往啸风阁去了。

啸风阁静悄悄的,芷卉守在门口,看见她不由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行礼道:“三姑娘,四姑娘昨天睡得晚,还没起来。”

雪夜蓉自然知道,雪幼翠不是昨天,而是每一天都看书看到半夜三更才睡下,自然要到午时之后才起来,她笑道:“不妨事,我就在前厅等一会儿。”

芷卉不敢让她久等,却更不敢进去打扰雪幼翠的好眠。思量片刻,在平常的时辰叫醒了自家姑娘。

雪幼翠揉着眼起来,睡意朦胧,听说雪夜蓉来了,满脸不耐烦:“她来做什么,我都不打算离开雪府,她们怎的还要来烦我?”

她就知道皇子只有四个,雪府却有七位姑娘,必然争抢激烈。

雪幼翠最喜欢的便是呆在书阁里,就算一辈子也无所谓,最厌恶的就是吵闹和纷争,偏偏雪夜蓉如今突然上门来,显然没打算放过自己。

芷卉不吭气,仔细伺候她穿戴好,提醒道:“三姑娘等着有小半个时辰了,姑娘可不能怠慢了。”

雪幼翠满腹不乐意去前厅见雪夜蓉,后者笑道:“四妹妹可叫我好等,却是我上门太唐突了一些,只是有些事想请教四妹妹。”

闻言,雪幼翠颇为惊讶,雪夜蓉素来运筹帷幄的模样,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说出“请教”二字来,不由好奇:“三姐姐过谦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雪夜蓉含糊道:“昨天见七妹妹使了一手测字之术,颇为好奇,她说是曾在书阁里看过这样的书册……”

“不错,书阁里是有测字的杂书,扔在角落里,原本家主打算清理掉。又想到是上代家主让人搜罗来的,便丢着蒙尘,家中姊妹不爱看,我也只扫了眼封面便没了兴趣。书册共有两本,一本被七妹妹拿走了,一本留在书阁里。”雪幼翠如今倒是有些惋惜了,当初若是没有成见,先把书册看一看,指不定有所获益。

她抬眼见雪夜蓉眸底的惊喜,又补充道:“很可惜,去年晒书的时候,婆子打盹没留心,突然倾盆大雨打湿了,先是把其他重要的书册都送回屋子,这些没用的自然没放在心上,放在最后才拿回来,早就湿透了。经年累月的,被雨水侵泡,字迹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了,婆子怕被责难,悄悄把书册扔了,恰好被我看见。想着不重要,也就没放在心上。”

“若果不是三姐姐今天提起,我早就忘记此事了。”

雪夜蓉听了,心下惋惜,却也不忘提醒道:“四妹妹心软,只是这些婆子笨手笨脚就算了,居然还敢玩忽职守,把书册弄坏就擅自扔掉,可不能姑息了。”

雪幼翠闻言,嘴角勾了勾。常年面无表情,唇边的弧度很僵,甚至有几分阴森森的:“已经是去年的事了,为了一本不怎么重要的书册责罚下人,未免显得太小气了一些。还是说三姐姐打算在家主面前告一状,顺带把那婆子狠狠教训一番?”

雪夜蓉笑道:“四妹妹说的什么话,不过是觉得妹妹素来喜欢看书,若是婆子三番四次都这么不珍惜,书阁里的孤本可不就越来越少了?”

雪幼翠听得不屑,这位雪府三姑娘总是喜欢装好人,最爱唱红脸,白脸却都推给别人来做。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着想,说到底不过是打算让自己出面,去责罚那个婆子,出一口恶气罢了。

雪夜蓉没能得到那本书册,被婆子毁掉了,心里可惜之余却是不平。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不就要挑起雪幼翠的愤怒,好借刀杀人?

雪幼翠虽然是个书呆子,嗜书如命,却不蠢,怎么可能去当这个侩子手?

“三姐姐说得有理,不过暴雨突然来临,大半的书册都救下,婆子护着其他书册却是有功。一功一过,算是抵消了。再说,测字之术是旁门左道,家主素来看不上,七妹妹也是因缘巧合学了一手,却哪里有雪府传承的卦术来得重要?”

说到这里,她咧了咧嘴道:“三姐姐要是好奇,找七妹妹讨教,以姐姐的聪明才智,不出三五天就能熟能生巧,只怕比七妹妹更厉害,倒也不必辛辛苦苦去寻这书册来看了。”

雪夜蓉脸上的笑容多了一分勉强,叹道:“四妹妹说笑了,卦术才是正道,哪能学这些旁门左道?”

说罢,她随意寒暄了几句,很快带着半烟离开了啸风阁。

雪幼翠冷哼一声,雪夜蓉分明想学如何测字,却放不下身段去找雪春熙求教,又怕别人知道她的心思,遮遮掩掩的。

明明就不是善人,总是一肚子坏水,却假惺惺的满脸关怀,瞧着就让人倒胃口。

她吩咐芷卉道:“你去浅云居走一趟,悄悄的,别让人看见了。告诉七妹妹,三姐姐刚才到我这里来了。”

不必多说,雪幼翠清楚以雪春熙的聪明,不可能猜不出雪夜蓉到啸风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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