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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优质全文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盛世娇女》中的人物谢云珏谢天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暖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盛世娇女》内容概括:勖王负手站在一旁,背过身去,看不出表情,也不说话。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胡侧妃却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的,眼中却流出了泪,可她还是在笑着,就好像看见世界上最可笑的事那般,根本停不下来。胡侧妃道:“紫琴,是我杀的,就因为那丫头对我儿怀有不一样的心思,还妄想做世子妃,偏偏我儿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我气不过,就将她乱棍打死了,还有那个红樱,是受不了觅儿的调戏自己找死的,......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5-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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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世娇女》中的人物谢云珏谢天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暖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盛世娇女》内容概括:勖王负手站在一旁,背过身去,看不出表情,也不说话。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胡侧妃却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的,眼中却流出了泪,可她还是在笑着,就好像看见世界上最可笑的事那般,根本停不下来。胡侧妃道:“紫琴,是我杀的,就因为那丫头对我儿怀有不一样的心思,还妄想做世子妃,偏偏我儿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我气不过,就将她乱棍打死了,还有那个红樱,是受不了觅儿的调戏自己找死的,......

《盛世娇女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是,是世子爷不让说。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勖王忍不住喝道。

丫鬟怯怯的看了胡侧妃一眼,终是觉得自己承担不了隐瞒的后果,便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道:“世子爷说,若我们将这事禀告给侧妃娘娘,娘娘一定会将我们都乱棍打死的,就像,就像当初的紫琴一样!”

提到紫琴,胡侧妃的身子抖了抖。勖王一记冷眼过来,让她无端的觉得心里凉了半截。

勖王复而对那丫鬟怒目道:“快说!紫琴是怎么回事?”

丫鬟连忙匍匐在他的脚下,泣不成声的抖着身子道:“王爷,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说,只求王爷放奴婢一条生路。

勖王忍不住冒火的踢了一脚这个不顶事的奴婢。冷冷的对胡侧妃道:“待会儿我们再来说说这紫琴的事。”

说罢,用力拍着门道:“觅儿,觅儿我是父王,你开开门好吗?”

屋里头传来“嘭”的一声响,勖王一听,心下暗道不好,莫不是柳觅真的想不开了?他顾不得其他,当即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却见屋子里头的柳觅,此刻正一条白绫的将自己悬挂在那房梁之上,方才那一声“嘭”响,却是将脚下的凳子给踢了,此刻他身子悬空,因着缺氧在那不停的踢着腿,两眼凸出,猛烈的挣扎着,这架势,可不就是正准备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还了得!莫说皇家子弟的性命根本不属于自己,就说柳觅这寻死的举动,就是对自己生命的蔑视,是勖王府的耻辱,皇家子弟,只可战死沙场或是为了朝廷鞠躬尽瘁,怎么能轻易寻死!

胡侧妃看到这一幕,哪里还忍得住。她当即失控的跑过去,抱住柳觅晃动在半空中的脚,尖叫道:“觅儿,觅儿莫怕,娘亲来救你了!”

胡侧妃关心则乱,此举亦是越帮越忙,柳觅被他这么抱着,反而更是动惮不得,差点就直接断气了,勖王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拿出腰间的佩刀,朝空中一扔,那白绫应声而断,这才接住柳觅摇摇欲坠的身子。

想不到一些时日不见,从前活蹦乱跳壮实的柳觅现在已经轻如薄纸,勖王心疼道:“觅儿,觅儿,你怎可寻死,堂堂勖王府的世子,男儿好汉,你怎可轻易寻死!父王不准不有这样的想法。”

柳觅使劲咳了两声,这才迷茫的张开眼,见是勖王,当即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哭着道:“父王,父王,孩儿不想死啊,孩儿不想死。”

勖王一听这话,难道不是柳觅自己要寻死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事,先让柳觅顺过气来才好,勖王忙将柳觅扶到床榻上,柳觅却紧紧抓着他的手,道:“鬼,鬼,我看见紫琴了,她狰狞的朝着我笑,阴森森的笑,她整天跟着我,还有红樱,红樱也跟着我,她们都想要我的命,她们都想我死!”

“红樱是谁?紫琴又是谁?”勖王瞪着大眼问道。

胡侧妃本想过去帮忙,听了这话却是身子一瘫,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柳觅这副口不择言的模样,现在就算她有心想让柳觅闭嘴也做不到了。

柳觅还在那喃喃着:“不要,不要靠近我,你们不要靠近我,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是我杀的!”

勖王眸光一沉,当即明白了什么。

现在,他可再没了半分怜悯柳觅的心思,而是转头对着胡侧妃冷冷道:“胡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勖王连侧妃都不愿意叫了,只这么冷冷的叫了胡氏,胡侧妃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又见柳觅变成了这幅模样,放声大哭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王爷看在臣妾服侍您多年的份上,赶快找个法师来,想必觅儿是得了魔怔了,求求王爷了!”

勖王将头一偏,终是不忍道:“去,将世子的嘴堵上,给世子叫个太医来。”

身旁的亲卫立刻领命而去。

勖王用力的握了握拳,控制着胸中澎湃的怒意,冷冷道:“到鹤鸣院来!”

胡侧妃莫敢不从,留恋的看了一眼柳觅,这才拖着脚步踉踉跄跄的随勖王到鹤鸣院而去。

到了鹤鸣院,胡侧妃看了看方才装着菊花枸杞茶的碗还在,就仿佛觉得方才的温情还在,可现在却是两人冰冷相对,胡侧妃自嘲的笑了笑,道:“王爷,妾身十六岁嫁给你,如今已经二十年了吧?”

勖王不知道胡侧妃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冷着脸也不作答。

胡侧妃接着擦了把泪,笑了笑道:“我想,王爷的心中除了叶舞嫣,亦是记不得其他女子是何时入府的吧。”

提到叶舞嫣,勖王冷峻的脸上才有一丝裂缝,声音冰冷的咬牙切齿道:“你没有资格提她!”

胡侧妃却是笑了,越笑越大声,已经近乎癫狂道:“是吗?这么多年了,王爷的心中还是放不下吗?不过真是可惜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王爷。她已经死了,她死了!”

看着胡侧妃瞪大着眼像是挑衅自己一般,一直朝自己靠近说着心爱女人死了的事实,勖王只觉心底有一直雄狮在咆哮着,将要吞噬自己的理智,他拼命克制,却发现徒劳无功。

一下秒,胡侧妃就被勖王掐着脖子,死死的顶着墙角,勖王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至少这一秒,他是真的动了杀机。

勖王咬着牙道:“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你明知道,嫣儿对我有多重要,哪怕她死了,你也没有资格这么说她!”

胡侧妃只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脑海中也是一片混沌,但她还是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扯着嘴角笑着道:“所以……你根本不敢面对柳询,你怕他知道他母妃的死跟你有关,哈哈哈,所以你宁可将他送到那荒无人烟的菩提山之上!柳照熙,你这个伪君子!”

这话一说,勖王似如梦方醒一般,突然放开了对胡侧妃的钳制,胡侧妃的身子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她捏着脖子拼命的咳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勖王负手站在一旁,背过身去,看不出表情,也不说话。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胡侧妃却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的,眼中却流出了泪,可她还是在笑着,就好像看见世界上最可笑的事那般,根本停不下来。

胡侧妃道:“紫琴,是我杀的,就因为那丫头对我儿怀有不一样的心思,还妄想做世子妃,偏偏我儿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我气不过,就将她乱棍打死了,还有那个红樱,是受不了觅儿的调戏自己找死的,可我让哥哥将她的案件瞒了下来,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王爷是不是特别气愤?”

说罢,她像是报复一般,残忍笑道:“可你又能如何?你敢赶我出府吗?你敢杀了我吗?不,你不能,我在勖王府的地位不会变,也不能变,你不是一直都这样不甘心吗?不甘心在我胡家的逼迫之下,不甘心我手中握着你最害怕的把柄!”

勖王对胡侧妃的癫狂之词置若罔闻,可那冒着青筋的双手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他站在那一动不动,身子却微微颤抖。

胡侧妃干脆破罐子破摔,大笑道:“柳照熙啊柳照熙,你自负一生,却连心爱女人的命都保不住,你不配为人!”

勖王猛然转身,抓着胡侧妃的肩膀,双目赤红道:“胡青儿,你不要太过分!当初若非你……”

勖王话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胡侧妃笑着道:“若非我如何?柳照熙,你怎么不敢说了?”

勖王却陡然放开了钳制她的手,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对门口待着的侍卫道:“侧妃娘娘心情不好,让她就在这待着吧,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放她出来。”

门口侍卫应了声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

胡侧妃见勖王就这么走了,什么话也没说,这是要软禁她了?她又哭又笑,昂着头道:“哈哈哈,柳照熙啊柳照熙,你何苦如此害人害己啊!”

说罢,又哭着小声喃喃了一句:“胡青儿啊胡青儿,你又何尝不是在伤人伤己?”

勖王府里的动静都被刘桥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柳询,在柳询身前的地上,还站着方才在柳觅房门前瑟瑟发抖的丫鬟和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女子揭了人皮假面,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

女子道:“主子高招,让红樱日日在柳觅跟前晃来晃去,又让檀香带着人皮面具装成紫琴的模样,看那柳觅不吓得连连噩梦。”

柳询微笑着道:“俗话说平日不干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柳觅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檀香连忙站出来,跪在了柳询面前,恭声道:“多谢公子,为紫琴报了仇。”

柳询摇摇头,道:“是你为她报了仇,紫琴与你相识一场,虽说最后的结局是她自己选的,不过她认识了你,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檀香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朝柳询磕了个头。磕这个头的意义,一切都在不言中。

柳询微笑着坦然接受,负手看着远方有些缥缈的天空道:“这下,胡青儿该安生一段时日了。”


从前不懂,现在却是懂了,只要有柳夫人和她的儿女在,自己在这个谢家,哪怕才名再高,也是有名无分。

谢云钰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是,所以二妹放心,我从来不会去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哪怕那个人是我的父亲,没有情谊就是没有情谊。”

谢云芮笑着道:“算你识相,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好生跪着吧,我就不陪你在这吹冷风了。”说罢,还拉了拉身上的大麾,嘟哝了声:“可真够冷的。”

谢云芮刚想离开,却见方才去找东西吃的谢逸昕正端着个托盘朝这边走来,见到谢云芮面带笑意的看着谢云钰,以为他这二姐必定又是在欺负大姐了。当即气冲冲的跑了过去。

谢逸昕不由分说的指着谢云芮道:“你来干什么?不许欺负姐姐!”

谢云芮皱眉撇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欺负她了?麻烦你问清楚事情再来责怪我好不好?”

谢逸昕张了张嘴,不服气的嘟喃着嘴道:“反正你每次对着姐姐都没好话,我不就以为你欺负她了吗?”

这话让谢云芮噎了噎,鼓着嘴不满道:“谢逸昕,我才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就对这么个外人这么亲热反而这么说我!哼,既然不相信我,那你问她啊。”

说罢,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谢云钰,见谢云钰淡淡的摇了摇头,谢逸昕这才不甘不愿的道了声:“对不起。但是,你说错了,姐姐才不是外人!”

谢云芮气愤的跺了跺脚道:“好啊你,口口声声叫她姐姐,却叫我二姐。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算了,我懒得跟你们扯,哼,让你们在这冻着吧。”

天气确实有些冷了,谢云芮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和谢逸昕无谓的争执上,反正他从小就和谢云钰走得近,她都已经对这个弟弟死心了。

谢云芮说完,也不管他们的表情,自己带着丫鬟,跺着脚到内院去了。

谢逸昕摇了摇头,道:“这个谢云芮,真是闲的。老是找你麻烦,姐姐,你下次别理她就是了。”

谢云钰笑着摇摇头,道:“她终归是你二姐。你还是对她好些吧。”

谢逸昕撇了撇嘴,不反驳谢云钰的话,心下却在暗想着,就谢云芮那性子,就算他想要对她好点,只怕她也不领情。

谢云逸递过托盘中的糕点道:“都过了用膳时间了,只有这些,将就吃点吧,天气这么冷,你又要去祠堂,我怕你受不住。”

谢云钰笑着点了点头,拿过桂花糕吃着,吃完了便起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收拾些书籍什么的,好在思过的时候打发时日。

回到院子里,已经恢复了自己容貌的红棉见到她,一阵惊喜道:“娘子,你可回来了,奴婢可想你了。”

谢云钰拍了拍她的手,道:“上次多亏了你,对不住,害得你被我爹无辜受罚。是我的错。”

红棉连忙道:“不不,是红棉没扮好娘子,没完成娘子的嘱托,被老爷发现了,受罚也是应当,幸好小公子在,奴婢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惨叫了几声,没受什么苦,有劳娘子挂心。”

谢云钰道:“好了,这事就此揭过,咱们也别客套了,你在正好,快帮我收拾几卷我平日看的书,帮到祠堂去。”

“搬祠堂?”红棉疑惑道:“为何?”

谢云钰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如你所见,我爹又要罚我跪祠堂了。好了,别多说了,赶紧去准备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红棉“哦”了一声,眸光闪了闪。看着谢云钰略显孤寂的背影,试探性的问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老爷竟然让娘子去跪祠堂,不太好吧?”

谢云钰的背影顿了顿,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道:“是我做错了事,不怪爹。”

看着谢云钰冷静自持的模样,红棉的心中竟升腾起一丝同情和怜惜来,这些年,她见过谢云钰嬉笑的模样,也见过她在外聪慧狡黠的模样,还见过她和友人谈笑风生,肆意潇洒的模样,可此刻的谢云钰,却无端的让人觉得格外的孤独。

就好像遗世独立的一只红梅,谢家却不是她最好的土壤。

红棉突然道:“娘子,快过年了,你可有想过,让夫人回来?”

红棉口中的夫人就是谢云钰的娘亲,自从柳夫人进门后,她就到静云庵去带发修行了。十几年了,再也没回过谢家。虽然谢云钰也时常去看她,却从未提过让她再到谢家的事,现在经红棉这么一提起,谢云钰倒真有点想她了。

大概是所有的子女,在母亲面前,才会觉得自己是被疼爱的那一个吧。

谢云钰顿了顿,却是摇了摇头。道:“算了,莫要打扰她。这谢家本来不是她的天地,有我在这就够了。何必让娘回来徒增烦恼?”

“可是……”红棉很想说,可是,就是因为谢夫人不在,谢云钰在谢家才会被柳夫人母女这么欺压,才会这么孤独啊。可看了看谢云钰倔强的背影,到底没把这话说出口。

收拾好了书籍,谢云钰便不多说的就带着书籍到了祠堂。很自觉的跪在那开始研读诗书。

所谓的受罚,不过是变相的软禁。好在谢云钰心定,也不算难过。就这么在祠堂待了三天,除了谢逸昕日日过来陪她,竟然连给她送饭吃的人都没有。惹得谢云钰自嘲道:“看来我都快要被遗忘了。”

谢逸昕心疼得很,只能一有时间了就到祠堂来陪她,却总被柳夫人以各种借口叫了回去,他也莫可奈何。

明日便是除夕了,再怎么,谢天明也该让谢云钰出来过个好年吧,可谢天明却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他仿佛当谢云钰不存在一般,日日除了到自己所任教的书院去,就是在书房待着,拒绝任何人对谢云钰求情。

当然,除了谢逸昕,也没有人会去求情。谢逸昕着急得很,可他去求了谢天明,却被谢天明赶了出来。见谢云钰这般,总觉得她回来后并不快乐,由此,他心中甚至衍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带着谢云钰逃离出去,哪怕从此不再回到谢家。

可既然是谢云钰自愿受罚,想要说服她必定不容易,得想个法子才行。

还未等谢逸昕付诸行动,谢家就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年三十。

天色还早,就有人叩响了谢家的大门,当门房睡眼惺忪的去开了门,看向来人的时候,猛然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道:“您,您回来了,我这就去禀告老爷。”说罢,急急的跑远了。

谢天明这会儿还沉浸在温柔乡里,天气这么冷,他虽然一向严于律己,到底也抵不过柳夫人的温柔似水,所以这样的早晨不免贪睡些。

门房小厮是进不来内院的,所以只得将这事报告给了府上的总管,总管一听,不敢耽搁,连忙朝谢天明的院子走去,急切的敲门道:“老爷,老爷,来客人了!”

房中传来柳夫人不满的声音:“来客人便来客人呗,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老爷还未起身,让客人到花厅等着就是了。”

谢天明已经醒了,便翻身下了床,他知道这总管在他家待了二十多年,自然是知晓分寸的,能让他如此慌张的必定不是什么随便的客人,所以对这外头道了声:“老黄,我知道了,你且让贵客等等,我这就来。”

黄总管这才道了声是,连忙退下去服侍客人。

柳夫人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用胳膊倚着头,还有着方睡醒的慵懒,看着谢天明自己在那整理衣冠,她懒懒道:“这么大清早的来客人,也不知是谁,老爷姑且让他等着就是了,天寒地冻的,老爷多躺会儿。”

谢天明快速的穿着衣裳,道了声:“荒唐,岂有让客人等着的道理,既然人家都能早起前来拜访,我怎可贪睡不起?”

柳夫人不满的小声嘟喃道:“这么大冷天的,也不知是谁如此没有眼色,就让人家等会儿怎么了……”

谢天明虽未听见,却见衣裳难穿,自己都起了柳夫人还赖在床上,当即不高兴道:“还不快起身伺候为夫更衣?”

柳夫人呆了呆,却是不敢不从,她不情不愿的起身来,拿过谢天明的外衣,忍着从被窝出来的寒气伺候了谢天明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又立马躺回了床榻去。

不过,躺在床上后,她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忍不住传唤了丫鬟,问道:“到底来的是谁啊,让老爷这么早赶出去。”

丫鬟冒着冷气从外头进来,身子还有些打颤,道:“禀,禀夫人,来的是两个身穿布衣的女子,瞧着倒像是从那个庵堂里出来的,黄总管对她很是恭敬,奴婢也不认识这是谁。”

庵堂?柳夫人一个激灵的坐起来,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她连忙道:“快快,给我梳妆打扮,穿的隆重些,我要去会会这位多年不见的‘姐姐’”

丫鬟不明白这人为何会引起柳夫人这么大的反应,却还是道了声是,然后照做了。

这厢,谢天明匆匆赶来,抬眼见到坐在花厅喝茶的正室穆静云,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道:“你,你怎么来了?”

穆静云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道:“我来看看我女儿,听说你把她关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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