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妍素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郁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是作者““郁见”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祝妍素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请了个技术人员,原姑姑快赶上前世她妈唠叨了。不过祝妍诚心接受,她才不辜负每个人的好意。祝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皮肤都搓红了才罢休。坐在铜镜前,祝妍没忍住孤芳自赏了大半天。祝妍感觉生完孩子她的皮肤更细腻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还觉得自己又蹭高了两厘米,因为原先的中裤短了一小截,希望不是裤子缩水吧。八月初......
《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整个月子里,祝妍蓬头垢面的,即便谢安来也是隔着帐子说话。
谢安也不理会这些女人的小心思,每次来都逗逗小月芽儿就走。
待小月芽儿满月时,已经脱去了初生时的红皮肤,依然是白白嫩嫩的小可爱一枚。
双眼皮也格外明显,原氏还摸了摸小月芽儿面部说骨相极好,日后定然是个大美人。
祝妍也高兴,但也忧愁,在这古代,美貌也是个双刃剑啊。
不过小月芽儿将来会做公主,她一定要把自己一手好刀术传给小月芽儿,将来被人欺负了就给他一电炮。
还得告诉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世间情爱最假,只有爱自己才是最真。
还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啊……
孩子的满月礼是抱到太子妃那里办的,祝妍没去,她只是小月芽儿名义上的…姐姐。
对小月芽儿将来只能叫她一声姐姐,这奇奇怪怪的称呼还真是。
不过她觉得姐姐也挺好的,至少显的她年轻啊。
想她到时候都四十了,正值双十年华的小月芽儿满口姐姐的叫她,多年轻啊!
祝妍后知后觉,难不成自己又启动了自我安慰疗法?
心疼自己三秒钟。
因着自己第一胎,尽管祝妍觉得自己十分康健,但还是听着原姑姑坐了四十天的月子。
祝妍突然觉得她不是请了个技术人员,原姑姑快赶上前世她妈唠叨了。
不过祝妍诚心接受,她才不辜负每个人的好意。
祝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皮肤都搓红了才罢休。
坐在铜镜前,祝妍没忍住孤芳自赏了大半天。
祝妍感觉生完孩子她的皮肤更细腻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还觉得自己又蹭高了两厘米,因为原先的中裤短了一小截,希望不是裤子缩水吧。
八月初十早上,祝妍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出山了。
这一个月祝妍也没闲着,前世她妈为了身材不走样,产前瑜伽产后瑜伽的私人课上着,对此记忆犹新,虽然动作记不全,但大概还是记得的。
到了含元殿,祝妍的出现叫众人无比震惊且复杂。
哈哈,羡慕吧,姐就是这么美丽老女人们。
祝妍内心吐槽着,外表无比乖巧的给太子妃行了个大礼,“妾多谢娘娘的照顾,娘娘为小月芽儿举办满月礼,妾感激不尽。”
“不必多礼,小月芽儿也叫我一声嬢嬢,原是本宫该做的。”太子妃端庄的说道。
“是,日后妾定然说给小月芽儿听,叫小月芽儿好好孝顺娘娘。”祝妍诚恳道。
“好,本宫的珍珠儿和月芽儿年岁相近,她们日后定然是对好姐妹。”太子妃笑道,这就是给小月芽儿做脸了,当然也是对祝妍懂事儿的褒奖。
“就如芸姐儿和莞姐儿一般,这两日非要凑着一起睡觉呢,日夜也不分离了。”太子妃看着赵良媛笑了笑说道。
赵良媛松了口气,“是呢,也是娘娘宽和,几个姐儿都喜欢娘娘呢。”
话头一开,连于良媛也捏着帕子夸了一句太子妃。
照祝妍来看,于良媛就是脑子不清楚,她什么家事,人太子妃什么家事,根本没有斗的资本好吗?
况且人家儿女双全,从无过错,搞不明白了…
谢安是在他假日第十天,七月初五,也是最后一天时,被宫里来的内侍匆忙叫走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像是宫里出了什么急事儿。
连着五日,谢安也没回来。
祝妍三人大眼瞪小眼,外头也都全城戒了严,垂花门关的死死的,她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难不成是皇帝驾崩了?有人造反了?这架势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祝妍这几日袖中时刻准备着一把匕首,睡觉也是叫素琴一起睡的。
她小时候对这个时代没有安全感,君子六艺,骑射她是练的不错的,拳脚功夫也不错。
若是真发生什么,她拼死也先杀几个人,实在不行就自我了结,她还没体验过杀人什么感觉。
终于,又紧张了三日,谢安一早胡子拉碴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栽床上睡觉去了。
伺候谢安的李姑娘和魏氏连着几夜没睡好发烧倒下了,所以谢安这里祝妍伺候着。
李姑娘是没睡好加夜里着了凉,魏小娘就纯被吓病了。
谢安醒来后,要沐浴,厨房也早备好了热水,祝妍伺候着。
耳房内,雾气朦胧,祝妍拿着棉麻的布巾给谢安搓着后背,祝妍想哭,她什么时候沦落到搓澡大妈了。
鉴于祝妍搓澡技术不娴熟,谢安有些不耐烦,拽走了布巾,开在浴桶壁上闭眼遐思。
祝妍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孙没了。”
祝妍深吸了的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虽然她不关心朝政,但京中谁不知祈安帝三代单传呢,祈安帝就一个太子,太子就一个儿子,独苗苗,金贵着呢。
谢安祖父谢孝成河间郡王和祈安帝亲爹是堂兄弟,谢安叫祈安帝叔叔,太子比谢安大了三岁,俩人是一同长大的。
谢安这几日就在东宫里陪着太子,谢安是很伤心,那孩子他还经常带着玩。
谢安只想找个人说说话,所以留下了祝妍。
祝妍默了默,这种事最不好安慰的,就比如人家亲人去世,你去劝人家别伤心了,苍白无力还无心。
“妾知晓侯爷此刻不痛快,也明白劝侯爷别伤心不现实,只是想着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太子殿下或许还需要侯爷,不管如何侯爷都得振作起来。”祝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振作如何呢,你还皇帝保镖呢,旷不了工,不然痛痛快快买一场醉也未尝不可。
谢安一下把帕子盖在了脸上,瓮声道,“你出去候着吧。”
祝妍行了一礼离开,谢安捂着帕子捂了一会儿,再揭下帕子,眼角有些泛红。
谢安起身,唤了声进来。
祝妍转身进去,瞬间耳根通红,美男出浴,对不住对不住,人伤心着她这是想什么。
虽然也赤诚相待过,可那也是晚上,哪里有白天这般的视觉冲击。
祝妍耐着性子服侍着谢安穿好了衣服,待头发擦半干后,祝妍帮着束了发,得了两句在家安心待着的叮嘱,又匆匆离去了。
祝妍看着谢安的背影,很想说,兄弟,这样头发没干就出去,不怕中风吗?
唉,怕是朝堂上有的闹了,有子的太子和无子的太子那可是天差地别,这皇家宗室凋零,虽说太子如今年轻还能在造娃。
可祝妍也看过胤朝史书,上任皇帝爱磕丹,以赏赐丹药来表示恩宠,所以是龙子们吃,龙孙们吃,嫔妃们吃大臣们吃。
现任皇帝和太子作为先帝宠爱的儿子和孙子之一,可是跟着磕了不少。
就皇帝无来由的频频夭折的孩子,就保住了太子一个,被抱养到了皇后膝下做嫡子养大。
而且这个太子,还是祈安帝和亲表妹造出来的,近亲结婚,本就害处多。
祝妍觉得太子造孩子,很难。
而且好好的一个皇孙就没了,要知道皇孙十岁了啊。
祝妍最先想到的是阴谋论,难道谁和太子有仇?还是和皇帝有仇?
行宫里祈安帝自然也想到了什么,也叫了人去查,短短几日,祈安帝鬓角都白了,像是老了十几岁。
白发人送黑发人,确是人间一大悲事。
太子这个人人称颂的贤太子,受不了打击在东宫也是一病不起,竟是带起了心疾,谢安这个堂弟兼朋友在这几日就在东宫宽慰照顾着。
虽说有太子妃,但太子妃也不过是强撑着操持着皇孙的丧事。
太子妾室也不敢这时候冒头,都缩着。
所以安慰太子这事就落到了谢安头上。
这事一查查了十多天,有道是雁过留痕,先是查到了一个才人身上,可用脚趾头想,一个才人怎么敢动皇孙。
让祈安帝想不到的是,最终查到了皇后头上。
晋安宫内,帝后一个站一个跪,内侍们也都头抵在地上跪趴着,生怕惹怒皇帝被拉出去砍了头,殿内气氛无比压抑。
“皇后,朕,最后问你一次,可是你做的。”
“官家不是都查明白了么,臣妾无话可说,任凭管家处置。”皇后脸上一脸平静,似是在说一件无比平常的事儿。
“你…你你怎么敢,那是你孙子。”祈安帝手指颤抖着指着皇后,
“我孙子,哈哈,那是张淑妃的孙子,与臣妾有什么关系。”皇后笑的有些嘲讽。
“你是皇后。”祈安帝深吸了口气无力道。
“是啊,我是皇后,可官家莫不是忘了,我也曾是个母亲,凭什么张淑妃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还要养她的儿子,养她的孙子,凭什么。”皇后心有不甘,一句句质问道。
祈安帝跌坐到了御座上,胸脯强烈起伏着,良久声音沙哑道,“你都知道了,我已经处死淑妃了,与孩子无辜。”
“官家这话说的,淑妃害死我的孩子时,可想过我的承儿无辜。”皇后冷笑道。
皇后也曾有个可爱的儿子,也会叫阿娘,满院子跑了,读书也很聪慧,后来却夭折了。
“你…还做了什么,太子那里…”皇帝手紧紧握着扶手问道,皇帝觉得皇后做到这样,也不会放过太子。
“臣妾没对太子做什么,官家怕是不知道,太子他有心疾,估计也没几年寿数了。”皇后平静的放了最后一颗炸弹。
祈安帝压下喉头的腥咸,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皇后起身离开后,皇帝一口血吐了出来,陈常侍一惊,刚想叫御医被祈安帝一把拉住了。
祈安帝扫了眼殿内跪趴着的小黄门们,叹了口气,“拉出去吧。”
殿内当场有小黄门失了禁,陈常侍叹了口气,叫人将殿内几个小黄门拉了出去。
一座阴暗的宫室内,陈常侍看着倒下的几个毫无生机的小黄门,心道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要来伺候皇家了。
祈安帝很想叫常给太子诊平安脉的太医来问问太子的身子,可内心还是不敢,祈安帝不想听到也不敢听到不好的声音。
从御案暗格里取了颗药丸,祈安帝吃下后平复了几分。
天家无小事,再如何皇帝都要以天下为重。
皇帝内心已经在盘算宗室里能继承皇位的人选了,想来想去,皇帝脑子里只有一个身影。
虽说他能给太子过继一个孩子,可若太子身子真如皇后那般所说,到时候帝幼,难免生乱。
那头皇后回了凤仪宫后,看着宫内站着的两排宫人,深深福了一礼,随后说道,“是我对不住你们,若有下辈子,我再补偿你们。”
“奴婢愿为娘娘效死。”两排宫人齐齐下跪。
皇后进了殿内,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五六岁孩童多穿点小衣,而后被眼泪一点点打湿。
良久,皇后看着身边的宫女,“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几个宫女强忍着泪水出了殿外。
殿内,皇后走到了妆奁前,看着铜镜中斑白的鬓角,心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有无处填补的空感。
抽出梳妆盒最底层的暗格,里面放着两颗丸药,皇后如吃糖一般咀嚼着,好想要尝尝生命最后一刻的味道。
咽下最后一口药,皇后趴在桌上再没了声息,皇后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一刻想的竟不是他那早夭的孩子,而是洞房内一脸温柔的官家。
她祖父官至宰相,爱钻营,祖父更信当时的璞王能上位,而她,不过是个被推出来捡漏的母亲早亡的不受宠的女儿。
她记得大婚时她很害怕,他问她在害怕什么。
她说怕做不好一个妻子,做不好一个王妃。
但他说他也是第一次做大王第一次做丈夫,他们相互扶持,总能学好。
直到后来他做了皇帝,她也成了皇后,宫里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她迟迟没有怀孕,可他还是给足了她尊重。
可他的儿子被仇人害死,仇人还以妃位葬了皇陵,这是叫她生前养着仇人的儿子剜心,死后还要与仇人相见?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去皇陵了……
皇后宫里的人都服毒自杀了,皇后的死是御膳房送饭的发现的,御膳房只是见凤仪宫迟迟不去领膳食,派了人过来瞧,吓得那小黄门丢了几个魂。
晋安宫内,祈安帝刚听完太医汇报身子确实有问题,又听到皇后崩逝,只愣愣的坐在御案前呆了足足两刻钟。
祈安帝行至窗口,不知想了什么,最终开口道,“皇后失德,降为妃位,就葬于行宫陵寝吧,十日后下葬,百官不必服丧,朕半月后启程回京。”
陈海心酸,应了一声出去传旨,这个地方,官家怕是再也不会来了,也怕是来不了了。
陈海理解当时官家做的决定,只有把太子养在皇后那里,太子才会有生机,可未尝不是对皇后的折辱。
本以为皇后这么些年对太子也算尽心,放下过去的恩怨了,没想到来了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下好了,玩脱了吧。
谁能想到了,一向贤淑的皇后,什么也不顾了。
翌日一早吃完饭,小为溪就拉着阿姐要进暖阁拼模型。
毕竟阿姐那么笨,总拼错,他要走了阿姐可要费功夫拼了。
被骄傲撑满的小为溪完全忘记了这模型是出自自家阿姐之手。
祝妍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做人要懂得感恩,昨天王妃娘娘给你送了许多东西,今天阿姐带你去谢恩。”
祝为溪看了看身上无比舒服的料子,点了点头。
祝妍又给弟弟讲了讲规矩,便牵着弟弟往熙和居去了。
熙和居外,迎春刚给丫头们训完话,便看到祝小娘带着弟弟过来了。
“祝小娘安。”迎春福身行礼道。
祝妍也回了半礼,拍了拍弟弟,“叫迎春姐姐。”
祝为溪乖乖的叫姐姐,试问,被一个七岁小正太叫你阿姨高兴还是叫姐姐高兴?
迎春也二十多了,不愿嫁人,自梳了头一直在正院伺候,被叫姐姐自然高兴,还是被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叫姐姐。
迎春会心的弯了弯眉眼,对祝小娘也很和煦,“小娘稍等,奴婢去通禀娘娘。”
祝妍姐弟很快被迎了进去,不止程氏在,两个孩子也好奇的看着祝为溪。
“妾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祝妍执手屈膝行礼。
升了爵后,她终于不用一口一个奴婢了。
“快免礼吧。”程氏坐在主位上,肚子老大,轻抬了抬手,笑容温和。
祝为溪跪到了地上,行了个后辈礼,“为溪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金安。”
“迎春,快把这孩子扶起来。你也是,天寒地冻的把孩子带出来做什么。”程氏指挥着迎春将祝为溪扶了起来,责怪的看了祝妍一眼。
“妾是来谢娘娘的。”说完祝妍从素月手中拿过了匣子。
“妾外祖家经营着药材生意,这棵百年老参是妾的一点心意。”
“你这也…都是我职责所在。”程氏开口道。
祝为溪扑闪着大眼睛,卖了个萌,“王妃娘娘就收下吧,这样为溪日后还能来找姐姐说话。”
程氏好笑,挑了挑眉问道,“那我不收你就不能来了?”
祝为溪害羞的笑了笑,“那为溪就不好意思来了呀。”
祝妍看着撒娇的弟弟,谁说弟弟心思单纯,这分明也是个白切黑的芝麻汤圆儿。
程氏也顺杆着收了,她哥哥是战场卖命的,这百年老参关键时刻能保命的。
“那我收了,你可要常来看看你阿姐,不然我收的也不好意思啊。”程氏玩笑道,对这么个可爱的孩子,程氏心里也喜欢。
祝为溪狠狠点头,“一定一定,那王妃娘娘可不要烦我,我家里附近有一家桂花糕特别好吃,下次我给王妃娘娘带。”
祝妍头上三道黑线,这自来熟到底像了谁。
程氏笑着看了祝妍一眼,眼神的意思很明确,你这弟弟真好玩儿。
“为溪不懂事儿,娘娘见笑了。”祝妍尴尬的笑了笑。
“是叫为溪?哪两个字?”程氏好奇道。
“是为天下溪,常德不离。阿姐叫我时常心怀感恩。”祝为溪开口回道。
“几月的生辰?”程氏又问道。
这下祝妍开口道,“为溪是祈安十八年三月十二生人。”
程氏看了看一旁乖乖坐着的儿子,“只比璋哥儿小了两天,你不知道,璋哥儿是祈安十八年三月初十生的。”
“倒是是为溪的福气。”祝妍笑着回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祝妍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道,“娘娘怀孕辛苦,妾就不打扰了。”
程氏点了点头,又叫人给祝为溪拿了些礼品,让姐弟二人回去了。
谢莞一脸委屈的看着阿娘,“阿娘怎么不介绍莞莞。”
程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没理会女儿的控诉。
把无理取闹的女儿和乖巧懂事的儿子打发走,程氏才叹了口气,朝着房妈妈道,“也是个可怜的。”
房妈妈知道主子叹的什么气,几个月下来,房妈妈也确实佩服祝小娘,不过房妈妈认为,清楚自己该要什么的人日后也会过的不错,比如王妃娘娘。
后宅院里生活,无论身份地位,就怕拎不清,拎得清的人,都能过的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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