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作者“楼台烟雨中”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晚萧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香囊的粉色布料,“殿下想要什么坠子?翠玉还是白玉?亦或是玛瑙?流苏要双络还是单络?”......
《全本小说推荐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江凝思索片刻,点头表示赞同,“殿下所言甚是,我在随州与京都往来,一来一去都有强壮家仆随行,护卫马车。”
“那不重要。”沈晚起身,疾步行至萧越身旁,隔着衣袖将他往江凝前面一推,“此人能以一敌十,相当可靠。”
萧越没想到沈晚忽然夸他,眼神不自然闪了闪。
他刚才听见江凝一直夸江辞,沈晚此刻却截住话头来夸他,是不是说明,比起江辞那种,沈晚更偏向会武功的呢?
江凝细心地看见萧越耳尖一抹微红,想起花树下的那一幕,虽然她也承认甚为相配,但她还是偏心自己人。
“家仆已经尽数够用,何况走官道,便很难遇上匪盗之事,更应该仔细的是路上的干粮和细软准备好了没,御寒的衣物可带够了,哪一天出行可避开恶劣的天气,这些事情,事无巨细,我兄长都很擅长。”
沈晚一听,江凝似乎受兄长的影响很深,喜好更偏向那一类温雅持重的。
但沈晚有些不死心,多接触,自然就能生出情愫。
“江小姐,你兄长昨日腰间的香囊我看着很是精巧,可否请你再做两个赠与我?”
——做完了交给萧越一个。
江凝想了想立马点头应下,“殿下想要,自然不甚欢喜。”
——殿下戴一个,也算与哥哥一对的。
于是苑中的三人心思各异,各怀鬼胎结束了一段对话。
扶光漫洒,繁花生香,莺啼婉转。
花林的石桌旁,江凝与沈晚挨在一起坐着,江凝一针一线缝着香囊,沈晚在一旁支着手肘静静地看,二人时不时交流两句,时而都掩唇低笑。
萧越望着树下岁月静好的两个人,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但是明明那个穿蓝色裙子的人,才是后面来的人。
明明是他先在这里的。
江凝收紧线,用剪刀剪掉多余的线,一个小巧的香囊就做好了,灿烂的日光下,那个蓝色的香囊上面的蝴蝶正吐蕊食花蜜。
“江凝,你真厉害,这才多久,这能做一个这样精致的香囊出来。”
江凝莞尔一笑,对沈晚眨了眨眼,“这一只我刚开始拿针,还有些生疏,针脚还是有些粗糙,是殿下不挑,这才觉得好罢了。下一只粉的我保管做得更好,公主瞧着罢。”
江凝将蓝色的香囊递给沈晚,“这一只殿下先交给七皇子殿下吧。”
沈晚立即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这是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借花献佛呢?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他常年身陷囹圄,你就说你以此物祝愿他平安就是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东西。”
江凝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那好吧。”
沈晚折扇半掩美人面,看着江凝拿着香囊走近萧越。
江凝将那只香囊放在手心摊开,“殿下,这是公主殿下托臣女送来的,公主说希望此物能保殿下平安。”
萧越瞥了瞥石桌上一堆粉色的布料——所以她一会儿还要给沈晚做一个么。
萧越抬起手,抓起了江凝手中的香囊,“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殿下不必言谢。”
沈晚看着远处这一幕,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意外的,以往她给萧越什么东西,第一回肯定是不成的,要么强塞给他,要么多费些口舌,萧越才会接下。
江凝给他送香囊,一回就送成功了。
果然,女主自然是与女配不同的。
江凝递完香囊,立马回到沈晚身旁,开始梳理起粉色香囊的粉色布料,“殿下想要什么坠子?翠玉还是白玉?亦或是玛瑙?流苏要双络还是单络?”
那刺客通身着黑,此刻被萧越掐着脖子,脸涨成紫红色,喉中不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沈晚见萧越没有武器,拔下了头上的金簪。“萧越,接着。”
萧越另一只手反手稳稳接过沈晚掷来的簪子,“不留活口么?”
“不必留了,这副锁人手脚的鹰爪钩,我知道是谁的。”——书中四王的暗卫便会用这个作武器。就是这鹰爪钩,洞穿过萧越的琵琶骨。
没想到四王都被关在宗人府了,他的残部还对他这样忠心耿耿。
萧越在用金簪刺向那刺客前,他往沈晚所在的放方向略微移动了一下。
见血封喉,鲜血迸溅。
沈晚看着被萧越挡住的方向,方才手脚还在不断挣扎的人此刻已经无声无息像一块烂肉一样倒在了地上。
林中刀光乍起,数声冷铁出鞘的声音尖锐地打破湖畔诡秘的寂静。
左右两方各五人,都持长剑,面上凶相毕露。
“上!”一声暴喝下,十个人都向沈晚与萧越所在的方向聚拢过来。
萧越顺势抓起地上的鹰爪锁链甩出,将一个刺客手中的剑卷向空中,白色身影矫捷地平地跃起两步握住滞空一瞬的剑,而后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捅。
抽出剑的瞬间又旋身扬手将手中染血的剑横向一扫。
电光火石间已经又有三人毙命在萧越冰冷利落的剑下,动作快到沈晚几乎没有看清。
余下几名刺客见萧越出招锋芒毕现,一时有些踌躇,手中紧紧着剑柄,脚下步伐谨慎起来。
萧越半张溅了血的侧脸轮廓无比清晰,两道剑眉微蹙,眸中寒芒毕现,染了血的白色衣衫和高高束起的发尾在湖畔暗含着杀意的春风中飞扬。
他修长的五指中紧握的那柄长剑还在滴血,而他周身凌冽的肃杀气比他手中的冷铁还要锋利。
萧越无甚表情站在被刺客剑尖所指的中心,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来。”
这个字点燃了刺客的情绪,不约而同出招,冷铁相接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即便是没有习过武,沈晚也能很容易看出,萧越的武功远在这些人之上。
那身白衫在寒光剑影中衣袂翻飞,游刃有余。
诗文中写一剑霜寒十四州。
写少年独倚长剑凌清秋。
写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
写剑气横秋,写十步一杀。
而沈晚想,如今于春风微澜处,得见萧越剑锋之下的杀伐之美,才知古人诚不我欺。
不过几个来回的功夫,那群刺客已经溃不成军,挥剑向沈晚的人也尽数被萧越拦下,有一人已经准备弃剑而逃。
“找死。”
就在萧越准备将最后逃跑的那人一击毙命时,忽然耳边一声破空声呼啸着从他耳边擦过。
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乍起,萧越感觉心脏猛得跳动了一下。
身后冷铁簇入血肉的声音无比清晰。
那枚暗器来得太过突然与凌厉,完全没有给沈晚反应的时间,在她看到的瞬间后就没入了她的左肩。
殷红的鲜血洇湿了粉色的衣襟,剧痛让沈晚脑中空白一瞬,巨大的推力让她向后倒去。
萧越猛然间回过头,他的视线中,沈晚如脱线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气地坠进了湖中。
“沈晚!”萧越睁大双眸,第一次将只在心底反复描摹的名字,沙哑地喊出了口。
萧越瞳孔紧缩一瞬,那铺满了落花的湖面将沈晚吞没,再没有声息。
沈晚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梦里现实世界和书中的世界交织,混乱不堪。
但每一个场景的尽头都是她的头被钉穿,挂在东芜的城楼上,血一滴一滴流尽。
“这就是那个残暴的公主,活该!”
“真是恶有恶报!”
“公主...”
“公主?”
沈晚骤然惊醒,发觉是婢女秋月在唤她。
抬眼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沈晚扶着痛得快要裂开的头坐起身,“什么事?”
“公主,侧殿那位,不见了。”
沈晚顿时清醒了许多,“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秋月俯身,“是奴婢的过失,奴婢按您的吩咐传来医官为他换药,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奴婢差人在这苑中里里外外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
沈晚眉毛紧蹙,“侧殿洒扫的婢子小厮都问过了么?”
秋月摇头:“公主,那些婢子小厮本就不愿意去侧殿,做完活怕是一刻都不想待,所以问了一圈都没人看见。”
沈晚头脑飞速运转。
按理说,现在的萧越虽然已经和旧部联系上了,但是他们还并没有制定好万全之策离开东芜。
何况现在南樾的皇宫乱作一团,还不是回去的好机会。
如果没有出逃,那么一个大活人,脚上还有脚镣,能去哪里呢,这东芜皇宫又没有他认识的人。
即便愿意在侧殿侍奉的奴仆少之又少,可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不可能一个人都没人看见。
除非——有人撒谎。
沈晚心中立马浮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秋月,春夏呢?”
“公主,春夏去浣衣局取公主的衣物了,但已经去了一个多时辰,估摸着马上快回来了。”
沈晚点了点头,从榻上起身,穿上鞋,绝色的脸上此刻神色却有些阴沉,一袭红裙,衣袂翻飞向侧殿走去。
侧殿的檐下,沈晚面无表情看着跪在侧殿堂中的人。
“我耐心有限,最后再问一遍,到底是谁看见萧越的去向却故意瞒着不答的?”
沈晚的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堂下的人,有两人面色煞白,她大概心里已经有数了。
春夏从侧殿檐下绕出,“公主,您找奴婢。”
沈晚伸出指尖,点了点那两个面色煞白的人。
“他,还有他,你寻个地方,随意处置了吧。”
那二人膝下一软,连忙喊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说我说,侧殿里的人,是被...是被..四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沈晚心里的不安落到实处。
原主这个四皇兄,最是阴狠,将男主关虎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但却是让原主自己出头,他自己在一旁作壁上观。
今日居然派人来殿里抢人。
“他被抓去多久了?”
“回...回公主的话,已经半个时辰了。”
沈晚内心一凛,“去四王殿。”
迈出侧殿前,沈晚对着春夏吩咐道,“我不欲杀人,可也见不得胳膊肘往外拐的,把那二人打发了去,别再让我在公主殿看见他们。”
春夏应下,抬头看公主,觉得公主和从前确实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这两人肯定当场就血溅当场了。
公主温柔了许多,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温柔。
她很喜欢这样的公主。
沈晚往四王殿中赶去,到了玄武门时,内心灵光一闪。
四王招数阴狠,萧越虽然被他带走,可人未必在他殿中被他折磨。
上次将萧越被关进虎笼的地方就是在玄武台斗兽场中。
沈晚的直觉越来越强烈,脚步打了个转,直冲着玄武台而去。
.......
玄武台内,萧越被捆了手脚,扔在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巨大牢笼前,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许多被拖行的泥污。
虽然有黑布蒙着,可野兽的嘶鸣声还是清晰地传来。
这声音让萧越的瞳孔瞬间紧缩。
那嘶鸣声他太熟悉了,那是他在边境时围攻他的,几乎要把他撕碎的獒狼。
鲜血淋漓的记忆被唤醒,内心深处的恐惧也被唤醒,萧越的指尖紧攥,指节用力到发白。
四王沈封看着萧越的模样,嘴角噙起十分满意的笑,对着身旁的太子沈策一拜,“皇弟近来听闻皇兄心情不是很舒畅,特意寻了个新乐子给皇兄解闷儿。”
沈策坐在在看台上,神色淡淡,“这回又是什么?上回你声称那虎凶猛至极,后来怎么样?竟被一个贱奴打了脸,不知道皇弟脸上可还挂得住?”
沈封听到这话,嘴角僵硬了一瞬,下一秒却笑得更开怀:“皇兄放心,这回可是雪原上的獒狼,比那虎凶猛上几倍,这贱奴饶是有三头六臂又如何,这回定能看个尽兴。”
后头几位东芜皇室宗族子弟听着被黑布罩着的兽笼中野兽的嘶吼,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四王殿下,这好戏什么时候才能开场啊?”
四王笑着回身,挥了挥衣袖,立马有两个卫兵上前揭开那黑色的幕布,里头的景象立马展现在众人面前,惊呼声此起彼伏。
那笼子里关了两头獒狼,而地上有一摊血淋淋的东西,獒狼的尖牙和利爪上也沾染了许多鲜血,极具侵略的兽眼已经锁定了离他最近的萧越,时不时发出渗人的嘶鸣。
“这两头畜生沾了血,正是被激出兽性的时候,大家今日可有看头了。”
沈封拍了拍手,那两个卫兵给萧越松了绑,将他押去笼门前。
每靠近那兽笼一步,萧越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卫兵手中拿着一个印着“奴”字字样的烙铁,满脸鄙夷看着萧越:“殿下说了,你不想进去也可以,在你的脸上烫上这个字,今日便可放过你了。”
萧越盯着那块烙铁,内心嗤笑一声——他们不敢亲自押他进笼子,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但也确实正中他下怀。
士可杀,不可辱,他甘愿进笼子与狼一搏。
萧越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迈向牢笼。
若这笼子中只有一只獒狼,他拼死一搏也许还有些胜算,可这是两只。
赤手空拳的血肉之躯如何同时应付两头见了血的野兽呢。
萧越凄凉一笑。
为何他遇见的人,人人都想要作践他,为何人人都想要他死。
在他即将触碰到牢笼的门时,眼前突然出现一抹浓艳的红,挡住了笼子中面目狰狞的野兽。
沈晚的红色罗裙在玄武台簌簌作响的风声中摇曳。
“萧越,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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