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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

茵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作者“茵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幺宝苏秀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甜宝是锦鲤娃...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5-30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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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彩片段


紫衣冷漠扫过那些死去的马匪,视线在这些人喉间只停一瞬便掠过。

马匪皆中了他的暗器,穿喉而亡。

在苏家人紧脚离开后,又一群马匪后脚赶到。

看着那满地尸体,咬牙切齿杀气升腾。

“大哥,无一活口!全部被东西刺穿喉咙!是什么人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大开杀戒!”前去查探伤口的莽汉怒道。

被称为大哥的马匪脸色阴沉眼底晦暗,“全是一击毙命?”

“是……等等!不对!”最先开口的莽汉目光落在面前尸体胸口,发现了异样,他上手将尸体衣服拉开,瞳孔骤敛,“胸口也有伤口!正在心脏!伤口极微小,看不出是什么暗器所伤,像是针?大哥,致命的伤口是两个!”

黑夜光线昏暗,死的人身上又都穿着厚袄子,裹着大氅、皮裘,是以心口处的伤口若不细查,根本难以发现。

又因为伤口太小,血液不及渗出就渐渐凝固,便更容易骗过人耳目。

验伤的莽汉要不是因为离得极近,发现了死者外衣上细小破洞,大抵也要忽略过去了。

只是即便发现了心脏伤口,马匪们在现场掘地三尺的搜,也没搜出凶器。

“大哥,那人一下杀了咱十几个兄弟!格老子的,咱追过去给兄弟们报仇!”

“住口!”马匪大哥脸色更沉,狠狠咬牙,下令,“把尸体埋了,回寨!”

“大哥!就这么放过那些王八蛋?!”

“你看看那两个伤口再说话!追上去?真要追上去不是报仇,是去送命!”

“……”

莽汉及跟随而来的其余马匪们不敢说话。

禹都古道一个山头一个匪寨,他们只是其中一个。

说是悍匪,以凶残冷血闻名,实际上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真正能打的掰着手指就能数出来。

真要对上能以一挡十轻松杀敌的高手,他们就是个菜。

谁不怕死?

地上躺着的这些弟兄,就当命数到了。

马匪们就地挖坑把尸体埋了后,静悄悄离开。

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苏家人不知道他们竟然就此又逃过一劫,只埋头拼命赶路。

只是这次赶路,多少有了点底气,后面有个高手沿途护送,遇事有帮手,便不觉那么仓惶害怕了。

“侠士,这禹都古道有多少土匪啊?这条道我总觉得阴森森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他们、他们是不是见人就——嗯嗯?”苏二性子莽,颇有点自来熟意味,结伴同行了一段之后,已经能自如跟大侠攀谈。

紫衣嗓音淡淡,“一座山头一座匪寨,禹都古道总共三十三峰。除非有高手护送,普通人行经此地能活着走出去的少之又少。”

“我滴娘!那咱接下来岂不是还得遭遇诸多土匪?!”苏家人脸色微变,反胃的感觉又开始往上涌。

一场血腥场面就够他们呛的了,难道还得继续经历无数场?

“古道上各寨土匪虽各自为营,彼此间也会相互通气。枯林里的事这时候应该已经传遍各个山头,他们不会轻易跑出来触霉头,土匪也是怕死的。”紫衣道,“何况,你们身上着实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他们没必要冒着风险出来白送命。”

苏家人,“……”谢谢你。

甜宝被娘亲用背带背在身上,窝在包被里暖烘烘的,昏昏欲睡。

耳边攀谈声跟催眠曲似的,她干脆闭上眼睛沉入空间。

空间入口古梨树下,散着一堆梨针,针体沾着斑斑血迹。

甜宝捞起那些梨针,就着溪水,淡定将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

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衙差宣读完公文就走了,丝毫不担心苏家人逃跑。

在北越,老百姓去哪都需要路引,没有路引的人会被当成流民处置,下场不比被流放好过。

苏大木偶般将院门关上,隔绝外界目光。

回头,院里站着的苏家人,人人面色苍白,眼神茫然空洞。

骤来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将苏家人震得无法回神,家里连日来的喜气也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让人窒息的压抑。

良久,妇人悲怆哭声传出。

整个大槐村同样不平静,闹闹哄哄。

苏家被高官亲戚连累,全家要流放的消息顷刻传遍整个村子,并且以极快速度往外传播。

一时间所有闻讯而来的村民都聚集在苏家院门外,对此高声议论,有唏嘘的,有同情的,更不乏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

“哎哟喂!平日里谁家出个小偷小摸的被抓去衙门,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现在苏家可是全家流放啊!得去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待下半辈子!那种地方哪里是人待的哟!”

“可不是?我听说被流放的人好多压根走不到地方,半路人就没了!苏家这一大家子拖家带口的,老的瘸着腿不说,下面还有四个豆丁大的小娃娃,唉!难哪!就算一家子能齐齐整整去到流放之地,从今往后,也是罪籍。”

“都说当官好当官好,寒门入仕好比鲤跃龙门,门第是高升了,风光背后伴着的危险寻常人却瞧不着……再说回苏老汉家,这次遭的是无妄之灾啊。”

苏家隔壁的碎嘴妇人抬脚往外一站,故意朝院子里高声冷笑,“当初我说什么来?他们家刚出生的小崽子就是个灾星!嘿苏家老泼妇还死撑跟我攀咬!现在应验了吧?大家伙说说,刚生出就闹雪崩差点累得咱大槐村全村陪葬,刚满月又害得家里飞来横祸,全家流放!这还不是灾星?你们苏家可继续把她当宝吧!看看你们这一大家子能不能好胳膊好腿的去到雍州——!”

苏家紧闭的院门猛地打开,一盆污水兜头兜脸朝碎嘴妇人直泼去。

碎嘴妇人尖叫声中,四周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全住了嘴,往门处看去。

苏老妇手拎木盆,面色冷厉双眼赤红,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狠绝。

她冰冷看着上蹿下跳的妇人,把手里木盆往地上狠狠一摔,咚的巨响似砸在人心上,让人心脏跟着一跳,“我说过吧?再让我听到你骂我甜宝,老娘撕了你的臭嘴!我苏家反正全家流放了,能活着命就是捡来的!跟你同归于尽一块死老娘还多拉个垫背的,不亏!你有种当着我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碎嘴妇人再泼也怕死,眼见苏老妇要动真格,吓得她飞快往人群后躲,面子上过不去,嘴里不忘嚷嚷着给自己挽尊,“老泼妇!你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看在好歹乡邻一场,今天我我不跟你计较!”

苏老妇冷笑,往地上不屑地啐了口口水,转脚进屋砰地把院门又关上了。

有这一遭,其他人也没敢继续围在外面高谈阔论再往人伤口上撒盐。

免得哪句话不小心说错,把人家惹急了眼真冲上来拼命,到时候死了命也是白丢。

此时苏家人已经全部坐回堂屋。

火盆子里的火已经熄了,冰冷空气吸进鼻腔,冷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可谁都没心思重新生火,麻木的坐在那里,一个个跟失了魂般。

因为甜宝的到来,家里境况开始有点好转,刚刚重新生出希望,一家子满怀憧憬,只等来年开春,大家齐心协力把日子过红火。

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淡安稳。

现在春天还没到,他们先等来了一纸流放公文,批下了他们后半生命运。

流放啊!

身上背了罪名,从今往后,他们就是罪籍!只能在流放之地待到老死,死了也不能叶落归根!

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只能固守在那个地方,做无根浮萍!

什么憧憬什么希望,全没了,他们的未来只剩晦暗跟绝望。

苏老妇走进堂屋,一双眼睛红得滴血,咬碎了牙也没能忍下满腔怨愤。

她手往老汉背上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眼泪在脸上斑驳纵横,咽着苦水低吼,“你那是什么亲戚?啊?到底是什么亲戚?飞黄腾达的时候咱半点光沾不着!出事了倒要咱跟着一块背锅!他们高门苏家不是高贵么?不是压根看不上我们这等穷亲戚么?咋不跟咱断绝关系?蚂蟥尚只是吸血,他们那家子是吸人命!他们是想要老婆子的命啊呜呜呜!我们苏家要怎么活!”

苏老汉脸色灰败一声不吭,任由老婆子捶打。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认命。

苏安等三个小娃子早被这场面吓得白了小脸,缩在爹娘怀里惶恐发抖。

“爹,娘,什么是流放?我们会死吗?”小小的苏安,紧挨在爹怀里,小手害怕的紧紧攥住爹爹衣摆。

苏文武苏年纪又更小些,骇怕之余咧着嘴直哭。

苏大把儿子揽住,眼眶发红,牙关紧咬着,嗓音堵得发不了声。

苏二一家四口也抱在一处,六神无主。

最后还是苏老妇最先冷静,用力抹掉眼泪,把始终安安静静的小孙女抱过来,深吸一口气,“公文已经下了,怎么哭都没用,只要还有一口气,咱就得好好活着!老大,老二,去镇衙领流籍!月兰,大香,收拾重要东西,今天咱就得出发,否则上面追究起来,咱们就是罪加一等!”

顿了下,她神色又冷厉下来,眼睛环视一遭,“外面说的那些浑话听听就算,甜宝姓苏,是我苏家人!谁敢信了那些鬼话,别怪我秋后算账!”

“娘,您不用特地打杀威棒,我们晓得!”

“哼,老婆子偏不信邪!什么狗屁灾星,咱甜宝要是灾星,所有灾老婆子一人扛了!”

一句话震荡人心。

苏家老小立刻铿锵应话,“一起扛!”

刘月兰泪眼迷蒙,呆呆看着婆婆,心头苦楚渐被感激取代。

只要有婆婆在,这个家就有主心骨,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境地,家都不会散!

这一瞬她突然觉得,流放便流放,也不是什么天大不能过的难关!


苏老妇看不懂小娃娃幽怨,实际上甜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总而言之,老妇耳提面命,以后不准她再随便挥小手手。

在苏老妇的认知里,万事有得必有失。

甜宝给他们的那些梨,背后不定得用什么来交换。

那她宁愿甜宝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娃儿,家里虽然穷苦,但是一口粥一口水的,总能把娃儿养大。

泼天富贵,不如喜乐平安。

屋外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风雪依旧,外出的人迟迟不见归。

苏老妇期间往外打望好几回,眉头越锁越深。

苏武三个闹腾的小崽子也渐渐安静下来,时不时往院外跑一趟,看看小路尽头有没有熟悉的身影。

一股若有似无的紧张不安在空气中滋生蔓延,便是甜宝都感觉到了压抑。

入夜,破败小院亮起一盏油灯,灯光如豆,黯淡暖色氤氲。

院外传来动静,坐在火盆旁沉默的老少呼啦啦站起,拉开虚掩的堂屋门往外瞧。

“咋这时候才回来?不知道越夜越冷啊?东西要是卖不出去就先回来,夜路难走,没得掉进沟里——”苏老妇习惯性张口就斥,等看清院门口情形,脸一白,嗓子都变了,“咋啦这是?”

“娘!我爹摔了!”苏大背着苏老汉进门,两人皆浑身狼狈。

屋里人立刻迎上去,苏二蹿得快,抢先帮忙把老爹抬进屋。

苏老妇听得老伴摔了,又见他伏在儿子背上不见动静,已经慌得脚底发虚。

等进了屋子,灯光下再看老伴模样,险些站不住。

老汉瘦削脸上全无血色,颧骨跟额角还有被撞出来的青紫淤痕,摔伤的右腿在地上无力耷拉着,不能动弹。

许是察觉到吓着老伴了,苏老汉抬起头来,苍白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温声说,“别慌,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儿。喏,这是卖柴火换的半袋子面,拿去放好。”

“咱回来半道上木车打滑了,爹为了保住这袋面才摔的。”苏大闷声搭了句,没敢多说当时惊险。

雪地难行,他们回来的时候天黑了更不方便看路,木车打滑翻下斜坡,爹为了保住面袋子差点被木车砸中脑袋。

苏老妇眼尾发红,颤着从那只青筋虬曲的手中接过布袋,里面半袋子面粉沉甸甸的,她没有斥骂老汉不要命。

因为这袋面粉,是全家好长一段时日的口粮。

老汉保的不是面袋子,是全家人的命。

“老大,把你爹扶床上去,老二,你去请郎中,大香,烧锅热水。”吸了下鼻子,苏老妇再开口已经恢复冷静,嗓门依旧如往昔,中气十足,有条不紊,干脆利落。

被大儿子背进房的老汉闻听,还扭着脖子肉疼挣扎,“不用请郎中,我没事儿,别白废银钱——”

“你闭嘴!”

“……”

苏老汉立刻安静如鸡。

小辈们各自领着使命散去。

刘月兰在房里听到对话的时候就挣扎着下床了,这时候抱着甜宝刚走出房门,被老妇一声吼吓得打了个激灵,差点又缩回房里。

他们苏家从老到少,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婆婆生气发飙。

等婆婆去放面袋子了,刘月兰才靠近公婆房门口,朝里担忧轻问,“孩他爹,公公怎么样?”

苏老汉尚在嚷嚷,“没事儿没事儿!一个个瞎操心,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能不清楚?”

苏大,“爹你就闭嘴吧,待会娘听到了你还得挨骂。一把年纪了逞什么强?”

巴掌拍肉的声音顿时啪啪响起,“混账东西!路上怎么跟你叮嘱来?让你别说别说,一回来就竹筒倒豆子!不是你多嘴我会挨骂?!”

刘月兰默默捂着女儿耳朵,哭笑不得。

搁这问不出什么来,刘月兰先回了房。

把闺女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她在床尾矮柜底下翻了片刻,掏出个巴掌大的小木盒。

坐在床畔安静等了会,男人被恼羞成怒的公公赶出来了,刘月兰把男人叫进房里,打开木盒,掏出里面存放的一对银耳环递给他,“待会郎中来了,你把这个抵诊金跟药钱。家里这光景,娘手里肯定拮据,她又不是个会跟儿子媳妇开口的,你机灵些。”

苏大看着那对细耳环,五味杂陈,“媳妇,这是你的陪嫁……”

“我平时也不戴这东西,放着不过是死物,行了,别多话了,公公伤势怎么样,严重吗?”

知道媳妇好意,苏大咬牙把耳环收下,家里的情况也不容他拒绝,“爹的腿伤比较严重,腿骨可能折了……媳妇,这耳环我拿了,以后一定还你对更好的。”

“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你去看着公公,我不方便过去。”

“嗯。”

夫妻几句小话后,苏大离开,房里只剩下娘俩。

房外不安静。

三小只因为爷爷受伤了,闹闹哄哄的。

大人也里外忙活,烧水,给伤者擦洗,整吃食……

刘月兰心里静不下来,遂又把女儿抱紧怀里,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个支撑,心里更踏实些,“甜宝,爷爷受伤了,你是个有福气的娃儿,娘跟你一块祈愿,让爷爷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甜宝眨眨眼睛,不懂祈愿要怎么祈。

自己不会说话,不会走不会跑,唯一会的就是给梨子。

可是她唯一能给的,阿奶又不要。

人真是太奇怪了。

以前别人对她扎针动刀的想要她的东西她都不给,现在她自愿给了,居然有人不愿要。

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她看着阿娘:你教我怎么祈愿。

阿娘叹息看着窗外,“不知道你二叔请到郎中没有。”

甜宝:你别看窗,你看我,给你梨子可以祈愿吗?

阿娘,“希望你阿爷的腿没事儿,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人遭罪哩。”

甜宝:你倒是说怎么祈愿呀!

阿娘,“唉。”

……

母女交流失败。

甜宝眼睛一闭,扎进空间去了。

坐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下,甜宝小手捧腮,仰头看着满树梨。

伤了腿要怎么治?要吃什么?

她除了梨什么都没有,这么一想,其实她什么都帮不上阿爷。

那个看着她时会笑眯眯的,眼睛很慈祥的老头儿。

这时候甜宝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实验室那些穿白大褂的还拿她研究了好几年,真是一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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