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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青山有辞”,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春草嘟囔:“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春草,我的命可不就跟小草一样么?”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5-11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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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再加上柳之恒一直都喜欢长得可爱的小姑娘,春草的长相恰好就在柳之恒的审美点上,所以对待春草她还是很热情的。

进了屋子,她又是给春草倒茶,又是给她吃瓜子、花生、糖果子,热情得春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春草也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放在现代社会,还是个孩子呢,没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吃得可开心了。

见春草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柳之恒就主动开启话题,拉着春草嘚啵嘚。

“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

“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

“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

……

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

“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

“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到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跟村西头的赵家小丫头拉手了!”

说起村里的八卦,终于是说到春草的舒适区了,她成天到处跑,村里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

春草吃了柳之恒的好吃的,自然是什么都跟她说了。

这下子,柳之恒终于搞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寡妇和李麻子没有一腿,李麻子是和王寡妇的婆婆有一腿!王寡妇纯粹是替婆婆背了锅。

金大娘骂孙家媳妇儿,是因为孙家儿媳妇养的狗,把她家的鸡给咬死了。

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是个渣男,不仅跟赵家小丫头拉手,还和吴家二姑娘亲嘴呢。

柳之恒听得津津有味,拉着春草的手,激动地说:“小春草,你可要常来我家玩啊!跟你说话可太有趣了!”

春草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明明不喜欢柳之恒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她一起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她竟然还觉得挺开心的。

“一直都是我问你,你就没有什么问我的吗?”柳之恒问春草。

春草想了想,还真有件事她一直挺好奇的。

“你为什么叫柳之恒啊?你家里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和村里其他的姑娘都不一样,倒像个男子的名字。”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我爹说,是因为我出生的那一天,月亮又圆又亮,月光把整个院子都铺满了银光,所以娘亲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希望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后面柳之恒弟弟出生,就顺着叫了柳之升,他这个弟弟实在是个便宜弟弟,名字都是捡姐姐剩下的。

春草不懂这些,皱着小眉头问:“既然是如月之恒,那为什么不是叫如月,柳如月不更好听么?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吧,起名字最好不要用月字。”

“为何?”

“因为名字里有月的人,容易孤独一生。而且月亮在天文上,算是凶星,最初的意象也都是跟死亡、灾难有关的,哪个好人家取名字用月啊。”

“这样啊……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

春草忍不住觉得有些自卑。难怪最近谢哥哥对柳之恒不一样了,他们两人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吧。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柳之恒戳了戳春草问。

春草嘟囔:“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春草,我的命可不就跟小草一样么?”

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

“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柳之恒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外面还是大雪纷飞,但段无咎却又不见了。

难道又去抓鸡了?

柳之恒起身,看到八仙桌上显眼的位置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村子里四处看看,雪郎。

柳之恒心里有几分不安,有些担心段无咎被村里人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提着马灯出门去找。

外面的雪又大了一些。

这雪已经下了四天,还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高高的雪堆,村子里大多人都关门闭户,路上也没什么人行走。

柳之恒提着马灯找了一会儿,很快,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自己面前,那人虽然打扮得非常朴素,却还是难掩绝代风华。

是段无咎。

柳之恒有些惊讶:“你怎么还会飞啊?”

“我应该是会武功的,昨日我在山里追那只鸡的时候就发现了。”段无咎好奇地问:“阿恒不知道么?”

柳之恒噎了噎,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也不能到处飞来飞去的,你的伤才结痂呢,也不怕又裂开了……”

柳之恒看向四周,有些担心地问:“你没遇到什么人吧?”

段无咎摇头,“外面雪大,我几乎都是在屋顶上待着,没遇着什么人。”

柳之恒松一口气,看到段无咎手里自己画的舆图,问:“你拿地图做什么?”

“我看到阿恒桌上的桃花屯堪舆图,这地图跟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我就想试试这堪舆图准确与否。”段无咎脸上隐隐有些兴奋的神色,道:“没想到这堪舆图精准无比。”

“你还记得你从前看过的舆图?”

段无咎点点头,也有些疑惑,道:“我不记得具体的事了,但我就是知道我看过很多舆图,还知道,这堪舆图让我很开心”

柳之恒也不奇怪,的确他这种失忆的情况,是不会忘记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的,只会忘掉一段时间内的人和事件,因为储存这些记忆的部分在大脑不同的位置。

“这舆图是哪里来的?怕是哪个大家画的吧?”段无咎问。

“这是我画的啊,但这也没什么吧,桃花屯就这么点大,还能画不准了?”

“是阿恒画的?”段无咎惊讶:“你是如何测量的?”

“你的鼻子灵,我的眼睛灵。”柳之恒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的眼睛就是尺!”

段无咎心中也难免震撼。“没想到阿恒竟然有这惊世之才。”

柳之恒也知道,这古代堪舆可不是谁都能堪的,轻易画地图那是死罪。

其实,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柳之恒之前生活的时代,所有的地质勘探数据那也都是机密,是决不能泄露的。

她有这种堪舆之能,在古代的确算得上惊世之才。

如果不是知道段无咎过几个月会把桃花屯发生的事情忘掉,她今天是不会承认这图是自己画的。

“天都要黑了,咱们回去吧,我饿了。”

段无咎点点头,替柳之恒提着马灯,两人肩并肩,踏着漫天的飞雪往家的方向走,可这一幕却被春草看到了。

……

春草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前两年都被爹娘嫁出去了。说是嫁出去,其实跟卖女儿也没多大差别。

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人做,所以这大雪天里,她还得去给他那个混不吝的哥哥倒夜壶。

家里是还缺个人干活,等到哥哥娶亲了,爹娘可以使唤嫂嫂了,她很快也会被嫁出去。所以,春草不敢不听话。

春草转身准备回家,忽然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并排走着,她没看到段无咎的长相,只看到段无咎穿的衣服像是柳一鼓的。

难道柳之恒她爹回来了?

春草跟上去,想看清楚,可那男人却忽然回头看向了春草的方向。

只一眼,春草就知道那人不是柳之恒的爹爹柳一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明是春草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那阴郁的目光却让春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草赶紧躲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射向自己。

……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回头,也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

段无咎已经敛去眼中的阴狠,柔声道:“没什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而已。”

柳之恒吸了吸鼻子,只能闻到一种属于冬天的冷味儿。

“什么气味?”

段无咎沉声,“一种黏糊的、甩不掉的、臭鸡蛋的气味。”

“我怎么没闻到。”

段无咎冲着柳之恒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我总能闻到各种各样的气味,也不是什么气味都值得费心,我们回去吧。”

柳之恒点点头,领着段无咎回了小木屋。

回去之后,柳之恒就一直想着要把真相告诉段无咎。可奇怪的是,接下来两日,每次柳之恒想要跟段无咎说实话,他总能遇到点事情打岔。

“雪郎,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阿恒,我是不是该上药了?”段无咎忽然问。

她还来不及反应,段无咎就开始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

段无咎的身材极好,不仅个子高大,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他那八块腹肌和看起来虽窄却显得很有力的腰,柳之恒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唾沫,脑子里就开始生产黄色废料,又忘记要跟段无咎坦白的事情了。

“阿恒?”

段无咎叫了一声,柳之恒这才回神,红着脸去拿药膏。

经过几日的休养,段无咎身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差不多都愈合了,几乎就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不得不说,段无咎这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柳之恒都有得一拼。

柳之恒一边摸着他背上的伤口,一边心不在焉地想跟他开口。

“雪郎,其实……”

“一会儿阿恒再跟我讲讲那些星星的事情好不好?”段无咎忽然说。

这几日,雪实在太大,连上山都不方便,两人又开始闭门不出了。

柳之恒闲的发毛,只能天天跟段无咎嘚啵嘚,这两日,她跟他讲的是怎么通过不同季节星星的位置在沙漠里辨别方位。

“最近总是下雪,还是等到雪停了再说吧,雪停了我就带你去看星星。”柳之恒说,“我只要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就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阿恒懂得真多。”

“不过诗词歌赋、历史文学什么的还是雪郎懂得多。”柳之恒真心道。

她毕竟是个理科生。

“阿恒不用懂那些,因为阿恒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别夸了,你天天都在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几天,柳之恒每日都活在段无咎的彩虹屁里,她一下子理解为什么古代的皇帝喜欢听信谗言了,实在是听着舒心啊。

……

夜里,两人躺倒暖炕上,中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黑暗里,柳之恒听到段无咎的呼吸似乎不是很平稳。

柳之恒试探着问:“你睡着了么?”

段无咎:“还没有,阿恒想做点什么吗?”

“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嗯……我也是。”

“每天跟我呆在屋里,你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只要是跟阿恒在一起,我就开心。”

柳之恒笑了笑,她也有点开心。

段无咎又说:“等雪停了,我们一起去踏雪寻梅,可好?”

柳之恒没说话,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怎么了?”段无咎有些担心地问:“可是我说什么让阿恒不开心了?”

“雪郎……你还是不要随便出门了,不是很安全。”

段无咎:“何故会不安全?”

柳之恒想了想,起身又把灯点亮了,这一次,她没有给段无咎机会打岔,干脆直接地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不是我的童养夫,你是我七天前才在雪地里救起的,雪郎这个名字也是我随便起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段无咎眸色一暗,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鸷。

他的小骗子怎么不骗下去呢?

真坏啊……

既然欺骗了,就应该骗到底才是。

屋内很昏暗,所以柳之恒没有看到段无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偏执。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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