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畅读佳作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畅读佳作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作者“楓和”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春兰许长颐,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确实带着一分恼意,可碍于平日里的修养,他还是冷声再次问道:“你不愿意?”春兰知现在话既已经说出了口,就再也没有了退缩的余地,于是只得抬眸对上面前阴沉的眸子道:“是。”她就是不愿意,即便面前的男子长得确实俊美,但那又与她何干,此刻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是在看一个奴才,而不是看一个女子,他的怒意,也不过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婢女拒绝而已。春兰......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2-16 17: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作者“楓和”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春兰许长颐,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确实带着一分恼意,可碍于平日里的修养,他还是冷声再次问道:“你不愿意?”春兰知现在话既已经说出了口,就再也没有了退缩的余地,于是只得抬眸对上面前阴沉的眸子道:“是。”她就是不愿意,即便面前的男子长得确实俊美,但那又与她何干,此刻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是在看一个奴才,而不是看一个女子,他的怒意,也不过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婢女拒绝而已。春兰......

《畅读佳作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经过这半月的时间,她已经从嬷嬷口中基本了解了许长颐此人的性情,他与四姑娘虽一母同胞,可性格却截然不同,四姑娘一向恃才傲物,平日里他们这些丫鬟她都是不当人看的,即便春兰已经服侍了她许久,可对于自己的这个“主子,”她也是从心里不喜欢。

而许长颐显然就更加深不可测些,他的喜怒很少显露于脸上,就连已经在府中待了十几年的嬷嬷也不能完全知晓他的性情,只将一些他惯有的习惯告诉了她,本意是想让她能好好服侍他而已。

到了院子里,年宝便停下示意她独自进入,春兰点头,迈步便进了屋子。

刚进了屋子,她便闻到了一股十分浓郁的香料味,抬眼望去,许长颐此刻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书,而手中捧着的书,显然就是她写的那本《孙子兵法》。

仿佛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许长颐抬眸看了过来,待看到她之后,视线不由的在她身上停了片刻,随即淡声道:“怎么不过来?”

春兰抬步走了过去,随后脚步停在了离桌案不足两米的地方,然后弯腰行礼道:“奴婢参见大爷。”

许长颐见她低垂着眉眼,面上极是平静,于是视线不由的落在了手中拿着的书上,开口便问道:“我问你,这本书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春兰自然会料到有此一问,于是急忙跪地磕头道:“此书乃是奴婢偶然所得,如今呈于大爷,也是因为有一事相求,望大爷应允。”

此话一出,许长颐不由的仔细打量起她来,见她今日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衣裙,头上的发髻也是普通的婢女发髻,上面只插了一根镀了银的簪子,于是不由的放下书坐在椅子上,带着一两分了然的道:“我会让年宝把赏赐送到你屋子里,你放心,就算你不把这书呈上来,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

眼见他误会,春兰只又磕了一个头道:“大爷,奴婢不要任何赏赐。”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许长颐静静的看了她半晌,很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哦?那你要什么?”

春兰心里一惊,忍着头顶摄人的目光,一狠心便开了口:“奴婢姿色平平,从没有起过攀高的念头,望大爷网开一面,能够让奴婢出府回家去。”

她话一说完,并没敢抬头看许长颐的脸色,即便是不看她也知道,必定是不快的,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双手竟然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抬起了头来。

许长颐的脸上确实带着一分恼意,可碍于平日里的修养,他还是冷声再次问道:“你不愿意?”

春兰知现在话既已经说出了口,就再也没有了退缩的余地,于是只得抬眸对上面前阴沉的眸子道:“是。”

她就是不愿意,即便面前的男子长得确实俊美,但那又与她何干,此刻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是在看一个奴才,而不是看一个女子,他的怒意,也不过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婢女拒绝而已。

春兰的脸因为他的力道隐隐作痛,可眸中却依旧坚定,她才不要一辈子做别人的奴才,这种被人轻贱的滋味她早就受够了,即便是知道会惹他生怒,她还是要说出来。

许长颐的眸子与她对视了半晌,许久之后才收回了手,他站起身冷声道:“出去。”

春兰出了门之后,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应该是成事了,一路上她慢慢的走着,越走越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待晚间柳娘回来,她便要说服柳娘,然后带着柳娘一起离开。一阵风吹过来,她捋了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向着四姑娘的院子走了回去。

当天晚上她便收拾好了包袱,连带着柳娘的那一份,柳娘如今年纪大了,自也不比从前,昨夜得知她想要离开京城的心思,便也决定跟着她一同离开,毕竟她如今只有春兰这么一个亲人了,若是春兰不在府中,她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

听闻春兰要走的消息,水秀自是惊诧,虽说平日里她看不惯春兰的做派,可如今一听闻人要走,心中也不由的一堵。

她心想:平日里春兰在四姑娘的院子里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要离开,怪不得这几日经常见她跟嬷嬷一起出去,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成?但应当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家里只有一位养母,这是她们这些人都知道的事,她昨儿个可是还在府中看到她养母跟在夫人身边来着。

想到此水秀不由的道:“春兰,你莫不是哪里惹到四姑娘,在这府中待不下去了,所以这才想着离开?”

春兰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己虽没有惹到四姑娘,但确实是在这府中待不下去了,但这种事她又怎么会说与水秀知晓,只扯唇道:“是我做事笨手笨脚,被嬷嬷训斥了两句,便觉再也无脸待下去,水秀姐姐就莫要再问了。”

水秀识趣的闭了嘴,可总觉得春兰定是刻意找借口骗她的,毕竟她们在府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春兰是什么样的人她又岂会不知道,她做事一向周到细致,很得嬷嬷喜欢,嬷嬷才不会训斥她,再说就算被训斥两句又能怎样?水秀并不相信春兰是这样小家子气的一个人,此事定是另有隐情。

既然春兰不想说,水秀明白,她定也不会再问出什么来,只得把上次四姑娘赏的镯子从怀中拿出来塞到了春兰的手里道:“姐妹一场,你如今要走,我也没什么好送的,便把这镯子送你做临别礼吧。”

春兰一怔,随即推拒道:“这是四姑娘送你的东西,你还是留着卖些银子,趁早为自己赎身,”春兰又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好姐姐,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多为以后打算吧,依你这样的样貌身段,出了相府也是能嫁与一户好人家做正妻的,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还是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此话说完,她便把镯子复又塞到水秀手中,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一直等到了中午,春兰竟也没有等来有人给她送卖身契,这让她心里不免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出来。按理说那日许长颐的样子,应当是应了她才是,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人过来,春兰正欲拉开门去询问,却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开口道:“春兰,四姑娘让你过去。”

春兰拉开门,随即对着门外的嬷嬷问道:“嬷嬷,四姑娘可说是什么事?”

嬷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道:“四姑娘只让我来唤你,待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

听嬷嬷那么说,春兰点了点头,随即跟在她身后向着四姑娘的院子走去,四姑娘住的院子名为清澜院,乃是整个相府中最精致的一个院子。

此刻刚迈进院门,春兰便看见了院中的亭子里坐了两个人,女子穿着一身红色衣衫,正是喜穿红色的许锦瑟,而男子,穿了一身褐色衣袍,虽背对着她们,看不清脸,但春兰还是看出来了此人是谁,正是昨日所见的许长颐。

见二人都在亭子里坐着,春兰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嬷嬷走上前行礼道:“大爷,四姑娘,人带过来了。”

春兰感觉到两道目光向着自己直射过来,让她不禁捏紧了自己手中的衣袖,只弯下腰冲着两人行礼道:“奴婢参见大爷,四姑娘。”

许锦瑟看着下首跪着的春兰并没有出声,因为她竟没有想到,这丫鬟竟然会得罪了许长颐,在她看来,即便是春兰有几分姿色,但去做许长颐的通房丫鬟还是抬举了她,却不曾想到她竟自己擅作主张在兄长面前说自己不愿。

许锦瑟眸中闪过一丝鄙夷,她平日里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丫鬟竟然那么有骨气。

春兰在地上跪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他们让她起来,便知道他们这是在故意折辱她,虽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可她还是挺直了背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垂着眸,不想抬头去看面前的两人。

许锦瑟见自己的大哥迟迟不开口,只悠然的品着茶,目光自刚才这春兰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再也没有向她身上看去,不由的心里想,大哥这样的人,自然是抹不开面子去强迫一个丫鬟,只不过若真的愿意放她走,也就不会来自己的院子里“喝茶”了。

看来还得她来做这个坏人,许锦瑟轻咳了一声,随后对着地上跪着的春兰道:“起来吧。”

春兰这才站起了身,只不过刚一站起来,便看见了自旁边的房里拖出来一个人,她见面前两人都无动于衷,于是不由的转头看过去,竟见拖出来的竟是水秀。

水秀被两名侍从拖着扔在了春兰脚下,离得近了春兰才看见,她的背后竟然有血,血已经渗透衣衫显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看来是刚刚才受了杖刑,春兰皱眉,在心里琢磨她到底会犯什么错,就在她沉思之际,水秀似终于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扑上来拉住她便道:“春兰,你快跟四姑娘说,那镯子明明是四姑娘前几日赏与奴婢的,奴婢真的没有偷窃,想来是四姑娘忘了……”

她哭的凄惨,春兰正想伸手安抚,却突然听到上首的许锦瑟怒斥道:“大胆,水秀,你做我的丫鬟时间也不短了,我自问待你不薄,可这手镯乃是宫里御赐之物,我哪里会赏给你,你这奴婢挨了板子竟然还不说实话,现在大哥也在,你只需要如实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此话一出,水秀哭着抬起了头,见到四姑娘旁边果真坐着府中的大爷许长颐,一时之间,她突然哭喊着上前:“大爷,你可要为奴婢主持公道,这镯子真的是四姑娘赏与奴婢的……”

她哭的可怜,素日本还算水灵的眼睛如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只不过还没有靠近许长颐,便被他身边的护卫拦住了。

水秀见自己被人拦住,只停住哭声小声啜泣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春兰可以为奴婢做证。”

许锦瑟皱眉正想说话,却不曾想许长颐已经先一步出声:“既然不从实招来,那留着也没用了,便把她的皮给我扒下来做第二盏灯笼吧。”

此话一出,水秀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就在春兰犹豫着要不要为她求情的时候,突然听到水秀大喊道:“大爷,都是春兰指使奴婢这样做的,手镯是她让奴婢偷的……”

春兰刹那间好似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脑海中只循环着水秀的话,她突然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定定的看着她。

亭中似是安静了一瞬,然后许锦瑟抬手便让人把水秀给拉了出去,她看向僵立着的春兰道:“春兰,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事到如今,春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设了那么大一个局,不过就是为了给她定罪,于是她只冷声道:“奴婢无话可说。”

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身为一个奴婢,即便她是被冤枉的也很难洗清自己的冤屈,况且还是主谋来评定对错,即便再挣扎又能如何?

见她竟然这样简单就认了罪,许锦瑟颇为意外,随后她只打量着春兰道:“既然犯了错,便要受罚,依大哥看,怎么罚她才好?”

许长颐的目光定在了那张清凌凌的小脸上,见她仍旧低垂着眸子不看他,于是不由的冷声道:“抬眼。”

春兰十分顺从的抬起了眼,只不过此刻眼中含着的,并不是他所想看见的恳求神色,而是一种带着怒意与嘲讽的目光。

对上她这样一双眸子,许长颐不由的一怔,看来她还真的和普通的丫鬟不一样,竟敢这样望着她,难道真的觉得他不会把她如何?

“奴婢既做错了事,恳请大爷与四姑娘赏奴婢一顿板子把奴婢赶出府去。”春兰砰砰的在地上磕了两个头道。


原来秀林心中竟是这样想的,春兰并不怪她,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本就以夫为天,何况她们还是身份卑微的奴婢。她叹了一口气,只道:“你下去吧,我累了。”

秀林看着春兰脸上冷淡的神色,知她不想听这些,便转身退了下去。

转眼便过了四五日,这日日头正盛,阴了几日的天终于放晴,秀林便把床榻上的被褥拿到院中晒了一番,春兰倚在门边的美人榻上,有些惬意的晒着太阳。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她险些都要昏昏欲睡,鼻尖闻到从不远处的小厨房传出来的栗子糕的香气,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怀念自己在出租屋楼下常买的那一家炒栗子。房中点的香被阳光照射着也隐隐有了形状,她把手中的书盖在了脸上,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呆着就好了,闲适的,惬意的躺在这里晒太阳。

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缠花短衫,下面着绿色的百迭裙,发髻是秀林所梳,不同于往日丫鬟梳的双鬟髻,梳成了高高的朝天髻,这样繁琐的发髻,她并不知秀林是从何处学来的。

春兰闭上了眼睛,被书掩盖的面容带着一丝倦意,今日她的脸上并未上妆,可因为皮肤白皙,更显得有几分柔弱之态,纤细的手指搭在腰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院子里很静,只有风吹动落叶的声音,时不时的还能闻见安神的檀香味,秀林从厨房出来,见她竟然睡着了,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从屋中拿了一张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门竟被人推开,一双绣着云纹的短靴踏了进来,许长颐抬眼便看见了躺在美人榻上睡觉的春兰,他几步走到了近前,弯腰捡过地上掉下的毯子,低头看了一番目光才落到正被书盖着脸的人身上。

只见她双手交合搭在腰间,风轻轻的吹过衣摆微微晃动着,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领口因为褶皱露出了一片莹白的肌肤,再往上许长颐便看见了精巧的下巴与微张的唇,眉眼隐没在了书下,可这样看去竟真若书中所写“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的美人。

他停驻观了许久,才伸手把她面上的书给拿下。

书一拿下势必惊醒了睡梦中的春兰,她本以为是秀林想要唤醒她,于是不由的闭着眼道:“秀林,让我再睡一会。”

等了半晌见秀林没做声,她不由的狐疑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的眼前站着许长颐,她差点儿没从榻上惊的掉下来。

站直了身子行了一礼,春兰低垂着头道:“大爷来了,为何不叫醒奴婢。”

许长颐看了她半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每次你一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我有那么可怕?”

春兰一怔,心想他可比洪水猛兽可怕多了,若不是他的话,自己待今年就能赎身带着柳娘离开这里去过自己一直期盼的自由平淡的生活,她可以开间铺子,然后招个赘婿,相夫教子,这便是她此生最大的期盼。

想到此春兰的眼中不由的暗了暗,接着便淡声道:“大爷说笑了,奴婢对大爷一直只有敬意,并无惧意。”

好一句只有敬意,许长颐望着她莹润的面庞心想,这般说来她对他也没有任何的钦慕之意?

他弯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春兰沏茶端到了面前:“大爷请喝茶,这里茶水简陋,还请大爷见谅。”

许长颐看着她纤细的腰身,目光一定,随即拿过茶盏喝了一口,轻声道:“最近身子可好些了?”

春兰心中一惊,心想难道他今日过来是来提醒她的?可本来就没病,如今小日子也已经走了,再也没有什么借口能够推脱。

静默了片刻,直到察觉他已然没了耐心,春兰才道:“多谢大爷关心,奴婢好多了,只不过大夫最近仍让静养,不能太过于劳累。”

许长颐听到此话,一把便把她拉进了怀中,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秀林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见到许长颐的时候她也是一惊,随即行礼道:“大爷。”

春兰就势从许长颐的怀中挣脱出来,只低声道:“退下吧。”

秀林急忙转身退了下去。

许长颐又喝了一口茶水,只黑着脸沉声道:“这丫鬟怎么如此毛躁,看来还是换一个人来伺候你才好。”

春兰急忙跪下低声道:“奴婢也是丫鬟,况且秀林与我情同姐妹,还请大爷消气。”

许长颐伸手把她拉起来握着她一双芊芊素手道:“既然你如此看重她,那此次我便饶她一次。”

春兰抬眸,扯唇一笑道:“奴婢多谢大爷。”

气氛凝滞住,春兰也无什么好说的,只呆立在一旁想要抽回许长颐握着她的手。

她刚刚使力,许长颐似有察觉,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随即手中的力气又加大了一些。

春兰心中早已经凉了个彻底,如今这样的情形,怕不是他青天白日就想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想到此她不由的向许长颐的面上看去,只看到他一双眸子正盯着她瞧,她扯唇笑道:“大爷用午膳了没有?”

许长颐冷眼瞧着她,自然知道她打的是何主意,就算平日里在他面前表现的再温顺,实则心里还是不甘伺候他的吧,他眯着眼睛把她的脸拉到近前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随即冷声道:“可真为难你,整日提心吊胆想必定是期盼我永远也别踏进这个院子吧?”

即便是被太阳晒着,如今春兰也觉得身上发冷,她强自的敛着笑意道:“大爷这是何意思,既然立了字据,我必定是要在此待上一年的,只不过请大爷再宽限些时日。”

许长颐终于冷了脸,只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奴婢,哪里有的胆子与我谈条件,爷要宠幸你,只管乖乖的躺在榻上便是。”

春兰只感觉到这些话羞辱的意思更甚,于是心中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意,她抬起头来,一双明眸盯着他:“凭什么?”

许长颐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随即不顾她挣扎打横抱起她便往屋里走,他的手臂犹如千斤重一般锁住了春兰的身子,把她压在了床榻之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若是欲擒故纵,过了度便不好了,若是真的不愿,你一介奴婢,离开了相府又能去何处?跟了爷自有数不尽的好处。”

春兰不住的挣扎,却被他伸手制住,她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厉声道:“我不要!”

许长颐的眼神一寒,如同钉子一般钉住她道:“莫要再放肆!不然明日我定让你那养母为你陪葬。”

春兰犹如被人定住了身子,只从眼角沁出了泪来,一大串的砸在了许长颐手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缓声道:“别怕,我会轻一些。”

许长颐附身去亲她脸上的泪,接着唇逐渐的游移到了春兰的脖子上,只眸色沉沉的用手抚上她的脸,擦干净她脸上的泪道:“听话些。”

春兰像是突然回了魂一般看着她,眼见他伸手要解自己身上的衣衫,她突然大声叫道:“放开我!放开……唔……”

许长颐捂住了她的嘴,只有些不耐的用手压制住她的胳膊道:“你若是识趣些,可能少受些苦,不然……”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莫要怪爷不解风情。”

春兰听他这样说,只觉得悲愤交加,虽以前也经历过人事,但归根结底是情到浓时你情我愿,像这般被人胁迫,她实在是不愿,只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脸上已经被压出了红痕,她狠狠的盯着他,心里的恨意涌了上来,难道就因为他是相府的大爷她便要任他为所欲为不成,可凭什么,她只不过是在这相府中当丫鬟,明明愿意向他自荐枕席的女子那么多,为何偏偏要逼迫于她。

许长颐见她不再叫喊,便松开了手,手甫一松开,便听见春兰怒目含恨道:“大爷何必要逼迫与我,天下女子愿意跟大爷一度风月的多如牛毛,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子,不愿承受这样的‘福气’。”

许长颐对上她含恨的眼,沉默了片刻,随即便冷笑着掐住了她的脸,冷冷的道:“爷想要什么人无需你来置喙,若是再不闭嘴,马上爷便把你那养母在门口扒皮做灯笼。”

一听到柳娘,春兰只脸色苍白如纸,柳娘当初好心收养了她,她当真要让她殒命与此不成?不,她不能。

她看了一眼正在解自己衣襟的手,咬了咬牙,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

许长颐见她妥协,这才三下五除二的扯下来她的衣衫,或许是动作太过于粗鲁,只见她白玉似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此刻已经欲火缠身的许长颐哪里还会注意到这等事情,只解了床榻间的锦帐,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她闭着的双眸依旧不停地留着泪,看起来我见犹怜,脸色与唇色都白的惊人,偏偏双睫不断地颤动着,当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许长颐冷笑了一声,抚摸在她背上的手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于是不由哑声道:“放松些。”

春兰依旧一动不动,并不是她不想放松,只不过她一想到面前的这张脸,就恨不得立即夺门而出。

她咬着牙忍受着他落在她颈间的吻,待他正要吻上她的唇时,春兰还是下意识的偏了头。

许长颐一吻落在了她耳畔,只感觉心上涌起无边的恼意,他捏住她的脸强硬的掰了过来,然后覆上了她的唇角……

云雨之后,许长颐不由的转头看向榻上的女子,只见她的身子隐在锦被里,只一半莹润的肩露在外面,乌黑的青丝如绸缎一般披散在枕头上,看起来十分惹人生怜。

他穿好衣衫,把腰间的绶带系好,然后挑开纱帐坐在榻边道:“你放心,待以后我定给你个名分,必不让你受委屈。”

“我不要名分。”春兰的嗓音嘶哑,只冷冷的道,“一年之后我便会带着柳娘离开。”

许长颐的眸光沉沉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许久没有再出声。

夜色沉沉,秀林在外面十分焦急的站着,观旁边年宝的面色倒是从容淡定。

门被打开,许长颐衣衫整齐的从房里走了出来,他看到门外的秀林之后便嘱咐道:“好好看着她。”

秀林低头称是,接着便端着水进了屋。

年宝见自己的主子满面春色的走了出来,一时之间心中不免隐隐有了猜测,看来这大爷还是喜欢春兰多一些,平日里唤秋竹来伺候的时候,脸上可没有这般春色。

许长颐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步子转头道:“母亲身边的那个柳娘,明日你便请母亲把她调到端方院来。”

年宝了然,知晓柳娘是春兰的养母,于是便道:“大爷,春兰姑娘这事怕是瞒不过夫人。”

许长颐目光一沉,半晌才出声道:“此事我会处理,若是母亲院子中的人过来,便让她们来见我。”

“是。”

年宝虽口上答应,可心中却隐隐的觉得不妙,倒不是因为大爷幸了春兰,而是因为大爷竟然为了得到一个女子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这若是被夫人知晓,定不会留她。

秀林进了屋之后,便看到了层层纱帐后面的身影,春兰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秀林看到她身后的淤痕不由的一惊,心想大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姑娘这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怕是消不了。

她走近了半步,轻声喊了一声:“春兰姐姐?”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秀林只叹了一口气,心想她应当是现在还气着大爷,于是不由的把水放下道:“姐姐,来日方长,你莫不还是想开点罢。”

秀林把房门关上之后,床榻上的春兰依旧无声的落着泪,她所恨的不光是自己丢了清白,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这样的身份,难道就只能如同脚下的泥被人反复践踏吗?


从始至终,春兰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待许长颐放下了梳子,她才转头道:“没想到大爷竟然还有这等技艺。”

许长颐盯着她淡然的神色,只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喜欢,爷可每日都亲自给你绾发。”

“不必,”春兰抬眼看着她,眸中依旧冷淡,她的脸上并无一丝动容之色,只别过头开口道:“如今大爷既已经娶妻,是否可以放春兰离开,春兰早已经与大人说过,不愿做他人妾室。”

许长颐望着他,嘴唇不由的绷紧,显然是心中已然被这一番话激怒,可仍旧暗自压下,望着她道:“你婢女出身,别说是皇上,就是母亲也必不会允许我娶你为妻。”

他希望她能明白他心中为难,况且自古以来男子都是三妻四妾,以她的身份,就算是做他的妾室都已经能令许多人艳羡不已。

春兰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欲辩驳,只道:“是奴婢的问题,奴婢配不上大人,如今已经在这里伺候了大人您那么久,还请大人看在春兰伺候一场的份上,放了奴婢。”

许长颐竟不知道她居然还没有死心,这半年以来,他一直潜心对她,只希望她能看到他对她的用心,如今听了这样一番话,心中只觉得可笑,这样一个女子,压根就不值得他用心对待,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心。

他的视线落到她那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上,这样一张美人面孔,可暗藏在身体里的心竟比石头还硬,无论他怎样伏低讨好都无动于衷,既是这般,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他只低声道:“你可想好了?一但离开相府爷便再也不会要你,一个被爷丢弃的贱妾,又不能生子,恐怕这世间没有男子会再娶你?”

春兰用自己的动作回答了他的问话,她只屈膝跪地,两手相叠行了一个大礼道:“奴婢谢大人成全。”

离开这日,春兰什么都没有带走,毕竟这府中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属于她的,她只带着早已等在门外的柳娘踏上了相府大门外的马车。

车子渐行渐远,许长颐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刚才他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踏上马车,她竟然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当真是一个冷心冷性至极的女子,他冷笑一声,只翻身上马便冲着与马车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这世上的女子多的是,她既不愿,便放她离开便是。

待马车再次踏出城门,春兰这才恍惚的掀开窗帘回首看了一眼,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放她离开了,也是最后一次,春兰想,自此以后这个地方与她,便再没有任何关系。

一年后——

平城——

柳家二郎娶妻的消息一传出,便见路两边围满了凑热闹的百姓。

要知道,在平城,这柳家可算是世家大族了,柳家老夫人出身高门,后家门落魄才嫁了柳家老太爷,两人后来育有二子,长子柳青牧从商,次子柳青言科举中榜做了平城的县令。

今日成亲的这柳家二郎便是柳青言的独子柳行舟,之所以被众人称为柳家二郎,是因为柳青牧也有一子,也就是柳家大郎柳行年,按辈分排序柳行舟行二,所以便被称为二郎。

进了屋子,柳行舟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拉着旁边女子跪拜在地,一番繁琐的礼数之后,新妇这才牵着带进了洞房。

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送信的人过来,年宝便立即跟许长颐禀报了此事,只见他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那柳娘如何了?”

年宝回道:“如今还在狱里关着,不过已经与狱里的人打好招呼,自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怠慢分毫。”

毕竟柳娘可是春兰的养母,若是受到了怠慢,只怕她就更难依从主子回京,年宝虽口中不说,可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知道许长颐对春兰有些特殊,自然也不敢慢待她,若是一个搞不好,她哪天想通了,到时候得了宠,再想起他的不是可就不妙了。

春兰足足等了五日,依旧没有等来许长颐的身影,于是她不由的在心里思量道:看来他如今是铁了心不想放自己走了。

从天明坐到天暗,直待房门被推开,伺候的人端着晚膳走了进来,她们把晚膳一道道的摆在桌子上,然后对着仍旧坐在那里不语的春兰开口道:“姑娘,用膳了?”

春兰头也不回的道:“我不饿,端下去。”

这样的话一出口,丫鬟便顿时觉得为难了起来,她中午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若是晚上再不吃,身体不一定能受的住,况且头上的伤虽已经结痂脱落,但还留有淡淡的粉色印记,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此前年大人特意嘱咐过她们,一定不能让她头上留下疤痕,可她们送过来的药她俱都不涂,若是时间长了,只怕真的会影响疤痕恢复。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突然见春兰转头看了过来:“怎么还不出去?”

丫鬟虽想出言劝慰,但又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她,只得颇为难堪的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嬷嬷见她出来,不由的开口问道:“姑娘吃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咬唇道:“姑娘执意不吃,奴婢也没办法,要不要给大人送信过去?”

这嬷嬷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在她们手底下照料的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与主子也不好交代,只能先行禀报,让主子来定夺。

夜半,春兰躺在床榻上,只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可腹中空空如也,又怎么能睡得着,她起身坐起,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下才又重新回到了榻上。

晚间外面一片漆黑,又没点蜡烛,春兰只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院中也静悄悄的,并不见任何人影,映射着月光她站了许久,这才又爬回了榻上。

并不是她不知道此时是个机会,但未免太过去冒险,况且如今柳娘还在他们手上,即便能逃出去,也还是会回来,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道闭目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脚步声慢慢的传进耳中,她这才不由的握紧了被子下的簪子。

虽想着应当不会闯入什么穷凶极恶的贼人,可她还是不由的有些害怕起来,会是谁?大晚上的进来这里?难不成是想杀自己不成?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本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却心都跟着提了上来,因为她已经觉察到,隔着一层锦帐,这人正好停在了床榻前?

她的心砰砰直跳,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就在纠结间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莫要再装,我知晓你没睡着。”

春兰猛的睁开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锦帐外的影子,只见他一掀锦帐,露出了一张黑沉的脸。

如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当在知府府中待着吗?

半晌之后春兰也坐起身来冷声道:“难不成大爷有夜探女子房间的习惯?若春兰没记错,春兰早已经与您说将明白,春兰是不会跟你回京城的。”

“你可想好了?”许长颐缓声道:“左右你在这杭州城里也并无至亲好友,只有柳娘一个亲人而已,若是跟爷回了京城,爷自然可以给你安排个好去处,你若是不想回相府,我也可以给你寻个住处,难道你怕以爷的能力,保不了你不成?”

“不,”春兰直接道,“我知晓大爷或许是真的心疼奴婢,只不过是奴婢不识抬举,受不得这等恩惠,奴婢只是个普通女子,一辈子也从未有过大富大贵的想法,唯一的期望,便是平安的活着,大爷或许现在因为一时兴起,所以愿意善待奴婢,可他日若是爷对奴婢失了兴趣了呢?岂不是不知晓今日之语,是否还作数?就算大爷是个守诺之人,可春兰也不能忍受这般的生活,春兰虽出身卑微,可对于自己未来夫君也不是随意将就之人,我只求他能一心一意待我,我也能一心一意待他便好,可大爷的身份注定大爷这一生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却也不肯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我希望大爷您能高抬贵手,放了奴婢一马,这真的是奴婢肺腑之言了。”

许长颐听了她这番话,又看了看她脸上坚毅的神色,只默了片刻道:“春兰,一生一世一双人,着实世间难寻,你若是这般执迷不悟,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春兰脸上讽刺一笑:“既然大爷做不到,那便放奴婢一马,世间有没有这样的男子,春兰遇不遇得到,都会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当真不能改变心意?”许长颐沉声问道,他实在难以理解她的固执,毕竟这世上的男子大都是三妻四妾,只爱一人的男子简直犹如凤毛麟角,况且只让人娶她一人,当真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太过于霸道了吗?

两人黑暗中对峙,却没有一人愿意退步,春兰半晌后又道:“若是大爷愿意放了春兰,春兰必会为您日日焚香祈福。”

许长颐咬牙道:“你以为爷是信奉那些的人?我要的,必会自己想方设法的弄到手,况且替爷祈福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春兰笑了笑,是了,听说他如今有七八房妾室,想必哪个都能整日为他祈福,何须自己多此一举。

她静默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望着他,或许知晓就算见了他也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如今真的如此,心底却还是不由的掠上了一丝失望。

她躺回在了榻上,只闭上眼道:“既然大爷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放奴婢走,那便请回吧。”

这算是下了逐客令了,但许长颐的身影仍是一动不动。

看着黑暗中她纤弱的身形,许长颐心里不由的感慨她当真是个硬骨头。但他偏偏就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或许是源于男子天生的征服欲,或是心底涌起的那一抹不甘心,反正究其根本就是,他不愿意就此放了她,把她拱手让给其他男人。

春兰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开,却不曾想竟是自己料错了,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还是没有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难不成是已经走了?自己没有注意到,她不由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却撞进了他越发黑沉的眸子里。

黑暗中他的眼睛就像一头凶狠的狼一般死死的盯着她,让她不由的心生寒意,酝酿了半晌她才开口道:“大人怎么还不离开?”

许长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走近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他弯腰脱下脚上的靴子道:“如今天色甚晚,本官便不走了。”

眼见他一寸寸逼近,春兰惊的立即便要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只不过还没等她坐起身,便见许长颐眼疾手快的便大掌一挥按在了她的脊背上,虽看似轻轻的一按制住了她的动作,但春兰却是感觉到那股力量却是大的吓人,显然是暗自使了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坐起身来。

她心中暗恨他欺人太甚,可却又知晓两人的武力悬殊,只得忍了心中的厌恶,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可许长颐显然没有就此止住动作,毕竟他身子已经旷了有段时间,刚才本只想吓一吓她,可如今上了床榻之后,闻见身边幽幽香气飘来,又在脑海中想着她纤弱的腰身,不免就有些心猿意马。

春兰正堪堪睡着,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她心中一惊,霎时便回过了神来,心中怒意升起,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人粗暴的覆住了双唇。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春兰耳畔,只烫的春兰不住挣扎想要推开他,可到底是女子,反抗的力气再大,也被许长颐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

许长颐如今正在兴头上,早已经失了理智,只不顾她挣扎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衫……

一番折腾下来,春兰只无力的躺在榻上暗自流着泪。

她早已经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眸子已经肿的像个核桃,虽面上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心里却是恨得身心剧痛。

没想到许长颐竟会如此无耻,不顾她挣扎再次强迫了她,这样的男人,春兰恶狠狠的想,她就算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跟了他,她觉得恶心。

迎着她愤怒的眸子,许长颐显然就平静多了,他扣着领口的扣子,含笑道:“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爷,爷便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春兰哪里会怕这等威胁,实话实说,如今她觉得自己竟是连死也不怕了,她只道:“被你碰我只觉得恶心。”

许长颐眼神一凌,随后扯唇笑道:“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是轻了些,让你竟然还敢出此妄言,待今晚爷就好好教教你,怎么来伺候男人,免得以后爷玩腻了你,你跟了别人会被嫌弃。”

春兰听他说了这样的话,只气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如今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恶心。

面前的这人,既恶心又无耻,无耻程度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若是在现代,妥妥的就是个qj犯。

她忍不住的扒住床沿想要呕吐,却被许长颐适时的掐住了下巴:“你若是敢吐出来,今日爷便让那柳娘的皮制成灯笼挂在这房中。”

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道:“如今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春兰面色苍白,显然是忍吐忍得很难受,但幸亏昨日也并未吃什么东西,所以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许长颐见她这般难受,一双眼睛都已经渗出了泪,于是便用手平缓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泪,面色有些缓和的道:“何必如此固执,若早些时候便妥协何必要受这些苦楚,你向来是个聪明的,什么样的买卖划算,什么样的不划算还能不知晓?爷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若是你听话些,待往日爷就算厌倦了你,也必给你寻个好归宿。”

这算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了,要知晓,平常的侍妾若是被他厌弃,也就只有被困到死的命,他这个承诺,算是给了她一个稳定的后半生。

春兰却仍旧不为所动,她很想告诉许长颐,他不必用这样施舍的语气跟她说话,因为若不是他,她压根就不用遭受这些,命运是多么的喜欢捉弄人,她从自己熟悉的世界来到了这样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却又掉入这样的陷阱之中,当真可笑可悲至极。

许长颐见她仍旧不为所动,心里不禁也生出一股郁气,俗话说女子一向吃软不吃硬,可这春兰,竟是软硬都不吃,不管他厉声呵问,亦或是温言软语,她都没有任何服软的神态,看似柔弱无比,其实就像是软钉子一般,钉的太深怕折,钉的太浅又怕掉,当真是让他心中不觉伤神。

待他悻悻的拉开门出去,伺候的人这才端了水走了进去,昨日夜半,她们便发现主子身边的年大人竟在院中站着,一时还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再三确定下,竟真的是他,此番不用多说,她们也便知道自己主子必定在屋里了,只俱都一副木然的样子在外面站着,听了好半夜屋中的动静。

待许长颐一出来,她们便早已经低下了头不敢抬眼。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