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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少年游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少年游》,是作者“阿刀”写的小说,主角是金二胖何叔。本书精彩片段:,他爸给我交了学费,感激之余,我觉得自己都卑微到了尘埃里。好在初中她念了私立学校,高中又去了市里,我们之间几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我没想到,多年以后,她变得更漂亮了,白皙的长腿盘在沙发上,粉色短裤和背心是那么洋气,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耳朵上戴着白色耳机,手捧一本时尚杂志,红润的唇边,还嗑着瓜子。“冰儿,你看看谁来了?还认得出你阳阳哥吗?”何叔一边换鞋,一边朝我们笑着......

主角:金二胖何叔   更新:2024-03-11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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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少年游》,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少年游》,是作者“阿刀”写的小说,主角是金二胖何叔。本书精彩片段:,他爸给我交了学费,感激之余,我觉得自己都卑微到了尘埃里。好在初中她念了私立学校,高中又去了市里,我们之间几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我没想到,多年以后,她变得更漂亮了,白皙的长腿盘在沙发上,粉色短裤和背心是那么洋气,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耳朵上戴着白色耳机,手捧一本时尚杂志,红润的唇边,还嗑着瓜子。“冰儿,你看看谁来了?还认得出你阳阳哥吗?”何叔一边换鞋,一边朝我们笑着......

《完整作品少年游》精彩片段


听了我的怒吼,何叔凝重的脸上,微微动了一下恻隐之情;其实他比我要明白,任何人摊上这种事,都会跟我一样的,不然他也不会一个劲儿地劝我、盯着我。

“阳阳,杀人确实能让你痛快,让你出了心里的恶气;可是杀完人呢?你想过后果没有?”何叔难过地看着我,但并没有上前。

“我本来就没打算苟活着!我爸没了,我在这世上也没有亲人了,叔你知道,我向阳打从生下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如果活着就是为了受苦,那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您告诉我,我还能为什么而活?”

“为了我,为我活着行吗?阳阳,叔救过你两次命,难道你就不想报答我吗?还有,这次你住院,花了8万多医药费;你要是死了,这钱我找谁要?我救了你,还赔了钱,那我岂不成冤大头了?”

何叔眼神凝重地盯着我,继续又说:“你要杀人报仇,我不拦着,但前提是,你先把我的钱还上吧!等还完了钱,你干什么我都不拦着,这个道理说得过去吧?!”

确实,我向阳虽然在这件事上犯了浑,但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何叔不仅救了我,搭了医药费,我父亲的后事,也是他一手给操办的;这份恩情大如山,如果不报,黄泉路上我也走不安稳。

见我表情有了明显的松动,何叔赶紧又说:“我刚才去了金长生家,他们已经知道你回了村,现在正张开大网,等着你去报仇呢!孩子,你现在鲁莽行事,刚好会中了金长生的计,所以还是放下刀子,跟我回县城吧。”

何叔的话,再一次击垮了我复仇的冲动!他说的没错,那金长生老奸巨猾,知道我回了村,又怎会不有所防备呢?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人在冲动的时候,确实不宜做任何决定。

“叔,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在没报答你的恩情之前,我不会鲁莽行事的。天色不早了,要没别的事,您赶紧回去吧。”说完,我拿着刀转身就往屋里走。

可何叔却冲上来,一把揪住我胳膊说:“少废话,跟我到城里住,别说那些没用的。”

我无奈地皱眉道:“叔儿,我真不再犯浑了!再说我这么大个人,到你家里住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正好何冰也回来了,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挺想跟你叙叙旧的。”说完,何叔两步回屋拿了手机,然后不由分说地就把我往外推,走到门口,他揪住我手里的刀柄又说:“还拿着这东西干什么?赶紧给我扔了!”

再后来,我的刀子被何叔夺走了,人也被摁进了车里;路过金家胡同的时候,我确实看到里面站了几个人,何叔没骗我,如果今晚行动,我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只是出了村之后,金长生的电话就来了,那意思是问何叔,我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愿不愿意接受和解?何叔也只能无奈地叹息,让金长生再等等,而且还跟他说,我已经被带回了县城,让金长生先睡个安稳觉。

听到这个消息,我瞬间又萌生了复仇的冲动!金长生知道我去县城后,肯定会有所松懈,保不齐现在就已经把门口的人撤了;所以此刻杀个回马枪,金长生绝对预料不到!

可何叔的车开得太快,我根本没法下车;尤其之前,我还信誓旦旦地给他下了保证,如果当着他的面反悔,我可就真的不仁不义了。

所以我要等待机会,等晚上何叔睡着了以后,再悄悄返回村里,绝对能杀得金家人仰马翻!

来到何叔所住的小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那小区十分漂亮,欧式的建筑外观,碧绿的草坪,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上楼进门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的何冰!

何冰是谁?那是我永远都不敢奢望的梦中女神!我们曾在同一所小学念书,二年级之前,我们两家还是邻居,那时我跟何冰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我比她大三个月,她总管我叫“阳阳哥”;生活中有这么一个漂亮妹妹,我当时都高兴坏了。

可二年级之后,何叔一家就搬进了小洋楼,窑厂也越干越红火;只是再也没人跟我一起上下学了,每次路过她家小洋楼,我内心就有种说不出的自卑;每次何叔开车送何冰去学校,我都躲得远远的。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阶级层次,我再也不配当她哥哥了。

那年夏天,何冰穿着洋气的连衣裙,甩着俏丽的马尾辫,兴冲冲跑来喊我“阳阳哥”的时候,我赶紧把露着脚指头的鞋子藏在身后,吓得扭头跑开了。

再后来我交不起学费,总被班主任拉到操场上逼问,好几次都被何冰看见了,当时我恨不得去死!更打脸的是,何冰告诉了他爸,他爸给我交了学费,感激之余,我觉得自己都卑微到了尘埃里。

好在初中她念了私立学校,高中又去了市里,我们之间几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我没想到,多年以后,她变得更漂亮了,白皙的长腿盘在沙发上,粉色短裤和背心是那么洋气,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耳朵上戴着白色耳机,手捧一本时尚杂志,红润的唇边,还嗑着瓜子。

“冰儿,你看看谁来了?还认得出你阳阳哥吗?”何叔一边换鞋,一边朝我们笑着说。

何冰微微抬头,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摘掉耳机,乌黑而明亮的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腼腆地朝我点了下头。她没有喊我阳阳哥,毕竟我们都长大了,而往事,似乎也早已随风而去。

“快坐吧,吃水果。”何冰放下杂志,把果盘朝我推了推,她的声音很动听,冰冰凉凉的,就跟含着薄荷糖似的。

我局促地站在原地,何冰对我,似乎有种天然的血脉压制,每看她一眼,我就跟做贼似的,不仅心虚的厉害,而且那种自卑的感觉,总让我有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疾驰的火车,在广袤的大地上穿行,身后的家乡,也离我越来越远。

许城,是一个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但年轻的心,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期待;同样,还带着些许惶恐与不安。

何叔与何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拨响我电话了;再次挂断后,我直接拔出手机卡,扔进了脚下的垃圾袋里。

何妈对我的一顿痛打,让我彻底明白了,我与何冰之间的差距;所以既然选择活着,那我就想与自己的过去,做一次彻底的了断。谁也不要再联系,谁也不要认识谁,我向阳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靠任何人的施舍。

第二天清晨,我走出了熙熙攘攘的许诚火车站,举目四望,在穿梭的人流中,我甚至迷失了方向。

好在我有过四年,在外求学的经验,所以即便扑入城市的大潮中,我也具备一些简单的生存经验。

我先是找到一家网吧,从网上寻租了一个住处;房租每月450,两室一厅的合租房,环境还可以;不过位置比较偏,已经出了市中心。

找好房源后,我又投了一些简历;那时我刚毕业,没有找工作的经验,简历也只是瞎投,只期待着先找份糊口的饭碗;毕竟我身上钱不多,要交完房租,那更是捉襟见肘。

办完这些安身立命的事情后,我就去买了张手机卡,然后按照房东交代的地址和路线,坐公交去了住处。

房东是个阿姨,人还不错,蛮和善的;只不过房子的位置太偏,而且还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楼。

“这位是林佳,上个月住进来的。”来到不大的客厅,房东指着坐在沙发上,手捧笔记本电脑,带着黑框眼镜的一个男孩介绍;然后又指着我说:“林佳,这是你室友向阳。”

说实话,我从未见过这么精致的男孩,一头乌黑短发,皮肤白的像牛奶,小个也不高,蛮瘦的;腕上还带着一块电子表,穿着白色背心,一条黄色短裤。

我礼貌性地朝他伸手说:“您好,我是向阳。”

他捧着笔记本,木木的瞥了我一眼:“真土!”

我确实土,那年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大包袱还是父亲买饲料时,厂家赠送的。

见我有些尴尬,房东阿姨赶紧把我带回屋,简单介绍了一下里面的陈设,然后拿了三个月的房租。

房间还不错,一个老书桌,一张大床,两个小衣柜;房东阿姨挺细心,见我行李不多,她又从柜里拿出了被褥,她说是上个女租客,丢在这里不要的;后来她给洗了洗,我要是愿意用,就暂时用着。

我点头表示感谢,她又带我去厨房、卫生间转了一圈;得知我是第一次来许诚,还好心给我介绍,附近哪里有小吃街,在哪儿吃饭干净便宜。

好歹是有了落脚的地方,我的心也踏实了一半;送走房东后,我肚子也饿了,刚准备出门寻些东西吃,这时候林佳穿着大拖鞋,大短裤,挠着头发道:“哎,傻大个,你是出去吃饭吗?”

“怎么?要一起吗?我请客。”往后大家同住一起,尽管我没钱,但总归要结识一下。

“帮我带份儿脆笋炒饭,下楼往西就是小吃街。”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回了卧室。

这小子,他倒是不认生,这才第一次见面,就使唤我跑腿!

可后来任谁都没想到,我们如此平凡的一次见面,却发生了太多故事;而林佳,更是成了我手下,一员势不可挡的大将!

下楼来到小吃街,城里的饭却普遍偏贵;后来我溜达到了菜市,鱼肉蔬菜的价格,倒还蛮公道合理的。

我从小就会做饭,家里也有厨房,现在手上还有一千多块钱,往后要是自己做着吃,怎么也能扛到发工资。

于是我买了一条鱼,一些蔬菜和肉;然后又去便利店,买了些油盐酱醋;大包小包的拎回去,刚开门进去,林佳就穿着大拖鞋,朝我迎了过来:“脆笋炒饭呢?”

“哦,我忘买了,待会儿我做饭,你等着吃就行了。”我朝他笑道。

“谁爱吃你做的饭?!土包子,我都饿死了,你不愿买就明说!”

“那…要不我再下去给你买?”初次见面,我还是想与人为善。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说完,他“啪嗒啪嗒”穿着拖鞋,咣当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也是无语了,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娘们儿唧唧的?多大点事啊,就生这么大的气,个子不高,穷毛病倒是不少。

后来我也懒得理他,坐了一夜火车,我自己都快饿懵了,谁还有心思伺候别人?!

于是我去了厨房,先将所有厨具清洗了一遍,然后起锅烧饭,肉丝芹菜、红烧鲤鱼、糖醋排骨、西红柿鸡蛋汤;忙忙叨叨一个多小时,可口的饭菜,总算是上桌了。

“哎,出来吃点儿吧,饭都做好了。”我敲着他卧室的门问。

“滚!看你那身打扮,脏不拉几的,我才不吃你做的饭,我有洁癖!”他在里面吼道。

“你爱吃不吃,吊毛病不少!”这回他真是把我激怒了,好心当驴肝肺的人,到哪儿都有。

我向阳做饭,不能说是一绝,但好歹也练了十几年;没妈的孩子就这样,家里大事干不了,但像做饭这样的琐事,在初中时就落在了我肩上。

大快朵颐地吃着菜,扒着米饭,我又盘算着待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关于付婕的一些消息;记得她家以前,是在市场做蔬菜生意的,或许在这种地方,能打听到一些讯息。

不大一会儿,林佳出来了,他应该是去上厕所的,可走到茶几前的时候,人却愣住了!“这菜是你做的?”他很难以置信。

“难道是天上掉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傻大个,你可以啊?你不会是来许诚,应聘厨师的吧?!”他可真不要脸,也不管我是否同意,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可我却越来越觉得,他怎么像个女的呢?胸前微微有点那种轮廓,而且说话嗓音很细,要是仔细的瞧一下他的脸,还挺美的!




我不知道其他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当自己的亲爹趴在地上,被人拿脚踩着脑袋,还要从别人胯下钻过去的时候。

我想但凡一个有血性的汉子,一个孝顺的儿子,都无法忍受眼前的屈辱;所以不要跟我谈什么理智,在那种情形下,正常人是根本没法理智的!

如果说唯一还有点理智,那就是我没有立刻冲上去,而是从人群后方,摸起一块砖头,然后趁着二胖没有防备,才猛地从人群中冲出,一板砖狠狠拍在了二胖的脑袋上!

“砰”地一声炸响传来,砖头被拍得粉碎!那一砖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总之,我是冲着要二胖的命去的!

二胖当场就傻掉了,身子踉踉跄跄,“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然后血才沿着他脑袋往下流,肥硕的大脸盘子,瞬间就跟开了花一样。

“又是你,又是你!第二次了……”二胖瞪着大眼,吃惊地坐在地上,手捂着脑门儿汩汩的鲜血说:“小时候你在我脑袋上留了疤,害得我连媳妇都讨不到;现在你又砸了我脑袋,两道疤了!”

“讨不到媳妇,跟脑袋上的疤有什么关系?!是你们金家太下三滥,任何一个正经家庭,都不会把闺女嫁到你们家!”咬着牙,我只恨刚才,怎么就没一下拍死他!

“给我弄死他!!!”这是二胖狰狞的嘶吼,然后他那五六个堂兄弟,瞬间就将我围了起来。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尚可应付,毕竟个子摆在这儿;可他们人太多,我只反抗了两下,就被对方彻底按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数不尽的拳打脚踢,浑身的酸痛使得我根本没法站起来。

父亲似乎是酒醒了大半,看到我正被人按在地上打,他冲过来就要护着我;可他那矮小而苍老的身体,直接被二胖的堂哥,硬生生踹了俩跟头!

屈辱的眼泪从脸庞滑过,那一刻我似乎才意识到,父亲并不是真正的“窝囊”,只是他没有能力保护我;而这些年下来,他正是靠着这份“窝囊”,才小心翼翼将我呵护长大;如果没有我这个孩子,或许他早就跟那些欺辱他的人拼命了!

“各位乡亲父老,救救我家阳阳吧!赶紧把他们拉开,我给你们下跪了,磕头了!”眼看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事态的发展,父亲直接朝周围看热闹的人下了跪;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低哑的哭声,比二胖他们打我还要难受百倍。

可金家打人,谁敢管、谁能管?况且父亲一直被村里人瞧不起,所以他的求救,在这一刻却显得那样廉价,那样不值得同情!

“给我把他拉起来!”这时候满脸血污的二胖发了话,然后我被人架了起来;不知何时,二胖手里也多了块砖头,他颠着浑身的肥肉,跑着朝我冲过来,然后咬牙切齿的一板砖,直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刚睁开眼的时候,脑袋和浑身的疼痛,差点把我折磨地晕过去!

咬牙忍痛地闭上眼,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父亲怎么样了?金家的人又是否饶过了他?再次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旁边的仪器“滴滴”地响着,这里是间重症监护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进来换药,才发现我醒了;然后是医生进来给我诊断,确定我思维正常后,外面的何叔才走进来。

“娃娃,你可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何叔扑到病床前,满脸关切地看着我说。

“何叔,我爸呢?他…还好吧?”我努着浑身的力气,担忧地看着他问。

“你爸好,只是受了点伤,在家躺着呢!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让厂里工人,过去照顾了。”何叔轻轻拉着我的手,真诚地点头说。

父亲没出大事,我就彻底放心了;再次努着一口气,我牵强地勾起一丝微笑说:“何叔,谢谢您!”

何叔对我家的恩情,绝不是“谢谢”两个字,就能表达的;小时候我拱进河里,是何叔救了我的命;后来家里没钱交学费,也是何叔提供的帮助;现如今我家遭逢大难、举目无亲,没想到又是何叔仗义挺身。

我不知道何叔为什么对我家这么好,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何叔是我家邻居,彼此的关系都不错;后来何叔开了窑厂,家境瞬间腾飞,他们便举家搬到了窑厂的小洋楼里;再后来他女儿何冰,到县城念了私立学校,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又在县城买了房,全家都搬到了城里。

但何叔的窑厂,一直都在我们村北,而且离我家鱼塘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条路和几亩农田。

时间转眼便过了半个多月,那时候我已经能下床了,除了脑袋还有点疼之外,其它都恢复的不错。

那天何叔来给我送饭,我就问他说:“叔,我爸应该没事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总让您隔三差五的过来照顾,我怪过意不去的。”

何叔一边给我弄饭一边说:“嗨,你爸腿上有伤,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阳阳,叔也不是说你,你爸喝醉了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金家那群畜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吗?做事情之前,你得先考虑后果。”

何叔说的没错,事后想想我也挺自责的;因为我的冲动,不仅害得自己住了院,而且还连累了父亲;如果当时我给二胖说两句软话,然后把父亲拉走,就不会有如今的惨剧了。但人不可能时时都保持理智,尤其在当时那种情形下。

“叔,我想用你手机,给我爸打个电话;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挺想他的。”从何叔手里接过碗筷,我愧疚地叹着气说。

“你爸的手机,在跟二胖打架的时候摔坏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就在这里安心养病,等彻底康复了,活蹦乱跳地回家不好吗?”何叔斜了我一眼,很慈善地笑道。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行,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可能不妙了;我爸手机坏了,可我的手机还在家;即便我手机没电了,何叔不还找人照顾我爸的吗?怎么我跟父亲打个电话,何叔还推三阻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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