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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

兔依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流晔从云家离开后不久,天羽三皇子、亦是如今被封为恒阳王的南流简,便急急地走了进来。他一袭白衫,长身玉立,翩翩贵公子气质尽显。只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云梦牵时,星子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心疼。

主角:云梦牵玄苍   更新:2023-08-04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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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梦牵玄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由网络作家“兔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流晔从云家离开后不久,天羽三皇子、亦是如今被封为恒阳王的南流简,便急急地走了进来。他一袭白衫,长身玉立,翩翩贵公子气质尽显。只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云梦牵时,星子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心疼。

《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精彩片段

南流晔从云家离开后不久,天羽三皇子、亦是如今被封为恒阳王的南流简,便急急地走了进来。

他一袭白衫,长身玉立,翩翩贵公子气质尽显。

只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云梦牵时,星子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心疼。

她即将成为定南王妃,他皇兄的女人,他作为皇弟,应懂得避嫌才是。

凭吊了罗寄风,他走到云梦牵面前,犹豫再三,却还是忍不住蹲了下来。

“牵牵......”

听到南流简的声音,云梦牵的身子微不可见地一抖。

哭得红肿的双眼,拼命忍着、忍着,两滴泪水还是从眼眶滴落,砸在了地面上。

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淡淡一句:

“臣女与王爷身份有别,叫牵牵不合适,请王爷莫要失了分寸。”

她向他叩首答谢,又道,

“多谢王爷来送母亲一程,王爷慢走。”

听到她口口声声叫自己王爷,冷漠而疏离,南流简的心好像被人插了一刀,疼得抽搐。

从前,她都是叫他阿简的。

“牵牵......”

泪水在眼眶里涌动,可南流简只能生生忍着,

“你要保重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过分忧思,夫人在天上看着你,会心疼的。我......也会心疼。”

尽管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这个男人心动,他已经不属于她,并且永远也不会属于她,可云梦牵还是为他的话而难过。

前世,从六岁那年她被南流简所救之后,南流简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那道光。

在云梦蝶的算计下,她成了所有人眼中放荡成性、不知廉耻的女人时,只有南流简相信她,一直对她不离不弃。

曾经,他们那么努力地向彼此靠近,视彼此为生命中的唯一,暗暗许下誓言,要忠于彼此、相伴终生。

可是最后,她却成了定南王妃,而他也娶了吉胡家的嫡小姐。

前世,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而这一生,她把自己嫁与玄苍,他们之间仍旧只能形同陌路。

然而此刻,从母亲去世到现在,除了碧春,他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所有的委屈与心痛,似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好恨。

死死咬着唇瓣,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水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她不会再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她会很好,很好的。

看到她颤抖的肩膀,南流简多想伸出手去抱住她,从始至终,他们都发乎情、止乎礼,他从未抱过她一次。

可是今后,他怕是再也抱不到她了。

“牵牵,难过就要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委屈。”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生为皇子,他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包括婚姻,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赐婚了。

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眼泪咽回肚子里,抬起头,她朝他淡然一笑:

“王爷,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牵牵......”

“滚......”

一个字,好像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无情地吞噬。

看着她冰冷淡漠的眸,他的心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泪水滴落的瞬间,他狼狈地逃走了。

云梦牵的眸光更冷了,无意间,她瞥见了玄苍。

他正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她。

只是看了他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垂着头,做她该做的事,好像刚才在看到南流简时的情绪波动,从未发生过。

玄苍的眸光冰寒,南流晔,南流简,她到底还勾引了多少男人?

果然放荡成性,令人不耻!

............

云梦牵为母亲守灵七日,寸步不离。

前世未能为母亲做的事,这一世,她都要做足。

前世,失去了母亲之后,她整个人便如同行尸走肉,即便母亲在临终前将她的身世告知,她不仅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还妄想证明母亲说的都是错的。

于是她听信云景天的话,按部就班地嫁给南流晔,走她未来的路。

她不明白自己前世为何会那般执着于做云家的好女儿,好像能得到云景天的一句肯定、一句赞扬,她会比摘到星星月亮还开心,好像那样云景天就会更爱她一些,而不是云梦蝶。

直到一件一件事情都证明了母亲所言非虚,她却悔之晚矣。

如果母亲生前知道,云景天养着她,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要夺她的血、挖她的心,母亲会不会心痛得去杀人?

此刻已是夜深,灵堂里安静得很,除了跳动的烛火,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没有了白日里的假意关怀,母亲与她仍是孤孤单单的鬼魂。

看着母亲的灵柩,她绽开了一抹甜笑,就像母亲在世时,每每笑给母亲看的那般:

“娘,虽说应该唤您一声母亲,可我还是喜欢叫你娘。娘,您放心,这几天,女儿一直都很听您的话,每顿饭都不落下,吃得饱饱的。还有,您总说,让女儿不要总是绷着脸,女儿家就是要多笑笑才能惹人疼爱,如今,女儿做到了!女儿每天都在笑呢,就像这样......”

说着,她又将嘴角扯得更开了一些,看起来那么那么开心,可那在眼圈里打转的泪水,却还是出卖了她。

她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

“娘,您看女儿笑得好看吗?”

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偷偷朝四下里看,如今是深夜,为母亲守灵的只有她一个人,碧春刚刚被她支开了。

见四下无人,她才一步一步地跪着挪去灵柩旁,将头轻轻地靠在上面,就像从前靠在母亲的肩膀上,跟母亲说起了悄悄话:

“娘,您在那边......遇到他了吗?”



“终于能见到他了,您一定很高兴吧?从前您在云家,几乎没有笑过,可女儿看得出来,您明明是个那么灵动的女子,怎么会不爱笑呢?所以女儿知道,您一定是因为想他,特别特别地想他,所以才笑不出来了吧?娘,我也特别特别地想您,特别特别想......可我还在笑着,我是不是很乖?”

泪水就要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她却用力再用力地吸着鼻子,随后仰起头,唱起了罗寄风生前最爱的歌:

“竹影浅,竹影深,风穿密林声声思,我知君不知。烟雨疏,烟雨浓,红妆倚画叹归时,泪流欲语迟......”

此时,正漏夜回府的玄苍,忽然听到了她的歌声,身形在屋顶堪堪停住。

他像一只潜伏的豹子,一袭玄衣融入夜色,轻得没有一点声音。

那歌声悠扬婉转,仿佛春日林间的黄莺,唤醒夜的沉寂,声声撞击人心。

他轻轻落地,闪身在旁边的月亮门后,微微偏头看向她。

不得不承认,她的歌声......很好听,很动人。

不知是因为她明明眼含热泪、却努力挤出的笑容,还是这悲凄的歌声,这样的她,竟让他的心里一疼。

他莫名地想起了十三岁那年,他一个人被遗弃荒漠的样子,应该与她这时一样孤独、无助、悲凉吧?

只是她明明刚刚抢走了姐姐的男人,爱财如命的她又从他这里得了那么多银钱,又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

一道身影忽然急匆匆地向她走近,歌声也在这时戛然而止。

玄苍眼眸微眯,她怎么来了?

“云梦牵,你给我起来!”

云梦蝶身着中衣,外面罩一件素色斗篷,在云梦牵身前站定,厉声呼喝着。

云梦牵见是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她终于知道了。

她站起来,轻轻抖落身上的灰尘,刚一抬头,一个巴掌便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打得她脸颊火辣辣的疼。

云梦蝶的辱骂声劈头盖脸地袭来:

“好你个贱蹄子,竟敢勾引我的玄苍哥哥,说,外面的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跟玄苍哥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梦牵轻轻抚了抚脸颊,脸上明明笑着,却是猛然就抬起手,“啪”的将一个巴掌还给了云梦蝶:

“我的好姐姐,想知道真相,这个态度可不行。”

云梦蝶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云梦牵,从前这个无论何时都端着大家闺秀风范,向来不会还手、逆来顺受的妹妹,何时变得这般狠毒了?

“你、你竟敢打我?”

她不可置信地指着云梦牵,妖媚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指印很是明显。

云梦牵却是轻轻吹了吹打痛的掌心,抬眸看她,勾唇道:

“我只是在教你,该怎么同嫡小姐说话。”

“你......”

“还有,不是想知道外面的传言到底是真是假吗?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

云梦牵扬眉,嘲弄地看着云梦蝶,满眼挑衅。

云梦蝶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云梦牵!让我求你?做梦去吧!”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凑近云梦牵耳边,小声道,

“对了,芳华泉的男人,滋味如何啊?如果你喜欢,姐姐可以把他找来,再安慰一下你空虚寂寞的心,毕竟你娘这一走,你可要为她守孝三年呢,定南王妃是当不成了,不过这三年里,若是你寂寞了,姐姐倒是可以帮你。”

云梦牵一点也不意外,那个男人是云梦蝶与柳心眉找来的。

前世便是如此,只是她一直无法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然而死过一次,她便再不在乎这具破败的身子了。

只是千万别让她找到那个男人,否则,她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此时面对云梦蝶的挑衅,她只是淡淡一笑,意有所指道:

“多谢姐姐的美意,不过姐姐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怕寂寞的人是姐姐。”

定南王妃?

呵......

那怎么比得过漠北战神的王子妃刺激?

云梦蝶一怔,她竟然一点也不惊讶?

也不生气?

就像事先全都知道似的。

夺了一个女子的清白,比要了她的命还恶毒,她怎么能一点也不难过?

没有占到上风,云梦蝶咬了咬牙,道:

“我有玄苍哥哥,怎么会寂寞?”

“你的玄苍哥哥......”

你的玄苍哥哥已经不属于你了,她真想看看云梦蝶知道她与玄苍已经成亲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话未出口,便被云梦蝶打断了。

“我不许你这样叫他!不管外面的传言是真是假,我只是来警告你,离玄苍哥哥远点,我们从小就拜了天地,他是我的!退一万步,就算外面的传言是真又如何?我只当他是去逛了一次花楼,白白睡了你,还不用花银子,真是划算呢!”

“姐姐真是大度,就是不知道你的玄苍哥哥是不是也这样想。”

没睡她,还要倒贴五百两黄金和院子、马匹马车做聘礼,玄苍恐怕早就呕死了吧?

“住嘴!我说过,不许玄苍哥哥这四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脏!你跟你那个去世的娘一样,下贱得很,为了得到父亲的宠爱,不惜趁着父亲酒醉勾引父亲,这才怀上了孽种。不过可惜啊,孽种就是孽种,生得下来却活不下来,还真是叫人心疼啊!”

话音刚落,云梦牵便抬起了手掌,“啪”“啪”两声,两个耳光煽在云梦蝶的脸上。

云梦蝶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

千不该万不该,她们不该动她的母亲和弟弟,否则,此刻她应该早已带着母亲和弟弟离开云家。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她蹲下身去,一把捏住云梦蝶的下巴,邪恶地笑了起来:

“这两巴掌,是替你去世的嫡母教训你!嘴巴贱的人,就是该打。父亲的儿子你说他是孽种,那你又是什么?你又将父亲至于何地?你现在倒是活得自在,只是还能自在几年,还真是说不准啊!”

“你......你是什么意思?”

云梦蝶从云梦牵的眼中读到了危险,她往后退着,想要逃开她的禁锢。

“我的意思是......”

云梦牵脸上的笑意加深,手缓缓下移,直到挪到云梦蝶的脖子上,突然用力。

窒息的感觉让云梦蝶倏而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云梦牵,她想掐死她吗?

“你......放手......云梦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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