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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男女主角乔吟谢遇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美女张三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去打听下,乔吟这些天都在忙什么。”……远离闹市,位于城郊的一座院子里。乔吟生无可恋地望了望天色,只见外头霞光漫天,已然是日落时分了。哎,谢遇安怎么还不来接她呀?该不是耍她玩的吧。“小乔老师,再给我讲讲这方程式和这个数列求和。”“啊?还要讲呀?”乔吟苦着一张脸,从进门到......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4-08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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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男女主角乔吟谢遇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美女张三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去打听下,乔吟这些天都在忙什么。”……远离闹市,位于城郊的一座院子里。乔吟生无可恋地望了望天色,只见外头霞光漫天,已然是日落时分了。哎,谢遇安怎么还不来接她呀?该不是耍她玩的吧。“小乔老师,再给我讲讲这方程式和这个数列求和。”“啊?还要讲呀?”乔吟苦着一张脸,从进门到......

《畅读佳作推荐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彩片段


听到这个问题,陆瑾之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浑身不自在起来,心中也开始懊恼起来。

他刚刚是失心疯了吗?他竟然会说出‘乔吟没看我’这种,像极了怨妇的话?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乔吟这种不学无术……”

“可她现在不是不学无术了,你崇拜的孟先生很喜欢很认可她。”

楚文景打断了陆瑾之的话,陆瑾之冷哼了一声,“那以她的家世,也配不上我们国公府!”

说完,陆瑾之气哼哼地转头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楚文景站在原地,撇了撇嘴:“那人家谢遇安家世比你更显赫呢,人都没摆谱!”

陆瑾之乘车回到国公府,贴身小厮竹叶迎了上来。

“世子爷不是去听讲学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陆瑾之抿唇不语,大步跨进房门。

竹叶悄悄瞅了瞅陆瑾之的神色,忙敛了脸上的笑,恭恭敬敬为他更了外裳,又捧上了一壶热茶。

陆瑾之喝了一口,随手将茶杯重重丢在了桌上,面色十分不耐。

“这茶为何换了?”

竹叶回道:“先前的茶昨日已经用完了,这才换上了龙井。”

陆瑾之火气难消:“没有了不会去外面再买一些吗?我喝惯了以前的。”

竹叶只能如实道:“派人出去找过了,问了所有茶楼茶庄,人家看了都说,那是特意调配的,应该找配茶的人,外面没得卖。”

竹叶抬头怯怯问道:“要不小的去找乔姑娘要一点?”

陆瑾之恍然想起。

当初,就是他眼下出现了一点黑眼圈,乔吟便察觉他睡眠不佳,于是特意翻遍了医书请教了好几位大夫,调配了这款安神茶送他。

每月一送,她为他制了三年十一个月的安神茶,时间长的他都已经开始习惯她的东西了。

这样用心的人,怎么可能说转头就转头?

陆瑾之面色转霁,他弯了弯嘴角,朝竹叶摆了摆手:“不用了。大约是她一时忘了,再过两日,她该会送来新茶了。”

竹叶愣愣地看着陆瑾之,心中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告诉世子爷,以往乔吟就是生病了也记得让人把茶送来。

每月初五,雷打不动。可……今天都初十了。

况且……虽然世子爷吩咐门房不要刁难,但乔吟已经有三天没来国公府了。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凡乔吟察觉出世子爷一点的怒气,乔吟一定会立马跑来,变着法子地哄世子爷消气的。

乔吟这明显是要放弃世子爷的意思了,怎么可能还会送茶来?

“世子爷,今日早饭夫人还问起,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乔姑娘呢。”竹叶拐弯抹角提醒道。

陆瑾之并没有察觉,反皱起了眉,“母亲?母亲不是一向不喜欢她吗?怎么会问起她。”

竹叶汗颜,“夫人的香粉用完了。”

是了,母亲不喜欢乔吟跳脱不规矩的性子,但乔吟为了讨他欢心,像小媳妇一样经常给母亲孝敬东西。

乔吟这么爱重他,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怎么可能说撤就撤?

他不信。

陆瑾之心中思定:“去打听下,乔吟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

远离闹市,位于城郊的一座院子里。

乔吟生无可恋地望了望天色,只见外头霞光漫天,已然是日落时分了。

哎,谢遇安怎么还不来接她呀?

该不是耍她玩的吧。

“小乔老师,再给我讲讲这方程式和这个数列求和。”

“啊?还要讲呀?”

乔吟苦着一张脸,从进门到现在,她都讲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嗓子都快冒烟了。

更可怕的是,孟先生那一点就融会贯通的渊博学识,乔吟几次都差点露馅。

要是让人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肯定会把她当怪物给挫骨扬灰了!

讲不了,讲不了,再讲就要命了。

乔吟正瞅着如何脱身,余光瞥见门口飘过的墨蓝色衣角,顿时一喜。

抬眸一看,果然见谢遇安大步从外走了进来。

乔吟立即像放学时见到自己家长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飞快奔了过去。

“怎么才来?”

“至少没下雨。”

啊?他说什么?

怎么还记仇呢?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乔吟撇下了嘴,就知道没那么快翻篇。

“孟老,人已经借你一天了,该还我了。”

谢遇安似乎跟孟先生十分熟络,轻车熟路走过来,也不打招呼,直接拉着乔吟往外走。

“还没讲完呢?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孟先生十分不舍。

“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她的家里人该担心了。今天就先到这,改天我再带她来拜访先生。”

谢遇安替乔吟挡住了孟先生,等乔吟回神,人已经坐在谢遇安的马车上了,对面的谢遇安沏了一杯茶给她。

乔吟都来不及道谢,仰头跟头牛一样,吨炖吨一口气喝完。

真好喝,还想要一杯。

她这样想着,捏着空杯子的手往前递了递。

谢遇安似乎时刻都注意着她,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骨节分明的手提起了一旁的白瓷茶壶,为她又满上了一杯。

喝第二杯的时候,乔吟才觉出味,这不是茶水,这是冰糖雪梨水。

联想今日发生的事情,那温热清甜的滋味滋润着她的咽喉,也像是顺着血液蔓延到了心里,甜丝丝,暖烘烘的。

她正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口渴的,谢遇安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孟老就是这样一个痴迷学术的人,招待不周,你别介意。”

乔吟一愣,随即玩笑道:“看来你在孟先生家也找不到茶壶,一样没水喝,孟先生待人倒是一视同仁。”

谢遇安也跟着笑了笑,弯弯的唇角,像是勾人的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呀?

“今天,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在应天书院大放光彩,重新赢得别人的尊重。”

乔吟诚挚道谢,谢遇安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没做,是你本身就很耀眼。”

乔吟一怔,除了乔默和碧珠,这么无脑夸她的,谢遇安是第一个。

听着有点敷衍。

但是,心里好开心是怎么回事?

乔吟突然来了兴致,她一跃而起,坐到了对面谢遇安身边,“那你想看到更耀眼的我吗?”


这么大,这么亮的宝石,这要放现代,不得值几个亿!

乔吟看直了眼:“谁呀?这么大手笔!”

“是呀?谁这么阔气?送来的人没说,只说你打开看了就知道了。”

乔默也被这匣子里珠光宝气给镇住了。

“小姐,底下好像还有一封信。”还是碧珠眼尖。

乔吟仔细一看,从首饰底下抽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打开迅速看了一眼,笑道:“哦,是陆易之陆大哥送的。可这也太贵重了。”

乔默不解,乔吟将信拿给他看。

“陆大哥说他此次去南境经商,途中遇见了马贼,幸好碰见了咱们父亲,这才能平安回来,这套头面是谢父亲救命之恩的。”

乔默一听,道:“这陆易之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比他那个弟弟有良心。”

“陆大哥还说,父亲在南境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指日可待。”

乔吟觉得,比起那套头面,后面这个消息才是陆易之想要送给她的。

说起陆易之,乔吟心里忍不住唏嘘。

在陆瑾之之前,陆夫人先后怀过三个孩子,但每次都是中途无端夭折。

陆家迷信,觉得是邪物作祟,于是找了个与陆夫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奴来挡灾。

陆易之的生母是一个替身,陆易之生来也是给陆瑾之挡灾的,因此才会在国公府里出现‘庶长子’这么一个尴尬的身份。

乔吟第一次见陆易之,是刚来时不知道怎么接近陆瑾之,就想着从他的身边人下手,于是去悦己阁找陆易之打听陆瑾之的消息。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粗鄙放浪,配不上陆瑾之。

只有陆易之跟她说:陆瑾之配不上她的真心。

虽然不认可,但是陆易之还是会悄悄告诉她陆瑾之的行踪。

“既然是救命之恩的谢礼,那妹妹你就收起来吧。”

乔默看完信,拍板道。

乔吟点头,兄妹俩正要进门,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急呼——

“乔小姐,请留步!”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快步跑了上来,手里也捧着一个悦己阁的螺钿匣子,只是跟她手上这个比,就小巧了许多。

“乔小姐,这是我家世子爷送乔小姐的礼物。”

乔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送我?陆瑾之?”

她没听错?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多给一个眼神都觉得施舍的陆瑾之,给她送礼物?

她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四年,连半块点心都没得到过,今天竟然收到他的礼物?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仅乔吟觉得意外,就连乔默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瑾之那负心汉也会给人送礼物?我可记得有一回,陆瑾之作画错了点墨,我妹妹想要,他宁愿烧了也不愿意给我妹妹。”

“我倒要看看他送了个什么东西?”

乔默好奇地伸手去接小厮手中的匣子,乔吟先他一步,一把夺过,然后——

丢了出去。

丢得远远的。

“哼,谁稀罕!”

她怀里有个这么大的,谁稀罕这么点小东西。

乔吟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悦己阁的伙计愣怔了一下,然后飞快跑出去将地上的螺钿匣子捡起来。

这可怎么办?

伙计捡起东西回头一看,乔家大门紧闭,无奈,他只能拿着东西回到店铺,正好陆易之在铺中。

伙计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忙上前将事情前后如实禀告。

陆易之打开匣子,只见里面的簪子花叶摔变了形,镶嵌的红宝石也掉了出来,原本璀璨的宝钗一下变得残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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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之!瑾之!出大事了!”

薛宛然刚走,一辆马车在陆瑾之面前停下,楚文景从马车上火急火燎地跳了下来。

楚文景气喘吁吁道:“你猜我今天在马场上看见了谁?我看见乔吟了。”

陆瑾之原本阴沉的脸,突然焕发了生机。

是了,今天的局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乔吟一定是记得这个时间,特意去马场找他了。

楚文景喘匀了气,继续道:“她跟谢遇安在一起,你知道吗?谢遇安为了博乔吟一笑,用一幅顾公真迹跟颜如玉换了一匹马送给了乔吟。”

似乎怕陆瑾之想象不出来那场景,楚文景描述的相当详细。

“乔吟见到那马果然开心不行,那笑脸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灿烂。”

“然后谢遇安还亲自教她骑马,你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吗?他托着她的腰,哎呀,哎呀,两个人毫不避嫌,别提多亲密了。”

“够了,别说了。”

陆瑾之心中一片死寂,沉声打断了楚文景的话,但楚文景兴致勃勃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我还没讲到重点呢,重点是颜如玉不知道怎么想的,跑过去问乔吟,说你生病了,要不要一起来国公府看你?你猜乔吟怎么回的?”

如死灰复燃一般,陆瑾之心里又燃起了一丝期待。

这些年,每回他身体有恙,乔吟都是第一个发现,并且是最关心她的一个。他咳一声,她就会为他准备好枇杷水,他抽一抽鼻子,她马上会为他备好御寒的披风,比竹叶都贴心。

去年严冬,他染上风寒,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后来还是寻到了一个偏方,说要用冬眠的水蛇入药,乔吟当天就去破冰掏蛇穴为他寻药。

乔吟最关心他的身体了。

“她怎么回的?”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楚文景绘声绘色将乔吟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乔吟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是故意咒你吗?还是她真的要跟……瑾之?你怎么了?”

“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真的生病了?”

楚文景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不见陆瑾之反应,转头看了陆瑾之一眼,猛地被陆瑾之那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陆瑾之抿唇不语,快步上了马车。

楚文景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去马场。”陆瑾之阴沉着脸道。

楚文景后知后觉也跟着上了马车,坐在陆瑾之对面。

马车不急不缓向前行进,陆瑾之扬声命令道,“快点。”

语气颇有些凶狠急促。

楚文景心里为乔吟捏了把汗,“瑾之,乔吟这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置气。”

他是为乔吟咒他死这么生气吗?

陆瑾之心中问道。

好像并不是。

比起乔吟的咒骂,他更生气的是,薛宛然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

在他看来,乔吟就是一只风筝,线在他手上,他拽一下,乔吟就会往回跑。可现在,这根线似乎断了,乔吟这只风筝已经不受他掌控了。

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了?

陆瑾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男人的虚荣心或者胜负欲,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立即否决了。

不可能。

他不信,除非他亲眼看见。

马车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马场。

马车还未停下,陆瑾之已经掀开了车帘,火急火燎地探头往马场上看,神色之间满是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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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撞在他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裳虽不烫,但那上好的绸面上衣挂满了茶叶,却已经全毁了。

伴随着茶杯碎地声,陆国公指着陆易之的鼻子训斥道:

“你既知那东西不是给瑾之的,你为什么不提前告知?你既知那东西掉了,为何事后还不重新补一块去堵住那女人的嘴?”

“瑾之是国公府的世子,也是悦己阁的主人,他去自家铺子拿一样东西有什么错?”

陆易之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儿子知错。”

“滚出去。”陆国公大声呵斥道。

陆易之躬身退下,出门时还不忘将地上的碎瓷一并带走。

陆瑾之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这事是儿子思虑不周,是我意会错了,闹出了这场闹剧,害国公府名声受损。”

陆国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已经让人出去散布消息,就说是乔吟讨好你不成,自己发疯跳进水里了。世人都知道她一向厚颜无耻,想必也不会怀疑。”

陆瑾之哑然看着自己父亲。

陆国公消了消气,语重心长道:“这几年一直让你和你不喜欢的人周旋,委屈你了。你贵妃姑母已经向皇上进言,为你和颜如玉赐婚。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只有相府千金才能与我儿相配。”

颜如玉作为京城最负盛名的才女,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一直都是京城世家子弟们最津津乐道的存在。有一段时间,陆瑾之也对颜如玉颇为仰慕。

能娶她为妻,谁不说声羡慕呀?

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陆瑾之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些抗拒。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抗拒是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对颜如玉也没有那么喜欢吧。

就如不知道这抗拒如何而来,陆瑾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娶颜如玉,但父亲说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破晓时分,集芳园中响起一阵欢呼声,一个男人从泥坑中拔出腿,捧着一手泥跑向凉亭。

谢遇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远远瞥了一眼。

虽沾了泥,但露出来的点点白玉,在晨光中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乘质地。

挖了一晚上的死鱼烂虾,总算是挖到了。

“望山——”

“立即送去靖安侯府。”

谢遇安吩咐了一声,便起身走出了凉亭。

“咳——咳——”

从集芳园回来后,乔吟便觉头重脚轻,喝了一天的药都没好转,反病的越来越重,尤其是咳嗽,简直要把她的心肝脾胃肾都要咳出来了。

什么都干不了,也不想干,乔吟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大清早,碧珠兴奋地从外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个锦布荷包。

“小姐,你快看,这是什么?”

碧珠从荷包里抽出一枚吊坠,在乔吟眼前晃了晃。

栩栩如生的玉蝉,让乔吟眼前一亮,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玉坠,欣喜道:“找到了?哪里找到的?”

“陆掌柜一大早送来的。”碧珠回道。

乔吟表情一僵,低头仔细一看,那玉蝉不管是成色还是花纹都跟那枚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唯独缺了那两道断纹。

想来是陆易之得知真玉坠掉湖里之后,就立即让人准备这个仿品给她赔礼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好。

乔吟脸上的喜色瞬间少了一半,命碧珠收好玉坠,又道:“待会记得从钱箱里拿银票送去悦己阁。”

碧珠将玉坠收进荷包里放在乔吟的枕头旁,道:“陆掌柜还留了话,说这是送姑娘的,权当是下月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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