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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

易子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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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04-30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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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彩片段


何思为就不明白前世她怎么蠢的会把滕凤琴当成好人。

“凤琴姐,到那边后还不知道咱们俩会不会被分到一个农场,你就不用考虑我能不能用上你带的东西,你先想着自己吧。再说我带的也是些衣服啥的,你也知道我不习惯和别人换穿衣服。”

滕凤琴看向何思为,心知不是她的错觉,这丫头是在远着她。

细细回想这些日子,没有惹到这丫头啊。

难不成是.....发现信的事了?

滕凤琴在床边坐下,“好了,不逗你了。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送信的。”

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前几天收到的,何叔出事,一时忙忘记了,今天才想起来。”

说着,她眨眨眼,“谢晓阳写给你的。”

何思为喜欢谢晓阳的事,与何家走动的人都知道。

谢家也住在四一厂家属院,有三个儿子,谢晓阳是老二。

两年前高中毕业的谢晓阳没有接收单位,直接下乡了,在没有下乡时,一直跟在何父身边学中医,算是何父收的徒弟。

与何思为从小一起小长大的,又总待在何家,两人青梅竹马,何父活着时,也是将谢晓阳当女婿对待。

所以谢晓阳下乡后,时常与何思为通信。

何思为也是将谢晓阳当成自己的另一半,前世下乡她按谢晓阳交代的,选择谢晓阳所在的农场,可惜谢晓阳没有照顾到她,反而因为那些人嫉妒谢晓阳在宣传队工作,而处处找何思为麻烦。

后来,她听滕凤琴的话,用家传的医书药方在农场长那里走后门,给谢晓阳换取了工农大学名额,谢晓阳回城上学半年后,来信和她提出了分手。

重活一世,有很多事都想明白了。

比如滕凤琴说为她下乡,为照顾她,却在下乡前劝她一定要去谢晓阳所在农场。

比如滕凤琴喜欢谢晓阳,滕凤琴出主意让她用医书帮谢晓阳。她拿出祖传的医书帮谢晓阳上工农大学,可是谢晓阳感激的却是滕凤琴。

再比如,前世谢晓阳是娶了滕凤琴的。

前世,她恨过,恨的太久,又无力去报复,最后的结果就是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如今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何思为不会再被他们利用,更不会让他们消耗自己的人生。

“快打开看看。谢晓阳知道咱们要过去,他那边怕是已经安排好了吧?”

面对滕凤琴的催促,何思为没像以往一样打开,看了一眼信封,又递给滕凤琴。

滕凤琴愣住,“怎么了?”

“凤琴姐,你都看过了,直接告诉我里面写什么就行,我就不看了。”

“有打开过吗?”滕凤琴接过信,将信翻来覆去的打量一遍,“哟,还真被打开过。”

何思为拉住要凑过去的何枫,“去外面玩。”

何枫不想出去,见姐姐盯着他一脸严肃 ,才乖乖的跑出去。

“思为,这信我放在屋里,应该是光莲他们打开过,你别生气,一会儿回去我说他们。”

滕凤琴下面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是双胞胎。

说起来滕凤琴很受人喜欢,主要是大家都相信做母亲的能生出双胞胎,那就会传到儿女身上。

加上滕凤琴本身又是职工医院的护士,所以到滕家提亲的人不少。

可是滕凤琴一直没松口,如今已经二十二,也算是大姑娘了。

结果,滕凤琴突然工作不要又下乡了。

滕凤琴有私心,为追谢晓阳而去,对外却说是为了照顾何思为,最后得了好处又得了好名声。

面前世滕家同意女儿下乡,也是因为滕凤琴把她的工作给了同样高中毕业的弟弟滕中兴,与何思为是同学。

滕家捞了好处,滕凤琴又得了一个好名声,却是踩着何思为上去的。

前世有有人提醒她,何思为又单纯,让这些人像吸血鬼一样,靠着她上位。

今生,何思为不会就这么默默吃下哑巴亏。

“偷看别人信可不是好习惯,她偷看谢晓阳给我来的信,不会是喜欢谢晓阳吧?”

何思为知道滕凤琴在撒谎,也没戳破她,而且真找到滕家去,滕光莲在滕家不受宠,一定也会默默的背下这个黑锅。

滕凤琴臊红脸,把信塞回何思为手里,“死丫头,等我回去再收拾她。”

她知道是她心虚,所以听了何思为的话才会多想,觉得何思为是在嘲弄她。

何思为这才将信打开。

谢晓阳的字很秀气,就像他的长相,这两年谢晓阳来过的信,何思为都像宝贝一样珍贵的收起来。

如今,再看到熟悉的字迹还有里面关心的话,何思为心态平和,仿佛信里面写的话,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何思为看着信久久没动静,滕凤琴暗暗看了她一眼。

她鄙夷的撇撇嘴,小姑娘眼里果然只有情爱。

信里面的内容她先看过,就是提到何思为去那边后,主动说分到他们农场,又说如果有人不同意,就直接提要找他。

之后就是因为何父过世,一些关心安慰的话。

滕凤琴心里也酸酸的,“谢晓阳信里说了什么,让你恋恋不舍的移不开目光?不会是说想你了吧?”

何思为看她一眼。

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在问‘你是在嫉妒’吗?

滕凤琴觉得她一定是理解错了,不及多想,何思为已经将信递给了她。

“凤琴姐既然好奇,就看看吧,反正也不是外人。”

“我可不看。”滕凤琴推出回去。

何思为却直接塞到她手里。

“咱们和谢晓阳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们俩还是同学,这么说你们俩关系比我还近呢。他给我来信,以前是因为他是我爸徒弟,如今是因为我爸过世。”

“等下次见面,我还真要和他说一下,以后不要写信了,省着让人误会。”

滕凤琴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思为,你和晓宇的婚事可是两家默认的事,现在你这么说是想?”

“凤琴姐,之前都是大人说笑的话,哪能当真,以后这事别再提了,我也不想让人误会。”

父亲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连面都没有露。

何思为前世还不懂,后来慢慢懂了,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她就是一个孤女,又下乡了,谢家怎么说也是工人家庭,自然觉得她配不上谢晓阳。

前世到农场后,谢晓阳私下里找过她,说为了不影响工作,两人的事不要对外人说,可农场里有人对她有好感,谢晓阳又以男朋友身份站出来阻拦。

何思为那时心里是甜蜜的,觉得谢晓阳是在乎她的。

结果现实最后给她一巴掌,谢晓阳之所以又当又立,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

可以他不要她,绝不能她不要他。

“思为,你是不是怪何叔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这事和谢晓阳没关系,你不要怪他。”

“凤琴姐,你想多了,我没生气,更不会怪他们。人情冷暖,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怎么会去怪他们呢。以前大人拿我们开玩笑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都大了,再拿这种事说笑就不好了。”何思为打趣道,“凤琴姐,你稳重又和谢晓阳同岁,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

滕凤琴脸色骤变,“思为,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好好好,我不说了。”

何思为面上应着,心里却想装的好,日后就等着你打自己的脸。

中午,何思为还要做饭,滕凤琴恍恍惚惚的也回家了。

吃午饭时,林家秀难得好心的劝何思为两句。

“谢晓阳品性不错,人也稳重,你爸活着时就很喜欢他,他又从你爸那学了不少东西去,你爸就是想着将来你嫁给他,他也能照顾好你。”

“女人嫁人就相当于新生,下乡后嫁给村下人,哪比得过知根知底的好,你要想好了啊。”

何思为听出林家秀是真心为她想,不管怎么想,就冲着她说的这几句话,何思为是感谢她的。

“林姨,我知道了。”

林家秀也便不再多说。

下午,王书梅也请假回来,帮林家秀把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又找了邻居帮忙把柜子抬到前面厢房。

做了六年家人,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

晚上,林家秀特意让王书梅去职工食堂打了红烧肉回来,又炒了两个素菜,四口人吃了最后一顿散伙饭。

何枫舍不得何思为,晚上又赖着和何思为睡的。

夜里半睡半醒之间,何思为听到有开门声,迷糊中以为是林家秀起夜,翻身打算继续睡,一刹间想到了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

现在都是笨厕所,还在房子后面,所以晚上家家都会在外屋准备个桶,用来起夜方便。

何家也是这个习惯,起夜用的桶是放在后屋的,可是刚刚门响起来的动静是外屋门。

何思为慢慢坐起来,轻手镊脚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隐隐有细碎的说话声,却听不清说什么,但是能听清楚有男子的声音。


何思为的话音一落,四周静了一息,随之又喧哗起来。

“小姑娘,你不想给药就不给,胡乱找什么借口。”

滕凤琴神色也微变,她也假意好心的劝道,“思为,你消消气。”

转身又对周围众人道,“是我看错了,我也只是护士,懂的不多。”

何思为从小跟着父亲学医,自然不可能诊错。

滕凤琴刚刚也只是想显摆一下,又见有机会让何思为难堪,也顺势添了把火。

谁能想到搬起了石头砸自己脚。

滕凤琴此时只想小事化了,将这事压下去。

可是在场的人,这一次却没有如她的愿。

“同志,你就是太好心,她这样的人你还帮她掩饰什么?”

滕凤琴心惊,面上的笑也撑不住了,“这位婶子,你误会了,我....”

“哎哟,婶子是过来人,看人最冷,有些人啊,就是白眼狼,你帮她她也不知感恩。”

滕凤琴:.....

聂兆有没有被周围的人带偏,他是信何思为的,“那段春荣得的是什么病?”

四下里议论声嘈杂又吵,聂兆有扬声让大家静一静。

“大家静静,大家不了解,何同学从小就跟她父亲学医,在我们那有小何大夫的称号,我是相信她医术的。”

聂兆有的声音像晨钟,车厢里一刹间安静下来。

滕凤琴咬咬牙,“是啊,大家刚刚误会了,思为医术很好,我才是搬门弄斧呢。思为,都是我不好,让大家误会你。”

滕凤琴谦虚诚恳的立马道歉。

众人因为她误会,此时也不好怪她了。

而且细想想,人家女同志也确实没有说什么,是他们误会了。

先前那几个说的欢的,指责何思为的妇女,也红着脸和何思为道歉。

何思为淡淡说了句没关系。

段春荣也羞红了脸,“何思为同学,对不起,让你被人误会了,但是我刚刚并不是那个意思....”

聂兆有皱眉,“春荣。”

何思为打断他,“我知道段同学没有误会我,你只是生病太难受。刚刚咱们俩在这坐着时,有很多人过来问空位有没有人,你仍旧不厌其烦的回答,那时我就发现你在强撑着难受,还在回应别人询问。”

段春荣双目闪亮的看着何思为。

他已经不期待何思为误会了,不曾想她竟然都懂。

“我确实很难受。”

“乍热乍寒,咳嗽气短,还伴有呼吸急促,特别是活动时,口有臭味,我说的没错吧?”

段春荣连连点头。

四周明显有倒吸气声。

何思为又给他把脉,“脉象滑数。”

又看看他手指,“指甲发青紫,是肺脓疡,也就是咱们常说的肺胃实热症。你没有发烧,不用吃药,多喝些水。不过你这几天便秘吧?热入中府,肺子有炎症影响到大肠,单独治肺,自难取效,服用一捻散通下治标,再吃肺闭宁治本,大便畅下,腑气得行,肺热可泄,应该没问题了。”

“这两样药我都有带,你吃上一天就应该没问题了。”

何思为为了方便,将带的一些药都放在了被褥行李里面,为了休息时舒服,被褥她就放在脚下,所以取药也方便。

她一番专业理论让在围观的人都惊艳一把。

等她把药拿出来放到桌上,众人才回神。

“小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也把把脉。”

“我这几天头一直疼。”

很快,又喧哗起来,只不过这次围攻何思为却是为了看病。

何思为早就料到会有贪便宜的,所以等人都说完了,她才不急不缓道,“我看病是要收费的,把脉每次五元,你们看看谁先来。”

一听收钱,涌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小同志,你给你同学看病也没收钱啊。”

“这位大娘,你也说了他是我同学。”

有人笑了,“哈哈哈,这位小同志说的对,大娘你再晚出生几十年,怕是能和小姑娘做同学。”

“你个王、八、羔子,毛还没长齐就开老娘的玩笑,老娘掰了你的牙。”

“大娘饶命啊。”

被嘴滑的打叉,舍不得花钱的人,也顺势找台阶下来,围在四周的人群也散了。

段春荣吃了药,又对何思为道了谢。

这时,最开尴尬的就是滕凤琴了。

先前她害的何思为被人欺负的多狠,此时她就有多丢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自顾找话化解尴尬的气氛,“思为,你这小何大夫可不是虚有其名啊,有你在身边,等到了北大荒,我就有底了,有个难受找你就行。”

又对对面的段春荣笑笑,“还好思为拦着,不然按我说的去治,就要耽误你的病情了。”

段春荣态度冷淡,“我病情没事,就是误会何思为同学挺不好的。”

“都是我的错。”滕凤琴面不改色的认错。

段春荣看到她的作派愣了一下。

何思为看着窗外,压压唇角,像滕凤琴脸色脸皮厚的人确实不多见。

有点羞辱感的,都不会像滕凤琴这样面不改色。

何思为发现,其实只要细心观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滕凤琴欺骗。

起码眼前段春荣已经对滕凤琴的人品有了质疑。

或许是为了化解尴尬,聂兆有见段春荣和何思为不说话,和滕凤琴说话也专注了许多。

现在是绿皮火车,大小站都会停车,下去的人没有多少,上车的人不少,车里越来越挤。

外面天黑,车厢里的灯昏暗,加上人群嘈杂声,让人很容易烦躁。

乘务员卖吃的根本过不来,何思为就把茶缸子掏出来,还有先前准备好的一小包油茶面掏出来,正好够吃一份的,倒了半茶缸的热水,将油茶面搅合的像糊糊一样。

“还是你聪明,赶路上火,别的也吃不下,冲点油茶面是有胃口。”滕凤琴往茶缸子里看一眼,“林姨给你做的吧?他们也是今天回老家吗?”

“晚上的车。”

也没解释油茶面是自己做的,按着现在认识他们的人讲,滕凤琴是为照顾她下乡的,她吃独食,那就是没良心。

眼前还摘不掉滕凤琴为她奉献的这个名声,却也不想白白让滕凤琴占便宜。

这个点,火车上的安静许多,大多数人都在吃晚饭,多是自己带的。

段春荣把铝饭盒打开,满满的一盒红烧肉,他把饭盒盖扣到饭盒底部,将饭盒往到何思为面前。

“我妈带着让路上吃,我没什么胃口,大家一起吃吧,不然放到明天就该坏了。”

红烧肉肥瘦相间,红色的色泽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这个年代,家家条件都一般,也就过节才会吃几顿肉,段春荣带了一饭盒,又这么大方,从他的举止中看得出来,红烧肉对他来说并不贵重。

段春荣穿着普通,可是就这大方劲,不像普通人家出来的。

何思为想到这些,眼角余光也注意到滕凤琴往段春荣身上瞥一眼。

“春荣,你家最不缺肉,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聂兆有没客气,催促何思为两人吃,他先夹了一块,夸手艺好。

滕凤琴道谢后,等聂兆有先吃了,她才夹了一块肉。

表情夸张的赞美厨艺好。

旁敲侧击的问段春荣父母是不是有一个是厨子。

许是因为先前的事,面对热情又好说的滕凤琴,段春荣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话。

之后还是从聂兆有的说话中,才知道段春荣父母在养殖厂上班,所以家里从不缺肉吃。

听到是养猪的,滕凤琴态度明显不如先前热络了。

她变化的太明显,就是神经大条的聂兆有都察觉了。

他还一脸的懵懂,看看段春荣又看看何思为,用眼神询问两人,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段春荣不说话,何思为也装看不懂。

聂兆有抓抓头,最后到底怎么想的,何思为不知道,反正之后聂兆有话没之前多了。

饭后,何思为趁着走动的人少,从过道挤过去洗了茶缸,又排队上了厕所,最后洗洗脸,才回到座位。

火车是往北方走的,绿皮火车不保暖,但是火车里人多,所以很热,这样晚上睡觉就舒服些,不用担心腿冷。

何思为回到座位时,发现她放在桌子下面的行李被拿到椅子 上。

滕凤琴见她回来,“思为,把行李放中间吧,晚上睡觉时咱们俩可以趴在上面。”

“还是放地上吧,椅子坐两人正好,再放李行就挤了。”何思为走过去,一边说一边把行李又放回去,坐下后说,“凤琴姐,我坐里面挤不着,你坐外面,坐着不舒服,这一晚更难熬。”

“还是你想的周到。”

何思为笑笑。

心想白天她从行李里掏的东西多,滕凤琴这是上心了。

前世滕凤琴习惯翻她的东西,重生回来后,她变了很多,滕凤琴这是发现她不好惹,也不敢再乱来。

人性本贱,果然都捡软的欺负。

何思为正想着把擦脸的掏出来,眼前就递来一盒友谊霜。

段春荣笑道,“走时我妈塞的,我平时也不用这个东西,你们女生都用吧,给你当白天的诊费了。”

何思为没和他客气,“那我就收了。”

这东西两毛钱一盒,还要花票才买,在城里买受限制,等到北大荒就是想买都找不到地方。

滕凤琴看着眼热,“段春荣,你妈心细,这样东西没少给你带吧?”

段春荣淡淡道,“带了什么我没细看。”

滕凤琴笑笑,察觉到段春荣对她冷淡后,也不再多用心。

一个养猪的,滕凤琴的目光落在友谊塞上也露出嫌弃来,仿佛那上面带着猪粪味。

夜里,车厢里的灯关了,整个车厢陷入黑暗。

耳边只有火车行驶中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何思为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树木,心慢慢沉静下来。

北大荒,她又来了。

这一次的人生,她很期待。

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帐篷就这么大,你们可以把口粮搬出去,腾出住的地方。”

“向红姐,不用这么麻烦,我和王桂珍住在那个小帐篷里就行。口粮重要,放在帐篷里安全,也能避开动物偷。”

孙向红多看她一眼,明显看何思为的神情和善了许多,“行,你看着安排就好。”

小姑娘没有误会被排挤,还这么体贴,虽然弱弱的,倒是改变了孙向红初始的印象。

孙向红临走时交给她一项重要任务,

“何思为,眼下口粮营部那边每个月会送来,只是咱们吃水问题还要解决,我们也是昨天到山上后才发现没有水源,昨天只提了十桶水上山,今天你和王桂珍要把找水源放在第一位。”

何思为严肃的应下。

营地里只剩下何思为和王桂珍,王桂珍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李学工也只说让她们做什么,没有交代要怎么做,何思为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我和孙会计说过,咱们俩住在那个小帐篷就行,你先把帐篷里的土往下挖,再找些木头架上,简易的先搭成床,被褥离开地面,这样也隔凉。我去那边铲草,尽可能多铲些空地来,把地基挖出来,冬天帐篷不保暖,咱们争取在下雪前弄个泥房子出来。”

王桂珍有了活干,立马行动起来。

何思为打量他们建营地的地方,四周高的大树不多,这样阳光也能进来,只是在山里蚊虫太多,干活时就不能腾出手来挥赶蚊虫,何思为再仔细将皮肤护住,脸和手上也被咬了许多包。

她后悔没心细点买几副手套戴,但是手这样露在外面,也不是回事,还是得做副手套才行。

王桂珍干活快,两人住的简易床搭好,行李扔进去,就过来和何思为一起干活。

何思为看她过来,把手里的铁锹递给她,“你接着开荒,看好营地,我要去附近寻找水源。”

“大山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去。”

“去找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俩一起去这边的活就要耽误。我小时候常陪我爸进山,走不丢,我自己去就行。”何思为说着,又去放工具的地方找了一把斧头握在手里。

“那你也别走太远。”王桂珍听到她进过山也就放心了。

何思为也叮嘱她注意安全,毕竟有野兽,谁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

交代好后,何思为回帐篷从大包里掏出两个芝麻饼,一块用手绢包好揣在衣服兜里,一块出去塞给王桂珍。

“不行,我不能要。”

现在口粮紧缺,更不要说芝麻饼,王桂珍在家里也没有吃过。

“我没带多少,大家都在不好拿出来,早上吃那么点东西,又要干一天活,哪干得动。”

何思为不由分说的将饼塞到她手里,拿着斧头走了。

王桂珍舍不得吃,手里的芝麻饼看了又看。

还是身后的肖寿根看不下去了,提醒她,“吃了吧,等大家都回来看到更不好。”

王桂珍惊的差点把芝麻饼扔了。

“肖...肖副场长。”

肖寿根嗯了一声,“我回来取水。”

解释了一句,去那边提了一铁皮桶的水,大步走了。

王桂珍神色间满是慌乱,觉得自己给何思为惹麻烦了,好好的一块芝麻饼,最后也没吃出个滋味来。

而另一边的何思为没有找到水,却在走出去半个多小时后,救了一个老头。

老头穿着旧军装,身上背着军用水壶,人摔倒后一只腿不敢动,正好何思为找水源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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