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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山有辞”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柳之恒段无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内容介绍:太爷一直想让柳一鼓为其所用,可柳一鼓这人滑不留手,压根没让他找到机会威逼利诱,直到出了柳之恒跳河逼婚的事,柳一鼓才不得不屈服。柳之恒记得,书里这一回柳一鼓出门是出了意外的,原本计划三个月回来,可这一去就是两年。在这两年里,锦鲤体质的柳一鼓不断遇到大机缘,很快就摇身一变,成了富商,拥有了一笔惊天的财富。接下来,他又靠着出色的经商能力,钱生钱,不出三年就......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5-01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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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山有辞”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柳之恒段无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内容介绍:太爷一直想让柳一鼓为其所用,可柳一鼓这人滑不留手,压根没让他找到机会威逼利诱,直到出了柳之恒跳河逼婚的事,柳一鼓才不得不屈服。柳之恒记得,书里这一回柳一鼓出门是出了意外的,原本计划三个月回来,可这一去就是两年。在这两年里,锦鲤体质的柳一鼓不断遇到大机缘,很快就摇身一变,成了富商,拥有了一笔惊天的财富。接下来,他又靠着出色的经商能力,钱生钱,不出三年就......

《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三天前,柳之恒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谢听澜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柳之恒。

柳之恒本来是不看男频文的,她向来只看女频的废料文学,可这本书有个女配也叫柳之恒,而且角色设定相当辱女:天生骚骨、塞比金莲的酿酱体质,与她相关的剧情基本全在床榻之上。

她抱着批判的想法打算好好审判一下这本书,万万没想到,这本书的酱酱酿酿写得特别详细,车开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一个出其不意、一个攻她不备。

柳之恒不知不觉就一路看完了全书,紧接着,就在父亲的墓园门口出车祸了,然后就穿到了原书中柳之恒跳河自尽、利用父亲和县太爷的关系,逼迫男主娶她的时间结点。

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她还没有跟谢听澜成亲,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

正这么想着,爹爹柳一鼓推门进来。虽然已经来了三日,可看到爹爹那张老脸,柳之恒还是下意识地红了眼眶。

柳一鼓和柳之恒现代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习惯性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是她现代的父亲是盲人。

从小柳之恒就和盲人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用极端压榨自己的方式供养着柳之恒这个天才少女,却在她马上就能反哺的时候,被酒驾司机撞死了。

父亲死后,很长时间里,柳之恒都会梦见父亲杵着盲杖,在车流里卑微摸索的模样。多少次午夜梦回,柳之恒都是嚎啕大哭着醒来的。

柳之恒没有想到,此生,她竟然还有机会再和父亲相聚。

柳一鼓走到柳之恒的床边坐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闺女,你和谢听澜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再过三日你就嫁去谢家,我已经托付村长为你主婚,县太爷也会派人来观礼,想那谢家小子也不敢欺负你。”

柳之恒坐起身,故作惊讶问:“怎么这么着急?”

柳一鼓有些惆怅地叹息一声,“为了你的婚事,我答应了县太爷要给他办一件事,明天一早就得走,至少三个月才能回来,爹爹怕我走之后你的婚事又生变故,就只能委屈你,赶紧嫁去谢家了。”

柳之恒了然。

爹爹柳一鼓的身手极好,县太爷一直想让柳一鼓为其所用,可柳一鼓这人滑不留手,压根没让他找到机会威逼利诱,直到出了柳之恒跳河逼婚的事,柳一鼓才不得不屈服。

柳之恒记得,书里这一回柳一鼓出门是出了意外的,原本计划三个月回来,可这一去就是两年。

在这两年里,锦鲤体质的柳一鼓不断遇到大机缘,很快就摇身一变,成了富商,拥有了一笔惊天的财富。

接下来,他又靠着出色的经商能力,钱生钱,不出三年就成了全国首富。

只可惜,再多的钱也摆脱不了工具人的宿命,为了女儿柳之恒,柳一鼓只能无怨无悔的当谢听澜的钱包和血包,原书里,柳之恒死后不久,已经成为全国首富的柳一鼓,被榨干所有价值,没尽家产,落得一个沿街乞讨、曝尸荒野的下场。

“爹,我不想嫁给谢听澜了。”柳之恒道。

原书里柳之恒爱男主谢听澜爱得入魔。可谢听澜前途无量,身负状元之才,不想早早定亲,更不可能娶一个村姑。

为了逼迫谢听澜娶自己,柳之恒构陷了谢听澜一个轻薄之罪,然后跳河自杀。

谢听澜被逼得没有办法,如果不娶柳之恒,他只怕科举之路都要断送,只能满心悲愤地跟柳之恒成了亲。

从此之后,柳家人就彻底被谢听澜恨上了。

由于柳之恒在书中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人,更是床笫之间的尤物,而且还怎么玩都不会坏。所以谢听澜理所当然地,把恨意通过酱酱酿酿这事儿发泄在她身上,在床榻之上花样百出地羞辱原主。

这恨意一发泄就是十年。

直到柳之恒在后院被磋磨致死。她的首富爹爹被害得沿街乞讨;天才弟弟也被整成了一个痴儿,冻死在水沟边,她莫名其妙的一生才结束。

这设定实在是歹毒,看书的时候,柳之恒就觉得,原主完全就是被设计来发泄男性角色阴暗欲望的。

柳之恒实在对被人侮辱没有兴趣,也不想嫁人,只想以后跟首富爹爹和弟弟过好日子。

看到爹爹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柳之恒故意说:“爹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你当真那么想做秀才的老丈人?”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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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意识到段无咎抱着自己是要去做什么,虽然身体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却已经清醒了。

她一把抓住段无咎的衣襟,赶紧拦住他。

可一开口,声音却是又酥又软,听起来很是不对劲,“雪郎,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她声音却沾满了暧昧,哪里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段无咎勾了勾嘴角,着看着一脸红晕的女人,眸色更深。

他低头,亲了亲柳之恒发烫的脸颊,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耳朵,轻声道:“阿恒不像是不愿意。”

柳之恒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这个体质是多么的变态,明明就是亲一下抱一下,她就跟吃了药了似的。

天知道她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人,此刻才能坚韧不拔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是的,我的脑子跟身体都是分开的,我的身子有些特别,被人碰一下就容易动情……”

除了她爹和她弟,她只接触过谢听澜和段无咎,都是碰一碰就浑身没了力气,眼里开始含泪,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除了我爹和我弟弟之外,我好像,只要被其他的男子碰,就会……就会有反应……”柳之恒有些羞愧地说,“你不是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段无咎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沸腾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任何人都可以吗?

段无咎把柳之恒放在床边,眼神暗了暗,敛去了方才的潋滟光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之恒心中也觉得羞耻万分,他一定觉得她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吧……

柳之恒有些羞愧,更让她羞愧的是,身体的潮热还没有退去,那皮肤上小蚂蚁爬过的感觉还迟迟不肯退去。

她只能咬着牙,死死抓住褥子,克制着难解的情动,垂眸不敢看段无咎。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迫阿恒的。”

“嗯……”

“阿恒,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碰,好吗?”段无咎忽然开口说道。

柳之恒抬眼,惊讶地看向段无咎。

“啊?”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么?”柳之恒有些惊讶问,“你不觉得我不知廉耻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应该都这么觉得吧?

段无咎叹息一声,忽然蹲在了柳之恒面前,双手撑着柳之恒两侧的床沿,从下往上看向柳之恒。

“怎么会呢,阿恒怎么样都是好的。阿恒都说了,阿恒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呀,阿恒又不是谁都可以。”

段无咎的语气那么的温柔、乖顺,他抬头看着柳之恒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纯粹、虔诚……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段无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段无咎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段无咎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段无咎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段无咎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段无咎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段无咎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段无咎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段无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柳之恒尝试着靠近段无咎一些,她爬到段无咎跟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段无咎听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一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那神情就像是下雨天里找不到屋檐躲雨的流浪狗。

他整张脸都写满了悲伤,眼泪从他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双眼里滚落,一颗颗地砸下来,直接砸到了柳之恒的心巴上。

天知道,柳之恒最喜欢的就是哭唧唧的小奶狗了,多哭点,她爱看!

“你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方才明明是你掐着我,我都没哭。”

段无咎一双漂亮的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腿,指节发白,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段无咎抬起头,直视着柳之恒的眼睛,眼角微微氤氲出一点红色,用颤抖的声音说:“姐姐,不要把我关进笼子里好不好?我怕那些老鼠,它们会咬我。”

一声姐姐叫得柳之恒心软软。

“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把你关笼子的,有我在这里,谁都不敢欺负你。”柳之恒尝试着向段无咎伸出手,“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怕了,好吗?”

段无咎鼓起勇气看向柳之恒,试探着伸出手,抓住了柳之恒的手。

见柳之恒没有松手,没有打开他,段无咎笑了起来,笑容纯真得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么?”

“对啊,我是来救你的仙女。”

毫无预兆地,柳之恒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段无咎扑到柳之恒怀里,眼泪晕染在柳之恒衣服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衣服染湿了。

“姐姐,我好害怕……”

兴许是怀中的人太过悲伤,柳之恒也被那悲伤感染,花痴体质的她,此刻竟然没有那些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了。

柳之恒也是懵的,她低头,见段无咎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微微颤动着,叫人看得心都要碎了。

“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我会保护你的……”柳之恒抱着段无咎就是小声地安慰。

很快,怀里的人就安静了下来,一开始她还能听到抽噎的声音,可后来,就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柳之恒再一看,人已经又睡着了。

这么可人疼的小可怜,真的是后来杀人如麻的人间罗刹鬼么?

但转念一想,半刻前,他还差一点掐死自己,她又觉得以后这小可怜又变态了也不是不可能。

柳之恒记得,书里写过,段无咎好像有什么癔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只是毕竟不是主角,书里对他的事情描述很简单,没有说他发病时候具体的情况,也没说他为什么会得癔症。

想来,现在应该就是段无咎的发病期吧?

怀里的人很安静,柳之恒觉得安静得有些奇怪,又感觉抱着的人很烫,低头摸了摸段无咎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

这古代发烧可不是小毛病,一不小心就烧死了。她不能让他出事儿,这可是她的钱袋子,是她未来两年生活的保障!

柳之恒只能一直想办法给段无咎退烧,又是拿冰雪敷脑袋,又是用酒擦身子。

好歹到了后半夜,段无咎的烧退了,就是人没有要再醒来的意思,就一直沉沉地睡着。

柳之恒又给他灌了点水,这才和衣在床边睡下。

……

清晨,段无咎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少女趴在自己旁边。

少女云鬓乌发,皮肤白得发光,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嘴唇红润如芍药花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做梦。

她的脸离段无咎很近,近得她那好闻的呼吸都喷在他的脸上,可饶是如此,却依旧看不到一点毛孔,简直就像是一个瓷娃娃。

鼻尖弥漫着好闻的气味,是这个少女身上的味道,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让段无咎感觉到熨帖舒适。

可这个少女是谁?

自己这又是在哪里?

段无咎想思考,可是一思考就觉得脑袋一股钻心的疼。

……

柳之恒感觉到床上的动静,她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床上的人似乎醒了,正皱着眉很痛苦的模样。

她立刻端了一杯水贴心地凑过去。

“喝点水,你烧了半个晚上,肯定渴了。”

段无咎也感觉到喉咙一阵火烧般的疼痛,撑着手坐起来,把一大杯水喝下,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他转过脸看向给自己喂水的小姑娘,一脸的迷茫。

柳之恒也小心地观察着段无咎。

昨天晚上他还疯疯癫癫的,一会要杀人,一会哭唧唧,也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犯病。

柳之恒观察着段无咎,此刻他的眼神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失焦,想来,他人应该是清醒的。

只不过,这眼神是不是太清澈了一点?

这哪里像是个嗜杀成性的人?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微微抬了抬眉,他双眉如墨,修长灵动,明亮的双眸里此刻尽是迷茫之色。

“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

段无咎摇摇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尝试着回想自己是谁,眼前的少女又是谁,可一想就头疼欲裂。

他还是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之恒松一口气,太可好了,那她可不就能随便忽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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