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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春兰许长颐,作者“楓和”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说着他便拦腰把她抱起向着床榻走去,春兰用手揽住他的脖子,低垂着的眸子不知看往何处,只待许长颐把她放躺在床榻上之后,他便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道:“这两日没来看你,竟感觉你又瘦了些,可是饭菜做的不合口味……”烛火熄灭,声音也戛然而止。半个时辰之后,许长颐才从屋中出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大步向着院外走去。见到他出来,年宝立即便迎......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2-12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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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春兰许长颐,作者“楓和”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说着他便拦腰把她抱起向着床榻走去,春兰用手揽住他的脖子,低垂着的眸子不知看往何处,只待许长颐把她放躺在床榻上之后,他便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道:“这两日没来看你,竟感觉你又瘦了些,可是饭菜做的不合口味……”烛火熄灭,声音也戛然而止。半个时辰之后,许长颐才从屋中出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大步向着院外走去。见到他出来,年宝立即便迎......

《长篇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既能调理好那年宝便放了心,毕竟刚才秀林奔去找他的时候,他念及大爷刚睡下便没有去禀报,现如今大夫既然已经诊治,结果自然是要去禀报大爷的。

苏瑾的住处,一人进了房,冲着嬷嬷耳语了一番,接着便被带到了苏瑾的面前,只见苏瑾凝眸道:“那丫鬟当真是大爷强要的?”

嬷嬷脸上带着一丝异色的点了点头,她开始听见的时候还不相信,可想着传来消息的人,立即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只不过能让大爷强要的丫鬟,到底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瑾忍不住皱了皱眉,面上带着一分不悦道:“颐儿如今是越发荒唐了,若是她不愿,给了身契赶出府便是,如今这般作为,还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嬷嬷点点头,在苏瑾旁边附和道:“夫人不知,那丫鬟春兰在府中也算有两分姿色,在四姑娘处伺候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声不响的样子,比四姑娘身边的水秀不知道好了多少,前些阵子大爷过去瞧见了,这才上了心,可能是她究其自己身份低微,不敢高攀大爷罢了,如今既然饭已成粥,想必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等到大爷娶了妻,对她失了兴趣,随意打发了便是。”

苏瑾听得嬷嬷这样说,也觉得甚是有理,毕竟这春兰又不是什么名门闺秀,许长颐再喜欢也无济于事。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突然苏瑾又想到了一事,于是转头问道:“颐儿有没有给她喝避子汤,正妻没进门,可万万不能有孩子。”

嬷嬷扬了扬眉,随后便缓声道:“大爷给秋竹与春兰都喝了那绝子的汤药,想必也是没打算让她们留下子嗣。”

苏瑾听到此心中也是一惊,本以为每次事后一碗避子汤便了事,却没想到颐儿竟然做事这样果决。

她顿了半晌,随即出声道:“去让人把前些儿库房里那副宝石头面送给她,算是府中对她的补偿,既然如今被颐儿收进了房中,她也就不是府中的丫鬟了,也算是府中的半个主子,只要能乖巧些,一心一意的伺候颐儿,便是她最大的造化。还有那秋竹,颐儿虽没提,但到底是幸了她,把库房中的那匹蜀锦赏给她,并告诉她,只要好好伺候颐儿,以后好处少不了她的。”

“夫人当真心善,”嬷嬷眼中带着一丝轻蔑的出声道,“她们两人本就是府中的丫鬟,生死也就是夫人您一句话的事,如今有幸被大爷看上,做了通房丫鬟,待大爷娶了妻,便是正儿八经的妾室,以她们的身份,这也算是幸事,试问平常的丫鬟,哪里会有这样的福气?不过是到了年纪出了府,随便找了个贩夫走卒嫁了,她们这可算是麻雀变凤凰,走了天大的运,先不说大爷那副仙人儿似的脸面,就是朝堂上的身份,也不是她们这等丫鬟能高攀的起的,况且还有夫人这样尊贵心善的人,等以后她们尝到了甜头,便知道大爷的好了。”

苏瑾叹了口气,随后才道:“但愿她们懂的我的苦心。”

这番苦心春兰感觉没感觉到嬷嬷不知道,但秋竹显然是感觉到了,她摸着嬷嬷送来的蜀锦爱不释手,只笑着冲嬷嬷一笑道:“嬷嬷既然过来了,便喝口茶再走,这茶是前些日子大爷赏的,听说是蜀地进贡上来的好茶,秋竹想着这般好茶,不应当一人独享,也得给嬷嬷尝尝不是。”

嬷嬷听到此,立即眉眼含笑道:“秋竹姑娘当真客气,既然是好茶,那老奴便沾沾姑娘的光,斗胆尝上一尝,说来大爷对姑娘可真是好,这样珍贵的东西也肯赏与姑娘,想必以大爷对姑娘的喜爱,姑娘以后定是前途无量。”

她接过秋竹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并没有品出什么味道,但心想既然是蜀地进贡的茶,定是价值千金,这秋竹肯赏与她喝,也是有心拉拢,于是放下茶盏之后,便慢悠悠的开口道:“大爷一向喜爱琴声,秋竹姑娘若是会弹琴的话,定要给大爷献上一曲。”

秋竹听闻心中大喜,知晓嬷嬷这是在点她,于是便行了一礼道:“多谢嬷嬷提点,秋竹以后定不会忘此大恩。”

刚巧她进府前便在乐馆过活,尤其精通琴技,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待嬷嬷走后,秋竹笑着的脸立即便冷了下来,看着嬷嬷喝过的茶盏,她淡淡的道:“扔了吧。”

身旁的丫鬟听命便把茶盏扔在了地上,变成了几块碎瓷片。

秋竹冷笑着向屋中走去,她怎么会把许长颐赏给她的贡茶给一个嬷嬷喝,杯中放的不过是极为普通的茶叶而已,只不过她料到像嬷嬷这样身份的人定然不懂茶,但又喜欢装模作样,所以才以次充好来达到目的。

嬷嬷离开秋竹的住处之后便一路来了春兰这里。

她刚在门外站定,便听丫鬟道如今春兰卧病在床,恐怕不能起身一见。

听到此嬷嬷不由的眉头一扬,心中极为不悦,她迈步进了屋里,抬眼看见床榻上躺着的春兰,只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道:“春兰姑娘,这是夫人看在你伺候大爷的份上赏给你的一副宝石头面。”

话音一落,半晌嬷嬷竟也没有听到春兰回话,于是不由的向着春兰那张脸上打量。

以往在府中,她从未见过春兰,只听闻其有两分姿色,如今第一次见,不由的也是愣了一愣,只见面前的人一身白衣躺在榻上,身后如瀑的青丝披散着,即便唇色略白,可模样却如同壁画上走出来的人一般干净出尘,一双眸子又是冷冷淡淡的,清凌凌的性格配上这样一副模样,当真是勾人的紧,任哪个男子看见,想必都会被迷住。

她又扫了一眼春兰的身段,目光落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的时候不由的顿了顿。

大爷那样挑剔的人,见了这春兰都不顾她意愿强要了她,想必昨日床榻上她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她的目光移到了春兰的脸上,见她如今正静静地盯着她,心中不由的一惊之后,嬷嬷这才收敛了目光恭敬的道:“夫人让老奴给姑娘带句话,让姑娘好好养着,只要以后把大爷伺候好,夫人必不会亏待姑娘。”

春兰心中讽刺一笑,她知晓嬷嬷这番话不过是夫人对她的一番警告。

可这警告她丝毫不在意,因为她如今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她一言不发的态度让嬷嬷摸不清她的心思,只旁边柳娘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来打圆场道:“姐姐一路过来想必累了吧,快坐下喝杯茶。”

嬷嬷见是柳娘出声,便默默的坐下端起了茶盏,她毕竟已经和柳娘伺候苏瑾多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她的。

她喝了一口茶继而把目光落在柳娘脸上道:“妹妹一向是聪明人,话我就不再多说,只不过这府中的事情夫人也全都知晓,只要大爷喜欢春兰姑娘,夫人便不会多加干涉,只希望妹妹多劝劝她,需知晓慧极必伤,强则易损的道理。”

柳娘脸上神色微变,只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姐姐提点。”

见柳娘这般,嬷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继而又把眸子落到了春兰的身上:“春兰姑娘,老奴与你母亲共事多年,你若肯听老奴的一句劝,便放下心中的执念,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伺候大爷,只要把大爷伺候的好了,以后就算是大爷娶了妻,这府中还是会有你的一席之地,若是太过于自命清高,奢望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且要看清自己的身份才是,扭捏作态对于男人来说可能一时新鲜,但等到大爷有一天真的生了厌,到时候便悔之晚矣。”

春兰依旧沉默,她压根没听进去嬷嬷在说些什么,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免得让柳娘为难。

“多谢嬷嬷劝解,春兰已经知晓怎么做。”她淡淡的出声道,脸上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来,只十分平静,犹如琉璃美人一般没有一点儿生气。

嬷嬷这边听她开口,才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既然姑娘明白了,那老奴便就此告退。”

柳娘出了门去送嬷嬷,待人走远之后才迈步进来,见春兰仍是那样一副模样,只叹了一口气:“你若觉得心里憋屈便哭出来,千万不要忍着,若是气出了病来可怎么好?”

春兰冲她笑了笑:“母亲,你快去休息,昨晚上一夜没睡想必早已经乏了,不必为我担心,只一年我还是撑得住的。”

柳娘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难受的紧,自己的女儿自己岂非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般宽慰自己也算是难为她了,若不是大爷拿自己做把柄,依兰儿的性情怎会让他如此轻易就得逞,这些事柳娘心中都知晓。

她心想:“看来这府中是必定待不下去了,可如今这样的地步,想要离开也定是不可能的,不要说大爷,单单是夫人就不会让她们如此轻易的就离开,可她就兰儿这一个女儿,也不想她受苦,只能冒险一把,去求求那人看看有没有个办法。”

说起那人其实还要提到柳娘年轻时的一桩风流韵事,当时她还不过是个小姑娘,而那人也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他赶赴京城高考晕倒在路上,恰好被柳娘遇上,于是便救了他一命,待书生醒来之后,见到床边守着自己一夜的姑娘,不免生出了男女之情,可那年书生高中,一路做了状元郎,后来娶了御史小姐,曾经的心上人也被抛之脑后,柳娘知晓他有苦衷,可后来他来寻她要纳她为妾,她不愿,便自此再也没有来过,如今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不知那人还会不会看在曾经救命之恩的份上帮她一把。

春兰见柳娘满怀心事的离开,这才翻了个身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不过两日,许长颐便又踏足进了春兰的院子,他进屋的时候并没有让秀林进去通禀,于是推开门便看见了春兰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书。

春兰看见他并不意外,毕竟她也猜想到他迟早还会过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那么快。

她把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想要去拿茶水,只不过手还没有触到茶水,便被一人从身后搂住了腰。

他火热的目光粘了上来,惹得春兰心中一阵反胃。

她低垂着眼,尽量让自己忽视腰间的手臂,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水。

许长颐见她这般从容,心里不仅浮出一阵喜色来,想见她应当是想通了,于是便环抱住她纤弱的身子道:“几日不见,可有想爷?”

春兰手一僵,并没有开口。

许长颐见她迟迟不说话,只把她的身子转过来,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只越看越觉得顺眼,纤细的腰身,冰肌玉骨,脸上仍旧带着一丝疏离,低垂着的眸子微微上挑,似乎像有一把无形的钩子瞬间勾住了许长颐的心,他瞧了一会儿,接着不由的移到了她的脖颈上,只见前两日留下的痕迹还没消,伸手覆上了她的脸,许长颐勾唇笑道:“知你的身子弱,我已经让人送了许多补药过来,只要按时调理,定能恢复好。”

说着他便拦腰把她抱起向着床榻走去,春兰用手揽住他的脖子,低垂着的眸子不知看往何处,只待许长颐把她放躺在床榻上之后,他便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道:“这两日没来看你,竟感觉你又瘦了些,可是饭菜做的不合口味……”

烛火熄灭,声音也戛然而止。

半个时辰之后,许长颐才从屋中出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大步向着院外走去。

见到他出来,年宝立即便迎了上来,见自己主子唇上破了个口子,年宝当即心中一惊,随即会意过来,心想这位可真够大胆,竟然能伤了大爷,若是秋竹侍奉就沉稳多了。

可是敏锐如他还是察觉到了大爷微勾的唇角,心里不可置信道:“原来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爷,私底下竟然喜欢野的,怪不得以前夫人送来的那些他都瞧不上,若是他早知道,也保管弄两个送进来。”


送信的人过来,年宝便立即跟许长颐禀报了此事,只见他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那柳娘如何了?”

年宝回道:“如今还在狱里关着,不过已经与狱里的人打好招呼,自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怠慢分毫。”

毕竟柳娘可是春兰的养母,若是受到了怠慢,只怕她就更难依从主子回京,年宝虽口中不说,可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知道许长颐对春兰有些特殊,自然也不敢慢待她,若是一个搞不好,她哪天想通了,到时候得了宠,再想起他的不是可就不妙了。

春兰足足等了五日,依旧没有等来许长颐的身影,于是她不由的在心里思量道:看来他如今是铁了心不想放自己走了。

从天明坐到天暗,直待房门被推开,伺候的人端着晚膳走了进来,她们把晚膳一道道的摆在桌子上,然后对着仍旧坐在那里不语的春兰开口道:“姑娘,用膳了?”

春兰头也不回的道:“我不饿,端下去。”

这样的话一出口,丫鬟便顿时觉得为难了起来,她中午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若是晚上再不吃,身体不一定能受的住,况且头上的伤虽已经结痂脱落,但还留有淡淡的粉色印记,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此前年大人特意嘱咐过她们,一定不能让她头上留下疤痕,可她们送过来的药她俱都不涂,若是时间长了,只怕真的会影响疤痕恢复。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突然见春兰转头看了过来:“怎么还不出去?”

丫鬟虽想出言劝慰,但又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她,只得颇为难堪的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嬷嬷见她出来,不由的开口问道:“姑娘吃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咬唇道:“姑娘执意不吃,奴婢也没办法,要不要给大人送信过去?”

这嬷嬷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在她们手底下照料的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与主子也不好交代,只能先行禀报,让主子来定夺。

夜半,春兰躺在床榻上,只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可腹中空空如也,又怎么能睡得着,她起身坐起,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下才又重新回到了榻上。

晚间外面一片漆黑,又没点蜡烛,春兰只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院中也静悄悄的,并不见任何人影,映射着月光她站了许久,这才又爬回了榻上。

并不是她不知道此时是个机会,但未免太过去冒险,况且如今柳娘还在他们手上,即便能逃出去,也还是会回来,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道闭目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脚步声慢慢的传进耳中,她这才不由的握紧了被子下的簪子。

虽想着应当不会闯入什么穷凶极恶的贼人,可她还是不由的有些害怕起来,会是谁?大晚上的进来这里?难不成是想杀自己不成?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本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却心都跟着提了上来,因为她已经觉察到,隔着一层锦帐,这人正好停在了床榻前?

她的心砰砰直跳,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就在纠结间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莫要再装,我知晓你没睡着。”

春兰猛的睁开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锦帐外的影子,只见他一掀锦帐,露出了一张黑沉的脸。

如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当在知府府中待着吗?

半晌之后春兰也坐起身来冷声道:“难不成大爷有夜探女子房间的习惯?若春兰没记错,春兰早已经与您说将明白,春兰是不会跟你回京城的。”

“你可想好了?”许长颐缓声道:“左右你在这杭州城里也并无至亲好友,只有柳娘一个亲人而已,若是跟爷回了京城,爷自然可以给你安排个好去处,你若是不想回相府,我也可以给你寻个住处,难道你怕以爷的能力,保不了你不成?”

“不,”春兰直接道,“我知晓大爷或许是真的心疼奴婢,只不过是奴婢不识抬举,受不得这等恩惠,奴婢只是个普通女子,一辈子也从未有过大富大贵的想法,唯一的期望,便是平安的活着,大爷或许现在因为一时兴起,所以愿意善待奴婢,可他日若是爷对奴婢失了兴趣了呢?岂不是不知晓今日之语,是否还作数?就算大爷是个守诺之人,可春兰也不能忍受这般的生活,春兰虽出身卑微,可对于自己未来夫君也不是随意将就之人,我只求他能一心一意待我,我也能一心一意待他便好,可大爷的身份注定大爷这一生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却也不肯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我希望大爷您能高抬贵手,放了奴婢一马,这真的是奴婢肺腑之言了。”

许长颐听了她这番话,又看了看她脸上坚毅的神色,只默了片刻道:“春兰,一生一世一双人,着实世间难寻,你若是这般执迷不悟,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春兰脸上讽刺一笑:“既然大爷做不到,那便放奴婢一马,世间有没有这样的男子,春兰遇不遇得到,都会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当真不能改变心意?”许长颐沉声问道,他实在难以理解她的固执,毕竟这世上的男子大都是三妻四妾,只爱一人的男子简直犹如凤毛麟角,况且只让人娶她一人,当真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太过于霸道了吗?

两人黑暗中对峙,却没有一人愿意退步,春兰半晌后又道:“若是大爷愿意放了春兰,春兰必会为您日日焚香祈福。”

许长颐咬牙道:“你以为爷是信奉那些的人?我要的,必会自己想方设法的弄到手,况且替爷祈福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春兰笑了笑,是了,听说他如今有七八房妾室,想必哪个都能整日为他祈福,何须自己多此一举。

她静默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望着他,或许知晓就算见了他也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如今真的如此,心底却还是不由的掠上了一丝失望。

她躺回在了榻上,只闭上眼道:“既然大爷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放奴婢走,那便请回吧。”

这算是下了逐客令了,但许长颐的身影仍是一动不动。

看着黑暗中她纤弱的身形,许长颐心里不由的感慨她当真是个硬骨头。但他偏偏就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或许是源于男子天生的征服欲,或是心底涌起的那一抹不甘心,反正究其根本就是,他不愿意就此放了她,把她拱手让给其他男人。

春兰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开,却不曾想竟是自己料错了,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还是没有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难不成是已经走了?自己没有注意到,她不由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却撞进了他越发黑沉的眸子里。

黑暗中他的眼睛就像一头凶狠的狼一般死死的盯着她,让她不由的心生寒意,酝酿了半晌她才开口道:“大人怎么还不离开?”

许长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走近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他弯腰脱下脚上的靴子道:“如今天色甚晚,本官便不走了。”

眼见他一寸寸逼近,春兰惊的立即便要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只不过还没等她坐起身,便见许长颐眼疾手快的便大掌一挥按在了她的脊背上,虽看似轻轻的一按制住了她的动作,但春兰却是感觉到那股力量却是大的吓人,显然是暗自使了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坐起身来。

她心中暗恨他欺人太甚,可却又知晓两人的武力悬殊,只得忍了心中的厌恶,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可许长颐显然没有就此止住动作,毕竟他身子已经旷了有段时间,刚才本只想吓一吓她,可如今上了床榻之后,闻见身边幽幽香气飘来,又在脑海中想着她纤弱的腰身,不免就有些心猿意马。

春兰正堪堪睡着,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她心中一惊,霎时便回过了神来,心中怒意升起,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人粗暴的覆住了双唇。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春兰耳畔,只烫的春兰不住挣扎想要推开他,可到底是女子,反抗的力气再大,也被许长颐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

许长颐如今正在兴头上,早已经失了理智,只不顾她挣扎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衫……

一番折腾下来,春兰只无力的躺在榻上暗自流着泪。

她早已经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眸子已经肿的像个核桃,虽面上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心里却是恨得身心剧痛。

没想到许长颐竟会如此无耻,不顾她挣扎再次强迫了她,这样的男人,春兰恶狠狠的想,她就算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跟了他,她觉得恶心。

迎着她愤怒的眸子,许长颐显然就平静多了,他扣着领口的扣子,含笑道:“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爷,爷便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春兰哪里会怕这等威胁,实话实说,如今她觉得自己竟是连死也不怕了,她只道:“被你碰我只觉得恶心。”

许长颐眼神一凌,随后扯唇笑道:“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是轻了些,让你竟然还敢出此妄言,待今晚爷就好好教教你,怎么来伺候男人,免得以后爷玩腻了你,你跟了别人会被嫌弃。”

春兰听他说了这样的话,只气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如今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恶心。

面前的这人,既恶心又无耻,无耻程度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若是在现代,妥妥的就是个qj犯。

她忍不住的扒住床沿想要呕吐,却被许长颐适时的掐住了下巴:“你若是敢吐出来,今日爷便让那柳娘的皮制成灯笼挂在这房中。”

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道:“如今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春兰面色苍白,显然是忍吐忍得很难受,但幸亏昨日也并未吃什么东西,所以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许长颐见她这般难受,一双眼睛都已经渗出了泪,于是便用手平缓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泪,面色有些缓和的道:“何必如此固执,若早些时候便妥协何必要受这些苦楚,你向来是个聪明的,什么样的买卖划算,什么样的不划算还能不知晓?爷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若是你听话些,待往日爷就算厌倦了你,也必给你寻个好归宿。”

这算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了,要知晓,平常的侍妾若是被他厌弃,也就只有被困到死的命,他这个承诺,算是给了她一个稳定的后半生。

春兰却仍旧不为所动,她很想告诉许长颐,他不必用这样施舍的语气跟她说话,因为若不是他,她压根就不用遭受这些,命运是多么的喜欢捉弄人,她从自己熟悉的世界来到了这样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却又掉入这样的陷阱之中,当真可笑可悲至极。

许长颐见她仍旧不为所动,心里不禁也生出一股郁气,俗话说女子一向吃软不吃硬,可这春兰,竟是软硬都不吃,不管他厉声呵问,亦或是温言软语,她都没有任何服软的神态,看似柔弱无比,其实就像是软钉子一般,钉的太深怕折,钉的太浅又怕掉,当真是让他心中不觉伤神。

待他悻悻的拉开门出去,伺候的人这才端了水走了进去,昨日夜半,她们便发现主子身边的年大人竟在院中站着,一时还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再三确定下,竟真的是他,此番不用多说,她们也便知道自己主子必定在屋里了,只俱都一副木然的样子在外面站着,听了好半夜屋中的动静。

待许长颐一出来,她们便早已经低下了头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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