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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由作者“易烟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更改律法。前世的仇,她一一奉还,今世她真凤还朝,高坐金殿,傲睨着...

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2-26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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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宁彦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由作者“易烟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更改律法。前世的仇,她一一奉还,今世她真凤还朝,高坐金殿,傲睨着...

《完整文集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瞿绾眉十分有耐心,她在章家府内一连喝了五杯茶。

第五杯茶后,章莺莺肃然起身,朝章大人跪别:“父亲,我与宁二公子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只要能相伴他左右,我愿意做妾。”

章大人冷漠地看着她,心如死灰:“既然如此,那你走吧。”话落,衣袖一挥,别过头不再看她。

章莺莺朝他磕下一个响头,接过那份纳妾文书,甚至那五十两银子也一同收下。

唯独那套舞姬所穿的舞衣她没碰。

瞿绾眉放下茶杯:“章二小姐,这是愿意进府?”

章莺莺一改方才凶狠模样,双眸低垂楚楚可怜地朝她行礼:“二少奶奶让我做妾,我自然只能做妾,哪敢得罪二少奶奶。”

寥寥几句,尽是责怪。

瞿绾眉缓缓起身,抬眸睥睨地看向她:“章二小姐,你要弄清楚,不是我要你做妾,是宁老夫人,是.......宁家。”

最后两个字意味深长。

章莺莺眸光一骤,双手紧紧拽着那份纳妾文书,牙齿咬着下唇,鲜血沿着唇缝溢出。

瞿绾眉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心情大悦,带着一众女使走出章府大门,坐上马车回府。

他们马车后放置着一顶简陋的青衣轿。

青衣轿寒酸轻浮,和方才的舞衣一样都是瞿绾眉特地为章莺莺量身准备。

章莺莺见到自己从未坐过的低贱轿辇,面色寡白,再加上一身白衣,犹如新丧。

章夫人还在安慰她:“孩子,你忍一忍,最打紧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怕她瞿氏,别忘了,宁家上下都巴不得她死。”

“娘,我不怕她。”章莺莺凶狠的双眸追上瞿绾眉的马车,咬牙切齿道,“我要亲眼看着她入坟。”

瞿绾眉坐在马车里,似乎感觉到背后刺骨寒意,微侧头撩开马车帘子朝后看去。

只见章莺莺在章夫人的搀扶下坐上青衣轿。

玉瑶在她身旁笑道:“果真和小姐预料的一样,章小姐当真愿意做妾。”

瞿绾眉放下帘子,坐回原处:“我今早交代你的事,可吩咐下去?”

玉瑶眉一挑,笑着回:“一切准备妥当。”

瞿绾眉轻点头,眉宇间也透出一丝笑意。

马车继续前行,在拐角的时候突然停下。

玉瑶见着不对劲,朝赶车的小厮问:“为何突然停下?”

小厮回:“玉瑶姐姐,前方迎面驶来一辆马车,好像是摄政王。”

玉瑶听后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地回头看向瞿绾眉:“小姐,我们挡了摄政王的道!”

摄政王犹如当今圣上,每日出行四周百姓都会主动让道,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瞿绾眉的马车与他冲撞,是大忌。

“小姐,我们这下该如何是好?”

“不急,且先看看,不行我们让道便是。”瞿绾眉脸色微沉,拉开马车帘子朝前方探去。

只见前方是一顶周身饰金的五驾金辂,果然如常人所言一般贵气,瞿绾眉仅只看一眼,就已感觉到头顶逼来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

这时,金辂的帘子内突然缓缓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随着指尖轻轻一挥,里头传来一道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罢了,我们去西街。”

瞿绾眉看着那人垂下的紫衣袖口,微微有些恍惚。

上好的柔光丝绸上用金丝绣着一朵朵秋月桂,针法独特,极其少有,她好似在哪里见过。

瞿绾眉正疑惑的时候,前方摄政王的马车已经绕道离开。

玉瑶瘫坐在地上拍拍胸口:“好险,若是得罪他,我们都得没命。”

瞿绾眉收回目光,平复心神,安抚她:“摄政王已走,莫要再担心,我们继续回府,今日喜事,不可耽搁。”

“是,小姐。”玉瑶起身,整理衣着,轻福一礼。

马车继续前行,最后停在宣国公府门前。

瞿绾眉从正门进,章莺莺的青衣轿在侧门停。

与此同时,宁老夫人和周氏已早早在前堂等候。

她们现在心里对瞿绾眉多少有些埋怨,却不敢再出口责怪。

瞿绾眉昨夜将自己所有的嫁妆连夜藏匿,宁家想要她继续供养整个宁家,现在还不会明面上得罪她。

瞿绾眉进府后,来到前堂朝宁老夫人和周氏行礼。

纳妾不是大事,府内来的人不多,除了她们二人之外,还有大房的钱氏,也是瞿绾眉的大嫂。

大嫂守寡多年,养育三个女儿,一心瞧不上瞿绾眉,处处与她争锋相对,只为这宁家管家之权,贪心又愚笨。

瞿绾眉与她们一一行礼之后,坐到一侧。

钱氏阴阳怪气道:“二弟妹果真贤淑,一清早就替二弟把妾室迎进府,你可不知,二弟今早差点砸了你的院子。”

宁老夫人双眸一沉,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钱氏朝着瞿绾眉白眼一翻:“老祖宗就知道偏心,她今日去章家,毁的是章家的名声吗?毁的是我们宁家的名声!”

宁老夫人面如肝色,她今日得知此事时,也是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把宁彦拦下,免得事情继续闹大。

眼下宁彦已被她劝去后宅,她只盼着这场闹剧早日结束。

瞿绾眉全程未说话,眉眼含笑,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此时,章莺莺已从侧门进入府。

她手握锦帕,跨进院里,才刚走两步,四位身材高大的婆子上前挡住去路。

这几个婆子是瞿绾眉陪嫁,各个都是硬手腕。

一个往地上丢下火盆,还有一个拿着柳条儿。

章莺莺瞧着一头雾水:“你们要干什么?!”

两名婆子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死死摁住。

不等她挣扎,一把程亮的剪刀被举起,随着咔嚓一声,手起刀落,章莺莺一把秀丽的长发被婆子们动作迅速地剪下。

黑发落地,触目惊心。

章莺莺惊愕不已:“我的头发?!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婆子已捡起那把秀发丢进火堆中。

火焰燃起,发丝烧卷成一团,院子里弥漫着阵阵焦臭味。

章莺莺看着烈火将头发烧成灰烬,崩溃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剪下我的头发!我要去告诉二少爷!”

京中女子以一头乌黑如绸的发丝为美。

章莺莺平日最喜不挽发髻,撩起几缕发丝用玉簪别着,垂下满头乌丝。

方才婆子这么一剪,给她整成一头齐肩短发。

章莺莺抓着自己头上仅留的发丝,推搡着婆子们,朝府内冲去。

婆子拦下她:“章二小姐,这是我们宁府纳妾的规矩,你野合有孕,身子龌龊,剪下发丝烧灼晦气,再用柳条儿驱邪,对你,对孩子都好。”

“规矩?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规矩,去,快叫你们二少爷出来!” 章莺莺眼睛红红,现在满肚子的委屈要和宁彦倾诉。

婆子回:“纳妾之事归内宅,二少爷正忙科考,你且夜里再等他招你伺候。”

“不,我现在就要见他!”章莺莺哑声呵斥,纤细的小手儿捏紧裙衫,骨节泛白。

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瞿绾眉将未绣完的帕子放在一旁,缓缓起身,来到门口,院内的梨花树在这几日已经被她铲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树坑。

丹烟跟来问:“小姐?”

瞿绾眉眼眸一抬,盈盈一笑,答非所问:“今早你们问我这院子里要种什么树好,我突然想起来,就种桂花吧,最好是四季桂。”

“是,小姐。”丹烟眸子一转悠,回归正题:“那梅姨娘?”

瞿绾眉抬手拂掉窗台上溅起的新泥:“暂且不用管她,你派人继续盯着就好。”

丹烟迟疑顷刻,作揖道:“是,小姐。”

瞿绾眉侧身擦了擦手,继续问:“打听到长公主还有几日回京?”

丹烟低声回禀:“回小姐的话,长公主昨日已路过丛山关,明日能到京城。”

瞿绾眉面露喜色,眼下宁府那些人忌惮她,多有长公主的原因。

他们瞿家世代从商,在朝中并未无实权,仅仅只是在走商之时遇着不少达官贵人,平日里钱银相赠,瞧着甚是亲密,但是在那些权贵眼里,他们只是一只会吐金币的蛤蟆,表面相谈甚欢,背地里谁也瞧不上他们。

如今他们瞿家这一脉只剩下她这一个独女,很多人都在等着他们钱财散尽,家道中落。

唯独长公主不同,长公主早年认识瞿绾眉的娘,在闺阁中时非常喜欢瞿绾眉娘亲的绣品。

算不上特别亲近,但也不会落井下石,瞿绾眉打算将死去娘亲的针法重现,用来讨好长公主。

如若她能入得长公主的眼,只要摄政王不死,她就能仰仗这座谁也撼不动的大山。

瞿绾眉迈步回到桌旁,重新拾起那张绣帕。

朵朵金黄的桂花娇艳盛开,无论从何角度看,都是栩栩如生璀璨夺目,和上次她在摄政王衣袖上见到的绣花一模一样。

如果她没猜错,这正是她娘亲的手笔,世上无人能复刻。

琴嬷嬷找来了她娘生前留下的不少花样子,昨夜她花费一夜的时间研究出针法,小试一下,果然能绣个七八分像。

等到明日长公主回京,她应该都全部绣完。

“嗯,等长公主歇息好后,你派人送帖子去公主府,我们过几日去府上拜访。”瞿绾眉轻拂过帕子上每一朵绣花,明亮的眸子水波微动,眉宇间漂浮着丝丝期许。

“是,小姐。”丹烟应声退下,瞿绾眉交代的事情比较多,她最先吩咐下去的是将桂花树移进府,早日把院子里的坑填下,也省得主子心烦。

现在把四季桂种下,说不定下月天气回暖,还能迎上一波繁花盛开。

傍晚时分,青石院内,霞光满天,缕缕血红微光从窗子里斜斜照来。

梅落手中紧握药盒坐在床榻上,沉默许久,等到天色暗淡时,她才从药盒里拿出一包药粉。

宁老夫人给的是慢性毒药,最少得服上三个月才能见效,里面一共有三十包,也就是说,从今个起她就得把药放进瞿绾眉的吃食里。

梅落犹豫不决,抬手撕扯着自个一头墨发,面容扭曲痛苦不已。

最终,她握着药粉起身走到桌旁,浑浑噩噩地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小勺,将药粉全部藏进自己的指甲缝里,随后拿出一整套崭新的茶具前往瞿绾眉的院子里。

茶具是前几日宁彦赏赐给她的琉璃盏,算不上多名贵,但是是她所有物品中最值钱的东西。

瞿绾眉见到梅落前来并不意外,让玉瑶去奉茶。

梅落扭着小腰肢,朝她行礼道:“二少奶奶,今日您替婢子赶走家母,婢子心存感激,所以特地来答谢二少奶奶。”

说罢,让身后的女使将那套琉璃盏端来。

琉璃盏的确好看,在灯光下五彩斑斓,要是拿去卖,估计够吃三月佳肴。

瞿绾眉没有收,轻声婉拒:“罢了,我说过,那日我没想要帮你。”

这时玉瑶端来两杯茶,还未上前,梅落便极其殷勤地大步起身,端过其中一盏茶,来到瞿绾眉身侧毕恭毕敬奉上:“二少奶奶,请喝茶。”

妾室给正室端茶,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不过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梅落已经将指甲里的毒粉,偷偷放进瞿绾眉的茶杯里。

她不愧是宁老夫人的人,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面不改色,瞿绾眉要不是一早就知道她会下毒,估计也察觉不出分毫。

瞿绾眉垂眸看着茶盏,迟迟未接。

梅落躬着身子,忐忑等待,她面颊如往日红润,但后背的亵衣早已汗湿,若是换做从前,她能毫不犹豫地给瞿绾眉下毒,可是不知为何,她从进门开始,脑海里都是瞿绾眉那日跟她说过的话。

尤其还在胸口那锭银子,无时无刻都在烫灼着她。

如果说宣国公宁府是一座堆满尸骨的囚笼,那瞿绾眉就是那唯一能打开牢锁的钥匙。

瞿绾眉收回目光,假装没有发现她下毒,慢悠悠接过茶盏:“若是无事,你回去吧,夜里,二少爷还要招你伺候。”

梅落将头埋得低低,双手僵在远处,余光时不时瞟向瞿绾眉正要端起的茶盏。

瞿绾眉故意将手一顿,朝她问:“梅姨娘,你怎么了?”

梅落听到她的唤声,原本还有所顾及的心犹如石惊千浪,彻底被打破,猛地抬头道:“二少奶奶!”

瞿绾眉闻声手一颤,茶盏里的茶险些荡出来。

就在她正要抬眸问话时,梅落突然冲上前来,匆匆夺走她手中的茶盏,将里头茶哗啦全倒进一旁的盆栽里。

“呀!梅姨娘,你这是作甚?”玉瑶赶紧冲来叫住她。

瞿绾眉连忙朝玉瑶使了眼色。

玉瑶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走到门口地将门窗齐齐关好。

瞿绾眉瞥了一眼身旁被倒掉的茶水,朝梅落冷声问:“说吧,这是为何?”

梅落眼睛红红,扑通一声跪地道:“二少奶奶,这茶不能喝!”

瞿绾眉问:“为什么不能喝?”

梅落使劲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道:“这茶里有毒......”

玉瑶大骇,弯腰捡起地上的茶盏看了又看。

毒无色无味,旁人根本就瞧不出来。

“你这个黑心的,竟敢给我们小姐下毒!”玉瑶怒目而视朝她厉色训斥。

梅落身子一哆嗦,弯下腰朝瞿绾眉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二少奶奶,婢子也别无他法,老夫人要我这般做,我只能这么做。”

瞿绾眉拦下玉瑶,朝她问:“既然已经下毒,那为何又要拦下?”


很快一碗滚烫的汤被灌完。

婆子们松开章莺莺的手,任由她摔倒在地。

这一刻,好似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章莺莺的喉咙舌头全部都被烫得麻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捂着嘴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一旁的荣儿已经吓得腿脚发软,跪地朝宁老夫人求饶:“老祖宗,章姨娘现在身怀有孕,万万不得再继续折腾。”

宁老夫人冷冷看着章莺莺,不屑一笑:“不过是贱婢肚子里的种,要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那只能说他没有生在国公府的命。”

章莺莺这回当真怕了,她身子抖成一团,忍痛爬起来一个劲地朝宁老夫人磕头,喉咙里发出嘶嘶声:“饶......命......”

宁老夫人看她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用脚踩她,都是大费周章。

她微微闭上眼睛,手一挥:“来人,把章姨娘送回去,日后,不要让她进我院门半步!”

“是,老祖宗。”

众人齐声应道,一同架着章莺莺离开庆安堂。

章莺莺离开的时候满嘴水泡,浑身瘫软,仿佛一下没了半条命。

春江苑内,瞿绾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未有多少意外,专心绣着手中帕子,朝玉瑶吩咐道:“玉瑶,待会儿让府中女使去给她唤大夫。”

玉瑶脸上都是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婢子还以为那章姨娘有多厉害,竟就被那小小字条给骗过去,今日得罪老夫人,日后她也别想再出头。”

章莺莺收到的那张字条,早就被梅落掉包,一切不过是早就设好的陷阱。

当然,落入陷阱的不仅仅是章莺莺,还有宁老夫人。

瞿绾眉提起线在帕子上落下最后一针,拿起剪刀剪掉,淡淡回:“太过急于求成,自然会出岔子。”

玉瑶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没错,所以我们不能心急。”

瞿绾眉将绣好的帕子摊开,起身朝玉瑶吩咐道:“去吧,准备好明日要带的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去长公主府。”

“是,小姐!”玉瑶笑着应道,开始专心地收拾东西,当她看到瞿绾眉身旁的卷尺时,不禁疑惑问:“小姐,明日去公主府还需带上尺子?”

这次去长公主府,只是修改花色,并不需要重新量衣。

瞿绾眉停顿半响,将帕子叠好放在怀中,回道:“带过去有备无患。”

“是,小姐。”玉瑶似懂非懂,将卷尺收入行囊中。

长公主府在城西,与宣国公府隔上大半个京城。

瞿绾眉天还未亮便开始收拾,等到坐上马车出门的时候,已是辰时。

玉瑶和丹烟坐在马车里,说着昨夜从府里听来的趣事。

“昨夜二少爷一听章姨娘被宁老夫人强灌热汤,气呼呼地闯进庆安堂,我听他们院里的人说,二少爷和老夫人争执起来,还惊动了国公爷。”玉瑶眉飞色舞地说着。

宁府内,很少有事情能惊动国公爷,此事宁老夫人被气糊涂,当众责罚章莺莺,打的是宁彦的脸。

她虽是小妾,但也好歹是宁彦的女人,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昨日那碗热汤灌下去,别说是吃东西,就连一个字也吐不出。

章莺莺在屋里痛呼一晚。

宁彦心疼不已,借着怒火去跟宁老夫人对峙。

宁老夫人本就不喜章莺莺,这下更怒,两人大吵一架。

玉瑶压低声音,凑到丹烟耳边继续道:“听庆安堂的人说,老夫人当着宁彦的面把屋里那套老国公赏赐的翠玉茶盏给砸了。”

丹烟听着抬眸看向一旁的瞿绾眉。

瞿绾眉双眸微阖,看似在小憩,其实一直都在默默听她们谈论老夫人一事。

昨夜,宁老夫人砸碎茶盏后,将宁彦以目无尊长之罪送进祠堂罚跪。

宁公爷对宁彦这个儿子十分看中,为此亲自来到宁老夫人屋里向宁彦求情,同时话里话外都有责怪之意。

宁老夫人哪里受过这般气,她强忍着怒火安抚好宁公爷,等他一走,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给气倒了。

此刻,宁老夫人还躺在床上,喋喋不休地怒骂。

“大的白眼狼,小的缺心眼,亏我精心将他们养得这般大,他们竟反过来教训我,真是一窝没良心的狗东西!”

庆安堂内,宁老夫人头戴抹额倚着枕背,半躺在榻上,脸色发青,像是病了许久。

宁彦昨日可是当着她的面,毫不客气提起她当年之事,他说:“祖母,莺儿不是当初您后院里的妾,不是您想打就能打,想杀就杀!孙儿更不是祖父,绝不会让您去伤害孙儿的妻儿!”

宁老夫人气得差点没把房顶掀了,朝他冷言训斥:“妻儿?她是你的妻吗?是我们国公府花五十两银子买来的婢子!你的妻是瞿家那丫头!”

宁彦依旧不客气:“祖母,您可别忘了,当初让孙儿冷落瞿绾眉的是您,现在反倒来说教孙儿也是您。”

“你?!”宁老夫人愤怒不已,脑袋嗡嗡的,胸口直疼,愤怒地朝桌子重重一拍:“反了天了,居然敢这么跟祖母说话!”

说罢,指着他大声训斥:“我瞧你也是想学着你祖父,宠妾灭妻!我告诉你,在我府里,绝不容许此事发生!”

“可......瞿......”宁彦想要反驳,宁老夫人冷声打断他,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声音,狠狠道:“等她一死,祖母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后院的那些人,你想都别想,别说我不同意,长公主和皇上也不会容许此事!”

宁彦本就对瞿家这门婚事有怨,积攒许久的怒火当即蜂拥而出:“祖母,日后我的婚事就不劳烦你操心!”

这话犹如一道锋利的刺,直直戳在宁老夫人的背上,她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用力将桌上的茶盏全部打翻。

噼里啪啦一阵响,引得屋外的女使小厮纷纷朝这边看。

宁彦这才闭嘴,不过,祖孙二人也因此心生嫌隙。

宁老夫人当即派人将宁彦送去祠堂罚跪。

谁知道,她一向忙于朝中事务的儿子,竟来到她院中大肆责怪她。

说她不要把过去对付老国公和对付他的手段,再用在他儿子身上。

说宁彦现在最重要的是考取功名,不要再让他因为后宅之事分心。

说章莺莺毕竟身怀有孕,能给宁家开枝散叶,就是功臣,抬不成妻,也不能太过怠慢。

一连数语,说得宁老夫人脸色大变,气结于胸,她当初在府中赶尽杀绝,不也是为了跟前这个儿子的前程。

若没她,那几个妾室早就哄骗老国公将她们母子赶出门。

现在倒好,他居然跑来怪她太过狠毒。

好处都是他们父子占着,坏名就由她一个妇人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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