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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全章节

脑洞山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李厥李承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势必开创一个不一...

主角:李厥李承乾   更新:2024-05-0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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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李厥李承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势必开创一个不一...

《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全章节》精彩片段


太极宫甘露殿,外间宦官、宫女跪倒一地。

殿中不时有东西飞出,一个小酒瓶精准的砸在一个宦官的头上,鲜血瞬间涌出,但那个宦官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虽然今上不是嗜杀之人,但杀几个宦官还是没什么压力的,百官也不会劝阻,还真没几个把他们当人看。

李二并没有坐在高高的龙椅,而是瘫坐在殿中间的地毯上。

原本威严的脸上,此刻显得有些灰败,只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依旧锐利。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无力,这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就算是与王世充大战时,单雄信冲入本阵险些被俘,他依旧雄心不减,左右开弓射杀,

单骑闯入窦建德大军之中,那时胸中只有豪气,并无惧意。

但自前日,齐王佑谋反攀咬出太子时,开始的愤怒渐渐转化为恐惧了,他想到了父皇临死所留遗嘱:‘汝杀吾子,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

骨血之情与大唐法纪之间,该选择哪一面,如果是十年前,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但此刻,他迟疑了,他想选前者,即使保不住太子位,他也不想让儿子死在自己手中。

“朕,真的老了?”

“陛下春秋正盛。”原本空旷的大殿,突然多出一道声音,声音传自一根盘龙柱边,柱子刚好挡住了光线。

一个人垂手站在那里,他似乎很喜欢站在黑暗之中,如果不出声,就算是同在殿中,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

“畅清,朕不想杀太子,你说我还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

李二是骄傲的,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

“陛下是天子,同样也是父亲。”声音依旧冰冷,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畅清的声音再度道:“陛下,魏王、晋王、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

“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

“他们在为太子求情。”

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缓缓起身道:“把青雀叫进来吧。”

此刻外间,以魏王为首,几个皇子站成一列。

魏王李泰,排行老四,同样是嫡出,生母是文德皇后长孙氏,与李承乾一母同胞。

他有些胖,这么长时间的站立,若是平时他是坚持不下来的,但今天不同,多年的谋划将要开花,

多年的梦想将要实现,精神上的兴奋早就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身后的是吴王李恪,虽然是老三,但并非嫡出,生母杨氏,就是隋炀帝杨广之女,所以他屈居于后。

对于至尊之位,他早就熄了心思。

自小,有人和他说,他身负先后两个皇族血脉,身份尊贵无比,往蜀地就藩前,又有前朝遗臣告诉他,不该远离中枢。

劝的人越多,他逃跑的速度就越快,若不是藩王世袭制诏取消,他是不愿意回长安的。

回来之后,他就深居简出,从不与朝臣私下接触,这次不同,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场。

至于他身后,就是晋王李治,年已十六,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倒颇有风流之态。

“陛下谕,宣魏王进殿。”

李泰精神一振,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这才迈步往殿中走去。

近殿时,他低头将早先藏于袖中的姜狠狠在双眼一擦,随即哀嚎声便响起。

“父皇,我要见父皇…”

冲入殿中,见到李二,他扑通一声跪地,而后膝行至李二处,抱住一腿大哭道:

“父皇,大哥一时糊涂,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李二低头,双目中饱含温情,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厚爱,不仅自幼聪慧,且仁孝知礼。

“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李二轻喝一声。

李泰不仅没有起身,而且哭得声更响了:

“父皇,大哥并不是想反你啊,他只是…只是对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忌惮,你可千万要从轻发落。”

李二面上刚出现的笑意消失了,片刻弯腰亲手将李泰给搀了起来。

这话是诛心啊!

明着给李承乾求情,但实际上是暗示李二,李承乾如果还是太子,那么未来登上大宝之后,必然会杀了几兄弟。

“你大哥曾想鸩杀你,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

李泰虽已起身,但依旧泪水不止,听得此问,当即回道:

“我自是怨他,但我与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如今见他生命旦夕之间,我又如何能不心痛,求父皇开恩。”

李二叹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

“是个懂事的,记着,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要好好亲厚弟兄,出去吧。”

李泰心中狂喜,嫡长子,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不仅如此,看来李承乾是死定了,父皇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父皇,儿臣…”

“去吧,告诉恪儿和稚奴,让他们都回去,别来烦朕。”

见李泰退下,李二终于再度浮现笑意道:“你看魏王为太子求情,几分真几分假?”

畅清回道:“魏王聪颖且仁孝,为兄长求情何来假意一说?”

李二淡然一笑,魏王有向储之心,他自然知晓,此次求情是作态他也知晓,但他还是盼着这其中哪怕有一丝真情在。

畅清是李二的家臣,与朝臣不同,与那些伺候的奴婢太监也不同。

自李二小时,就随在他左右,担当保护之责。

李渊称帝之后,李二被封秦王,畅清作为男丁不像以往那样可随意出入宫闱之中,

他也是个狠人,为了能护在李二身边,直接自宫。

如果说整个后宫有谁可以让李二可以无条件信任,之前有长孙皇后,现在或许也只剩下畅清了。

“太子该杀?”

“太子不该杀!”畅清回答的很是干脆。

“若不杀,如何明典,若不杀,如何服众?”

畅清闭嘴,不发一言。

“罢了,问你那是在难为你。朕对太子寄于厚望,倾注心血,到底他还是负了朕。”

恰在此时,一人在殿外求见,听到是百骑司,李二双眼眯起道:“宣。”

百骑司成立于贞观十一年,初成之时乃是为了近卫大内,随着发展,现在已经发展成密探,不仅对国内,也对国外。

“陛下,东宫有异。”

“直接说。”听到东宫,李二额上的青筋再次浮现。

“一个时辰前,魏王顾夫人拜访太子妃,半个时辰后顾夫人满头鲜血,嚎哭着被人搀出东宫,

又过半刻,太子妃带着皇长孙前往弘福寺。”

“去哪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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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李厥上位,保不齐秋后算账。”

“可是,现在李厥不是在示好吗?”

“哼,朝堂之上哪有永远的敌人,无非是利益驱使罢了,魏征未死之前,陛下还对其礼敬有加,死不足三月如何?

刨坟鞭尸!儿啊,相信谁也不要相信皇室之人,他们个个都是会吃人的。”

长孙冲的脑中不由想到李厥那张小脸,想到看到长乐之后那通红的双眼,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那么个小小的人儿,

与父亲口中的李厥给联系到一起。

长孙无忌也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内心良善,叹了口气道:“为父饿了,传膳吧。”

长孙冲当即安排人传膳,恰在此时那个花白老头走进禀报道:

“老爷,刚刚有消息传来,皇嫡孙出府后就进了宫,不足半个时辰,陛下令,右武卫大将军程知节亲率五百精卒,

护送皇嫡孙前往京兆府五台山。”

“有没有详细的信息?”

“宫内传,皇嫡孙恸哭,要去五台山请孙神仙为长乐公主治病,陛下初时不允,

但皇嫡孙言及长孙皇后,陛下同悲便允了。”

长孙冲面上肌肉抖动,下一刻泪水滑落,扑通跪地道:“父亲,孩儿请求同往。”

不待长孙无忌回复,他直接起身,边往外跑边喊道:“来人,备马。”

长孙无忌刚刚懵了一下,长孙皇后是他的亲妹子,猛的一听到,到底还是神伤了,

儿子的喊声惊醒了他,他赶忙提醒道:“老八,安排人跟着。”

见人都走了,长孙无忌坐下又沉思起来,许久喃喃道:“难道那孩子真的将亲情看得如此之重?”

长孙无忌这次确实是小人之心了,李厥并无他想,纯粹只是为了救人。

前世他打小在孤儿院,院长就是哮喘,而且略懂中医,经常自己给自己调理,

原本是可以治好的,但因药太贵,院长一直不凑手,他上班之后第一次发工资,几乎全给院长买了药。

方子他记不全,但也知晓个大概。

之所以在长孙府和皇宫中他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有谁会相信他的话,

他在赌,赌老神仙如同影视剧中描写的那样品德高洁,这样他献出方子,老神仙必然不会无动于衷。

长安离京兆府总共也就两百多里,如果一骑双马,一日便可跑到,但李厥不会骑马只能坐车,这个速度就很慢了。

出城十多里,道路越来越颠簸,李厥实在受不z了,被颠得吐了起来,又因中午到现在没吃,所以吐得全是清水。

程知节见此,勒令暂停。

“大将军,我没事,被晃的,继续赶路不能停。”

程知节微一点头,对着后边一辆马车道:“下来一人照顾皇孙。”

随即后边的马车下来一个宫装丽人,年岁约在十八九左右,她毫不扭捏的上了李厥的车,

先用手帕给李厥擦了一下脸,然后将他一把抱入怀中道:“皇嫡孙,这样会舒服些。”

李厥有些不习惯,身体绷得很紧,女人轻笑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好一会,李厥头靠在一片柔软之上,舒服的睡着了。

“皇嫡孙,太阳已落山,不远处便有驿所,你先带着宫人去休息吧,大军不便入驻。”

李厥睡了一觉精神很好,跳下车看了眼众甲士,再度转向程知节道:“那大将军去休息吗?”

程知节微微一笑道:“我是将军,自然不能离开兵士。”

“那就在此宿营吧,我和大家一起,不要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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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李愔,李泰这段时间的脾气更为暴躁,

太子已废,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居然还没议出太子的人选。

父皇已经私自召集了两次身边的重臣密议,虽然几人口风都很紧,并未透露所议的话题,

但只要稍有政治敏感性的,自然都能猜到这是在议储。

让他郁闷的是,他未探听一丝他们所议的内容,只能确定一点,到目前为止这个话题还没有定论。

不过他比李愔稍好些,他懂得隐忍,也知晓这个时候,他不能犯一丝错误,

所以,这几日除了他的心腹谋臣,其他的臣子求见的,他也都挡了回去。

就在刚刚,有人来禀,李愔被罚,他还愕然,让人打探一下才明白,这是出手伤了皇嫡孙。

“言先生,本王现在该做什么?”

“大王现在应该带上小礼物去看望皇嫡孙,让陛下明白,大王是极爱两个侄子的。”

李泰眉头微皱,对于和李承乾所有的人或东西,他都有一种逆反的心理。

为何李承乾是老大,而自己不是?

为何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入主东宫,而自己还要等他犯了大错才有机会?

就因为比自己长了两岁,所有的好事就是他的,没自己的份!

心中厌恶归厌恶,但他也明白言先生所言是对的,叹了口气道:“也罢,来人准备…”

“大王,皇嫡孙和皇长孙请见。”

言先生提醒道:“大王,不论皇嫡孙东西卖的多贵,您都应该买下。”

不说这事,李泰还能压得住脾气,说及此他再也忍不住,砰的一拍案几怒气道:

“东宫内的东西都应该是本王的,他们凭什么能拿出来私相买卖,他们为何有此胆量。”

好嘛,拿将是自己的东西高价卖给自己,只要是个人这脾气也压不住啊。

“大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李泰重重的哼了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平复心情道:“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之后,李象年长当先行礼道:“给四叔请安。”

李泰的面上早没了之前的怒意,带着亲和的笑意上前,手在两人的头上轻揉了揉道:“不必多礼,来这的事本王知晓了,

且看看侄儿带来了什么好玩意?”

他是真不想啰嗦,又怕自己压不住火,表情管理失败,所以想着尽快买个一两样东西,让这两小子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李厥赶忙做了请的手势道:“四叔,我们都是从东宫精挑细选的,在东宫里,这些东西也是独一无二。

保证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言先生并没有离开,李泰兴许是忘了让他退去,他自己则更多的是好奇,

所以当两个孩子进来,他只看了眼李象,随即略过,将目光定定的看着李厥。

听李厥如此说,他差点没忍住笑了起来,这话听着没毛病,但当着李泰的面说,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子嘲笑的味道。

李泰的手收回袖笼内,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一会才道:“好好好,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来到外间,李泰与李愔一样,先挑中了那个银碗,随即又拿了一个砚台。

“此碗何价?”

“三千贯。”李厥严肃的回道。

李象突然扭头看着幼弟,完了,刚刚从台阶摔下,这是伤着脑袋了?

之前卖给六叔一千贯都被赶了,好家伙,不降价也就罢了,居然生生提了三倍的价。

不远处的言先生面上表情也如同菊花,好嘛,这小子也太黑了。

李泰脸上表现更丰富,也不知是怒还是在笑,反正都抽巴了,银碗在手中也被捏得嗞嗞作响。

许久,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道:“本王听说,之前在你六叔府上,你报的可是一千贯。”

说完,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厥,想蒙我,不可能!

“四叔,您和六叔可不同。”

“哦,有何不同,都是你叔叔,不可妄言。”

李泰以为,李厥会说李愔不是亲叔叔,他则是,但却听李厥道:

“六叔是虢州刺史,实封只有八百户,哦,不对,前年六叔惹得皇爷爷生气,又减了半,只有四百户。

而您可是督相、卫、黎、魏、洺、邢、贝七州,兼领左武候大将军,您的实封可是六叔的几十上百倍呢,

我才涨了三倍的价,四叔,侄儿已经良心了。”

李泰好险一口黑血吐出来,自己封地多,就活该涨价是吧。

更可气的是李厥说话的语气,似乎涨了三倍还是对方照顾自己呢,咋的,一个破碗你要卖一万贯啊!

深呼吸了好几次,李泰又不死心的拿起那个砚台道:“这个呢?”

“四叔,这个砚台是皇爷爷用过的,要不是侄儿实在没有进项,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出来出售的,

这是大不孝之事,还好四叔看中了,您买去算是您对皇爷爷的孝,让侄儿所为也不至于人神共愤,

四叔,您真是好人,皇家尊老爱幼之典范,怪不得皇爷爷一直夸您呢。”

李泰麻了!

这小子心太黑了,他本想着只买那个碗,至于砚台之前就拿在手上,打算听完价格直接放下,好气气这小家伙,

但没成想,李厥直接把他给架起来了,

买了砚台就是照顾侄子,这还不是最毒的,最毒的是不买就是不孝啊!

玛的,这小屁孩哪来的?

自己为什么嘴要这么贱,多问一口价,强忍着没有暴跳,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问道:“什么价?”

“唉,这是皇爷爷用过的,侄儿实在不好开价,四叔,您随心吧。”

李泰浑身都在颤抖,这哪是随心啊,这分明是诛心,一个破碗都花了三千贯,这个砚台是父皇用过的,难道还能比那破碗低了不成,

这要是传出去,李厥还小不懂事,自己岂不是要被人说成大不孝。

“六千贯!”

“四叔,您就是个大大的孝子,您是我和大哥学习楷模,您就…”

“没事,你先走吧,四叔还有事忙。”

李泰就想着李厥快点滚蛋,他好把压着的火发出来,否则再憋下去,他估计自己都要疯。

“四叔,钱呢?”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明日我安排人送过去。”

见李象拉着李厥走了出去,李泰看着双手,一手砚台一手银碗,他喃喃道:“这两样花了本王九千贯啊。”

说完,居然一滴眼泪自脸颊滑过。

不远处的言先生此刻,则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李厥消失的地方,许久耸然一惊。


淑景殿位于太极宫的西北角,毗邻望月亭,周边果木颇多,

这个季节,花期未消,殿中随风飘来花香,更有极美的蝴蝶不时扑入其中。

皇帝也是凡人,自然也需要休息,李二今日处理完奏表,就来这里小憩。

“陛下,午膳在此处用吗?”

一个宫装丽人靠近,女人约在三十五六岁之间,虽已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但依旧身形婀娜,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女人姓杨,但并非是李恪的母亲杨妃,她本是李元吉的妃子,玄武门之变后,被李二给纳进了后宫,

因其性格温良又极美,所以自长孙皇后去世后,深得李二之宠。

李二本想将其扶到后位,找心腹之臣议论,千古人镜魏征不爽了,直言道:‘陛下方比德唐、虞,奈何以辰嬴自累!’

意思就是说,陛下啊,您是一代明君,德比尧舜,为何要因一个女人而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这倒不是魏征故意找茬,最关键的是杨氏本是李二弟弟李元吉的妃子,你偷偷纳了也就算了,扶到皇后的位置就尴尬了。

李二本就是个听劝的,所以绝了扶后的想法,到死也没有再立皇后。

杨氏不仅美貌,也是个极聪明的,否则不可能如此受宠,

她双手轻按着李二的太阳穴给他按摩着,见她问及午膳,李二抬手,将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今日朕就在此用膳了。”

“那陛下还不松手,妾身这就去准备。”

“急什么,朕还不是很饿。”说罢,还抬头看了眼杨氏,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见畅清手捧着的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李二看了眼,并不是奏折,好奇问道:“何物?”

“陛下,皇嫡孙亲手做的鸡,赶在午膳前送来,听闻此鸡所制极为耗时,皇嫡孙自昨晚就开始忙碌。”

李二起身,来到畅清面前,双眼注视托盘笑道:“怎么还包着土,这是让朕吃土吗?”

“皇嫡孙交到臣手中时说,食物之道在色香味三道,若是提前去土打开,则香味就会消散,食不到最好的,

还言此鸡要吃的豪迈,剥开泥土后直接手撕最佳。”

李二一听兴趣更浓,看了眼左右在寻找趁手的工具,桌头一个银制鹿形的镇纸入了眼帘,

让畅清将托盘放在桌上,他拿起镇纸轻轻敲开外土。

拨开所包的荷叶,阵阵香气直冲鼻间,他大笑道:“果真如此,朕还没吃过如此香的鸡。”

“陛下,妾身先尝尝吧。”

李二看了眼杨氏,明白她是何意,笑着道:“朕孙儿亲手所制,畅清呈上来的,就算有人想毒杀朕,也必不是这二人。”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亲手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了杨氏,

不过没等杨氏毒发身亡,他已经撕下另一只鸡腿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还微微点头。

“陛下,皇嫡孙真乃一片纯孝,这鸡也是妾身吃过最香的鸡了。”

李二哈哈笑道:“这小家伙啊,也不是吃亏的主,朕刚帮着他敲诈了一万来贯铜钱,这是他的谢礼呢。”

原本不苟言笑的畅清,听到此话也不禁莞尔。

一只鸡很快消失,本就不大的鸡两个人吃,李二有点意犹未尽道:“这小子也不知多送一只。”

畅清在一旁回道:“陛下,皇嫡孙言鸡五十文一只,他又买了上百个鸡子,也只花了一百五十多文,

鸡虽好,但过犹不及,为陛下身体考虑,一天一只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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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处有一块平地,平地之上就有几间茅舍,茅舍的前后都被人为开垦过,不过种的并不像菜蔬,更像是一些奇草。

一个八九岁的童子,穿着一身小号的道袍,头上梳着道髻,提着一个精致的小铁壶,正在给这些奇草浇水。

他浇得很认真,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数数,数到三时,就会移开壶开始浇下一株。

“孩童,请问孙神仙是在这吗?”

童子抬起头,见来了这许多人他也不怕,摇头道:“这里没有神仙,只有我和师父还有师兄,他们上山采药去了,

家中没有多余的米粮,只有些许药材不值钱的,师父用来给人救命的,你们可不能抢。”

好嘛,把他们当成打家劫舍的了。

程知节则对李厥道:“看来就是此处了,只是人不在甚为麻烦,也不知孙神仙在何处采药?”

李厥让薛礼放自己下来,来到道童面前道:“我帮你。”

“不用,这是师父教给我的课业,师父说我性子太急,给药材绕水可以静心,不能假手他人。”

道童嘴上说着,眼中又瞟了一眼程知节几人,他有些想不通,这帮打劫的,为啥还带着一个孩子。

“我们不是劫匪,而是来求你师父看病的。”

道童这才恍然回道:“就我一人看家,师父晚上必然会回来的,你们就等等吧。”

听到此话,大家也暗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却见一个老道士带着三个年轻的道士往这边走来,每人手中皆拿着药锄,背上有一背篓。

程知节见到来人大喜,赶忙上前行礼道:“晚辈见过孙神仙。”

李厥打量着老道,有点像年画里的寿星公,唯一不同的是,虽然寿眉很长,胡子也很长,但包括头发在内,全是黑的,并无一丝花白,

面色谈不上红润,但也不像老者那样枯容,笑容很是慈祥,

对着程知节还礼道:“无量天尊,老道见山下有大军停驻,想来是家中有客,不想是卢公当面。”

“实不该打扰老神仙清修,然皇嫡孙有急事找您,晚辈不得不星夜护送而来。”

孙思邈轻哦一声,目光看向站在田垄之中的李厥,缓步上前,来到身前弯下腰,手在李厥的后背轻拍了几下,

原本李厥赶路颠簸心头还有些许烦躁意,神奇的是被拍了几下,立刻就感觉好多了。

孙思邈手指在他的腕上搭了一下,然后双手自头开始,一寸寸的直到摸到脚踝,这才起身在他的头上轻拍一下笑道:

“没有隐疾,是个好孩子。找老道有何事?”

李厥深施一礼道:“请老神仙救我姑姑一命。”

孙思邈想了想,也知晓了他所指何人,摇摇头道:“药医不死人,公主之病十岁老道就已诊过,

若是保养得宜,不求生子的话,或能挺过三十寿数,非不救,实老道无能也。”

李厥对着程知节道:“卢公,我要单独和老神仙聊几句。”

“厥儿…”

“姑父,也请您暂避吧。”

孙思邈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安排,见此也对其中一个稍长的道士道:“安排静室。”

片刻,两人坐在了茅屋左厢的一个房间中。

李厥这才道:“老神仙,今日所说有些匪夷所思,若您不信还请不要外传。”

“放心吧。”

“日前听得姑姑生病,问询之下与我皇祖母病症几乎一样,忧思难眠,许是诚立感动三清,

一日午梦,见一老者告知我一方,言可治气疾之症。”

孙思邈依旧微笑着,片刻才轻哦一声道:“那么皇嫡孙是否记下方子?为何不对陛下言,而是不辞劳苦到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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