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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嫁给将军后,小戏精她被掐腰宠

飞花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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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意淮陆沅春   更新:2024-04-0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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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嫁给将军后,小戏精她被掐腰宠》精彩片段


到了丁香阁门口,翠兰妈妈推门而入,朝内轻轻唤了一声:

“丁香,有贵客,好好陪公子喝点酒。”

丁香正在描眉的手一顿,随即又扬起了笑,她放下螺黛,款款起身而去。

“奴是丁香,见过公子,不知公子贵姓?”

“免贵姓陆。”

“陆公子请。”

丁香迎着陆沅春坐在了圆桌前,替她倒了杯茶,又道:

“陆公子先用茶,奴去吩咐丫鬟备些酒菜送来。”

陆沅春不疑有它,点头应好。

丁香跟翠兰妈妈对视一眼,齐齐出了丁香阁。

“你好好看着她,主子没回之前,不要让她走。”翠兰妈妈低声交代。

“是个女的?”丁香第一眼就看出了陆沅春跟正常男子的不同。

“嗯,今天晚上主子有要紧的事办,这女的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掐着这个时辰来,我实在放心不下!

咱们先不管她有没有蹊跷,只消她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就不能递消息。

主子说了,无论成否,亥初必回。

咱们琼兮苑里,丁香你最聪慧,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翠兰妈妈捏了捏丁香的肩膀,给予她最大的信任。

丁香垂眸颔首,将翠兰妈妈送至楼梯口,随后又唤了小丫鬟多送些酒菜来。

同一时间。

一黑衣人隐在大昭国首辅汪以韬府内的回廊处,将自己和暗夜融为一体。

他黑巾覆面,叫人看不清面容,只那双如鹰隼般锋利的眸子泛着捕捉猎物时的寒光和冷意。

陆沅春打量着丁香阁内的布局,房内甚宽敞,床榻和客室之间连着多宝阁和一道屏风。

屋内四角的花架上都摆着君子兰和蝴蝶兰点缀,好不雅致。

她现在就坐在临窗的圆桌前,窗扇已经被她打开了,楼下却并不是大街,而是飘着无数画舫的清水河。

河面波光粼粼,星星点点的暖光从画舫里透出映在水面,风景如画。

陆沅春有些饿了,所以丁香叫人上了菜后,她便先吃了一碗红豆圆子甜汤。

现在腹内暖暖,她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丁香坐在一侧为她斟酒,素手执青盏,眉目自传情。

陆沅春咽了咽口水,心道自己是个女的都受不了这眼神,换了萧意淮肯定直接脱裤子了吧...

丁香见她走神,轻声问道:

“陆公子,此为兰花酒,是我们琼兮苑的秘法制成,旁处喝不到,您要不要尝尝?”

陆沅春回神,接过酒盏抿了一小口:

“嗯...此酒清冽,兰香馥郁,果然名不虚传。”

可是...也太辣了吧!

她放下杯子,便不再饮。

陆沅春喜欢果子酒,甜甜的好入喉,夏季放入冰鉴里,那才是好滋味!

丁香见她不肯喝酒,心里也忧愁。

不喝怎么醉?

不醉怎么留?

她又轻声劝了几句,可陆沅春打定主意不再多喝,只一口接一口的吃菜,而且还不准她近身伺候。

饶是丁香这等见过世面的姑娘也犯了难,她看了眼沙漏,还有两刻钟才到亥时。

眼瞅着面前的陆公子放下竹筷,丁香的心便提了起来。

果不其然,陆沅春拿着绢帕擦了擦嘴角,直接站起身:

“丁香姑娘,我吃饱了,家里还有要事,就先走了啊。”

说完从袖袋里摸出一片金叶子放在桌上:“这是今儿的酒菜钱。”

丁香傻了...这人真当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啊?

但想着外面的暗号还没响,她又硬着头皮将陆沅春拉着坐下,秋波盈盈的自怨自怜道:

“陆公子,可是丁香伺候的不好?您竟然都不愿听一听丁香最拿手的琵琶曲?”

说完眼泪就要出来,脸色也蓦地白了几分,又娇柔的道:

“若是翠兰妈妈知道您这般走了,肯定要怪奴服侍不周,还请公子可怜可怜奴吧...”

陆沅春看她眼睛红红,鼻头也红红的样子甚是可怜,明白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为了讨生活才落入风尘,不忍她再被责罚,遂点头:

“你弹吧,我听完再走。”

丁香心中大喜,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又楚楚动人的说了句:“多谢公子垂怜”,便自取了琵琶开始弹奏。

陆沅春不懂音律,只闭着眼瞎听,心里还在盘算着,一会儿回去了怎么爬侯府的高墙。

是干爬呢?

还是搭个草垛子呢?

这般想着,又有琵琶声相伴,听着听着陆沅春就迷瞪了起来。

丁香一曲毕,沙漏已经将要漏完,她一边盯着摇摇欲睡的陆沅春,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是否有暗号声。

可惜外面一切如旧,她无法,只能开始弹奏第二曲。

这手才搭上弦,一股子不安的情绪突然来势汹汹,那沙漏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亥时已到。

丁香现在却只盼着这首曲子弹完后,面前的陆公子赶紧走。

她神思不安的想着自家主子从未食言过,只怕今日出了变故,再看着早就空掉的沙漏,终是在第二曲将要结束的时候失了准头。

“噔噔”两声,琵琶弦骤然而断,险些崩到丁香美艳的脸蛋。

陆沅春倏而睁眼,受了惊的她扶着桌沿儿就站了起来,这刚提了脚尖想去看看丁香如何,一道黑影就从打开的窗扇外飞闯而入。

那人左边胳膊上插着半截箭簇,侧倒在地,额头上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看清身形,丁香心中大骇,扔下琵琶便疾步走来,袖中的刀已经露出了寒冽的光。

只要这个姓陆的敢叫,她就敢顷刻要了她的命!

萧意淮趁着汪以韬外出赴宴而夜探其府邸,熟不知汪贼狡猾,不仅书房外布了重重机关,就连里面的密室和暗阁内也拉了铜线。

夜明珠的光根本不足以发现那细如发丝的铜线,他躲过了密室的机关却不慎碰到了阁内铜线,这才落入包围。

敌众我寡,一番打斗下,他飞檐而逃,可对方的弓箭手却还是射伤了他的左臂。

而且,那箭簇上抹了毒和麻沸散。

萧意淮一路飞奔至琼兮苑后墙,这时已然受到了麻沸散的影响,整条左胳膊带着半副臂膀都痛麻不已,便是连脑子都迟缓了不少。


陆沅春知道轻重,也没意气用事,只闷声“嗯”了一下,就继续闭嘴。

她希望萧意淮看在今夜她救了他的份上能把钻狗洞的事翻篇儿,至于爬树翻墙的事儿,只要她和石榴打死不说,谁也不能知道她是怎么出来的。

陆沅春快速的替萧意淮换好了新的袍衫,为了遮挡胳膊上的伤,丁香还贴心的拿了个披风等在门口。

她站在一侧瞧着陆沅春替萧意淮系绳带,心里却是羡慕了起来。

她跟随萧意淮六年有余,还从未这般近身服侍过。

丁香带着丝丝揣度的目光又把陆沅春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遍。

小娘子还穿着脏兮兮的墨绿男装,后背贴了一层的灰,发丝垂落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后脖颈上。

若说风情,丁香自认整个琼兮苑的姑娘都要比面前这姑娘强,但偏偏她身上有一股子她们这些人都不曾有的朝气,就像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蕊,自带一抹撩人的春色。

此时她微微撅着小嘴,虽神色带着不虞,但眸光里潋滟的水汽和微透薄粉的面颊,却让她在烛光里熠熠生辉。

“看完了就替她梳妆。”

萧意淮蓦然说话,惊得丁香赶紧收回目光,有几分局促的说了个:

“奴这就替陆姑娘梳妆。”

丁香不知道陆沅春的身份,只当萧意淮这是见不得她身上脏,所以麻溜的拿出一套水蓝色的裙衫走了过来。

“陆姑娘,奴伺候您换衣服。”

陆沅春赶紧摆手,人家丁香又不是她的相好,没道理还得伺候她这个家眷!

遂连声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能换。”

说完瞟了萧意淮一眼,飞快的接过衣服又对着丁香福身:

“多谢姑娘赠衣。”

“陆姑娘言重了,您快去吧。”

陆沅春颔首,又疾步走进净室。

片刻后,她散着一头柔顺的乌发,穿着合身的水蓝色束腰长裙,娉娉婷婷的走出净室,便是衣领上绣着的栩栩如生的彩蝶,都不及她此时此刻的三分颜色。

水蓝极其衬肤色,将陆沅春巴掌大的脸映衬的肤若凝脂,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朱,色若海棠,娇艳且清丽。

萧意淮原本还带着丝丝冷厉的眼神在望向陆沅春的时候,不自觉软和了些许,他伸出右手握拳抵在唇边,似是掩饰般的轻轻咳了一声,对丁香道:

“替陆姑娘梳发髻,我们一刻钟后就得走。”

丁香一贯是听话的,心里虽然疑惑他俩为何要一起离开,但此时此刻她却不能多问。

翠兰妈妈已经下楼去安排马车和排查外面的情形,所以当陆沅春和萧意淮齐齐从琼兮苑侧门坐进马车的时候,柴谓也早就等在了车辕上。

萧意淮今天安排了后手,便是陆沅春不救他,他也死不了。

他是阎王,谁敢来收他的命!

马车辘辘而行,陆沅春跟萧意淮分坐两侧,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外面柴谓还在低声讲明府外埋了不少的探子,他们必须绕一圈才能回府。

萧意淮闭着眼靠在侧壁上,简简单单的应了一个:“嗯”字。

如此这般正好遂了陆沅春的意,她可不想这人又抓着她问“你怎么出来的?出来做什么?”

陆沅春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因为她是被萧意淮喊醒的。

看着小娘子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那唇边还挂着一丝透明之物,他摇着头拉开车内的小抽屉,略带嫌弃的丢了个帕子过去。

“擦擦。”

陆沅春还没醒透,木讷的扯着帕子就往脸上招呼,但始终没有擦到自己的唇角。

萧意淮看她这蠢笨的模样,一把抢下帕子就去擦她嘴角,那动作实在谈不上温柔,擦的陆沅春嘴巴都跟着咧倒了一边。

柴谓掀开帘子的时候便是看到自家主子正抹着腰给对面的少夫人擦嘴,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主...主...主子,有三...三路盯梢的。”

萧意淮见他说完话还不垂下帘子,没好气的塞了一句: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柴谓眨眨眼,看了眼自己还撩着帘子的手,立马就跟被火星子溅着一般,“咔”一下就将帘子丢了出去。

他看了啥?

他干了啥?

主子给少夫人擦嘴?

主子竟然给少夫人擦嘴?

老天爷,今天晚上琼兮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错过了啥?

此时车内的陆沅春也醒透了,她抬眸看到萧意淮一张放大的俊脸离自己不过一寸之距,终是咽了一口口水。

她赶紧瞄了眼自己的肩头,还好是干的。

口水啊口水,你就不能矜持点,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随意流呢!

陆沅春舔了舔嘴唇,觉得稍稍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刚要开口质问一二,对面的萧意淮却先说了话,他正色道:

“今夜你不曾去过琼兮苑,你是去了醉西楼,记住,不管谁问都必须这么说。”

陆沅春不理解他为何这么讲,但还是听话的点了下头。

折腾了这么久,萧意淮左侧胳膊上的麻沸散已经散了功效,为了做给那些盯梢的人看,他率先步下了马车,并将自己的左手递了出去,含笑道:

“夫人,下来吧。”

陆沅春在车里一僵,这人又搞什么名堂!

她打着帘子从车厢内钻出,甫一入眼的便是一只修长的手横在自己面前,陆沅春看着那手,有些为难。

除了小时候不懂事跟表哥牵过手,及笄后她还从不曾跟人这般亲密过,她瞅着那手掌,迟迟不落下。

柴谓怕盯梢的起疑,赶紧说:

“少夫人,夜里风大,赶紧随主子回泽兰院吧!”

说完又以眼神示意她快点下车。

陆沅春无法,只得将自己的手放了小半个在萧意淮的掌心。

待扶着她下了马车,萧意淮便立刻放开了她的手,陆沅春刚要松口气,就又被那长臂一卷,瞬息而已,她落入了一个温暖且坚硬的怀抱中。

萧意淮揽着她的腰肢,还侧过头贴着她的耳朵说:

“既然能瞒天过海的出府,演个戏定然也难不住你,是吧,少夫人?”

能不能不提出府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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