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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网络作家“宋妧谢煊”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11 0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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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网络作家“宋妧谢煊”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宋妧不知人心险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神色很认真的纠正这句话:
“不是的,我不一样,我有两个有缘人,除了你,还有一个。”
说完,她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失落,口中喃喃:“可我找不到他。”
谢行之垂眸掩住眼底的幽暗深沉,整张面容上满是阴郁。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什么有缘人,什么第一个第二个,这些人就是他和谢煊。
他方才还悸动的心里霎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完了。
他不是唯一的那一份特殊,胜算大打折扣。
谢煊那般清冷克制,淡然薄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
那伪君子一向敏锐,定是已有所察觉,甚至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谢行之眸色不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眼底那直白的欲念无比摄人。
如果是其他男人觊觎宋妧,他杀了便是。
但唯独谢煊,他杀不了。
既不能独占她,那共享如何?
谢行之的占有欲极强,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自己的心口便先疼了个半死。
“你想找他干什么?他迟迟不现身,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这声音又冷又沉,但那股子酸意根本压不住。
宋妧就觉得这句话的腔调很奇怪,她软声解释:“我想谢谢他救过我。”
谢行之嗤笑,气定神闲的模样,语气淡淡:“别找了,你那救命恩人还是我。”
他望着宋妧那张茫然的小脸,就知这姑娘压根没听懂。
他懒得解释,也没那个善心替谢煊铺路,他巴不得这俩人永远不要相认。
他把人轻轻扯到身前,将人圈在自己的两条长腿之间,缓了神色问她,问题饱含深意:
“昨日谢煊有没有欺负过你?”
听到他问起谢煊,宋妧紧紧的绞着手指,心口怦怦乱跳。
她急忙摇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谢行之倾身逼近,两人的唇差点碰上,他追问:“妧妧,他碰你哪了?”
宋妧如果稍微噘嘴,两人就能亲上,她红着脸把人推开。
那点力道,轻如一阵风,掠过无痕,这男人跟堵墙似得,纹丝不动。
她难得机灵一回,小声回答:“还不是你睡之前把我抱得太紧,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把我松开了。”
谢行之明知不可能只有这些,但他不想再问。
否则,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真的能把自己活活气死。
他沉着气,耐心询问:“回府后你父母可有责怪你?你有没有受委屈?”
回府?委屈?
当然有。
宋妧的心底始终记得‘闹到御前’这四个字。
她眸光里渐渐浮现出希冀,她小声问:“行之哥哥,你现在是皇帝吗?”
谢行之是什么人,心思诡谲难辨,行为肆意横行,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却能轻易看穿任何人。
听到这句带着小心的问话,他低低一笑,那神色多少带了点邪气,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令你不痛快,你且说给我听听,我今夜就去把那些人全杀了给你出气。”
“是宋正德那个老匹夫?”
他盯着宋妧的反应,继续试探:“还是那个拉你姐姐挡剑的窝囊废?”
宋妧瞬间后悔了。
她望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的男人,心里有些无措。
他脾气不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有直觉,如果她点头,谢行之真的会杀了这些人的。
秦江死了,姐姐还未出嫁就死了未婚夫,名声会坏掉,她爹罪不至死,如果也被杀,她们母女三人会遇到很多麻烦。
“你别去动他们,我姐姐的事有些麻烦,她没有错,她不能受到连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姐姐不好。”
“至于我爹的事,我娘她会解决的,我不能插手,否则会坏了我娘的打算。”
因为姐姐偷偷和她说过,娘亲想和离。
再如何急,宋妧的神情变化也不大,唯独眼睛里有些惊慌。
谢行之突然发现,除了会笑和脸红,他没有见过这姑娘露出过别的情绪。
昨夜在宫中,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她都能适应。
这不正常。
谢行之难得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他凝望着宋妧忐忑的模样,心里很不舒坦,很堵很难受。
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这感觉约莫就是他人口中说过得心疼。
他把人抱到腿上,敛起骇人的气场,笑着哄她,虽有些生硬,但语气很轻:
“别担心,我不动他们,都听你的。”
宋妧靠在他臂弯里,仰头问:“真的吗?你会不会骗我?”
谢行之故作轻松,笑着说:“真的,不骗你。”
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涉及到后宅女眷的名声,就有些棘手。
这些事,要好好谋划。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宋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皇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应该不懂后宅的琐事。
遇事就知道发脾气杀人,感觉有些不成熟。
她脑海里闪过谢煊温润柔和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割裂。
虽然是一样的脸,但那个男人不同,他应该会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
但是那样守礼的君子,是不可能半夜翻墙来找她的。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姐?
她只想让姐姐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宋妧想的太入迷,压根没看到谢行之那又变得阴沉沉的脸色。
这小姑娘的那张脸犹如一张嘴,什么话都露在表面。
他忍了又忍,本不想吓她,但实在是受不住这番辱,他咬牙冷笑。
“宋妧,你在心里看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在想谢煊那个伪君子!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成,谢煊那个人心思深得很,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
“你怎敢坐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别抱琵琶,你赶紧歇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你想都别想。”
宋妧被他唬了一跳,面色有些尴尬。
他怎么又发疯?
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她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都知道?
她其实困的不行,揉了一把眼睛,勉强应付着:“别抱琵琶是什么意思啊?”
谢行之万没想到她还是个白丁,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这姑娘压根没读过书。
弄了半天,他这一通真情实感的抱怨委屈,全都成了废话!
他心口这气是越压越多,抱着人就去了床上,把人放到床边,冷声安排:
“你犯了错,妧妧,给你个机会补偿我,给我宽衣。”
宽衣?
宋妧不可置信的问他:“你要睡在哪里?你要睡在我这里?”
谢行之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女人,你倒是说说,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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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煊,我再说一遍,你放我出去。」
「公务太多,我要在今晚处理好,明日登基过后,你我恢复之前的约定,我白日你晚间,互不干涉。」
「谢煊,你还真是个惯会装模做样的伪君子!你碰她了吗?」
「碰了。」
脑海里的言谈仿佛戛然而止。
谢煊以为这疯子应是已经气晕了过去,便忍着头疼没再管他。
谁曾想滞住片刻后,又传来谢行之的声音,这回那阴沉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显然是压抑到了极致。
「你今日劳累一日,本就该歇息,你放我出去,剩下的公务我来处理,我今夜不去找她。」
谢煊确实很累,尤其是宋妧刚走不久,天色还没暗下来的时候谢行之便开始闹。
两人一旦在意识里产生撕扯,头颅里的反应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苦不堪言。
他能控制谢行之,反之亦然,痛到极致过后消停片刻,再来一轮,如此反复,效果加倍。
昨夜晚间,他便是这般控制谢行之。
如果今夜他不妥协,谢行之也可以这般对他。
总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各退一步,方能安稳。
「让你出来可以,等我去过暗牢,我回来便会入眠,你醒来时把剩下的公务处理好。」
谢行之一刻都不愿多等。
他沉睡无意识的时候,没有感知,现在他醒了,谢煊必须滚。
「我去暗牢里会一会你那个蠢爹,公务我也会批阅,大事未定,我今夜不会去找她,我明晚再去。」
谢煊身子后靠,姿态闲适的倚在龙椅之上。
明晚再去?
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随后举过头顶对着明亮的烛灯看了许久。
这东西赫然就是昨晚宋妧和姐姐的信物,玉质并不是很好的那个小兔子吊坠。
晚膳过后,收拾浴殿的女暗卫红菱发现后送了过来,他一直放在御案旁。
回味着这句话,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谢行之明晚去找她,极好。
紧接着第二日,他就能用完美的理由将人接进宫。
美曰其名,询问,关怀,商讨,安抚,补偿....
乖巧的姑娘总得有人疼惜。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谢煊垂眸掩下目中喷薄欲出的笑意,起身去将吊坠藏好,随后便沐浴安歇。
睡之前,他又叮嘱。
「明日登基后所有公务一分为二,你负责处理边关战场上的事宜,剩下的琐事我来,谢信的事不急,你我猜测的不会有错,暗牢里对谢怀和郑氏的处罚你也悠着点。」
等了许久没有回音,谢煊也不在意,他心怀满腹算计,渐渐陷入睡眠。
戌时初。
床榻上本已沉睡的男人缓缓坐起身,清冷温润的气质倏然变得阴沉乖戾起来。
谢煊倒是会享受。
托了伪君子的福气,他还是第一次睡在这么好的地方,谢行之嫌弃的甩开了身上的薄被下了床。
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御书房的暖阁。
他随便找了件玄色的外袍套上,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去了外殿,他便宣了今日当值的凌风进来。
“那小姑娘几时出的宫?”
凌风比昨夜当差的凌云性子要直白一些,心思没那么重,人也就有些呆愣。
他昨夜一直在午门镇守,并不知道主子身边为什么多出一个姑娘。
凌云嘴巴紧人也沉稳,只撂下一句:“对这姑娘放尊敬点。”剩下的什么话也没留。
此时他一听这暗沉的声调,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哪个主子。
他疑惑。
正主子问过了,副主子又来问?
这是何意?
他紧了紧身上的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
他小声回禀:“回主子,酉时初属下将姑娘送回了府。”
谢行之低头翻阅着御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似随口问着:
“这两人孤男寡女的,今日他们相处时可有守礼?谢煊有没有欺负人家姑娘?”
凌风眨眨眼,如实交待:“属下并未见到那位姑娘受委屈,她陪着主子用完膳,就一直待在御书房里。”
谢行之听到‘用膳’就已经开始生气。
又听到谢煊将人留在身边相伴了一整日,他的脸色便气的阵阵发白。
他就说宋妧那么好,绝对会被谢煊那样好色的男人盯上。
果然,被他算对了。
岂有此理,厚颜无耻,虚伪做作,伪君子贱男人!
他心里把谢煊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便又开始自怨自艾。
昨夜他为什么要睡着!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事已成定局,谢煊知晓了宋妧的存在,他之后无论怎么做,都是无用之功。
他转瞬间又想起自己意识消散前把人抱得很紧,最后全都便宜了早上醒来的谢煊!
谢行之扫落眼前的折子,拿过一旁悬挂的剑,就开始发疯。
“谢煊,我定要杀了你!”
说完,便反应了过来,怎么杀?如何杀?
谢行之双目泛红,此时当真是恨不得拔剑自刎,鱼死网破算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
......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
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
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
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
“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听到这个名字,谢行之周身戾气翻涌,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宣。”
很快殿外踏进来一个体型有些薄弱的身影。
走近一看,此人五官偏秀气,面相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周身气质柔和,是那种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人。
这人便是谢煊的堂弟,父死后袭爵的楚王谢复,为宫变一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臣弟见过皇兄。”
谢行之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不冷不淡的声音里不乏温和:
“免礼,楚王深夜入宫,可是找到了谢信的下落?”
谢复笑着点头,“正是如此,不知皇兄何意,臣弟特来请示。”
谢信是郑贵妃的亲儿子,昨夜宫变时竟然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替身打掩护,人却逃了。
狠心弃了自己的父皇和生母,跑的倒是快。
谢行之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御阶下的人。
“不急,楚王还是先随我去见见你的皇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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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姀哪里能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御阶上,她态度不卑不亢,跪地后,沉声开口:
“臣女不孝,因此事让我母亲极为担忧,她前去退婚也受了冷遇,这番羞辱,皆是为了臣女。”
“臣女自订婚以来,安分守己恪守礼仪,对秦家也是面面俱到不曾怠慢,然而秦家先是背信弃义,后又手段卑劣,小人作态令人不耻。”
“今日臣女有幸入宫面圣道出冤屈,陛下隆恩,臣女恳求陛下将两府婚约解除,臣女不愿嫁给这样虚伪无能的男人。”
此番话令谢煊再次打量起她。
明事理,举止得体,聪慧良善,怪不得能把阿妧教导的很好。
谢煊又把冰冷的目光滑向谢枝。
现如今宫里的那些公主他都还认不全,更别说一个王府的庶女。
虽说都姓谢,但这众多嫡庶旁支,不过是那些逆子情欲下造出来的低劣产物,比蝼蚁还不如,他瞧不上。
“你本来命好,投生在一个王府里,吃穿不愁,养尊处优,如果你是个本分的,就吃不了太大亏,如果你本分且还能有几分脑子,那就能过得还不错。”
谢煊望着摇摇欲坠的谢枝,他淡笑,继续说:“奈何你既不本分又不聪明,这可怎么办,你的下场注定不能太好。”
他眼底有着蔑视,语气耐人寻味:“朕有时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蠢货凭什么姓谢。”
这番话比杀了谢枝还要严重。
“陛下饶命,我错了,我不该....”
她不明白,这等不起眼的琐事,为何惊动了陛下,为何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谢煊嫌吵,眉头一动,立刻就有人上前堵住了谢枝的嘴。
他又转眸看了眼宋澈。
那脸白的就跟死人没区别,这也太过孱弱,不堪重用。
“宋世子为人兄长,知晓爱护妹妹,磊落光明,有君子之风,你很不错。”
行了,在场的人他都看了个差不多,现在就来判生死。
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眼里半文不值,纯属浪费时间。
“朕记得秦世子有一个兄弟,仅比你小了一岁。”
秦江听到这句话,他本就无力的身躯,此时彻底瘫倒在地。
“勇毅侯府祖上的老侯爷也是个英雄人物,他拿命立下功劳挣得爵位,可不是留给品性不佳的子孙祸害的。”
“昨日晚上京郊大营动乱,朕前去处置了不少人,如果不是有一人控住局面,后果不堪设想,巧了,那人正是你弟弟秦洪。”
“朕还在想该赏赐些什么给这位侯府庶子,如今倒是巧了,侯府世子之位给他正合适。”
谢复在旁目露复杂。
秦洪是个有能耐的硬骨头,他想把人要到身边所用,那人却死不低头。
原因自是因为后宅那点事,他姨母眼里容不得沙子,磋磨死不少妾室,其中就有秦洪的姨娘。
秦洪被她姨母打压多年竟还能跑出去参军,不仅如此,还能抓住时机崭露头角,这样的人想要掌控侯府,易如反掌。
谢煊淡淡开口:“楚王可是对朕的安排有异议?”
“你也莫要急切,秦洪马上就要过继到你姨母膝下,他自然也是你的表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谢复心中一凛,他连忙解释:“臣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陛下的决断,臣不敢置喙。”
谢煊漆黑的眼底似有深意流动,他漫不经心的点头,“楚王向来知情识趣。”
谢复面色僵硬了片刻,低头不敢再多言。
谁知御阶上又传来一句轻飘飘但能杀人于无形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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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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