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现已完本,主角是白桁江怡,由作者“花花大人呀”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长篇小说阅读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白桁撑着车门,仔细想了一下:“去酒吧单纯的喝酒了,至于打架,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下次带着我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呢。”江怡说着小屁股扭了一下:“我也单纯的喝酒去。”
白桁闷哼一声。
“宝贝...”白桁低下头:“喝酒也不行?”
江怡目光看向不远处:“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这时,又有几辆车停了下来,下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个个都拿着棒球棍,有的穿着花色衬衫,有的胸前带着大logo,看起来,就是一群小混混。
刚刚下车的司机,手里拿着甩棍。
“你不去帮忙啊?”江怡伸出手指了指:“就他一个人,一会挨揍了怎么办?”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他们动作跟白桁差不多,都是搭在车门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有的已经开始吹口哨了。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桁叹了口气,没办法,兄弟们都是从帮派里出来的,让他们装绅士可太难了。
这也就在国内,在国外,估计已经开枪,起哄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怀里,静静地看着。
十几个人,打一个,江怡看着都着急了,她指着不远处:“哎呀,快去帮忙啊。”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在路边停的车,因为快到秋天了,有修剪下来的树枝,她快速弯下腰捡了一个。
江怡将树枝递给了白桁,她可不是缺心眼,她这体型冲上去,就是添乱的。
白桁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笑意很浓,他接过江怡手中的树杈在手里摇了摇:“是要我这么加油吗?”他故意逗江怡。
其他人还在吹口哨。
刚刚那名司机,西装外套解开,他抓住刚刚大声嚷嚷的毛头小子,就是一顿打。
身后挨了好几棍,他也没停手,直到地上那个大声求饶:“别打了,停手,别他妈打了。”
“别扫了兴致,打啊。”一个金发男子,说着别扭的中文道。
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底下躺着的那个,鼻口串血。
司机一脚踩在他的身上:“good-for-nothing。”
白桁见状:“把他们绑在树上。”说着他上了车。
江怡眨了眨眼。
有时候,她经常会忘记白桁是做什么的,哎...
看来她以后出门得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物品了,既能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能帮上白桁。
没办法啊,自己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啊。
白桁怕江怡嫌弃他的身份,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绑在树上这么简单。
“白四叔叔,你会不会防身术啊?”江怡坐在车里挽着白桁的胳膊一脸期待道。
“会一些。”白桁说着看向江怡:“宝贝想学?”
江怡点了点头:“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帮不上你,也得学会防身啊。”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真是...
司机回来的时候,拿起车把手旁的帕子,擦了擦甩棍上的血,他中文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白桁用外语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他回答,没伤到,然后继续开车了。
江怡小声贴着白桁耳边道:“他好厉害啊,一个打十几个,都没伤到。”
白桁双腿交叠,手捏着江怡的脸颊,然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怎么敢的,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厉害。
江怡被咬了一口,疼的眼里泛出了泪花,好疼啊。
白桁又在欺负她了。
“只能夸我。”白桁松开后,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
有些上瘾。
江怡在心里有个小本本,专门用来记仇的,等着,等她回家的,看她怎么收拾他。
现在不行,现在怕他来混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江怡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掐了掐:“我爸说,江沐儿不肯嫁给白林亦,让我嫁。”
白桁手臂用力,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口。
江怡晃着小腿,如同猫儿一般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好了,你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白桁说着大手揽着江怡的腰:“放心,白林亦不敢娶你,也不会娶江沐儿,江学磊的算盘打的再怎么响,也是做梦。”
“可是我担心。”江怡说着叹了口气:“我爸那个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白桁笑了笑:“等你开学,就直接跟我住一起,他就算想害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你住一起啊,我是要住校的。”江怡手撑着白桁的胸口坐了起来:“我都已经填完表格了,出去住是要打申请的。”
白桁点了点头:“那就申请。”
“可是我不想啊,我想住校啊。”江怡眨了眨眼,跟他住一起...想什么呢?除非她疯了。
白桁盯着江怡。
江怡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她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再这么看我一个试试?”
白桁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吓着小丫头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步一步来。
江怡眯缝着眼睛,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桌子上:“我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刚刚吃咸了,我去喝水。”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晚了点?”
“你,你别啊,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怡说着俯身,乖乖地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这,这样,总,总行了吧。”
“你觉得呢?”白桁声音有些暗哑,小丫头可真够磨人的。
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身上,听着他性感的嗓音,她眼睛眨了眨,也太好听了吧,而且这个身材,看和贴完全是两回事。
“我困了。”江怡弱着声音道。
白桁长长舒了口气,他早晚加倍讨回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把小丫头吓跑了。
那就得不偿失了。
先把她带回家,然后再考虑同住的事情,至于江学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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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双腿交叠,身上只穿了黑色短裤,江怡搂着他的腰,干净无暇的脸蛋紧紧贴着他,此时已经睡着了。
说盖厚被有安全感,他盖一次,她就踢一次,最后全在床底,用来垫腿了。
白桁不是很理解江怡的穿搭,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为什么胸口位置会出现一个心形镂空。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
白桁叼着烟,单手搂着江怡,另一只手里拿着文件,他没有抽,但是烟瘾犯了又有些烦躁。
这时,白桁的手机凉了,他之前怕吵着江怡,所以调成了震动。
白桁低声接了视频:“爷爷。”
一个外国老头,头发花白,身上穿着白色真丝的中山装,戴着个银边的眼镜正坐在古风古韵的凉亭内看着白桁。
白桁的爷爷,白山,那可是上个世纪的人,帮派也是他一手创建的,至于手上沾了多少血,估计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至于他为什么姓白,因为他是被A国人养大的,什么没落贵族,其实都是他自己宣扬出去的,他其实是个孤儿。
白山说着普通话:“你这个孙子,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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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学磊听到江怡的话后,笑着道:“怡怡,你有时间多跟白林亦接触,毕竟,那是为你选的联姻对象,爸,思来想去,觉得让给沐儿不合适。”
“合不合适,白林亦都看中江沐儿了,我只是她的替代品,等江沐儿到了结婚的年龄,还是要嫁去白家的。”江怡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学磊脸色沉了下去,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神气起来了。
“爸,这也是为了你好。”江学磊在一旁劝道。
江怡笑了笑,之前一定要撮合白林亦和江沐儿,如今江沐儿不同意,又想撮合她和白林亦,这算盘打的,真是响啊。
“爸,不是我吓唬你,白林亦就是看上江沐儿了,如果你非要横插一脚,惹怒了白家,对方毁了婚,跟别人家联姻去了,您后悔都来不及了。”江怡说着站起身。
多看这个父亲一眼,她都觉得,无比恶心。
秦玉华放下茶杯:“这门婚事,是你强行夺去的,我们家江怡配不上白家的小少爷。”说着她站起身,笑着看了江怡一眼,然后向楼上走去。
江学磊犯了难,江沐儿说死都不愿意嫁给白林亦,他也派人打听了,那不是个正经人。
之前没打听是因为,他一心想让江怡嫁过去,后来怕秦玉华她们母子翅膀硬了,觉得白家家世好,就让江沐儿去试试。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沐儿是肯定不能嫁给白林亦的,而且有人亲眼见他在大街上抱着一个男人热吻,如果嫁过去,哪还有好日子过。
江怡坐在外面的小花园里,手里拿着手机,心情好的不得了。
江学磊站起身,顺着落地窗向外看去,看来也没别的办法了,如果白林亦和江怡生米煮成熟饭,白家也没理由拒绝。
这就叫报应,她妈就是用这样的下贱手段嫁给了他,现在也让她的女儿尝尝这个恶果。
江学磊从来没有把江怡当过自己的女儿,一个不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甚至痛恨有她,如果没有,秦玉华就不会用孩子要挟他结婚。
江怡手撑着下巴,看着手机,她难得这么清闲,大概是昨天白桁的话,起了作用。
白桁去见了一位很重要的长辈,因为他想将生意扩展过来,就不得不与他合作。
他不喜欢干没把握的事。
对方是爷爷的手下,当时也是帮派的一员,后来爷爷放他离开,他就回国发展了。
虽然现在每天养花逗鸟的,但实权还是在他手上...
江怡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从来没觉得几个小时可以过的这么慢,她一会一看,手机都快没电了。
心里的期待,恨不得白桁马上出现在她面前。
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去闻花香,一会去给花浇水,反正就是静不下心来。
白桁掐着时间的,他见时间差不多了,才从一个农村小院出来。
“替我跟你爷爷问声好。”一位外国老人,头上带着编织帽,手里拎着修花的剪刀看着白桁道。
白桁恭恭敬敬弯下腰:“项爷爷,我先回去了。”
别看他是个外国人,其实他是在国内长大的,所以外国话他一句都不会。
“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着急了。”老人也是过来人了,看到白桁看了三次时间,他就心里有数了。
白桁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项爷爷,我确实有约。”说着他打开车门:“如果我结婚,还的请项爷爷赏脸,去喝晚辈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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