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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明朝1566

胡潇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胡宗宪胡宗宪是古代言情《明朝1566》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胡潇湘”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冯保如今肯定不能留在宫里,为了保住冯保的性命,更为了让他成为自己将来的保障,吕芳决定了将冯保送进裕王府。“干爹,您老就在这儿把儿子给杀了吧,儿子死也不到裕王府去”“我再教你两句话,你记住,做官要三思:什么叫三思?【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个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个叫思退;退了,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

主角:胡宗宪胡宗宪   更新:2024-01-31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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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宗宪胡宗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明朝1566》,由网络作家“胡潇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宗宪胡宗宪是古代言情《明朝1566》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胡潇湘”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冯保如今肯定不能留在宫里,为了保住冯保的性命,更为了让他成为自己将来的保障,吕芳决定了将冯保送进裕王府。“干爹,您老就在这儿把儿子给杀了吧,儿子死也不到裕王府去”“我再教你两句话,你记住,做官要三思:什么叫三思?【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个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个叫思退;退了,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

《精品全篇明朝1566》精彩片段

嘉靖四十五年正月十五的御前财政会议终于结束了,离开的两拨人,裕王府远,司礼监近。吕芳等人回到司礼监,刚到门口,几个人便停下了脚步。吕芳发现,此刻的雪里面,还站着一个人。

冯保本是吕芳手下的红人,昨晚因为越级上报祥瑞邀功而惹了众怒。此刻的他,早已冻成了雪人。

“今儿元宵,你们就各自回去过节吧。”

“那当值呢?”

“我来吧”

陈洪显然是知道吕芳的用意,他是想支开众人,暗中从轻发落冯保。陈洪心有不甘,可他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吕芳很清楚,冯保如今大祸临头,他今天选择留下来当值,既保全了冯保,又让下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吕芳久侍御前,深得嘉靖的倚重,并不是没有道理。

“老祖宗,他冻僵了”

“抬进去吧”

吕芳冷漠的吩咐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铜盆里的火旺旺的烧着,两个小太监用雪不停的搓着冯保的身体。冯保终于悠悠转醒,见身前站着吕芳,便立刻跪倒,拼命告饶。

“跟了我那么多年了,天天教着,牛教三遍也会撇绳了。瞧你那嚣张气,为了急着往上爬,你二十九打死了周云逸,今天又急着去抱祥瑞邀功,我不计较你,可宫里那么多人能不计较你吗?还有周云逸,那么多同僚,还有裕王,要找死,也不是你这么个找法。”

“干爹!干爹!干爹!”

冯保间接害死了周云逸,已经得罪了清流,更不必说,清流背后的裕王,这次抢着邀功,又得罪了整个宦官集团,冯保现在怎么看,都是一个死字。而吕芳却想出了一条不一样的生路,也正是吕芳今晚的选择,让父子二人最终都有了善终,也成就了冯保后世“一代贤宦”的美名。

冯保如今肯定不能留在宫里,为了保住冯保的性命,更为了让他成为自己将来的保障,吕芳决定了将冯保送进裕王府。

“干爹,您老就在这儿把儿子给杀了吧,儿子死也不到裕王府去”

“我再教你两句话,你记住,做官要三思:什么叫三思?【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个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个叫思退;退了,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错了,往后该怎么做,这就叫思变。”

铜盆里的火炭噼里啪啦作响,虽是元宵之夜,可堂前坐着赏雪的父子二人,看上去竟是如此的萧瑟凄凉。冯保现在留在宫里必死无疑,可他进了裕王府,裕王自然也容不下他。

吕芳缓了缓语气,终于把他自己的理由说给了冯保。

“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这个道理,你可懂吗?”

裕王府对于冯保自然就是死地,但如今裕王得子,吕芳再以嘉靖的名义,派冯保去裕王府里做皇孙的大伴,裕王自然不敢轻易去动冯保。更为重要的是,冯保进入到裕王府之后,他原来的罪过的清流和宦官便会【灯下黑】,因为冯保已经身处陷境,也许之后不用他们动手,裕王哪天就会收拾了冯保,对于一个已经四面楚歌的人,能够做到被敌人忽略,这就是最大的活路。这就是吕芳的思维,遇到危险知道躲开,这是思危;以皇帝的名义躲到裕王府,这是思退;再让裕王接受自己,信任自己,最后成为裕王的心腹,藏锋守拙,韬光养晦,这是思变。等到裕王荣登大宝之日,就是冯保东山再起之时。

吕芳想到这里,眼中竟闪着泪花。这是冯保的【思变】,也是吕芳留给自己的一条退路。

“如果真有裕王入主大内的那一天,干爹这条老命,还得靠你啊”

冯保听着干爹的倾心教诲,眼泪不觉得喷涌而出,他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靠进干爹吕芳的怀里,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夜寂雪。

裕王府内。

“你们不知道,刚才这几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

裕王今年年仅24岁,却活成了42岁的样子。裕王是嘉靖的第三个儿子,嘉靖早年夭折了两子之后,就开始坚信道士【二龙不相见】的谶语,从此几乎与裕王断绝了来往。二十多年间,父子尚不如君臣。而嘉靖的为人,心思深沉,又御下有方,朝堂风云诡谲,枢辅大臣尚且如履薄冰,裕王深处漩涡中央,自然少不了日夜忧思,每天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世子平安诞世,徐阶、高拱、张居正安然来到,而且是奉旨前来道贺,裕王这颗极度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但听着三位师傅回忆刚刚结束的那场御前会议,裕王的心又开始揪了起来。

“可现在的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那些烂账全都报了”

高拱率先讲出了他的想法,他觉得,只要严党还能财政亏空的锅悄无声息的报给皇上,这个倒严就还远远看不到曙光。

“今年总算有一个好的开头了,开支控制了,没有再给百姓增加赋税,但愿浙江改农田为桑田的事能办好。”

徐阶则一向成熟稳重,对待倒严他有着自己的一套想法,他想倒严,但又害怕倒了严党后,嘉靖拿他当严嵩来用,那他这个清流领袖,在史书上就要留下不光彩的一笔。他还是想着他自己的事情,想着自己在史官笔下的清流的身份。清流就不贪吗?不,徐阶的老家是浙江宣平,他的父亲,徐黼,曾历任浙江宣平县丞、江西宁都县丞。因此,徐阶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在徐阶入朝为官后,徐家在浙江发展成了大户人家,大肆侵吞土地,最疯狂的时候,竟然拥有高达六万多亩土地。浙江虽然是严党根据地,但也可以说是徐阶这位内阁二把手的根据地。那么徐阶自然也希望加快浙江的改稻为桑。

“办不好的,不但办不好,浙江的百姓恐怕还要遭殃。”

张居正则直接给出了他的判断,这次的御前会议,清流党可以说是大败亏输,严党不仅报了去年的财政亏空,还定下了改稻为桑的国策,而清流党几乎一件事情也没有办成。严嵩最后提的这个方略,多半是为了填补国库的亏空,然而严世蕃必然会伙同浙江的心腹,勾结当地的富商巨贾,兼并百姓的土地,从中坐收渔利。

“怎么能阻止他们?从朝廷到浙江都是他们的人”

裕王忧思万千,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谭纶提到的胡宗宪,我看可以争取”

胡宗宪,时任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是经由内阁首辅严嵩一手提拔的得意门生。也是严党这次在浙江推行国策改稻为桑的关键人物。虽然胡宗宪身上有着明显的“严党”标签,可张居正却认定,胡宗宪可以争取。后世对于胡宗宪的评价褒贬不一,如果用八个字来概括其一生,大概是【抗倭一生,死于党争】。胡宗宪主持的抗倭斗争,是他政治生涯中最大的亮点,那时他结交权贵,攀附严嵩,也为他未来的悲惨结局埋下了祸根。李时珍对他有著名的总结:【知人善任,实心用事。用戚继光逐倭寇于国门之外,东南得定;修海塘,减赋税,鼓励丝绸经商,百姓赖安】

胡宗宪现在的位置太过于重要,对于这一点,张居正看得很清楚。想要搅黄严党的改稻为桑,就必须将胡宗宪这个关键人物,拉到自己这一边,而裕王府詹事谭纶与胡宗宪是旧识,他准备南下浙江,向胡宗宪进言。张居正想到这里,接着上面的话茬说

“要是在浙江能烧一把大火,严党倒台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张居正的这番话可谓是诛心至极,派谭纶去的目的并不是平息浙江即将出现的乱局,而是要火上浇油,将这把火从浙江烧到京师,烧到严嵩严世蕃他们的身上,这样一来,严党,不攻自破。

所谓的清流并非心系百姓,他们只为倒严,而不择手段。严党也并全部是奸臣,无论清流还是严党,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历史就是如此的讽刺,明朝没毁在祸国殃民的【奸臣】手里,却毁在了所谓的【清流】,与无休无止的党争。

张居正的判断完全正确,【改稻为桑】刚在浙江推行后不久,当地的百姓就遭了殃。淳安县新安江大提上这时竟然都是执刀的士兵和衙役,杭州知府马宁远正带着一众手下强制推行【改稻为桑】的国策,大提上黑压压的全是百姓,个个脸上都写着绝望,大提下的稻田旁,无数只翻盏般的马蹄排山倒海般的掠去。

这里不是战场,也没有敌人,马蹄下是百姓们的土地,是已经长有寸许高的青苗,杂沓的马蹄声中,无数人的哭喊声接踵而至,马队踏过一丘苗田,又踏向另一丘苗田,混乱之中,护苗的百姓和踏苗的官兵终于发生了肢体冲突,事情逐渐向失控的方向发展。

官兵们拿着枪刀,将百姓手中的农具一个一个抢过来,混乱人群之中,只听见有一伙人带头叫喊

“拼了!!跟他们拼了!!!拼了!!拼了!!!”

“刁民”

“是反民!刚才就有人公然说反了”

“谁反了?!”

“卑职看清楚了,就是那个!”

“来人哪!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是!”

手无寸铁的百姓很快就被衙役们抓了起来,为首一人名叫齐大柱,他是本地的桑农,只因心中不平,才来带头闹事。

“是条汉子,你在王直那儿当什么头目?”

“什么王直?我不认识王直!”

“倭寇头子王直!”

“我不认识他”

“哼,到时候你就会说认识了”

自古以来,给百姓扣上【通敌】或者【谋反】的罪名,都是官府整治【刁民】的最常用的手段,彼时的江浙地区倭寇横行,【通倭】即是死罪,而这招果然有效。闹事的百姓立刻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官府的宰割。

“都听了!【改稻为桑】乃是国策,上利国家,下利你们!我就不明白了,这天大的好事,为什么就是推行不下去,今天,居然还聚众对抗!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有倭寇在煽动!继续踏苗!敢阻挠的,有一个抓一个,和这几个,一同押往杭州!”

马队开始继续踏苗,马蹄所过之处,皆是片片倒伏凌乱的青苗,突然,一行武骑从大提这边飞驰而来,渐驰渐近,领头骑者头盔上斗大的红缨,和背后那袭外黑内红的披风在疾驰中上下纷飞。来者,正是浙江台州镇总兵戚继光。马宁远拱手寒暄,而戚继光并未理会,只是在马背上斜睨着带头踏苗的骑兵军官。

“这些苗都是你带人踏的?”

“是属下”

戚继光的马鞭闪电般的抽向那名军官,军官的脸上立刻显出一条血痕,戚继光的鞭子左右飞舞,每个士兵都是默不作声,衙役们懵了,远处的百姓们也懵了,唯有马宁远的脸色愈发铁青。

“又是断水,又是踏苗,当兵的吃粮,你们吃的是谁的粮?!”

“当然是皇上的粮,这事难道还不明白?”

“那皇粮是哪来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粮,当然是皇上的!”

“哼哼哼,说得好!那你们断的,就是皇上的水,踏的,就是皇上的粮!”

戚继光的一番话,把马宁远顶在了那里,明明自己是在落实国策,可偏又奈何不了这个官居三品的总镇武官。戚继光把兵都带走了,围观的百姓正要一拥而上,解救被抓的齐大柱等人。

马宁远到底是市井出身,面对群情激愤的百姓,他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慌张,因为他知道老百姓的骨子里最害怕什么。

“本府台现在就一个人站在这里,敢造反的就过来,把我扔到这河里去,【改稻为桑】乃是国策,你们要么自己改,要么卖给别人去改。死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全浙江的人都死绝了也得改!戚继光把兵带走了,朝廷还有百万官兵,聚众对抗,本府台这条命就陪着你们!先把这几个倭贼,押回杭州!”

先是通倭,后是谋反,马宁远一个人的气势,竟震慑住了涌动的人群,大提上一片死寂。百姓们是如此的善良,又是如此的走投无路,所有的人都不再骚乱,也都没有如鸟兽散乱,而是跟着马宁远一行去了杭州。

“这么多人真跟到杭州,事情就闹大了”

“事情已经闹大了,回杭州!见到部堂大人再说!”

马宁远口中的部堂大人,自然就是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胡宗宪。

此时的胡宗宪正待在江南制造局里,无奈的陪着城中的一众大员听曲招商,几个衣着华丽的异域富商高坐上宾。而今天掌盘子的,正是制造局总管太监,杨金水。作陪的,还有浙江布政使郑泌昌和按察使何茂才。浙江一省最高的几个行政长官齐聚一堂,可以看出,今天的这场招商会是何等重要。

“部堂大人,请”

“你们两个让杨公公,带着去看吧”

“部堂大人这一向也着实累了,可我们又不敢让您走,要不您先坐着歇歇?待会儿卖出多少丝绸运往西洋,派多少兵船护送,还得部堂大人您拍板呐!”

“卖丝绸不归我拍板”

卖丝绸自然是制造局的事,制造局上头又是司礼监,杨金水这么说,无非是照顾到了胡宗宪的面子。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吕芳最为钟爱的干儿子,杨金水也是一个长袖善舞的人物。他不参与浙江的地方政务,只负责一件事---为宫里挣钱。

“真正的贵人换了衣服,是不愿意让人一眼看了出来的,可仔细看了才知道,一天之内,换了四套衣服,那才是贵人。”

杨金水不愧是大明的第一金牌销售,对于这样的营销话术,富商们很是买账,一口气就签下了50万匹的丝绸大单,换算成白银就是七百五十万两。胡宗宪听得杨金水的喜讯也十分高兴。这笔生意如果做成,朝廷的方方面面就可以轻松很多。

“萨哈里先生他们说,那个披了丝绸的女人,你们这里有多少?他们全买了”

杨金水嘻嘻一笑

“这事儿可不归我管,你得问他们”

“我们天朝有的是丝绸、茶叶、瓷器,但就是不卖人”

胡宗宪的一番话难免有些冷场了,杨金水立刻站了出来,带着几个富商去游湖赏曲。而胡宗宪则是直接起身,打算回总督府衙门。马宁远趁机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现在,总督署辕门前已经黑压压的跪满了从淳安赶过来的百姓。而胡宗宪又将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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