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高质量小说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高质量小说

闲闲的秋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是网络作家“端木甘以罗”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了摇头,淡道,“败军之将,能留住条性命,已经不易,难不成公主要让一干奴隶与我北戎将士一样么?”闭目倾听帐外寒风,身上倒也觉出些寒意,向甘以罗指道,“你,将本王皮袍取来!”说着,向帐侧一指。甘以罗回头一望,果然见帐壁上挂着一件皮袍。微一沉吟,竟然真的起身向那皮袍行去。心中暗盼端木赞多喝一些,只等他醉卧酣睡,自已再设法逃离。端木赞见她竟肯受他指使,倒也觉得奇异,转念一想......

主角:端木甘以罗   更新:2024-02-16 22: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甘以罗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是网络作家“端木甘以罗”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了摇头,淡道,“败军之将,能留住条性命,已经不易,难不成公主要让一干奴隶与我北戎将士一样么?”闭目倾听帐外寒风,身上倒也觉出些寒意,向甘以罗指道,“你,将本王皮袍取来!”说着,向帐侧一指。甘以罗回头一望,果然见帐壁上挂着一件皮袍。微一沉吟,竟然真的起身向那皮袍行去。心中暗盼端木赞多喝一些,只等他醉卧酣睡,自已再设法逃离。端木赞见她竟肯受他指使,倒也觉得奇异,转念一想......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残阳未尽,一座石砌的小城跃然眼中,北戎国将士一阵阵欢呼。皮鞭声,更加密集的响起,驱赶着南绍将士,向那石城奔去。石城,果然只是一座石城。大石砌起的城墙,城内,一无所有。这里,便是北戎人行军,或行商必经之处。

甘以罗努力忽视身上彻骨的寒冷,颤抖地立在帐子里,听到帐外肆虐的狂风,她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修一座石城。这是大戈壁与沙漠接壤处,风沙大的惊人,便是这石城之内,这钉入地中的羊皮大帐,在这狂风中,也是飘摇不定,似乎随时被大风掀去。

注视她良久,端木赞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怎么,怕了?”调侃的声音,掩去眸底那份柔软。前十几日开始,北戎将士便开始裹上羊皮军衣,而面前这娇小的南绍女子,身上,只有一件肥大的棉布囚衣。

“怕?”甘以罗嗤之以鼻,扬起的下巴,透着一抹孤傲。“端木赞,我甘以罗已没什么可怕,倒是你,反而怕了我甘以罗罢?”淡然而启的杏眸,冷冷向端木赞斜睨,眸中,盛着满满的轻蔑。

“啧啧!”端木赞轻轻摇头,棱角分明的唇角,掠过一丝笑意,“我怕?”挑了挑眉,眸中露出一丝玩味,“我端木赞奏凯之师,何来怕你一个小小女奴?”

“小小女奴?”甘以罗唇角轻撇,不屑之意跃然而出,淡道,“你夜夜将我留在帐中,不过是故显威势罢了?岂不知你夜夜担惊受怕,这半个月来,怕是未曾睡得安稳!”

“我担惊受怕?”端木赞闻她出言相激,不觉大是好笑。身子后倚,靠入厚厚实实的羊皮褥垫中,含笑问道,“何以见得?”

甘以罗唇含冷笑,向腕上锁链扫了一眼,嗤道,“你虽夜夜留我共帐,却是时时将我拘锁,若说不是怕我刺杀,谁又能信?”

“哦!”端木赞轻轻点头,眸光自甘以罗面上淡扫,忽的笑道,“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扬声向帐外唤道,“来人!将公主镣铐去掉!”帐外侍卫闻令而入,将甘以罗手脚镣铐除去,又再退了出去。

端木赞缓缓起身,绕着甘以罗转了一周,垂目向她被锁链磨破的手腕瞧了一眼,说道,“这样,公主可还有话说?”见她咬唇不语,轻笑一声道,“公主,这石城之内,布着我一万精兵,公主想逃,怕没那么容易!”手臂一张,卡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紧揽入怀,笑道,“正经,还是陪本王饮几杯罢!”一手挟了她,向案几行去。

甘以罗身子一挣,却被他揽的更紧,不由暗暗咬牙,只得由他抱着,在案边坐下。端木赞见她竟不强挣,倒也意外,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这大漠风寒,我北戎人一向以烈酒抵挡,你也尝尝罢!”端起一碗酒来,送到她唇边。

甘以罗心中突的一跳,侧脸避开,低声道,“本宫不善饮酒,殿下自便罢!”她不善饮酒,这一大碗烈酒下肚,怕很快就不醒人事,自己受辱事小,岂不误了大事?

“嗯!”端木赞轻应,举碗饮了一口,回眸向甘以罗打量,笑道,“不善饮酒,想是易醉,本王倒欲一观公主醉态!”举碗大大含了一口,一臂将甘以罗放倒,俯唇压上,将一大口酒向她唇中强灌。

浓烈酒浆强灌入口,甘以罗但觉喉舌尤如刀割,“唔!”拼力疾推,自端木赞怀中挣出,伏在案旁,以手抚颈,大声呛咳。

端木赞哈哈大笑,自行举了碗大口饮酒,侧眸欣赏她狼狈情状。

舌尖麻木,半晌方平,甘以罗转头,向端木赞怒目而视,嗤道,“以酒抵寒?莫不是你北戎将士也如我南绍将士一样,穿着单衣?”

端木赞微微皱眉,冷声道,“公主今日,是执意与本王挑衅?”摇了摇头,淡道,“败军之将,能留住条性命,已经不易,难不成公主要让一干奴隶与我北戎将士一样么?”闭目倾听帐外寒风,身上倒也觉出些寒意,向甘以罗指道,“你,将本王皮袍取来!”说着,向帐侧一指。

甘以罗回头一望,果然见帐壁上挂着一件皮袍。微一沉吟,竟然真的起身向那皮袍行去。心中暗盼端木赞多喝一些,只等他醉卧酣睡,自已再设法逃离。

端木赞见她竟肯受他指使,倒也觉得奇异,转念一想,或者是这半个月的折磨,她已渐渐屈从,心中大为得意,又倒了碗酒,一仰而尽。从案上托盘里割下一块羊腿,大口咀嚼。


端木赞踌躇片刻,又低叹一声,说道,“邬突那厮死不足惜,牧滩族却因此受他牵累,当真是可恨!”

甘以罗听着,不禁微微点头。

牧滩族与黑河族,是大漠上两大部族,又素来交好。得牧滩族相助,黑河族首领端木氏才稳坐王位。如今,只因小邬后夺位失败,邬突身为族长,被施以天刑,牧滩族与端木氏彻底绝裂……

甘以罗见端木赞垂首沉吟,只道他踌躇自语,便也不理,只是在心中暗自盘算,这种情形下,南绍要如何行事,才能借机争取战机?

沉思间,突然腰间一紧,身子已被端木赞揽入怀里。甘以罗悚然回神,身子一挣,扬眉喝道,“你做什么?”

刚刚还是一个帝王的样子,在忧心国事,怎么转眼就又成了禽兽?

“公主!”端木赞将她揽紧,俯首向愣怔中回神的人儿凝视,低声问道,“当年,南绍王驾崩,王子年幼,宗室子弟争位,你一个小小女子,如何稳定朝堂,将王弟扶上王位?”

本来,只是因为此事难以决断,心中闷闷,才出言向她询问,说到后来,心中却暗暗佩服。

南绍虽然不像北戎这样分成许多部族,但是当年宗室子弟争位,也是极为激烈,她小小的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能在短短数月之内,平息内乱,将弟弟扶上王位。此事说来容易,实则,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甘以罗没料到他会向自己询问,不觉微微皱眉,说道,“你北戎政事,本宫不问,我南绍之事,你也莫问罢!”从他怀中挣出,移了移身子,坐的远些。

端木赞见她神色冷冷,不觉轻轻一叹,将头转回,依旧去瞧那卷册。心中暗暗盘算,北戎虽然分成九个部族,但另外七族论财力、人力,都相差极远。

而数十年来,牧滩族一向为九族之首,黑河族次之。一直到六年前,自己率领黑河族勇士,与裳孜国联手,灭掉邑娄国,掳掠回大量财物奴隶,黑河族势力骤增,才与牧滩族平分秋色。

随后,经过六年经营,黑河族越来越强大,已远远凌驾在牧滩族之上。此次牧滩族若果然起兵,料来也难成大事。

只是……

端木赞轻轻摇头。除去邬突的事不提,牧滩族,终究是母亲的部族,自己……怎么能忍心将其灭族?

想到此处,心中思量已定,将卷册放在一旁,说道,“待过几日,孤王亲自赴牧滩族领地一行便是!”又再取过旁的卷册,一卷卷批阅,方才的疑难,竟然再也不萦于怀。

甘以罗微微抿唇,心里倒有些佩服。

本来以为,端木赞这六年来威震大漠,名扬各国,不过是因为他骁勇善战而已,说到底,不过是一介武夫。而此刻看他分析透彻,又处事决断,竟然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物。

而那里端木赞渐渐沉心国事,再不多言。

待案上卷册尽数批完,端木赞方始惊觉,天色已经昏暗。也不知何时,奴仆进来掌了灯,自己竟然浑然不觉。

轻吁一口气,端木赞舒展一下腰身,转头向甘以罗望去,但见她瘦小身形缩在长榻一角,已经沉沉睡去。

端木赞心头微动,悄悄俯身,向那酣睡中的小脸儿凝目而视。

但见她两弯纤眉微蹙,似有愁绪,蒲扇般的睫毛轻颤,睡梦中似有不安,淡红樱唇微抿,藏着说不尽的心事。

心底柔丝牵系,扯出一丝疼痛。端木赞轻轻叹了口气,探指在她面颊轻抚,低声道,“以罗,会好的,待日子久了,你会明白孤王!”双手轻扶,将她身子抱起,大步迈出书房,向寝宫而来。

飞烟、绿珠二人正在外间坐着闲话,见他进来,忙起身跪拜。

端木赞轻轻摆手,悄声道,“你家公主睡了,服侍安歇罢!”抱着甘以罗穿雕花小门,进入内殿。

内殿的屏风后,缕缕热气蒸腾而出。端木赞心底微微动念,又俯首去瞧怀中女子。

但见她一张小脸儿尽数藏入他的怀里,呼吸绵长均匀,睡的甚熟。端木赞不觉微微叹了口气,命飞烟、绿珠二人退去,自个儿替她将衣衫除去,拉被掩上。

甘以罗睡梦中只觉有人触动,迷蒙张眸,对上一双凝视的眸子。

“醒了?”端木赞低问,探手被中轻抚。

甘以罗微微皱眉,却不理睬,只是将头侧转,深吸一口气,又自顾自的睡去。

端木赞心中微窒,呆了片刻,侧身在她身边卧下,双臂勾揽,抱她入怀,凑首在她脸颊轻吻,低声道,“以罗,明日孤王有事出宫,怕是夜间无法赶回,你……”

你莫挂念!

话到嘴边,却不曾说出。挂念?一夜不归,于他是不舍,于她,怕是难得的清静罢?

端木赞微微叹息,双手轻抚下,感觉到她光滑肌肤上的微凉,心底淡淡的酸涩褪去,转而涌上浓浓的怜惜。

南绍水乡长大的女子,在这天地绝寒的北戎国,恐怕很难忍受吧?

将自己的衣衫解去,更深的将她拥入怀中,借自己温热的身体温暖她微凉的身躯。

肌肤相接,胸腹间的光滑柔软令他心头一阵躁热,身体,悄悄起着变化,呼吸也渐渐变的急促紊乱。

“以罗!”哑声低唤,手掌在她腰间轻抚。

侧转头,端木赞望向殿侧的屏风。那里,有一大桶备好的热水,水上,飘浮着淡淡幽香的苡兰树叶子……他的衣搭内,还有今日才得到的物事……

端木赞思绪飘荡,难以自已,回头又望向怀中的女子,轻声唤道,“以罗!”俯首在她颈间轻吻,却觉她身子微动,乌发的头向下一缩,又再不动。

“睡着了罢?”端木赞苦笑低语,只得又躺回枕上,默默忍耐身体喧器的欲望。

柔躯上的凉意渐渐退去,微缩的身子,也慢慢舒展。端木赞轻轻吁了口气,自语道,“在你眼里,孤王不过是和暖炉一样罢?”

心底掠过一抹嘲弄,却也带着一丝满足。纵然只是一只暖炉,也是她所需要的罢?

身体轻移,与她贴的更加密切,收敛心神,将满心绮念强行压下。端木赞阖上眸子,渐渐沉入睡乡。

暖意,源源而来,耳畔,急促的呼吸声,终于变的绵长平稳。甘以罗低垂的长睫微眨,轻轻打开。

静卧在他怀里,心中,琢磨着他说的话,“明日出宫,夜间不能回来!”那么,她有一日一夜时间可以自由行事?

他将此事告知,是对她再无防备,还是别有算计?

纷繁的思绪,令她久久难以成眠,身体悄移,脱出他的怀抱,仰首向他望去。

暗夜中,瞧不清他的容颜,唯见他英挺坚毅的轮廓。想起日间他批阅奏折时的样貌,心中不禁有着片刻的恍惚。

虽然,没有驸马伍伯玉的俊秀潇洒,玉树临风,却也是英挺俊朗,雄姿勃发。

如果不是沙场相遇,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名字,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男子,会是诸国朝廷谈之色变的恶魔?

清晨,大风未止。

端木赞早早起身,见甘以罗已醒,张臂抱过温存片刻,才恋恋而去。马蹄声,踏破风声,驰出王宫。

甘以罗慢慢撑身坐起,侧耳听到庭院中伏地叩送的奴隶退去,才慢慢起身,任由飞烟、绿珠二人服侍梳洗,脑中却将宫中道路梳理几回。

勉力压下心中的急迫,传来膳食,慢条斯理的用过,又与飞烟、绿珠闲坐一回,才道,“今日这风似乎较昨日小了许多,连日呆的气闷,本宫出去走走,你二人自便罢!”也不等二人答应,自行裹了裘皮大氅,向殿外来。

刚出殿门,但觉大风席卷,寒意顺着衣底呼呼的冒了进来。甘以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衣衫裹紧,瑟缩着肩膀,沿径而行。

仍依两个月前的旧路,走走停停。来往宫人见到她,都是躬身见礼,唤道,“娘娘!”并无人查问她的去处。

甘以罗心中暗暗庆幸,幸好端木赞再无别的姬妾,就是端木洪野,也只留下小邬后一人。端木冶、端木恭二人被废,诺大后宫,除了她和端木赞,竟然只有奴仆,倒是给她省去许多的麻烦。

慢慢行到荒芜的御花园,就连宫人也不见一个,甘以罗更不多停,穿过大片空地,快步向冷宫奔去。

幽兰殿,一如两个月前,大门虚掩,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凄凉。

甘以罗脚步微停,稍稍定了定神,便推门而入,穿过更显凌乱衰败的庭院,向殿门行去。

一手伸出,正要推开殿门,却闻身侧不远有人说道,“我料到你必会再来,却不想隔了这许多时日,倒果真沉得住气!”

甘以罗一惊,霍然回头,却见小邬后身上裹着件破旧皮袍立在檐下,灰白发丝随风飞舞,双眸泛着精光,向她灼灼打量。

“哦?”甘以罗挑眉,慢慢转过身来,向小邬后含笑而视,淡道,“王后如此笃定本宫会来,那可知本宫来此,为了何事?”

狂风席卷下,二人相对而视,外表上风平浪静,二人心中,却都是暗流涌动,相互猜测。

“你是端木赞的女人,还能为了何事?”小邬后冷笑,摇头道,“甘以罗,莫要与本宫玩这等花样!”

“端木赞的女人?”甘以罗淡淡挑眉,好笑的望向小邬后,心底,却蓦的一松。

“怎么?”小邬后冷笑反问。甘以罗的笑容,令她不安,但仍然声色不动,向她定定注视。

甘以罗淡淡摇头,轻声道,“若我甘愿做端木赞的女人,今日,也不必来寻你了!”慢慢移步,向小邬后行去,淡淡道,“我来寻你,是因为,本宫不是端木赞的女人!”

小邬后的眸中,闪过浓浓的迷惑,不觉问道,“那日端木赞在金殿上,便言明你会是他唯一的女人,如今他贵为北戎王,自然会许你想要的一切。”

“是啊!”甘以罗淡然点头,说道,“他许我后位,许我与南绍修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