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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全集小说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初谢世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朝云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男孩神采奕奕。女孩粉雕玉琢。四个人在画纸上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完整的一家人。一大二小三个人正在欣赏画作之时,门外响起听霜的声音:“夫人,方才小厮出去打听到消息,说平西王去而复返,已经回平西王府了。”她的话音刚落,听风就从外院跑来道:“夫人,阿毛说平西王发现小世子小郡主不见了,正带人全城搜寻。”云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2-01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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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初谢世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朝云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男孩神采奕奕。女孩粉雕玉琢。四个人在画纸上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完整的一家人。一大二小三个人正在欣赏画作之时,门外响起听霜的声音:“夫人,方才小厮出去打听到消息,说平西王去而复返,已经回平西王府了。”她的话音刚落,听风就从外院跑来道:“夫人,阿毛说平西王发现小世子小郡主不见了,正带人全城搜寻。”云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女人窈窕温柔。


男孩神采奕奕。

女孩粉雕玉琢。

四个人在画纸上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完整的一家人。

一大二小三个人正在欣赏画作之时,门外响起听霜的声音:“夫人,方才小厮出去打听到消息,说平西王去而复返,已经回平西王府了。”

她的话音刚落,听风就从外院跑来道:“夫人,阿毛说平西王发现小世子小郡主不见了,正带人全城搜寻。”

云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要是被平西王发现两个孩子在她这里,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忙道:“瑜哥儿,长笙,你们两个赶紧穿好衣服,我让秋桐送你们出去,听风,你让阿毛在谢府南侧门接应。”

楚泓瑜吓得脸都白了,父王一发怒,他就完蛋了,身边伺候的人也会跟着完蛋。

这一次他还连累了长笙。

他动作迅速的从榻上跳下来,整理好衣服,和楚长笙一起跟在秋桐身后。

云初和听霜走在前面,正要走出院子,院门口就传来了婆子请安的声音:“见过雨姨娘,见过三少爷。”

紧接着,听雨和谢世允走进了笙居。

秋桐和听霜二人站拢,不动声色将孩子挡在了后头。

“方才听说夫人头疼,妾身特来给夫人送点汤。”听雨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夫人既然不舒服,怎么不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妾身去做。”

“倒也确实有件事问问你。”云初开口,“你随我进来。”

听雨心中一喜,夫人冷落了她这么长时间,终于愿意给她机会了,她立即牵着谢世允,高兴的跟着云初走了进去。

秋桐和听霜慢慢侧过身,等听雨和谢世允进去之后,她二人立即抱起身侧的孩子走出了笙居。

云初带着听雨走进花厅。

她看着桌子上的点心道:“我记得你做的绿豆糕比寻常的更松软些,你要是得空,做些送到我这里来。”

听雨眉开眼笑:“是夫人,妾身现在就去做。”

只要夫人愿意用她,她迟早能回到夫人身边,像从前一样有脸,府里哪个还敢再给她脸色看。

云初点头,听雨正要退下,只见一个婆子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夫人,平西王带了好多人前来,说要搜查谢府。”

云初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僵住。

平西王府的人竟这么快就到了,还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幸好秋桐和听霜已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

听雨错愕道:“平西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也没有资格搜查私人府邸吧,是不是有贼人出逃了,所以平西王才……”

“是平西王府的小世子和小郡主不见了。”婆子忙道,“大人已经去府门口恭迎平西王了,特让老奴禀报夫人一声,让府中姨娘和姐儿们回避一下。”

云初颔首,立即让人去通知女眷。

刚吩咐下去,她就听到了许多声音,原来平西王府的人已经搜到后院来了。

整个京城,也就只有平西王敢这般做吧。

大皇子是太子,需要民心,绝不会随意搜查私人府邸,引得百官弹劾。

其余的皇子没有能力傍身,哪有胆子敢做这样的事。

看到谢景玉陪着平西王越走越近,云初作为当家主母,自然不能像姨娘那般回避躲起来。

她站起身,迎上去:“见过王爷。”

楚翊的目光落在云初身上。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那天夜里,她抱着长笙的画面。

月色下,她的皮肤如白瓷一样,那天夜晚恍恍惚惚就觉得,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和长笙很像。



云初刚回谢府。

老太太身边的周妈妈就将她请去了安寿堂。

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谢景玉的母亲元氏,以及谢府大小姐谢娉。

“你来了。”老太太淡声开口,“先坐。”

云初坐下来,周妈妈奉上了茶。

她尝了一口,这还是几年前皇上赏给云家的茶,母亲让人送来给她,而她则孝敬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藏了好几年,这才舍得拿出来喝。

她放下茶盏:“不知老太太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初儿,管院子的李婆子说今年全院子种枣树?”太太元氏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这是你的意思?”

云初点头:“是我吩咐下去的。”

“母亲!”谢娉沉不住气,忍不住开口,“咱们家每年春都会办赏花宴,今年种枣树,那赏花宴岂不是办不成了?”

谢老太太皱眉。

看在一品将军府嫡女的面上,每年赏花宴会有许多世家大族的夫人千金前来凑热闹。

为了今年赏花宴,她私下准备了许多,可现在,花都没了,还办什么宴会?

难不成赏枣花,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但在她内心之中,云初不是个办事没章法的人,她放缓了语气道:“初儿,这是为何呢?”

“我们谢家这么多主子,这么多下人,老太太知道一天要花多少银子吗?”云初叹了口气,“出的多,进的少,再不缩减一下花销,再往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我之所以让李婆子种枣树,是因为枣树便宜好养活,以后换季不必再换花,一年可以省下五六百两银子。再者,枣子挂果了也能卖出去,算一个收益了。”

老太太一脸吃惊:“我们谢家那几个铺子生意极好,怎么可能进的少?”

谢娉跟着道:“谢家的脂粉铺子是桂花巷子里生意最好的一家,掌柜的说一年能赚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就连花都种不起了?”

“一千多两银子……”云初笑了,“娉姐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一千多两银子银子连谢家一个月的生活都撑不起,哪里还有闲钱种花?若不是我拿嫁妆填补,去年前年大前年的赏花宴怎会办的那般热闹?”

元氏站起身:“初儿,你用自己的嫁妆补了谢家的空?”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这不可能,我谢家不可能动用媳妇的嫁妆,初儿,有些话不能乱说。”

他们书香世家,极重脸皮,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景玉怎么在官场上做人?

云初抬起手:“听霜,账本。”

听霜连忙将早就整理好的各个本子呈上来。

“这是谢府的账本,每个月的开销进账都写的清清楚楚。”她让听霜将账本放在老太太案前,“每个月都是出的多进的少,怕老太太和母亲为这些庶务操心,我便一直没有说。今天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与其被质疑,倒不如摊开了说清楚。”

老太太受熏染只看得懂四书五经,生意上的这些东西完全算不明白。

元氏也是如此,要是懂这些,就该她管家了。

至于谢娉,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没有人教,那自然是一窍不通。

“让安哥儿来。”老太太开口道,“先生说安哥儿很会打算盘,让他来瞧瞧家里的账本。”

用媳妇嫁妆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不能云初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她们看不懂,那就请看得懂的人过来。

周妈妈领命,立即去祠堂请人。

谢世安还在跪祠堂,左右也没什么事,很快就跟着来了。

一路上他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过来后给长辈们请了安,就拿起账本迅速看起来。

“我们谢家,确实是入不敷出……”谢世安缓声道,“去年一年,共入账五千六百两银子,花费却高达一万三千两银子。”

谢老太太整个人惊了:“怎么会差这么多?”

云初可能骗她,但安哥儿不可能。

谢世安拿着账本道:“谢家只有铺面收入,父亲的俸禄,京郊的庄子,这些银两都没在账上。”

谢老太太没说话,因为这是事实,她无从辩驳。

听风站在云初身后,轻声嘀咕:“老爷和大人的银子应该充公账才对,怎么反倒像是我们夫人一个外姓人的嫁妆充了公……”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在场的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等老太太说话,云初直接站起了身。

她走到正中间,微微屈膝:“从嫁进谢家之后,不管是侍奉长辈,还是教养子女,不管是帮助夫君结交人脉,还是管理谢家大大小小庶务,我自问没有任何错处。如今为了省些开支种枣树,却遭受如此多的审问……老太太,初儿才能有限,这管家之权今日交还给您。”

听霜上前一步,将装着对牌的盒子放在了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皱起眉。

最早谢家只有七八个丫环和婆子,她管理起来颇为简单。

但现在,孙子为官,谢府家大业大,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人,管起来不是件简单的事。

“初儿,你多心了。”老太太心中各种念头,面上却十分慈爱,拉过云初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这四五年来,正是因为有你,我们谢家才越来越好,你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哪。今天这事是祖母唐突了,祖母给你道歉,你也别说气话了。”

“老太太,我没有说气话。”云初低垂着头,“安哥儿看了账本,应该知道谢家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若是我继续管家,嫁妆迟早被掏空,到时还得回云家找我母亲拿银子,老太太应该也不想闹到云家去吧。”

谢老太太有些难堪。

要是让云家知道谢家用了云初的嫁妆,后果……轻则不再提携谢家人,重则上奏折弹劾。

谢家历经三代才走到京城,绝不能出一点岔子。

思及此,老太太开口道:“安哥儿,算算你母亲这些年填了多少嫁妆。”

谢世安让人拿来算盘,噼里啪啦,不一会儿就算了出来:“一共是两万一千二百三十五两。”

谢老太太心口一疼。

但她很清楚,这笔钱她再舍不得,也必须得补上。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孙媳对几个孩子尽心尽力,这笔钱迟早也会回到谢家人手上。

她挥挥手,身后的周妈妈领命,进内室拿出来厚厚一摞银票。


身后两个婆子不知谁踹了她一脚,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云初冷冷看着她:“四年前,我腹中孩子夭折,可是贺妈妈带着孩子回归故土安葬,我问你,孩子葬在了何处?”

贺氏的心神提起来,夫人怎会突然过问四年的事?

她低垂着眉眼:“大人事务缠身,便命奴婢代替走一趟,奴婢将少爷和小姐带回冀州老家安葬了,葬在谢家祖祠后面的山上,因为没有立碑,具体位置奴婢也说不上来。”

“砰!”

云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她眉目冰冷:“看来贺妈妈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来人。”

她一声令下,院子两个粗使婆子搬了一张长椅上前,将贺氏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抄起两根长木板。

贺氏吓得不轻:“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云初做了个手势。

两个婆子得令,一左一右开始打板子。

都是做惯了粗活的婆子,力气大的惊人,三四板子下去,贺氏的气就虚了。

“贺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云初一字一顿,“只要你说出孩子安葬之处,我便放了你。”

贺氏疼的差点晕厥。

她很清楚,夫人定是确定了孩子没有葬在冀州,所以才敢公然审她。

她坚持原先的说法没有任何意义。

“夫人,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贺氏艰难开口,“大人命我安葬少爷和小姐,可还不等我起身去冀州,大人就将孩子的尸身带走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初摇了摇头:“继续。”

两个婆子使足了劲打板子,贺氏疼的惨叫不止。

不一会儿,就晕死过去。

云初脸上毫无情绪,冷声开口:“泼醒她,继续打。”

一盆冰凉的冷水泼在贺氏脸上,她还没回过神,板子再一次落在身上,密集的疼痛将她淹没。

云初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

她只是想知道孩子葬在何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到底是为什么,让贺氏不敢说出孩子的去处,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从未有哪一刻,云初如此恨自己。

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愚蠢被人欺瞒,恨自己不配为人母……

院外,谢娉心急如焚。

再这么打下去,贺氏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她也不懂,不过是两个早夭孩子的葬身之地,为何贺氏如此讳莫如深!

她跺跺脚,转身去安寿堂。

听说云初杖责贺氏,老太太并不在意,再听说云初是为了早夭的孩子动怒,那脸上的神情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那俩孩子死都死了,葬在何处重要吗?

老太太杵着拐杖朝玉笙居而去,走到门口,看到玉笙居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笙居。

但现在不是问这点小事的时候。

“初儿!”

老太太迅速迈进去。

“贺氏犯什么错了,怎的如此大动干戈?”

云初静静看向老太太:“若老太太您知道孩子葬在哪里,我倒可以放了她。”

“刚出生就没了气息的孩子,视为不祥,不管是哪个家族,都是随便找个地埋了,免得影响家族气运。”老太太开口道,“哪怕是皇室,生下来的皇子或公主若早夭,也是埋在城外随便一个地方,更遑论我们区区五品之家的孩子?”

“老太太您孙子孙女多,自然不会在意夭折的孩子。”云初声音极冷,“但我只有这两个孩子,一日不知道孩子葬在何处,我便一日不会消停,孩子不安息,那谢家便永远家宅不宁!”


暮色降临。

院子里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陶姨娘这儿出事后,谢家人除了谢景玉都过来了,江姨娘和雨姨娘,谢世安和谢娉,小院子里站满了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云初脸上。

云初淡然而立:“这么说,老太太怀疑是我想落了陶姨娘的胎?”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证据指向你。”老太太开口,“初儿,我有多信任你,你也知道,不然不会将所有管家之权交在你手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信任的吗?”

“这……”江姨娘小心翼翼开口,“妾身是想说一句公道话,夫人根本就没有动机做这件事。”

若夫人有自己的骨肉,忌惮庶子出生能理解。

可夫人无所出,以后也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且大人说过,无论哪个姨娘所生的孩子,都必须记在夫人名下,夫人养一个也是养,养一群也是养,故意打掉陶姨娘腹中胎儿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

元氏点头:“初儿向来宽容大度,不可能做这种残害子嗣之事。”

老太太冷笑。

云初从前确实是宽容,但最近些日子,越来越苛刻难缠,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陶姨娘在屋子里喊道:“老太太,我知道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老太太让人将门推开,陶姨娘的声音更清晰了一些,“这几日大人总往我这里送东西,送了一盆花,几匹布,还有首饰头面,夫人这是见大人对我一个姨娘太上心,怕大人宠妾灭妻,所以这才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动手……”

元氏叹了口气。

四五年前初儿怀有身孕之时,景玉确实没有这般上心,也不怪初儿妒忌做这种事。

听雨抿了抿唇。

她当初怀孕时,一直瞒着夫人,就是害怕夫人想不开对腹中孩子动手,事实证明,她并没有想多……

“善妒,乃女子七出之一。”老太太满脸失望开口,“初儿,你是云家嫡出大小姐,是我谢府当家主母,你怎的如此糊涂!”

云初环顾院子里每个人,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拂了一下乌发,开口道:“谢府也是书香世家,难道书上给人定罪就这么简单吗?”

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老太太觉得有些刺眼。

她更喜欢当初那个失去了孩子之后的云初,那个柔顺沉默的当家夫人,那个任人捏扁搓圆的孙媳。

她必须要拿住云初这次的错处,才能让这个孙媳变回乖乖听话的样子。

思及此,她开口:“来人,去玉笙居搜。”

周妈妈朝云初福了福身:“夫人,老奴得罪了。”

话落,带上院子里七八个婆子和丫环,朝玉笙居走去。

离得也不算远,不多时,周妈妈就回来了,摇头道:“老太太,什么都没找到。”

老太太皱眉:“怎么会呢,库房找了吗?”

周妈妈低头道:“那是夫人嫁妆库房,没有夫人允许,老奴也不敢……”

老太太脸色很沉。

说不定,云初早就将证据处理干净了……

“就算进了我的嫁妆库房,也搜不到老太太想要的东西,因为——”云初顿了一下,“搜错了地方。”

老太太的眸子眯起来:“什么意思?”

云初抬眸,看向院子外:“贺妈妈既然来了,站在外头干什么?”

贺氏吓了一跳。

她站在阴影处,一般人不可能一眼就看到她。

夫人正在被盘问,竟然能发现她的存在。

她低头走进来道:“奴婢是怕大人回府后问起,奴婢一问三不知,所以才……”

不等她说完,云初就拍了拍手。

守在院子门口的听霜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一个打扮掌柜模样的人,一个七八岁的小乞儿。

二人走进来之后,就环顾在场每个人,然后,目光停在了贺氏身上。

这一瞬间,贺氏的呼吸都停住了。

“就是她给了我二十个铜板,让我去善德堂买药。”小乞儿指着贺氏道,“我认人很厉害,绝不会错。”

掌柜模样的人开口道:“半个时辰前,这小乞儿来我这里抓药,没有药方,只说了几味药材的名字,我各抓了一点给他,其中就有藏红花。”

这两人的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

“不是奴婢,他认错人了!”贺氏努力保持镇定,“奴婢出府,是为大人购置砚台去了,还请老太太明察。”

老太太握紧了拐杖:“贺氏一个下人,不可能谋害主子,这不可能。”

云初声音很淡:“我当然不会效仿老太太没有证据就给人定罪,如今人证有了,就差物证了,听霜,你带几个人去贺妈妈屋子里好好搜一搜。”

“母亲!”谢娉忍不住开口,“贺妈妈对父亲忠心耿耿,不可能残害父亲的子嗣,搜也不会搜到什么。”

谢世安上前一步道:“贺妈妈是父亲的人,母亲贸然搜贺妈妈的屋子,我怕引得父亲动怒。”

云初的唇瓣勾起了一抹笑:“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搜我的院子就不会让你父亲动怒呢,还是说,在你父亲的心目中,一个管院子的下人,都比我这个正妻重要?”

谢世安哑然。

云初摇头:“安哥儿,你宁愿相信一个下人,也不愿信我这个母亲,你太让我伤心了。”

她做了个手势。

听霜立即带人朝贺氏所住的屋子走去。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老太太死死捏着拐杖,虽然证据还没有找来,但她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她那双浑浊的眸子,如利刃一般从贺氏身上刮过。

她是真没想到,贺氏竟然敢谋害子嗣,栽赃给主母!

当初她就不该看在安哥儿三姐弟的份上,让贺氏留在谢府。

听霜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带着人回来了,几味药材被呈上来:“这是从贺妈妈床底下找出来的。”

药房的掌柜上前看了一眼道:“对,小乞丐就是抓了这几味药材和藏红花,我不会记错。”

“辛苦二位走这一趟。”云初拿了两个钱袋子给二人,“今日这事,二位就当没发生过,多谢了。”

这钱就等于是封口费,那掌柜和小乞儿都懂。

只是走出谢府之后,二人打开钱袋子一看,竟然只有几十个铜板,那掌柜脸色都变了,本来也没想过议论人家后宅的私事,但拿这点钱打发人,实在是太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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