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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以洛染傅今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太阳味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道:“去哪里?”阳光下的少女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她的声音好像夏日泉水,甘甜清冽:“去哪里都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做你的状元郎,我也不要做侯府千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主角:洛染傅今安   更新:2024-03-09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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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以洛染傅今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太阳味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道:“去哪里?”阳光下的少女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她的声音好像夏日泉水,甘甜清冽:“去哪里都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做你的状元郎,我也不要做侯府千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文章精选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又青挥退屋里伺候的人,嘱咐春雨:“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春雨见她表情严肃,认真地点头:“又青姐放心,我有的是力气!谁要想进去,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又青来不及跟她多说,赶忙回身将门窗关得严实。

洛染深深呼吸了一下:“又青,给我倒杯茶水。”

又青转身,很快回来,将茶盏递过去。

洛染喝了一口,微微皱眉:“怎么是清水,还是泡些茉莉花吧。”

她现在还觉得自己嘴里一股子肉腥味,迫切需要什么去掉。

又青没动。

洛染抬起头,不解地看她。

又青脸色青白,忍了半天才颤抖着声音问:“小姐,您会不会……”

洛染又咽了一口清水:“会不会什么?”

又青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笑:“怎么了,想说什么说便是了。”

又青终于道:“小姐,您的月事已经过去半个月没来了。”

洛染僵住,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不会的,我看过医书,吃那药会影响月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也没底,仔细听,声音都有些发抖。

又青:“要不,奴婢偷偷找个大夫来给您瞧瞧吧。”

洛染仍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吃过药了,我明明已经吃过药了……”

话虽这么说,可一旦心里有了怀疑,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胡思乱想。

最后,又青一咬牙,道:“小姐,一会儿您让人出去请个大夫,就说奴婢病了,等大夫来之后,你就装作奴婢,让大夫把脉。”

洛染摇头。

万一她真是……这样岂不是害了又青?

“不行!”

洛染果断拒绝。

又青有些急:“小姐!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万一到时候肚子大起来……剩下的话,又青没敢说。

“你别着急,让我好好想想。”

洛染突然冷静下来。

又青出来才发现,宋清宥竟还在院门口徘徊。

见她出来马上招手。

又青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抬步上前。

“宋公子,您怎么没走?”

宋清宥焦急地看了一眼房门:“染儿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叫人去请大夫?”

又青见他脸上得焦急不似作伪,心里替小姐高兴的同时也有些为难。

万一小姐……

哎,算了看过大夫再说吧。

屋内寂静一片,只有些许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她转头透过窗户望向太阳,有些刺眼,却也很温暖。

洛染忽然想起来自己前世死时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似乎也很好,只是天气有些冷,她到现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只记得,那时她好绝望,浑身如无数只蚂蚁啃咬的疼痛也不如知道父亲死时来的绝望。但虽然恨却也有种解脱。

世上最疼爱她的人都不在了,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

手轻轻覆上小腹,不知为何,就算没看大夫,她似乎也能确定,她的腹中真的有了小生命。

只是这个孩子,终究是与自己无缘。

洛染再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风又冷了起来。她朝着院中那抹身影走去。

宋清宥高兴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光芒。

走近了,洛染终于忍不住再问一次:“清宥哥,如果让你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你会跟我走吗?”

这回,换成她问他,算是给自己一个死心。

宋清宥微微一愣,不解道:“去哪里?”

阳光下的少女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她的声音好像夏日泉水,甘甜清冽:

“去哪里都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做你的状元郎,我也不要做侯府千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傅今安:“长影,把人送到庆王府。”

长影:“是。”

陆久臣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到底怎么想的,不会是真想给自己留个后吧?”

傅今安慵懒地靠在迎枕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截蜜色凌厉的锁骨,冷笑一声:“想生我的孩子,洛家也配?”

这时,丫鬟上来收拾茶盏的碎片。规规矩矩,连眼睛都不敢乱看。

陆久臣看了两眼就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待小丫鬟出去,他才问道:“你想干什么?别想像上次一样打发我!”

傅今安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瞥了陆久臣一眼,道:“你说,如果以此做交换,洛德运那个莽夫,会不会将水军战略图交出来?”

陆久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傅今安轻笑:“不然呢。洛德运也算有点本事,这几年江浙、福建一带这几年还算安稳,但也是大晋朝的一大危害。谁掌握了水军,可以说握住了大晋一半的命脉。”

还有一点他没说明,如果当年洛老爷子不是跟老靖王沆瀣一气,他小的时候也不至于受那么多折磨。

这口气,他总是要出的。

半晌,陆久臣才竖起大拇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够畜生!”

傅今安挑眉:“我若是畜生,你是什么?”

陆久臣一噎,竟无言以对。

这边,洛染因为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起来便晚了一些。

待又青抓药回来,她才刚刚梳洗完。

又青见春雨守在门口,低声道:“小姐,药奴婢抓回来了。只是现在人多眼杂,等晌午大家都歇晌的时候奴婢偷偷去熬。大夫说了喝下两三个时辰就会有反应,那时候正好是天黑。”

洛染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又青以为她在害怕,安慰道:“小姐放心。大夫说了,胎儿时日浅,不会有事。而且,奴婢还抓了其他温补止血的药。”

洛染又点点头。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上一世,她不明不白地被毒死,重活回来,对洛如雪和傅世恒都恨到了骨头里。可现在想想,她马上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跟他们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

洛染正沉浸在无尽的愧疚中,春雨忽然进来小声地唤了一句。

又青问:“怎么了?”

春雨指指院子:“侯爷派人过来了,说请小姐有时间的时候过去一趟。”

洛染点点头,收起思绪,用了早饭,这才往父亲的院子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两个丫鬟打扮的人站在一旁。

“父亲,您找女儿来是有何事?”

洛染行了礼,问道。

洛德运站在书案后,指着旁边的两个丫鬟道:“这两个人你先领回去用着,观察一阵你再决定是留是不留。”

又对那两个丫鬟道:“这是大小姐,以后你们要尽心伺候,如果被本侯发现你们有二心,本侯绝不留你们苟活于世,听见没!”

能号令千军万马的人,威严自然不敢小觑。

两个丫鬟忙跪下:“是。奴婢定当竭心尽力伺候小姐,绝无二心。”

又转过身朝洛染磕了个头:

“奴婢紫竹,”

“奴婢紫芙,”

“参见大小姐。”

洛染高兴地点点头,朝父亲感激地笑笑。

李氏为了为难她,故意说过年期间侯府人手不够,可是年过完了,也不见李氏给她安排人手。

她身边伺候的人也只有从小到大的又青。其余就是院子里粗使的婆子,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


洛如雪的半张脸,哪怕在夜色下,也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长影后退一步,淡声道:“洛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下一次再污蔑锦衣卫,我可就不客气了。”

“娘!娘!我的脸!我的脸!”

整个侯府门前,都充斥着洛如雪尖锐的叫声。

被锦衣卫惩罚,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脸。

万一容貌被毁,世子爷那边……

洛如雪不敢多想,慌乱跑回府里,嚷嚷着叫大夫。

傅今安看着洛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洛染心一跳,就听对方缓缓开口:“洛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记住了?”

尾声上挑,若在旁人做来,着实有些轻佻了。

可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说中不近女色,就连洛德运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女儿真的不认得他。

而洛染却知道,这人是在回答她刚刚在怡春院的问题。

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常,洛染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指挥使大人!”

傅今安轻笑:“洛姑娘不必客气,说起来应该是本官谢你。放心,本官不会忘记洛姑娘的,后会有期。”

马车已经离开,门前又安静下来。

洛染脊背寒凉,她不想跟这个人,或者说跟傅家再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没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躲过二婶和二堂妹的纠缠。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见她站着不动,上前关心道。

洛染摇摇头,上前牵起父亲的手,柔声道:“爹爹,您跟我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洛染挥退了身边伺候之人,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洛染忽地扯掉宽大的披风,整个人露出来,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乱,就连那双绣花鞋也甚是狼狈,上面似乎还沾染了血渍。

洛德运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摇头:“染儿,你……”

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刚刚在门口,二婶跟二妹为何那么说?”

洛德运是不善争辩,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镇守江浙十几年,令倭寇不敢来犯的堂堂冠军侯,岂能是泛泛之辈?

正是因为刚刚在门外他就看出不对劲,所以才放纵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训洛如雪。

只是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亲弟弟,对待弟弟的几个孩子,他更是视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过节,也是一车车地往回送东西,一个孩子都没落下过。

洛染看着父亲的模样,有些心疼,上前拉着他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称为亲人的。”

洛德运心中有些酸涩,他总以为,自己能把女儿照顾的很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儿,跟爹爹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见爹爹,这辈子就算赴汤蹈火,她也甘之如饴。

洛染将今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说了一遍,当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当时是被劫匪迷晕了,对方正欲行不轨之事时,傅今安恰巧赶到,救了她一命。

洛德运听完,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黄梨木桌子,顿时裂成两半。

“他们,他们怎么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洛染叹了一口气,上前牵起父亲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上面的血渍,轻声道:“爹爹,女儿跟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您生气的。你放心,这次女儿躲过一劫,以后定会小心谨慎,绝不会让她们再害我的。”

洛德运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傻孩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洛染摇头,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爹爹,他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别说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把人捉到了,他们也会有各种理由洗脱。”

洛德运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洛染轻笑:“怎么会呢?爹爹,您相信女儿吗?”

面对女儿,洛德运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爹爹当然相信染儿,染儿在爹爹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洛染轻轻上前,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腰身:“爹爹,只要有你在,染儿就什么都不怕。这事就交给女儿,好不好?”

对上女儿像极了妻子的眼睛,洛德运再坚硬的心也忍不住软下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好!爹爹相信你!只是,你要记住,凡事不可勉强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

洛染点头:“好,女儿记住了!”

洛德运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在爹爹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洛染哽咽,用力地点头。

送走了父亲,整个人终于瘫坐在床上。

这时才忽然想起来身边的丫鬟,忙开口唤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又青终于听见小姐唤自己,哭着跑进来,抱着洛染哭个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吓死奴婢了。奴婢今晚就该跟着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洛染忍着浑身要散架的酸痛,轻轻推开又青,替她擦干眼里的泪水,笑着打趣:“好了,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又青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小姐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哭出来:“您这还敢说是好好的?您看看您这……”

声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见了洛染衣襟敞开露出来的白皙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虽然没经过情事,但也多多少少听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说过。

又青的脸变得惨白,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不以为意,道:“好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又青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忙点头,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问:“小姐,香梅呢?怎么没见她跟您回来?”

洛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没敢再问,忙去张罗热水。

屋子里安静下来。


傅今安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猫咪的脖子,猫儿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坐吧,愣在那里做什么。”

洛染这才意识到有人反客为主。

看看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再看看他怀里的猫儿,一向性子温吞软弱的泥人,也有了三分气性。

“谁让你私自进我的院子的?难不成又是奉了皇上之命办案吗?”

傅今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轻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又如何?”

这话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他可以横行无忌,洛染却不能。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那请问指挥使大人,天色这么晚,未经他人允许,擅自闯入女眷内宅,所为何事?”

傅今安手指捏着猫儿的脖子微微用力,猫忽然尖叫一声,刚要伸出爪子,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老老实实缩了回去。

傅今安看着有意思,又用了些力,猫儿浑身颤抖,却不敢伸爪子了,只呜呜咽咽朝洛染可怜地叫着。

傅今安松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这才乖,再不听话,把你皮活剥了做手炉。”

洛染一阵胆寒。

傅今安抬头看了洛染一眼,又看看面前的那只药碗。

在洛染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锋利的眉峰皱起,很是嫌弃地别过头。

只见他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着猫儿的后脖颈,拇指与食指微微用力,猫儿被迫地张开嘴。

或许是受到惊吓,原本安静的猫忽然挣扎起来,四肢不停地蹬在男人的手上。

傅今安却毫不在意,将大半碗药汁灌进猫儿的嘴里,雪白的毛瞬间脏乱。

直到碗里最后一滴药汁落下,傅今安这才松了手。

终于得到解放的小猫蹭地一下贴着洛染脚边跑出去。

洛染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猫弄脏的裙摆和鞋尖,眼前忽然模糊一片。扶着旁边的门框才堪堪站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染颤抖着声音问。

傅今安看着手腕上刚刚被猫挠出的红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滴,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一点点仔细又认真地擦拭。

直到再没有血渗出,才缓缓开口:“游戏开始了,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洛染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她稳了稳心神,又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将帕子随意扔到一旁,看了一眼她的小腹,道:“两条路。一,我可以给你傅夫人的体面,但孩子不能留。”

“第二条呢!”

洛染的指甲抠进掌心,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傅家。

傅今安懒懒地掀开眼皮,慢条斯理道:“第二么,孩子你可以打掉,傅家你也可以不嫁,但是,我要看到你父亲的水军战略图。”

“你做梦!”

洛染原本五官就精致,生气起来非但没有显得狰狞,反而更加鲜活。

傅今安意外地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洛染没有心思琢磨他眼神里的意思,整个人被气得脑子发蒙:“孩子是我的,我想留便留,不想留便不留,与你无关!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想也别想!”

被拒绝,傅今安并未生气,反而笑得如沐春风:“那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没有爷的同意,你能不能悄无声息地弄掉你腹中的孩子。


他还有意再多说两句,又青已经不耐烦地端着漆盘要离开,李玉堂赶忙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支青玉狼毫笔,虽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但也是一件出彩的礼物。


李玉堂拿着笔自以为风流倜傥地念了一句:“笔有千钧力,墨传千古情。表妹果然有眼光。”

“表哥过奖。”

洛染又淡淡地回了一句,示意又青继续。

二公子李玉博拿了一方砚,倒没像兄长一样,中规中矩地道了谢。

到了李新月时,她的眼睛简直看不过来,既喜欢那个喜鹊缠枝的宝石金簪,又喜欢清新素雅的玉钗,看着那对比指甲还大的珍珠耳坠也有些移不开视线。

李新月抚了抚鬓间碎发,故作羞赧道:“让表妹破费了,倒是不好意思。”

李新月过完年十六岁,比洛染大一岁,本来到了说亲的年纪。

可刘氏老早听丈夫念叨过有可能调入京城,刘氏为了给女儿找个好人家,硬是拖到了现在还没定亲。

洛染笑笑,回以与李玉堂同样的话:“表姐客气。”

李新月一双单眼皮的眼睛转了转,开玩笑般道:“刚刚表妹也没说清楚,每人可以选几样啊。”

洛染不紧不慢慢:“表姐看上的尽管挑就是,不拘数量。”

李新月眼睛一亮,若不是今日是第一次见面,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她恨不得把整个盘子都抱在怀里。

但还是矜持了一下:“既然表妹如此盛情,表姐不选倒是不给表妹面子了。”

洛染:“表姐随意。”

李新月这才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拿起那只金簪玉钗还有珍珠耳坠,想了想,又选了个琉璃珠链和金镶紫英的坠子,这才罢休。

而站在她下面的两个庶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终于见又青过来,刚要伸手,怯怯地看了洛染一眼。

洛染笑笑:“两位表妹不用客气,都是你们的了。”

“谢谢表姐。”

“谢谢表姐!”

李新华和李新容相视一眼,高兴地道谢。

单单这个表姐送的就比过年时的首饰好多了,再加上老夫人和李氏的,两人这才真真体会到什么是京城。

洛如雪觉得舅母和表姐妹们有些丢脸,声称不舒服早早地回自己院子了,连午饭都没陪两位老夫人。

李氏也带着大家下去休息,等到晚上大家在聚一起用晚饭。

回到凝香苑,又青实在忍不住道:“这李家都是什么人啊,这点东西那个李夫人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咱们小姐赏给下人的都比她那个好上好几倍。还有那几位小姐,一见了那些首饰,眼珠子差点都掉出来了。”

春雨从小生活在市井,这些她最清楚。

笑道:“又青姐姐你也别生气,还不都是出身闹的,如果一出生都是富贵之家,想必她们也不会这样。”

又青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解释:“我,我也不是那意思,咱们都出身不好,难不成还都学那等眼皮子浅的?”

春雨道:“所以啊,咱们才这么幸运在小姐身边伺候。你想想,万一你托生成李家小姐身边的丫鬟,可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又青点点头:“那倒是。”

忽然又有些同情李家那两个庶女,虽然身上的衣裳看着都是新的,可那料子和样式,一看就是几年前的,再跟李新月对比,可见李夫人也不是个大方的人。

洛染打断两人的话,对春雨道:“明日让又青和紫芙守着院子,你跟紫竹与我出去一趟,另外我还有事交待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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