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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

荼蘼之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红颜祸水:贵女三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荼蘼之路”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韩肃苏婉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内容介绍:儿子不想要那么多女人,儿子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妻子日日以泪洗面,您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进门,可想过我母亲的感受?”自秦朗记事起,就常看到母亲一个人偷偷地流眼泪,好在那些妾室被祖母压制着不敢造次,否则还不知道母亲会被欺负到什么地步。秦朗一直都很敬重秦冠方,可在这一点上,他挺瞧不起秦冠方的。“朗儿,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男人活着,不就为了三样东西——权、钱、女人!”秦冠方不认为自己这......

主角:韩肃苏婉宁   更新:2024-02-18 1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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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肃苏婉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由网络作家“荼蘼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颜祸水:贵女三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荼蘼之路”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韩肃苏婉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内容介绍:儿子不想要那么多女人,儿子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妻子日日以泪洗面,您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进门,可想过我母亲的感受?”自秦朗记事起,就常看到母亲一个人偷偷地流眼泪,好在那些妾室被祖母压制着不敢造次,否则还不知道母亲会被欺负到什么地步。秦朗一直都很敬重秦冠方,可在这一点上,他挺瞧不起秦冠方的。“朗儿,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男人活着,不就为了三样东西——权、钱、女人!”秦冠方不认为自己这......

《全集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彩片段


秦家韶隐轩。

秦朗趴在黄花梨雕瑞兽花卉架子床榻上静静出神,那日虽只是挨了二十个板子,可秦冠方命人下了重手,所以都快三个月了,他还只能躺在床上。

“朗儿……”秦冠方推门进来。

秦朗看来人是秦冠方连忙想爬起来,可一动就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父亲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自秦朗挨打以来,秦老夫人和朱氏倒是常来看望,秦香儿也日日都来气他,而秦冠方却是第一次来,所以秦朗难免有些激动。

“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秦冠方连忙将人摁住,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不心疼是假的。

秦朗乖乖趴回床上,问道:“父亲特意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冠方:“我听你祖母说,她给你找的几个通房丫头都被你骂出去了?”

“是,儿子嫌她们不好好干活,便打发出去了。”那几个丫头,心术不正,仗着几分姿色只想往他床上爬,秦朗哪里能容忍。

秦冠方笑了笑,“她们既是通房丫头,便是来伺候床榻之事的,活让小厮们干就好了。”

秦朗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父亲,儿子不要通房丫头。”

秦冠方气道:“你不要通房丫头你想要什么?你祖母说给你找个媳妇你也不愿意,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在惦记那个寡妇!”

见秦朗扭过头不说话,秦冠方又耐心道:“朗儿,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能被小小的儿女之情牵绊呢?你看父亲,不管是生意上的事还是后院之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何时让你祖母操心过?”

“父亲,儿子不是您,儿子不想要那么多女人,儿子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妻子日日以泪洗面,您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进门,可想过我母亲的感受?”自秦朗记事起,就常看到母亲一个人偷偷地流眼泪,好在那些妾室被祖母压制着不敢造次,否则还不知道母亲会被欺负到什么地步。秦朗一直都很敬重秦冠方,可在这一点上,他挺瞧不起秦冠方的。

“朗儿,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男人活着,不就为了三样东西——权、钱、女人!”秦冠方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朱氏嫁给他,他好吃好喝供着,又给了她体面,真不知道那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秦朗不以为然,“父亲,儿子没你那么庸俗!”

“没有我的庸俗,你能吃香的喝辣的?能有一大堆人伺候你?你也不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人是吃不起饭的?你既然享了我们秦家的荣华富贵,也要做点贡献才行,现在你当务之急就是把身子养好然后多娶几个女人回来给我们秦家传宗接代。”秦冠方说完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秦朗虽不认可秦冠方的想法,可秦冠方有句话是在理的,如果他想要挣脱秦冠方的掌控,那他就得脱离秦家。

想清楚了以后,秦朗便暗下决定,待养好了伤,他就带着贴身小厮投军去,等建功立业,就没有谁能阻止他了。

眨眼之间,明日就是第七日,是王氏准备动手的日子。

这晚,苏婉宁早早便沐浴更衣躺在床上,刘嬷嬷和青鸾不敢大意,就拿了床被子在苏婉宁榻下准备对付一晚。

刘嬷嬷见苏婉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出声劝道:“姑娘早点睡吧,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二月的天,曦和温煦,山茶早已吐了新蕊,玉兰欲开未开挂满枝头,天地间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大哥,今日县太爷新上任,现下就要到府衙了,咱们也去瞧瞧吧?”韩昭兴冲冲地跑进凌云堂,看着案桌上奋笔疾书的韩肃,语气十分雀跃。

韩肃抬首,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很闲?是否章先生布置的功课太少了?”

“不少不少,一点都不少……我只是听说这县太爷年纪轻轻便接连中榜,一路考到了殿试……我是想一睹其风采,好勉励自己来年高中。”韩昭头摇得如拨浪鼓般,章先生给他安排的功课已经够多了,平日功课紧,兄长又严厉,难得出门玩耍。

韩肃审视着眼前的幼弟,显然不信,“你要是真有这心思,为兄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你便带着两个小厮自行去罢。我还有账本要看。”

韩昭不依不饶,要是不把兄长一起拉出去,等自己前脚离开,兄长肯定后脚就去找章先生,“大哥,你就陪我去吧,你每日忙于家务,不是巡庄子就是看账本,你不是训导我要劳逸结合吗?”

“也罢,难得今日晴朗,去吧,我先去换件衣裳。”看着韩昭那祈求的眼神,韩肃也不忍拒绝,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真正的亲人了。

得令,韩昭扯着韩肃的胳膊就往外跑,“大哥,不用换了,再换人就见不着了,我大哥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人黑了点。

韩肃:……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到了府衙斜对面的茶楼,吩咐了下人栓马,韩肃要了二楼的一间包间,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府衙大门。

云安街上,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老百姓为了一睹县太爷的风姿,翘首以盼早已等候多时。

“这有何可看?你瞧瞧你自己,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有何区别!”瞧着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韩肃只觉得胸闷烦躁。

韩昭面露赧色,“大哥,我就是想来凑个热闹嘛,每天在府里不是读书就是练功,我好久都没出来透透气了……”

韩肃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承认自己是想出来凑热闹了?”

韩昭试图辩解:“大哥,我不是…………”

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阵阵敲锣声,一道浑厚有力的男音在人群里回荡,“县太爷上任,闲人回避…………”

“大哥,大哥,快过来看,县太爷来了……”韩昭趴在槛窗上,神色异常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得见县太爷上任呢,果然威风凛凛。

韩肃放下手中的茶杯,踱步到窗边,顺着韩昭的视线望去:为首的青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青绿官服衬得他如松柏挺立,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清秀,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油头粉面。”韩肃低嗤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威武雄壮,像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能做什么?

韩肃觉得无趣,欲转身离开。

只是方才还沸反盈天的街道,须臾间便鸦雀无声。

韩肃觉得怪异,回首一瞥,整个人怔在原地……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纤细修长、肤色如雪的玉手,指尖还泛着莹莹的粉光。

接着,一位身着月白色海棠银纹绸缎衣裙的女子从马车缓缓而下。

那女子身段丰腴却凹凸有致,纤腰素素不盈一握,体态轻盈似弱柳扶风。

光是看着背影,韩肃就觉得口干舌燥,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倏忽,那女子转过身来,韩肃彻底愣住了。

只见那女子微微垂首,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盘成随云髻,髻上只插着一只并蒂海棠金步摇和两朵月白纱堆的月季花,简单却不失典雅。

如凝脂般肉嘟嘟的小脸仿佛能掐出水,两道弯月似的柳叶细眉,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勾魂摄魄,琼鼻秀挺,两瓣娇艳的丹唇轻启,诱人采撷。

美人!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不止美,还媚,像山间成了精的狐狸。

只一眼,韩肃便丢了魂……

美人他见多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又或者是塞外热辣奔放的异域女子,可像这般妖媚勾人又清丽娇柔的,是他平生所见最美。

“那女子,是何人?”韩肃声音沙哑得厉害,只觉胸口有一团烈火,似要把他燃尽。

韩昭到底年幼,又只顾着看热闹,浑然不觉自己兄长的异样,“哦,听坊间传闻,这县太爷是家中独子,因离乡上任,恐不能尽孝,便举家北迁搬到长青来住,他们家在城西置了一处宅子。这女子……应该是县太爷的媳妇吧。大哥,这女子是不是很美?”

“是……你小小年纪,胡言乱语什么?回去把《论语·颜渊篇》抄写一百遍,明日一早交给我。”韩肃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训斥完韩昭,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韩昭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为什么?大哥你等等我啊……”他说错话了吗?他刚才说什么了?

府衙这边,陆明修先携妻子进了内院,他心里十分愧疚,妻子从小养尊处优,如花骨朵般娇嫩,何曾住过这般简陋的屋舍,“阿宁,要你和我一同住在县衙,让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

郎君这般温柔体贴,苏婉宁心中甘甜如蜜,娇羞道:“夫君何出此言,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不管身在何处,阿宁都觉得很好。”

看着妻子娇柔妩媚的羞颜,陆明修喉结滚动了下,只觉得燥热难耐,“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夫君,我们为何要搬到府衙来住?”苏婉宁不是很明白,家中离县衙并不远,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公公和婆母都在,他们搬过来住,不在家中尽孝,会不会遭人指摘?

陆明修本来想赶下人出去,然后好和娇妻温存一番,但见这屋里还有多处未安置妥当,只能把邪念抛开,“母亲严苛,总是刁难你,如若我们住在家中,你免不了要日日晨昏定省站规矩,现下,我公务繁忙,恐不能像之前一样护着你,只能把你带在身边,和父亲母亲分开住,一了百了。待我休沐,我们再回府探望他们即可。”

“夫君待阿宁真好。”苏婉宁还在家做姑娘之时,祖母曾经和她说过,天底下的婆婆大抵刻薄,郎君们因为孝道和颜面,也很少会护着妻子。她何其有幸,今生能嫁得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处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陆明修没有告诉苏婉宁。母亲向来不喜妻子,别无他因,只因妻子长得太过娇柔妩媚,母亲怕他不懂节制伤了身,因此,在家中之时,时常插手他们夫妻房中之事,令他每每不能尽兴。

陆明修以为能借此次北上赴任脱离母亲的掌控,可万万没想到,母亲寻死觅活,不远万里地从姑苏跟来,无奈,他只能带着娇妻住府衙,着实委屈她了。

“等他们收拾好了,你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记下来让下人去添置,或者等我休沐了陪你一起去。只是一样,你一个人不准独自出府,太危险了。”妻子的美貌,只怕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难以把持,她又单纯娇憨,容易轻信旁人。

他们初来乍到,对长青还不甚了解,必须处处提防,除非有自己相伴,否则陆明修是不会让她单独出门的,看守房门的人,他自然也好好会嘱咐。

苏婉宁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阿宁都听夫君的。”

韩家庄

大管家韩立正在前院督促下人干活,刚转身就见韩肃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跨进来。

韩立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家主,出什么事了?”

“无事,备水,沐浴更衣!要冷水!”韩肃眼皮都没抬,只撂下这句,便逃遁似的回了房。

“冷水?这天很热吗?”虽有诸多疑问,但一想到家主的脾气,韩立还是乖乖备水去了。

迎风阁内。

韩肃足足淋了三桶冷水,冰凉刺骨,身上的燥热才稍稍退去。他仰着头背靠着浴桶,双目紧闭,两道浓密的剑眉轻拧,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缓缓下落,划过他肌肉喷张的胸膛,消失在他坚实的腹部……

他今日是怎么了,就远远地瞧了那女子一眼,就像是着了魔了,这种事可从未有过。

韩肃十岁那年,母亲因产后不调撒手人寰,十五岁时,父亲也因病离世。

十五岁的少年,既要守护家业,又要照拂年仅五岁的幼弟,肩上的责任逼得他不得不成熟稳重。

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斗倒二叔三叔,让他们在自己脚下求饶乞怜,并将家业发扬光大,成为一方霸主。

这十年间,为达目的,他可以说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不是没有人给他送过美人,相反,不少人为了笼络他,有的献上自家女儿,有的甚至还寻来扬州瘦马,就连他那两位婶母更是绞尽脑汁地想把自家侄女送到他榻上……

他向来自视甚高,可他万万没想到,如今,令他心动的,竟然是一个妇人!

美人虽好,罗敷有夫,多思无益,韩肃只能这般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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